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大部分四級以上的黃金超能者自己的個性。然而對于大多數四級超能者來說,他們的性格沒有被磨滅,但是也往往擺脫不了能力增強後地位改變後增生的欲望給帶偏。
在這個時代,大多數神眷者自身特殊性格的成長都充滿了機緣巧合,貫徹了自己的性格,獨一無二的自我能在這個世界伫立,不被壓迫,不被幹擾,能自己做自己,這的确是被神眷顧。
大部分四級大能力者,或多或少會因爲各種猶豫會否定與自己超能對應的性格。無法将自己變得有聲有色。
人的選擇是不同的,最近一次盧安見到盧穹的時候,盧安那奇怪的感覺就對盧穹感覺到不舒服,并不是因爲多超能而不舒服,而是爲多超能的混亂有些不舒服。
如果現在盧安用這種感覺再次感應盧穹,這種不舒服的感覺會更強,而與盧安這種不舒服的感覺與之對應的是盧穹的性格。
盧穹的共享超能一直存在,什麽都沒有共享的時候,盧穹的性格是一種開懷,哪怕在他人的光輝下有些黯然失色也始終是開懷的。然而當他共享了各種各樣的超能後,性格很明顯的變了。
他的天性并非如此,如果他的家族環境能夠單純一點,沒有嫡系宗家長子的身份,也許他的情況與現在不同。
如果他的世界觀與盧安相近,心不被那個虛僞的家族所牽動也許開朗的面對所有人,努力的去理解其他人不同的性格。也許會變得開朗且身上散發着值得他人信任的魅力。
如果他像坤(盧九重)一樣根本不理會家族的利益,我行我素的維持自己的個性。那麽他可能會變得豪爽開朗,善惡在心,冷眼蔑視卑劣,笑對人間溫暖。
如果盧穹生在其他曆史線,且這條曆史線也有超能,在另一種生長環境中盧穹或許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然而這條曆史線上并沒有如果。
盧穹越來越強的野心,而他的共享超能也随着他心裏彌漫的張狂,變得越來越強。不過盧穹現在沒工夫管盧安,确切的說 他現在必須保盧安。
盧穹走出了坤所在的醫院,在走了幾分鍾後,“呵呵”“哈哈”盧穹突然在某顆公園大樹下笑了起來,然而大笑了一會後,他的身邊冰霜和高溫氣流交替運動。四米範圍内地面上的石子緩緩飄起,然後迅速被絞碎。
十幾秒後,這些現象消失。盧穹将自己混亂的情緒平複下來,拿起了電話按下了一個電話号碼,電話撥通後對着某人進行了如下的叙述。
“喂,是我,沒錯。”
“我那可愛的弟弟(盧安)現在有麻煩了?”
“嗯?我們一向是兄弟情深,你不要胡亂懷疑。”
“好吧,我這次打電話不是讨論這個的,家族現在盯上了他。預備把他犧牲掉。”
“别說不可能,我的情報是正确的。沒錯他是有可能成爲白銀五級,但是家族對他的耐心已經消磨殆盡了。一個看得着卻得不到的白銀五級,在利益足夠的前提下是可以犧牲掉的,現在就算他主動回歸家族,那幫老頭子也是王八吃秤砣鐵心要這麽做了。”
“什麽,你說我爲什麽不阻止?在那幫老頭子面前,我自身難保。”
“嗯,你問我想要幹什麽?呵呵,”盧穹咬着牙說道:“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更何況我和他還有血緣關系。現在我要在家族奠定新秩序,所以需要他來加盟。”
“嗯,沒錯,我就是爲了利益。但是我也的确是在照顧他,不是嗎?”
