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安某不要臉的情緒态對此評價:“用紙結構記錄複雜的超能結構,我真是個天才”
而某謙虛謹慎的情緒态則是懊惱:“我怎麽到現在才想到這種運用方法。”
無論是哪一種情緒态,盧安在這個世界上都肯定了自己現在的想法和行爲,并且加以實踐。可以說盧安用超能弄出的結構越來越複雜。飛機潛艇導彈魚#雷各種這個世界上可行的結構被盧安使用。
而各種不可行的方案,比如說那些機械結構極爲複雜,極容易故障(齒輪崩掉傳動帶脫落)的結構盧安也在采用,因爲超能結構是完美物理現象,絕對彈性碰撞,能承受住複雜的傳動結構。所以現在盧安的超能布置和這個世界的機械設計還不一樣,絲毫不考慮材料性質達不到的問題,而是怎麽複雜怎麽來。這就讓盧安開始攀了一些和這個世界主流機械不一樣的科技樹。
正常物理情況下的機械結構要考慮阻力,需要攜帶足夠的燃料持續讓發動機時刻保持功率的輸出派平衡内部和外部的阻力,所以機械設計要考慮留下足夠的空間安置燃料倉和符合動力學的流線型軀體。
而盧安這邊設計的飛行器和水下航行器無論是外殼還是内部機械傳動都是無阻的,意味着燃料倉可以小。利用這種零阻的理想物理狀态,盧安構建的紙結構層出不窮的黑科技。
比如說現在盧安最近三天研究的飛彈,手臂粗的彈頭用弓弩發射出去後,在飛行的過程中尾部直接張開一個喇叭口就像這個‘→’符号張開的喇叭口内氣流灌入喇叭口内的渦扇,渦扇帶動轉軸将動能儲存到彈頭體内,彈頭可以利用内部儲存的機械能進行變向。猶如飛蟲一樣靈活。最終能将一包危險的鋁熱劑和石蠟混合物送到目标頭上。
在預演中盧安試飛了一下,用三米的大繩在陽台上将這個長條彈頭甩出了五十米的速度。整個飛行器以五十米的速度在空中飄了四分鍾(盧安現在的預演是七分鍾),命中了十幾公裏外的一座高樓。這玩意在現實中飛行的過程中沒有任何火箭彈飛行的火光,也沒有炮彈下落時候的尖嘯(盧安通過預演裏不斷引爆該飛行器産生的光芒來确定該飛行器飛行的位置。)這種低速的飛行物隐藏性逼近目标物。
而且這種低速飛行的彈丸還可以中途變向,繞目标一個弧線後進行攻擊。完全能在二十公裏,或者三十公裏外發動攻擊。而敵人卻無法知曉攻擊來源于何處。盧安在擴張自己的武備技術庫。
盧安現在有兩個戰利品格子,一個還是帶着那把風神弓箭,另一個是晶體智能運算系統,在該運算系統的儲存空間内,盧安存滿了自己在本位面一些個人技術。
這是盧安首次和位面的勢力結合成了相互需要的利益組合體。盧安爲能爲帝然菲斯做智力貢獻,而帝然菲斯的科技發展,工業成就,工業技術領域的建術也能給盧安帶來思路。很多零件組合要是盧安自己想,恐怕要絞盡腦汁。哪怕有預演也完成不了這麽龐大的工作量。
也正由于雙方有共同的利益,這讓盧安爲帝然菲斯工業科技發展的管理還是很負責。要是如果盧安沒有這些利益,盧安将徹底進入旭起星那樣的旁觀的模式。而現在帝然菲斯能給盧安提供知識财富。盧安隻能拽住帝然菲斯統治階級越來越作死的缰繩。
又到了一年一度财政預算制定的時候,也又是盧安和各方開始吵架的時候。
“爲什麽今年又要裁軍?”軍方的代表大爲不滿的說道。這句抱怨原本是針對菲克的。
而慫恿菲克裁軍的盧安立刻跳出來反駁道:“我沒裁軍費,你們這幾年的軍事演習,裝備采購,費用是年年升高的。對亢餘的軍隊進行裁撤,符合國家的發展規律。”
軍方代表看到盧安主動應了這場嘴仗也敲着桌子說道:“錢是錢,人是人,我們要錢也要人。”
盧安說道:“保證在戰争中給你們人,現在财政已經撥款對工人,學生每年定期進行三個星期的軍訓。軍隊的任務是訓練足夠多的士官,而不是變成一個龐大臃腫的機構。”
軍隊保留士官訓練,戰時對全國進行動員。這是盧安給菲克的建議,而菲克沒有任何猶豫的就采納了盧安的建議,讓盧安制定方案。
菲克之所以采納這個建議,就是希望在不減弱軍隊戰鬥力的同時削弱軍方的影響力。在戰時能夠配給軍隊足夠的士兵,在平時限制軍隊的體積,防止這些軍方的某些派系在平時嗓門過大。
