反正盧安這這禁閉不可能一直關着。
果然在一天半後,畢方材走進了禁閉室,将盧安領了出來,冷冰冰的量盧安領了出來。
畢方材的态度很不好,但是盧安明白,自己現在算是得到了他部分承認。
盧安某情緒态感慨道:“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奇妙,對你笑的人不一定是好人,對你擺着一張臭臉的人,也不一定是壞人,有時候是利益共同體”
另一個情緒态附和道:“奉承的笑容在平時是非常受用的,但是在關鍵的時候還是得靠有着共同利益的的人。”
盧安知道畢方材在接下來還是會監察自己和那些人接觸。
不過畢方材,目前還不會動自己。
盧安認爲自己是對畢方材有用的。因爲有些軍用物資供貨商現在溢價的确是有點過分,畢方材會維護這條利益線,但是絕不會當凱子。既然盧安來了強行插入了畢方材的利益圈,畢方材隻能捏着鼻子認了,但是接下來畢方材會牢牢地将盧安看得死死的,不會讓其他勢力來插入。
畢方材不是沒考慮過将盧安滅口,畢方材考慮到影響太大,所以沒有實施。至于是否能個滅口盧安,畢方材還有些疑惑,因爲在他的調查中盧安的确是失去了超能。但是這是真的嗎?
畢方材所想的事情,盧安都清楚。和這位少将在一起隻要進退有據,就可以杜絕其他勢力對自己的窺伺。
穿着海軍軍服的盧安正在一艘鋼鐵戰艦上,盧安走到了艦橋的頂端,看了看是十五公裏外長江中的崇明區,盧安悠然的給自己的現況說道:“現在開始,我是跳出那個世界了吧。”
盧安腳下的這艘戰艦是二戰末期最後一艘戰列艦,秦級戰列艦。艦名秦始皇。
說是戰列艦,主武力也是前二後一的配置。但是這前二後一,不是炮塔,這三個旋轉的圓台的武備是大型導彈發射台。
當年那位聖人總理宣布要造世界最強的戰列艦,偷偷耍了一花招,戰列艦的炮塔全部換成導彈塔,在二戰後期,該艘在三艘護航航母,二十多艘驅逐艦,組成的戰鬥群 進入大洋後,靠着護航航母偵查,驅逐艦防空,在三百公裏外進行導彈齊射,一輪攻擊幹掉了紅日帝國當時最大的戰列艦。
導彈和炮彈的殺傷是不同的,衣阿華的406炮,MK8型穿甲彈彈丸重1225公斤,内裝炸藥18.55千克,戰列艦的艦攻炮彈就是靠着重量砸入對面的鋼殼。然後将二十公斤炸藥爆炸。
然而導彈是直接從天而降,上層建築是戰艦最薄弱的地方,頂部防禦任何設計都是無法規避這個缺點,如果要在戰艦上方覆蓋裝甲,那麽頭重腳輕就會翻船,而反艦導彈的戰鬥部通常是上百公斤,這麽多炸藥爆炸,一艘戰艦直接會癱瘓。
該艘戰列艦僅僅建造了一艘,單獨撐起一隻艦隊的戰鬥力。然而這艘戰列艦最大的作用則是在戰後,這艘導彈戰列艦,讓大洋彼岸的美國感覺到巨大的壓力,在二戰結束後,原本時也要大規模裁軍的,然而這艘戰列艦代表時代直接拉起了新的軍備競賽。
一艘戰艦充當一個艦隊的火力核心這太具有誘惑性了,而國會山的老爺們迫于壓力隻能讓軍方瘋,拿出了同級别噸位導彈戰列艦的設計方案。
當美國的四艘戰列艦同期建造到百分之七十的時候,秦始皇号完成了核動力改造訪問了舊金山。讓美利堅再一次感覺到了新的壓力。
這個位面美利堅合衆國解體後,很多曆史學家,将原因歸于美利堅和東方的瘋狂軍備競賽。
然而值得諷刺的是東方的該種核動力導彈艦僅僅制造且改裝了這一艘,後續發展的是将驅逐艦大型話,将發展路線定在了航空飛機上,新建了以航母爲核心的戰鬥群。
然而就是這一搜大型戰艦牽動了美利堅的海權科技樹瘋狂的走向了導彈戰列艦的科技樹。這條科技樹是孟位位面蘇聯走的,代表作是基洛夫核動力導彈巡洋艦。
現在這這艘排水量五萬噸的戰列艦已經退役,拆掉了核動力裝置,封存在了海岸邊。艦體恢宏的上層建築還能見證這艘戰艦二戰後期行海權王劍的威風氣概。畢方材給盧安安排辦公地點就在這艘船上。