“嗯,不用你出手,你隻要将消息透露給他現在身邊的人,自然會有人保住他的。對,盛怡苒,就是這丫頭。我記得當年他倆有一段不清不楚的關系吧。”
“你就不要插手插手了,當心别給盛儒星那老混球抓住把柄,你以爲你和虎部一笑泯恩仇了嗎?虎部因爲你的事情到虧損了最起碼六十個億。北方那些人就喜歡攥着你的這件事來訛詐虎部。盛家的人不敢對北邊表現什麽不滿,但是對你可就恨死了。”
鏡頭切換到,雙喜市(蜀地的一部分),在嘈雜的火鍋店中,湯宏康挂斷了電話,砰的一聲,拳頭捶了一下桌子,有些無奈的說道:“盧安你到底是多倒黴,變成一個普通人,坐在家裏,都會有禍從幾千公裏外砸過來。哎,算是我欠你的。”
鏡頭切回到盧穹這邊,挂斷了電話後。
盧穹陰森森的笑了笑,回頭看了看身後兩百米的那個醫院。用冷酷的聲音說道:“堂弟,你不能醒來。我還需要你的力量,來從籌劃大事。所以請你乖乖的躺着,不過你放心,你會起來的。我因爲當我控制家族後,黃金和白銀誰對家族更有利?我會做出正确的選擇。”
盧穹坐上自己的跑車,踩了油門絕塵而去。
鏡頭切換到浦東。在盧安的某預演中,某菱形的浮空飛行器正在受到盧安的命令,下開始降高度,進入城市内,這個飛行器出現在大街上原本就非常顯眼了,更加顯眼的是這個飛行器正在發射激光,測量一個個樓之間的間距。
在大街上的人拍攝到這一現象,立刻報警。然而警察趕到需要十分鍾。而預演在九分鍾内就會結束。在現實中這種騷動并不會發生。
而盧安在預演中的這種動作,則是爲了更有效的掌握這個城市。盧安沒有财力在整個城市布置攝像頭,當然有了财力也不可能布置,因爲社會不讓。
就連現在盧安布置的物流管道都是偷偷摸摸幹,要讓城市裏的人盧安他們的居民樓牆腳挖了一個中空管道,這些居民樓裏的人就會立刻拆掉排雨管道,然後用對準牆腳六米高缺口用水泥灌入把缺口堵上。
畢竟誰都不喜歡有耗子在自家建築上打洞,縱然這個洞對建築強度影響微乎其微,但是一旦發現就不爽。盧安能怼的過一家普通人,但是絕對怼不過整個城市。所以盧安現在都是偷偷施工,隻要沒人發現,什麽事情都沒有。
話題回來,盧安現在預備重建一套城市監控體系也是如此。
首先就是确保不被人發現,即使被人看到,也因爲高度太高,要爬上爬下,必須要一系列工具探測,步驟太複雜,而自動放棄。
第二就是必須節省超能,盧安已經不準備使用超能來構建網絡,這種基建對超能的消耗極大。
現在盧安想搞的東西非常簡單,每棟樓房的牆面上人不經常去看的地方,弄一些凸起。一個能放射超聲波的凸起。超聲波的電源預備接樓房本身的220v電源。現在盧安沒能力自己發電,地下的制造設備多是從電塔偷電偷來的。
這個城市本身的設備盧安是能用就用。至于耗電量什麽的,盧安直接接在電表的上遊,用電量不會算到電表中。而超聲波發射的電量本身也不大。不會讓人看到貓膩。
當一棟棟樓房之間回蕩超聲波的時候,盧安控制的飛行機進入某街道上方,就能根據各個超聲波源的位置,以及超聲波回蕩的量,就能對這個區域的事物進行較爲精确的定位。該系統隻是提供實施定位數據。
而盧安觀察這個城市還是通過高空攝像來觀察(預演中),在預演中通過電腦屏幕觀察街道上的人和車子,往往無法精确知道這些車子和人之間的距離到底是幾米,但是如果有這個超聲波系統補充就可以進一步精确的算出數據了。
這就是盧安爲這個城市劃定的坐标系。而此時現實中,盧安則和李星霁坐在某高檔酒店。當然還是李土豪請客。自從李星霁發現盧安可以幫自己做作業後,最近和盧安聯系就比較多了。
兩個男孩,在服務員不明所以的目光中,點了抹茶,以及一系列餐點。
盧安:“今天怎麽了?唉聲歎氣的。”
李星霁說道:“白銀項目啓動了,是盛儒星主持的。而且目前已經取得了成功。”
盧安說道:“怎麽,你不希望這個項目成功嗎?”
李星霁搖了搖頭:“這個項目好像漏掉了某個人。”李星霁從盛怡苒那裏僅得到這有限的消息,盛怡苒直接坐着火車去西邊了,但是并沒有讓李星霁同行,這讓李星霁很郁悶。
盧安說道:“漏掉某個人?和你有很重要的關系嗎?”
李星霁搖了搖頭,然後說:“不不不,我是想問你,虎部内有什麽記錄超能者失去了超能的秘聞?”盛怡苒的隐瞞讓李星霁的好奇心猶如貓爪亂撓。
盧安微笑的說道:“這些虎部的黑曆史,我怎麽會清楚。”
李星霁突然很感興趣的問道:“對了,你當初到底在虎部幹什麽的。”
盧安說道:“在一個叫做,嗯對不起這是保密的項目,我隻是進入該項目的外圍實習。該項目是虎部,龍部,玄鳥部的共同項目。目的是尋找某種特殊超能現象。”
看到盧安不肯透露太多,李星霁笑了笑舉杯說道:“幹杯,我這幾天總算解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