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一個高魔區域,盧安的無阻超能和那些世界的最高戰力強者對轟幾次,差不多就明白了自己現在的超能到底能夠制造多強的破壞。在純粹的力量上,到底是進步到何等程度。
五級超能者,是地球此時暗物質環境下智慧生命所能控制的極限。由于超能也隻是剛剛誕生,很多相關知識體系也隻是在摸索,幾乎所有的五級超能者在超能成長上,不可能有絕對的圓滿。而現在盧安的導力超能正走向這個世界超能絕對的圓滿。就像一個青年人考小學數學可以輕松容易的考滿分的。
換而言之,盧安比這個世界任何人要接近超能超能達到的最高層次。超能是一種物質,這種物質構成結構由意識控制就相當于一種有感知的身軀,隻是現在的超能者大多數将超能當成一種能量,沒有将超能當成一種身軀。能量是打出去的,就像甩出去的坨坨,而身軀是用來感知信息的。超能和這個世界接觸,超能者到底有什麽感覺?如果滿腦子都是想着碳基身軀上的爽快感覺。那是會忽略這種感覺的。
現在盧安能逐漸清晰出現的這種感覺,其他超能者也偶爾會閃過一絲,但是非常淡薄,本身這種感覺說不清道不明,非常淡薄自然是更無法和外人說。
這種感知的出現對盧安有何影響,盧安目前還不清楚,但是盧安确定了這種感知不是幻覺,是一種屬于自己視角。
盧安隻是覺得這種視角非常契合自己,這個的視角無法觀察這個世界上的物體。隻有當自己的超能,或者别人的超能,作用于這個世界的物質,才能通過超能的波動來判斷那裏有物體。人的眼睛無法直接感應物體,隻有光照射到物體上時,眼睛才能看到物體。這個光可以是紅光,可以是藍光,也可以是黃光。
這個視角是觀察超能的。在該視角下,不同的超能是不一樣的。比如說潘陽左邊六十米的那位超能者,雖然沒有使用任何超能,但是在盧安的眼裏,那個點的亮度就是四級超能者。至于其他跟着潘陽一起來,且安靜潛伏的超能者,一共十六個,都是三級。
當這麽多超能者全部齊聚,盧安才發現被自己當成幻覺的那種感知,其實是感知這個世界超能現象基點。而自己本身就是一種超能現象的基點。
過去自己看到的那個光怪陸離的世界,是自己的超能和世界物質發生了影響,所以看到了一種光怪陸離的現象。
而這一種光怪陸離的現象隻是自己超能作用于這個世界物質的造成的,如果是其他人的超能作用于這個世界,那就是另一種現象。
相隔千米百米,一切的牆體,樹木,玻璃,以及那些無超能的人,都不在該感知下,隻有超能場猶如黑夜中的燈光一樣清晰無比。當超能者運用自己的超能時,會“照亮”周圍(觸碰這個世界物質),形成一片與現實場景相對應的光怪陸離的區域。
目前這種感知的價值很小,因爲根本看不到現實中的任何物質。但是也很大,任何超能者都無法在盧安面前遁行了。潘陽現在帶隊的那些超能者自以爲藏着,其實毫無隐藏。(就算不用預演挑逗,也能在這個視角中看到。)
甚至可以在該感知的引導下,幹擾其他超能者對這個世界物質做的超能現象。所以現在壓制潘陽沒商量。
回到正常人的感知上,盧安将打好的飯放到了潘陽的面前。然後自己就開始先吃飯了起來。潘陽吃了幾口就停止了動筷子。
盧安見狀說道:“不要浪費食物。如果浪費了的話,導緻我被食堂大媽泛白眼,以後就别想我和你同桌了。”
潘陽苦笑了一下說:“你很在意這個這裏。”
盧安加起來一塊牛肉,低聲說道:“該死牛肉的分量又開始了少了。嗯,潘陽你來到這裏應該是那個控制流體的神眷者告訴你的吧,給我回他一句話,我很惱火他那漏風的嘴巴,這個事情我會記住的。”
潘陽看了看盧安說道:“你離開後,超能領域現在很精彩。我實在想不通,爲什麽你會安于這裏,是天數強迫你的嗎?”
