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完了錢後,盧安接着前面的搖頭晃腦的說道:“隻是爲了混口飯吃,能夠生存下來罷了。”
在第二類預演中,盧安手掌邊的的電磁替身,不顧太陽輻射的傷害強行操作,光團在手掌邊顯示了一連串的數據。一分鍾後,由于光輻射太強烈,這個電磁替身系統出現了紅色告警。而在現實中,這一切沒有發生,盧安直接讀取了那條預演線所看到的數據。
走出了銀行大廈,大廈之間的鋼軌吊裝快遞箱在軌道上快速移動,在陽光的照射下,在地面上投射的移動陰影,就像跳躍的音符。
盧安走進了地鐵,一邊用某個第二類預演對此情況說道:“脫離了最激烈的劇情,那麽接下來就開始遠觀這一切吧。我倒要看看這個警局裏面到底是怎樣孕育出世界末日的災難劇情的。”
盧安在摸到能吸引諸多穿越者的劇情熱點後,決定遠觀。盧安覺得自己這種行爲很正确,這就像摸到燙手的火焰後,就在一旁觀看就行了,用不着搞得像自己進去殉爐一樣來體會這激情如火的劇情。。隻要遠觀這個火焰中到底能迎來多少幺蛾子。
然而有些事情難以預料。被“禍害”劇情主角牽扯到了事件裏,想脫身是很難得的事情,在主角的祥瑞光環下。沾了邊的人都是要倒黴的。
就在盧安準備回到老明海機械店這個據點,繼續過自己普通人蹲點的生活時候,盧安手上的電子通訊器響了。
鏡頭切換到慕斯那裏,慕斯看着前來宣布征調命令的上司,臉上露出了一絲苦澀。在孫抗的若有若無的提示下,慕斯已經意識到了了自己所調查的案件的那個神秘犯罪組織,有可能是自己上司在裏面插手。(原劇情中,慕斯此時并不知道,原劇情中是道德徹底崩塌後,慕斯才知道一切都是陰謀。而現在是孫抗通過種種線索的暗示,讓慕斯開始關注自己的上司。)
慕斯的手背身後,同時慕斯用一心二用控制着電磁替身開始傳輸程序,想到傳輸案件資料。不過到底傳給誰呢?
連自己最敬愛的上司都有可能是壞人,慕斯對警局内的所有同事都不抱有信任的感覺了。至于其他人,值得慕斯信任的人,比如一些好朋友,一些老師同學,堂弟,慕斯不想讓這些人擔心自己的情況(或者說,慕斯潛意識的不想讓這些人摻和進來。)
慕斯沒有機會多想,最後一個人選冒到了他的腦海中——盧安。
慕斯暗道:“希望你能将這件事揭發出來吧。”這是慕斯的期盼。
然而在所有局外人來看,這mmp的就是一個坑。當然這個坑不砸别人隻砸盧安,也是有道理的,第一盧安破壞外人潛意識對青少年的保護感覺。盧安在輯魂警局,可沒有表現的任勞任怨。結果好事沒人想到盧安,都認爲盧安能夠自己争取不用别人照顧,而壞事,需要托付的事情,在慕斯需要找急忙人選的時候,猛然發現盧安很适合。
上司看了看慕斯說道:“征召令上的内容你都看了嗎?”
慕斯點了點頭說道:“我明白了,能不能給我一點時間準備一下。”
上司搖了搖頭說道:“不行,請你必須離開,并且交出通訊系統,你接受的命令是絕密的。”
慕斯點了點頭說道:“那麽我能問幾個問題嗎?”
上司皺了皺眉頭,輕輕點了點頭。
慕斯說道:“孫抗也被強制征召了吧。”
上司說道:“是的,兵役的神聖性,凡是被征召的人,沒有任何理由拒絕命令。”
慕斯:“爲什麽急急忙忙的選定我呢?我隻是被解除職務啊。難道是有人舉薦的。”
上司沉默中。
慕斯看到上司的沉默淡淡的問道:“但是舉薦我的人,究竟是保護我,還是處于别的什麽目的呢。”
上司說道:“你太執着了。”
說到這上司的目光落到了慕斯藏在袖口的手腕,上司的眼睛睜大,對身邊的憲兵說道:“阻止他,他的通訊開着。”
慕斯被逮捕了,幾個小時後,在機械店,邦魯看着在自己平台上強行降落的直升機。(機械店是在高樓中,所以有寬廣的平台。)從飛機上下來的軍警,簡單的出示了的證件,直接闖入了機械店将剛剛回到店鋪的盧安帶走了。
“你們這是幹什麽?你們這是違法的,你們知道嗎?”邦魯大聲痛斥這些軍警的暴行。然而這些軍警說道:“我們執行的任務是阻止相關軍事機密洩露,請你保持沉默。謹慎發言。如果有疑惑請,第十四号軍事法庭申訴我們的行爲。”
而盧安歎了一口氣,被軍警們架着戴上了直升機,連帶自己的私人用品,全部帶走了。這要是上次任務,盧安的無阻超能還在的時候,若是有軍隊直接壓過來,自己會直接演繹人形核武場面。
然而現在自己是凡人,爲了避免麻煩,盧安隻能被這些軍警架着離開,不斷大聲喊道:“你們幹什麽?我什麽法都沒犯”等無助的話。
盧安在預演中甚至是很猶豫自己要不要逃跑,在這個信息化極高,各個角落都有電子眼的城市環境中,逃是逃不了的,盧安甚至發現了士兵是攜帶武器的。
盧安的大半第二類預演中,面對這種現實情況,是非常懵逼的狀态,不斷的吐槽道:“我到底遇到了什麽?”
