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英洛卡現在直接用能術構建了一個簽名印章,直接甩給盧安,讓盧安直接在上面蓋章了。盧安搞的計劃經濟,各種規劃太多了,每天都要看完的項目審批實在是太多了。英洛卡直接甩給盧安。這算是一種變相放權。
是的,英洛卡在确定盧安搞的經濟體制猶如一個精密機械後。現在英洛卡已經不擔心盧安,盧安自己還擔心下面的人搞小金庫有貓膩,設置了複雜财務複審機制。每天城市吞吐的生活用品都在表格上規劃的好好的,城市裏沒有任何怨言。盧安的導力計算體系每天幾乎是滿負荷運轉,各種會話表上的數據,盧安都自己用導力計算體系審核一遍。這位不管事的能術師對盧安打造的的管理審核體系比盧安還放心。
盧安抱着文件放在了英洛卡面前,說道:“録礦石的采集生産線已經建立,不過我希望你能将十七号電子計算器的專利授權給貝塔公司生産。”
英洛卡皺了皺說道:“貝塔,那是不是我們城市的産業吧。”
盧安點頭說道:“是的,他是愛克斯城市的産業,不過現在由我們提供矽單晶,電子刻錄儀器,等産品,他們已經加入了我們的生産環節。我們需要他們增加産量,如果你想減少政府核算,我們需要更多電子計算設備。對了,上個月在财務制度上的違規行爲已經查到了,不過耗費了太多的人工。如果有合适的計算設備,就不用那麽多人員。我也不用操心下面的人做假賬。”
英洛卡看了看盧安說道:“沒想到,你的操作方式有這麽多麻煩。”
盧安說道:“你的各項試驗經費擴大了十五倍,你的莊園換了四輛舊車,你的女學生這個月的實驗耗材長了三倍。”
英洛卡說道:“停停停。我知道了。别說了,你的工作我很滿意。我也知道你找了的原因了。”能術實驗是需要錢的,然而現在盧安的調配下,英洛卡的能術實驗各種規模不缺,各種人手不缺。全都被盧安調配過來了。
英洛卡手指談了一下,一個大箱子彈了出來,他從裏面找出了一個水晶記錄儀,遞給了盧安說道:“相關專利給你了。”
盧安接過了水晶記錄儀,說道:“如果你沒有别的吩咐,該項技術技術入股貝塔公司,相關股票文件我會在傍晚交給你。”
英洛卡吸了一口氣說道:“好了知道了,對了,那個能術結構我今天幫你解除吧。”
英洛卡想在盧安臉上看到欣喜的神色,可惜英洛卡發現盧安并沒有任何表情,盧安就像接受應得的報酬一樣。
英洛卡手房子按了盧安肩膀上,快速的解除了肩膀上的能術結構。
随後英洛卡對盧安說道:“晚上你過來一下,有一個人要來找你。”
盧安說道:“如果是公事的話,請給我算今晚的加班費。”英洛卡擺了擺手說道:“行行行,算公事”
盧安走後,一個光影出現在英洛卡身邊,光影是比伯的,比伯看了看一大批審批文件,淡淡的說道:“能術實驗最近進展很大?”英洛卡說道:“目前貝帆的四号雷達已經仿制成功了。”
比伯說道:“你現在不缺錢啊。”
英洛卡笑了笑說道:“用他的話來說,我現在在國際市場上褲兜裏沒有一毛能夠購買的金錢。但是在國内我卻能搞到一切我想要的物資設備,找到我想要的人手。”
當晚比伯的防彈轎車停在了英洛卡的莊園門口。
在英洛卡向盧安簡單的介紹了一下比伯在這個國家内的身份後
兩人對坐在開始了如下的對話。
比伯:“你的身份很尴尬。”
盧安:“太卑微了?”