盧安說道:“如果要詢問天數的話,恕我無法給你任何回答。本人的口風很緊。除非你們找到天數,讓他親口要求我解諾。”
潘陽說道:“我們找不到天數,天數不是一個人,天數現象在你身上顯現一部分。”
潘陽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看着盧安,同時試圖利用心靈異能強攻盧安,然而現實讓他挫敗了,他的超能剛剛離體就潰散了,返回了本體。
而他的眼中也沒發現盧安有什麽表情。盧安在看到潘陽失望的表情,某情緒态有些自鳴得意的說道:“人生如戲全靠演技。”
而現實中,盧安回答道:“是嗎?想法很有創意,繼續。”
潘陽說道:“你暴露,就說明其他人也會暴露。随着天數現象愈演愈烈,擁有天數現象的人越來越多,你認爲你的秘密還能嚴守到什麽時候?”
盧安說道:“别人的事情,與我何幹?我隻要管好我自己就行了。”
潘陽看着盧安突然露出了一個笑容,用有些欠揍的語氣說道的說道:“你以爲缺了你,這個時代璀璨的時代就會失色了嗎。你是不是被盛怡苒甩了,開始自我封閉了。”
潘陽的這句話,盧安很無語。各個預演針對這句話各個部分有了各種回答。
某的情緒态,對于潘陽前半句,在預演中是這樣回答的:“我若下場,超能界群英争首的場景,還演的下去嗎。”
另一個情緒态回應這個情緒态:“我下場,誰給我出場費,對我來說利益何在?”
第三個情緒态:“ 現在超能界這個戲台上會有各種也樣的天才。世人的眼中會記住這個眼花缭亂的能者輩出的時代。我又何必跑下去重新給人們添堵定義什麽叫做天才呢。還有定義完了,對我來說有何意義。”
在該預演中,盧安如此回答直接讓潘陽沉默。盧安說的沒錯,當池塘裏面一群蛟龍在争鋒,世人眼裏這就是群龍彙聚的精彩時代。然而若是有真龍入場。那麽之前的蛟龍就都是泥鳅了。有了最強,那麽超能界也就顯得乏味多了。咳咳,盧安這純粹是在一旁看戲呢。
當然還有一個情緒态情緒态正對潘陽的後半句進行了回答:“一個小蚊子會叮死一頭牛嗎?”然而這後半句的回答潘陽聽不懂。
如果說和盛怡苒的分别的确讓盧安感覺到有些遺憾,但是若是說讓盧安消沉,那就是笑話了,盧安現在有近千個預演,在時間上,雖然主世界時間不長,但是盧安所度過的時間,在能術世界渡過了十幾年,看過了帝然菲斯的那麽多貴族名暖。要是說影響盧安。那簡直就是笑話了。
情緒态的在預演中的對潘陽前半句和後半句回答都表現了自傲,
然而前者的自傲的基礎是建立在這個超能是元一給的天賦。該情緒态下的表現很快被盧安定爲低級。
而後者的驕傲則是對自我的驕傲,對上千個自己彙集的堅韌人格,獨立的世界觀所感到自豪。然而這種對自己強韌的自傲,失去心靈控制超能的潘陽完全不懂。
這簡直就是諷刺,雙方的世界觀,自我價值觀完全交錯,等于雞同鴨講。 明明是強勢的表态,卻被人誤認爲弱勢。而低的不能再低的表達卻能赢得外界的尊敬。
盧安不禁有些興意闌珊,所以現實中盧安什麽都沒有回答潘陽。而是冷漠的看了看潘陽一眼,而潘陽似乎自以爲找到了盧安的痛點。
盧安将自己第一本課本甩到了桌子上對潘陽說道:“我擁有某些奇異的能力,這件事不可否認,但是我現在不想把一輩子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你所注視我所擁有的地方。懂?!嗯,我說簡單點——我不想爲你的目光注視而活着。現在我目光中在這裏”
盧安指了指課本,随後手指隻在了課本的編撰者上,盧安接着說道:“現在他們讓我感覺到我很無知。我還有很多東西要學,不要浪費我的時間好嗎?至于盛怡苒那邊,我們已經分手了,你想去泡她請自便,隻要你有能力從李星霁身邊搶人。”
盧安反将了一軍,李星霁是誰,盧安并不知道,但是從姬流的态度上來看,盧安認爲李星霁的身份不簡單。而潘陽聽到李星霁的名字很顯然變得安靜了,不再繼續這個話題。
對潘陽來說,刺激盧安要有度,盧安爆出了李星霁這個名字,潘陽沒膽量繼續刺激下去了。惹出來事情,在龍部他吃不了兜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