然而随後盧安自己快速給了自己答案,這是決不能跟着他們一起走的,在第二類預演中,盧安已經開始在驗證奪槍搶飛機的可能性,在短時間内甚至将預演爆到了第四類預演的程度。就在三秒鍾盧安就确定了方案。
在上飛機的刹那,突然掙脫手,以自己體格較小的優勢蹿到,一旁士兵的腋下,拔出腿上的藏的螺絲刀,朝着腋下刺入,然後在士兵的胳臂劇痛中奪槍。迅速解開保險所,對着另一個士兵開槍(由于盧安突然躲在士兵腋下奪槍,那位士兵會猶豫開槍會打中隊友。)
幹掉兩人後抽出一人腰間的匕首,在直升機機組人員開槍瞄準盧安,結果沒打中,卻打碎玻璃後,盧安甩出匕首,匕首的鋒刃準确的命中其脖頸。
整個過程三秒,卻是有六千七百八十二次預演推演。在這裏自己面臨死亡威脅後,盧安已經顧不上不殺人的道德禁令了,而且随着多聯合狀态的深入,盧安就算殺了人也能收的住自己繼續殺下去的心,并且能多開預演消耗掉多出來的預演時間。要是現在淺空犯在盧安手裏,盧安不會有那麽多自我守不住惡的顧慮,絕對會直接打殘。
盧安不相信這些軍隊,哪怕駕駛直升機躲到山林中自己也是能夠掌握自己的命運的。大不了一直躲到大災變發生。而一旦帶上手铐,被關進牢房,出入牢房被成年的軍警押送,那麽自己就沒法掌握自己的可能性了。從被關進監獄到被押送到行刑台上這段時間内,自己什麽都不能做。從牢房到行刑台之間的道路,一定是厚實的水泥牆。從設計上就杜絕了逃跑的可能性。沒有超能輔助根本逃不了。
相反如果選擇現在突然暴起,奪槍,駕駛直升機逃跑。這是讓自己可能性變得最大的一條路。
然而正在盧安準備如此實施的時候,元一給盧安布置了新的任務——混入軍隊。
但是單單憑借元一幾句話,盧安是不會相信元一的,盧安對元一的信任低到,二十一世紀看到女裝,不敢相信對方是妹子的程度。
元一說道:“你的無阻超能部分已經調試完畢,你現在可以接受。”元一打開了示意圖,示意圖上顯示盧安的可以接手的無阻超能力剛好能覆蓋一個蘋果。本次服務以條例爲保障。(盧安對條例知道是很少,但是有一點盧安基本确定,元一是不允許冒充條例的名義,對命令進行欺騙性的解釋。)
而盧安聽到了自己可以用超能,第一反應不是開心,而是憤怒。盧安到達這個位面的原因就是,解鈴還須系鈴人,以凡人之軀,再走一早旭起星任務,然後返回主世界,讓主世界自己的超能穩定。而現在超能已經穩定了,盧安感覺自己被耍了。
某預演中盧安憤怒的問道:“我到這個世界不是爲了在讓天賦徹底穩定,返回後能夠重新将天賦練起來的嗎?現在你說天賦已經調節好了,而且你給我的天賦剛剛好夠我解圍這次危機,你的撒謊太拙劣的點?”(盧安沒有對元一隐藏自己的憤怒,因爲隐藏沒什麽用。直接想到什麽直接說出來。)
元一說道:“處于對位面負責,而你對超能的控制能力太低,我有權對你超能是否穩定做出評判。”(意思是,你是否穩定,現在我說的算,我說你穩定了你就能獲得穩定的超能了,我說你不穩定,你就必須在這個任務徹底結束後,才能會主位面重練,按照規則走完流程後,才可以獲得超能。)
對這樣的回答,盧安可以說是氣得三屍暴跳。第二類預演一瞬間多衍生出來八種對元一憤怒的思考線。
盧安感覺自己走一次捷徑在上次任務中爽了一次,結果把柄落在了不想遵守規則,卻時時刻刻被規則束縛的元一手裏。現在繞過規則的元一在這個任務裏面純熟的拿捏這自己。。
然而最終盧安是沒有奪槍,搶飛機,雖然很不情願的接受元一的安排,因爲當自己做出重大選擇的時候,元一總能抛出一條看起來代價較輕的路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