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安能感覺到元一現在是将李三祥當助理在用,而白露作爲重要的輔助者,至于自己這邊,貌似元一這個任務就沒怎麽理睬自己。盧安就這麽自由自在的在任務中發展着。成爲三人組中最閑的存在。
當然高維上的元一,不是不想給盧安發布命令,看着大量的規則約束,元一很無奈。元一現在既想讓盧安主動跳出規則保護的範圍内。 又不想透露出自己發布任務其實受到規則控制的。畢竟現在這個任務還用不着讓盧安必須加入。
在元一的計算中,目前李三祥就能完成探索任務了,加上白露就已經穩了。至于盧安這邊。套路這種東西用過一次就不能用,所以要在關鍵的時候用。雖然元一有完備的套路在這次任務中讓盧安主動跳出規則的 保護圈,但是元一也确定盧安被被套路過一次後絕對會反應過來。元一更不想因爲這次任務,就對盧安透露出自己任務發布時所受的限制。所以到目前爲止,盧安一直被散養,元一一直對盧安的一切行爲保持沉默。
當然元一也是對盧安的穩定性表示放心,要是盧安在這個世界亂用帶來的力量,比如在這個世界光複體術之類什麽的事情,頻繁的鬥武之類的事情。元一就會提示盧安不要做這種放肆的行爲。然而盧安沒有亂用力量。到目前爲止,盧安出手次數極少,大家默認了盧安是天空騎士,根本沒發現盧安身上的力量體系和體術是兩碼事。
不過現在盧安确定元一不管自己,也比較清閑,隻要積極配合白露和李三祥就可以了。用盧安預演中思考的理由:“這可不是我在這個世界不作爲啊,我都混到了這個世界一個國家機關的決策層裏面去了。保持對任務的待命狀态,是你自己不給我任何提示的。我總不能單幹吧。
而且我也沒用力量幹任何出格的事情。目前就種種田而以,在上個任務中另一個和你同陣營的空間(演變)也是派人過來種田,他們的探索任務可以種田,我幹種田肯定也是積極向上的活動,所以你也别給我負面#評價啦!”
盧安幹事是找類比的,元一的隊友空間,派的時空傭兵可以種田,盧安認爲也可以。
鏡頭切換,
此時在高維上專門負責開辟沃土的演變,在投放完一批時空軍官後。瞅了瞅遠方的亞廢墟去。看來到了元一的行動,嘀咕道:“窮瘋了嗎?去那裏試探!當心被蟄。”随後演變偵測了一下,等到偵測完畢後演變自顧自道:“小一的心思很活泛嘛,嗯,那裏貌似值得我來走一趟啊。”随後演變朝着該亞廢墟衍生控制線,當然演變的動作并沒有告知元一。
鏡頭切回位面,盧安在帝然菲斯的行動依然是繼續着。龐大繁雜的統計工作盧安已經交給了自己建立的團隊,隻有每個季度核對的時候,盧安才忙于審核。
而在平時的時間盧安則是在各個工廠和産業考察,對工業部門行業狀況進行情況了解,這就像廚師對食材新鮮度口味的重視一樣,盧安的調查是爲了了解哪一個行業有缺陷,哪一個行業裏的企業有着優異的競争力。那麽随後的經濟指揮棒就會對資源進行調配。比如說調配一個行業的原材料價格,亦或是調節市場價格啊。按照唯物主義,想要消滅一個事物,必須了解這個是事物,了解這個事物在世界中的作用,隻有創造新事物對這個事物原來的作用進行替代,才能消滅舊事物。
所以不了解資本主義爲何會促進經濟發展,就無法對資本主義取而代之。和資本主義辯論最終會陷入自由市場經濟是對還是錯的歪樓上。
國家調控企業,隻能從兩個手段入手,第一是上遊原材料市場價格,第二是下遊産品市場價格。
舉一個例子。
二十一世紀中國長期大量出口稀土,這并不是傻乎乎的行爲,而是自己就是稀土工業成品的消耗市場。自己更需要國内的稀土加工行業成長起來。如果擡高價格,僅僅少量的增加了外國稀土加工業的生産成本,真正受到影響的是增加國内的稀土加工行業,爲了趕超外國的實驗成本。爲了提高國内稀土加工行業的生存力,隻有大規模降低原材料價格。但是隻要有一到兩家稀土加工業完成了技術上的突破,稀土的原材料價格會立刻驟增。用高成本擠死國内的那些粗犷加工的小廠。
同時會拓寬稀土精加工的市場,命令大量部門對稀土精加工大規模采購,确保這幾家技術突破的企業,有足夠的利潤發展擴張。
對于資本控制的企業來說,他們的目的是對上遊原材料有定價權,對下遊市場保證占有率。至于推動技術進步隻是他們的手段之一,當利潤不足以推動技術進步,他們會放緩技術進步。然而在對外宣傳,資本會誇大自己對技術進步的推動效應。誇大自由經濟的效應。
現在盧安非常了解資本爲什麽會推動經濟,自由經濟忽悠不了盧安,所以盧安給了帝然菲斯一個非常活躍的經濟。在盧安的調控下,在資本家眼裏盧安這是在折騰。