由于加入了軍隊,在畢方材的堅持下回收站的管理者的身份就要放棄了。因爲垃圾回收站和社會上的各個人照面很多,畢方材是不會允許盧安依舊頂着這一重身份。因爲這一重身份是難以監控的。
對盧安來說垃圾場内各個垃圾堆積區的情況盧安已經勘察完畢了,不需要現實中必須要在場。完全可以在預演中提供信息,進行超能精确覆蓋到該處。對垃圾場内資源進行分層淘金。
但是盧安堅持要保持學校中學生的身份,在盧安的争取下,以及畢方材的權衡下,盧安保有了這一重身份。相對于監控一個人社會上的活動,監控學生的校園活動就要簡單多了。畢方材同意了,專門給盧安派了一輛車和人員接送盧安進出校園的出行。
至于派過來的這些司機以及警衛人員,名義上是負責盧安出行安全和生活上的輔助,但是實際上是對盧安走出校園的一切行動進行監控。但是盧安無所謂了,因爲盧安所需要的僅僅是保留自己在學校裏的身份和與學校裏的人的關系。
因爲隻有在現實中保持自己學生的身份保持和學校中其他人的關系,才能在預演中自由出入各個研究所,至于身邊多了幾個人,以及幾輛大悍馬在校園外接送自己,沒有多大的影響。
确切說影響還是有的,在過去盧安在校園的道路上走的時候, 半路上遇到其他陌生人,比如說剛從籃球場上運動結束的運動員們,亦或者是唧唧喔喔的情侶。盧安都是隔着二十多米外主動讓道的。當然被盧安讓道的這些同學也沒覺得什麽,自顧自的走開了。作爲一個路人,不會讓任何人注意。
而現在,盧安行走在學校的人行道上,有些人在幾十米外看到盧安會立刻放慢腳步,主動緩緩的讓道一邊。尤其是一些國防生,盧安身邊出現的軍牌軍車以及校園外一些等候的人,這些未來預備要在軍隊裏混的年輕人非常敏感。
他們不僅僅是避讓,并且開始對盧安來曆進行了很多猜測,制造了一些流言。當然僅僅是流言,并沒有人上來主動接觸盧安。
人是非常現實的,雖然盧安的身份惹人好奇,但是沒有那個傻子會用自己爲代價讓盧安有機會來展現在軍方新得到的背景。大家都不是小孩了。
如果是幼兒園和小學,看到一個原本普普通通的人好像突然得到了其他家長和老師的重視,在不平衡的心理下或許會上來挑釁。才會出現挑釁不成反被踩人的場景。
而這裏是大學,看到某個人突然展現了讓人羨慕的機遇,第一反應不是由羨慕嫉妒恨來主導自己的行動。而是讓小心謹慎來主導自己的行爲,對這個新冒出來的家夥避讓,在旁邊觀察。最好是有那個目中無人的傻子上去送一波,讓其他人明白這個人到底幾斤幾兩。
貌似混到大學的,情商和智商都不低。并沒有人去做别人的探路石。
盧安還發現,自己接觸的那些項目中,那些教授對自己客氣了很多,對研究的過程講解的詳細了很多,當然這裏的詳細講解都是說那些好的的,至于研究上弊端,他們往往是一言帶過,并不多言。
他們對盧安客氣的原因是因爲盧安可能會對他們的研究有可能造成影響,盧安說的話有可能傳到讓這些教授們必須重視的社會層面。這些教授們一直以來對着一些手握财政權的人宣傳自己項目的重要性。
研究員相關研究的經費,都是由上面的人撥給的,這些教授都知道上面的人并不懂研究的具體情況,往往聽到什麽就會以此爲判斷,做出科研經費預算。所以多是強調自己研究的積極意義。略過研究的難度,以及可能造成的不利影響。
不過這種變化盧安認爲可以接受,因爲如果自己要問的話,還是有參與這些項目的學長給自己解釋清楚研究的難點和弊端的,同時強調(訴苦)爲了解決這些弊端自己這些人做了那些那些努力。(每次預演中,可能不會解釋太多,但是隻要願意解釋盧安就能把話套出來)
如果自己的地位在高一點,比如說直接負責他們研究經費的審批,他們絕對會把嘴巴閉的牢牢的。就算詢問弊端是什麽,他們都會引到别的地方上去。
脫離了舊人際環境,盧安正在快速适應着新的人機環境。或許真的和這個世界超能者人群分道揚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