而盧安提了這個建議則也給帝然菲斯埋下了一個伏筆。當工人學生經過初始的軍事組織訓練,有了紀律。那麽在未來某個條件滿足下,一顆名爲布爾什維克的炸彈可能會炸。盧安某情緒态已經察覺了自己計劃中造成的這種可能。但是其他情緒态:“關我屁事”
所以盧安習慣性的給這個世界刁難自己的貴族們埋了一個雷。這個雷目前誰都沒看到。
軍方感覺到了一旁菲克的态度不支持自己,氣勢弱了幾分,然而依舊不依不饒的說道:“如果是突發沖突該怎麽辦。如果沒有一直強大的邊防部隊,突然發生沖突,我們會吃虧的。”
盧安攤開了地圖從胸前口袋裏抽出一支筆,在地圖上畫了幾道線說道:“這些都是最近在規劃建設的鐵路。在六百年前的四百萬軍隊分布在全國各地,但是在當時交通情況下,南方偏僻叢林發生沖突,一隻十六萬人的軍隊進犯我邊境,我方要花費半年了才能在境内省份聚集三十萬的軍隊應急。而現在按照六年後的鐵路網絡規劃,這裏已經通車了鐵路,國家足以在三天内聚集一隻五萬人的快速反應部隊,十五天内能完成整個南部戰區二十萬部隊的集結。所以和平時可以用便捷的鐵路交通,來解決邊境反擊的兵力問題。”
盧安看了看這些将軍,一字一頓的說道:“軍隊要裁,鐵路要修,你誰還有意見?”
軍隊是不能看數字的,面積幾百萬平方公裏的大國單純的看軍隊數字會錯誤的判斷其軍事實力。
比如說第一次鴉#片戰争時期,大清的全國兵力爲八十萬,然而卻被參戰人數爲19000人的英軍吊着打,抛開武器和戰術的因素,清軍也并未在交戰中占據人數優勢,海上來的英軍有着高機動力,能在沿海各個地區登陸,牽扯了大量的防禦,而在當時大清從臨省調兵的速度和英國從印度調兵的速度相同。清朝的調兵是靠腿,而英國人調兵則是靠着船。每一次戰争,清軍無法像在西北的戰場上拉起絕對人數優勢的部隊。
所以這樣幅員遼闊的大國,疏通各個區域的交通遠比單純的擴軍要有效。而且疏通各個區域的交通在平時降低物流成本,對國家來說賺的。而單純的擴軍,完全是養了嘴巴,在和平時期是虧的。盧安現在恨不得将陸軍裁軍到八十萬。将陸軍全部機械化,大規模擴軍空軍,海軍,增強部隊海外投放力量。
盧安不是皇帝,但是拿着賬單來迫使菲克做出明智決定。同時菲克制定該政策受到外界阻力,盧安直接站出來怼,幫皇帝減輕壓力。
比如說現在菲克就在一旁喝茶,看着盧安和軍方吵架。吵的差不多了菲克站出來打圓場。開始安撫争吵中處于弱勢的一方。
嗯,菲克對軍方代表說道:“各位,不要沖動,軍隊方面,我會考慮到的,裁軍隻是暫時的,因爲國家在最近幾年無需戰争,不過我保證軍隊每年都會進入優秀的人才。維持軍隊的戰鬥力。”
菲克和軍隊談了一下軍校建立,以及未來軍隊大量士兵退役轉爲預備役後的安排。
而盧安這邊又和地方上開始怼起來了。開始圍繞着工人公會權利的問題。整個預算會議基本上就是盧安和各個派系用略顯激烈的語言相互交流,然後菲克了解了各方的想法,幫助各方打成共識。一句話概括,盧安唱紅臉,菲克唱白臉。
當然有的時候盧安還和菲克争論幾下,但是大部分都在菲克的“據理力争”下,蠻橫無理的盧安做出了“讓步”。至于少數不讓步的,菲克則是攤了攤手對衆人露出“你們看,這問題我也不行”的樣子。
會議結束後,一位位參會者,各回各家各找各媽,盧安坐着車繞了一圈,在情報部門的配合下換了一套裝,再一次回到了議會,向菲克再一次彙報一下未來一年的預算花費。
在介紹完畢軍事,交通,以及各個經濟區的發展後,盧安在預演中知道菲克想要問什麽,所以針對性的做了總結。
菲克聽完了盧安的報告,看了看盧安,感覺到一種默契。(菲克想問的在現實中沒問就被盧安回答了,所以菲克在現實對話中,感覺到和盧安有默契)
菲克對盧安問道:“盧安,最近輿論上開始盛行的複仇主義,你怎麽看?”
盧安說道:“以頭搶地的匹夫之怒罷了,王者的複仇之心應該是用辛勞和汗水來磨砺”
菲克點了點頭。他對盧安的回答很滿意,盧安并沒有偏向現在的主戰派,同時這番表現也不是有人打小報告所說的主和派。盧安給了菲克最想要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