每一個工業技術各個環節上周期型出現成本提高的市場飽和的嚴冬期和成本降低市場不飽和的春季發展期。這個嚴冬期和春季發展期,嚴格按照技術開發的周期和收回成本和足夠下一次技術晉級利潤的周期來布置
資本必須不斷的挪移才能存活,在嚴冬期,自己控制的企業如果占據技術先進的行列,就要守住。如果技術不夠先進,那就快點放棄市場,别在這裏和技術先進的企業死磕了。 盡快抛售,将資本挪移到其他還處于春季期的工業環節開辦企業,發展技術。看看能不能在寒冬來臨之前占據該行業技術高端的位置。
每一個行業,在取得技術優勢的時候也不能掉以輕心,因爲寒冬過去,到了春季,大量資金流入會催生大量的競争對手。如果掉以輕心,在下一個寒冬到來之前,沒能占據技術優勢,無法守住這個行業的市場。需要撤資轉進到其他行業的,就是自己了。
在自然界中,由于寒暑交替,能讓溫帶的人們比熱帶的人要更有危機感,從而溫帶的人儲存糧食,從而更容易發展文明,而市場的也這麽來,在這種市場調控下的企業,要比絕對自由的企業更重視技術儲備。對技術進步有着永不滿足的危機感。
沒有一家資本能夠靠着一個行業掘金。所有的資本都在尋找優勢競争力的企業投資。用帝然菲斯的資本家的話來說,“現在國家經濟規劃的指揮棒動一動,股市上的投資客們就慌得一比。”帝然菲斯的股市現在就是坑人的。
投資客們非常想穩定的找一個一隻穩定盈利的企業,這樣的企業在金瑞合衆國裏面能找到。那些超級托拉斯企業霸占一個行業的市場份額很久了,根本沒有挑戰的對手。當然這樣托拉斯的股票,很少能買得到。
盧安搞這個政策可不是照顧投資客們的,既然資本有促進産業技術進步的作用,那麽就像活水一樣在各個産業間流動吧,促進各個行業企業積極競争。盧安搞得這個才是活躍的市場經濟,資本必須活躍的投資。這種活躍的市場這讓掌握龐大資産的資本家壓力山大,生怕自己投資眼光跟不上行業行業發展的腳步,投資失敗。
二十一世紀的中國,有人做了一個調查,企業的壽命非常短,沒有日本歐美那樣的百年企業,有的“人文專家公共知識分子”認爲這是中國企業主浮躁眼光着重于短期利益,導緻存活周期不長。日本的企業底蘊十足,一任任企業掌門人将經營的理念傳承下去。
然而現實卻是日本的制造業節節敗退,爲了利潤,企業文化什麽的是可以堕落的,(金屬材料的數據都能篡改,是很打臉的事件)。而中國的制造業,雖然不斷有企業在破産,但是也有企業在發展。制造業明顯是在進步的。
如果是有一家财閥集團在帝然菲斯裏一家獨大,盧安這麽搞造就被财閥們斥責爲胡鬧,然後逼迫皇帝陛下換人了。阻礙了這些人的利益,這些人絕對不會念及舊情。然而現在盧安的政策雖然被抱怨,但是那一家财閥都不敢提出把盧安弄下去。因爲各個财團本來矛盾就巨大,他們本來就在相互競争,盧安現在不偏不倚就已經非常難得了。盧安現在經濟調控個手段,完全能在給帝然菲斯任何一家财閥組織造成足夠的利益損害。
總而言之,在還有競争對手的時候,沒有任何一家财團敢徹底和國家的經濟指揮棒撕開臉面硬幹。害怕被競争對手得利。
盧安進入這個世界第四年,帝然菲斯的各方面發展開始走出蕭條,各行各業的人都開始緊張忙碌。
如果說有悠閑的人?那麽菲克應該算一個。在帝然菲斯的某地下空間中,空曠數百米的的一處地下空間裏,明亮的燈光照射的纖毫畢現。地下空間中牆體的一個個石英水晶折射出奪目的光彩,這處地下空間是帝然菲斯皇室擁有園林之一,在這個水晶洞窟中,電力和自來水,網線都不缺在空間的中央是一玻璃構建的行宮。和周圍的環境契合,就像寶石洞窟裏的水晶宮一樣。
在這裏,菲克以夏日避暑的名義自己的重臣,坐在一個水晶椅子上的菲克一一聽取了自己重臣的回報。軍方首先彙報了很多軍事技術進展,最後提了幾個重點技術需要投入。比如說大型戰艦的制造,無#人戰群的研發,先進的高速導彈,海水探測設備等等。而在軍方提出了這個要求後,菲克照例将頭偏向一邊,對盧安問道:“你怎麽看。”
盧安看了看軍方提的幾個項目後,說道:“大部分可以滿足。但是我需要得到更詳細技術發展規劃。”一旁的軍方成員看到盧安沒有直接否決,舒了一口氣。
菲克聽到這,笑了笑說道:“看來經濟在這幾年的确是好多了,你開始大方起來了。”盧安說道:“經濟發展到一定程度是需要相匹配軍事力量保駕護航的,我并不是軍隊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