比伯笑了笑:“你現在做的事情超出了這個國家很多人的想象。”
盧安點了點頭說道:“我不是貴族,是嗎?這才是超出想象的理由吧。”
比伯說道:“是的,但是這種領地管理的方式是貴族的必修課。你?嗯,哦很難相信以你的出生會接觸到這些東西。”
(盧安吐槽道:“是啊,誰能想到,一個奧地利下士,能變成德意志的元首。”)
現實中盧安:“吃不上飯後,總會想一些方法的。”
比伯說道:“我并不覺得,你有生活窘迫的困境,騎士先生。”
盧安苦笑道:“騎士嗎?這個名号我不配啊,在艾克達斯,我最貧窮的時候,我爲了生存偷了食物也偷了錢。”
比伯看了看盧安說道:“嗯,這個時候,我覺得你屬于你的年齡。”
你屬于你的年齡,意思是你太小孩子起了,在這些敢發動戰争的上層眼中,食物的偷盜,生存的偷錢太不起眼了。而盧安卻表現的這麽計較,這就是比伯認爲盧安依舊是個孩子的原因。尤其是盧安現在大地騎士的行爲要做而惡完全能做的更加恐怖。對應了盧安的能力比伯認爲盧安這時候說偷錢這種小惡,近乎于自貶。
通過預演了解比伯想法後,
盧安說道:“爲了吃飯,我會偷盜,如果有一天,特殊的環境需要殺人才能存活,我可能也會屈服。不要把這些當做幼稚。很多的惡其實是現實逼迫心靈尚存善良的人不得不做的。侯爵先生,我的所做所謂不過是爲了避免未來我認爲的糟糕境地。”
盧安看了看比伯,而這位伯爵依舊是在喝咖啡,一副将盧安的話當成王八念經的表情。
于是乎,盧安口出惡言道:“如果用高高在上的視角來看世界了,這樣的話會不知不覺的走取死之道,今天漫不經心的喝咖啡,不理睬外界越來越糟糕的情緒,明天就可能會莫名其妙的被暴民沖進家中輪了女兒。”
“噗”比伯一口咖啡噴出來。而盧安往旁邊避讓了開來。比伯用餐布擦了擦嘴,眼睛充滿抱怨的神色看着盧安。
盧安自顧自的說道:“到時候,我繼續撿破爛,看看能不能賣點錢,順便給倒黴的朋友用木頭釘一個骨灰盒。”
比伯自言自語說道:“小莎莉,真對不起,你父親我不是故意和這個小流氓對話的。”
随後比伯說道:“希瑞科,請你說話的時候,具備一些德行好嗎?”
盧安歎息道:“德行?餓到了極點,節操是可以買的,我在艾斯達克看到過,帝然菲斯難民的處女隻要四千塊錢就能取走。”
盧安看了看比伯說道:“我不相信德行了,這個世界上如果連基本需求都不能滿足,那就是地獄,人人都會犯罪。”
比伯臉上僵硬了一下,然後露出微笑說道:“很抱歉,騎士先生,我忘了你的經曆,接下來我們能不能不再說這個話題。我想要聽一聽你的經濟建議。”
盧安說道:“沒有什麽建議,我所做的僅僅是恢複生産,如果你調查一下霍克達現在的情況即可。”
比伯問道:“霍克達的情況是否能适用于整個帝然菲斯?”
盧安:“我不知道資料,所以不能詳細作答。不過如果戰前的工業種類齊全,理論上是可以将帝然菲斯的生産恢複到戰前的水平。”
經過一夜的談話,比伯離開了。盧安接受了一個幕僚的工作,是的,盧安即将獲得的職位僅僅是一個将各種工作做完的秘書長的位置。輔助這個國家建立新的内部經濟結算制度。
比伯的離開,
英洛卡走到了盧安身邊說道:“其實你可以進一步答應他的要求。他很欣賞你。”
盧安扭頭說道:“我不在乎他的欣賞,我隻需要保持在大家眼裏的的利用價值就行了。這樣就能得到自己應得的,至于其他的得到的越多,付出的越多。”
英洛卡扭頭對盧安說道:“你在擔憂什麽嗎?”
看着比伯遠去的汽車,盧安知道自己在制造什麽?帝然菲斯的人民現在需要的是正常的生活物資供應,然而這個國家的上層依舊是有野心的,當龐大的國家資源在内部經濟體制調動下運轉,消耗内部的資源,眼巴巴的看着外部的資源流動。那麽這個國家的上層能否克制住自己發動戰争的能力呢?
相反就算這個國家的上層能夠克制住,那麽把持外部經濟理念的上層們也不會眼巴巴的看着帝然菲斯恢複的龐大生産力脫離自己的控制。
盧安猛然發現,自己做的事情或許會導緻另一場災難,然而不做的話,帝然菲斯的這個國家的下場,必然的發展必然是會和二十一世紀的中東一樣。最終會誕生極端,産生分裂,最後毀于各種武裝的傾軋。
要知道二十世紀末伊拉克叙利亞都是很繁華的富裕國家。繁華可以在分裂和内亂中一夜逝去的。
盧安扭頭對着英洛卡說道:“若果我救了一個快要到汽油中淹死的人,救他起來後他會全身自燃燒死,那麽我到底要不要救這個快要溺斃的人?按道理說燒死要比溺死更痛苦一點吧。”
英洛卡幹笑說道:“你爲什麽會這麽想呢?隻有守序善良才會想這麽烏七八糟的事情啊。”
盧安點了點頭說道:“是啊,我爲什麽要糾結該如何做呢。不過你認爲我是守序善良?簡直滑稽,我是屬性是混亂,自私自利的我陣營應該率屬邪惡,我現在要做的并不是救任何人,而是想要在任務時間内獲取一個安全的生活環境。處于自私自利,我才會這麽做啊。給自己找什麽救世的理由啊。我隻能救我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