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一類工作中盧安也表現的相當出色。甚至能夠舉一反三,觸類旁通,這在第一次接手機械工作是不可思議的,邦魯在教完盧安後,背地裏對其他員工,感歎盧安是天生的機械師。
“這并不是什麽天賦,手熟罷了。”看着現實中完成的組裝設備,以及自己在預演中搞壞的很多次零件,以及最終那個好的零件,盧安對他人的誇贊進行了客觀的評判。
現在的工作盧安在成簇狀态下做成完美的樣子并不是很難,而此時盧安不僅僅是處于成簇狀态下,從多重時間線來看,盧安的部分預演變成了更複雜的體系。
僅是 普通成簇狀态下,所有的機械操作盧安就已經能夠滴水不漏的完成。
而現在,新的體系下,第二類預演再一次細分,首先一類第二類預演将工作完成後,來到過去點(靜止空間)回憶一下自己的錯誤,然後将錯誤分爲衆多小細節,然後開啓第三類預演,第三類預演中主動制造這個過程的一個個小細節的錯誤,然後在後續過程中進行補救操作。(就像人走路的時候被絆了一下,會不由自主的甩手臂,保持平衡,這個條件反射的甩手臂動作,就是補救體系。)
在第三類預演的補救過程中也同樣會誕生新的失誤,再次将失誤分成衆多小細節,開啓第四類預演主動先制造細節上的小錯誤,以此爲基礎條件,自己用後面操作進行補救。
理論上是一個動作是可以開無數次預演的,隻要自己犯錯,錯誤分析結,補救錯誤過程中還會犯錯誤,再分細節。再開新的預演模拟補救操作。
騎自行車這個過程,自行車這個不穩定體系在前進時候,任何一個石子都能讓其往一邊倒,而自行車這個随時可能倒的體系,就是在人類不斷的“補救”中用雙手控制平衡的。
當然從現實上來看,這麽多針對自己有可能犯的錯誤而展開的預演根本不會發生,在現實中盧安年補救工作都不用做,深刻的知道自己在那地方容易犯錯,在現實中連錯誤都不會犯,直接杜絕了需要補救操作的可能。
在這種平穩的工作中,成簇狀态下操作和新預演規劃下的操作是看不出來去别的,就像機械手和人手拿着圓規同時畫一個圓,都是圓形。但是如果是在和白露那種可變性極高的存在戰鬥時,一個預演和現實之間有誤差,盧安可以随時切過來相關的預演線,對情況進行控制。
先前成簇下的預演每一個預演關聯性很少,而新的狀态下,自己的動作會直接造成自己要開新的預演。新的預演是相互關聯的,自己沒做好的事情,不會因爲一次預演結束而結束而會誘發新的預演。
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盧安的大部分預演依舊是舊的成簇狀态還沒有變成這種聯合狀态。第一類預演爲現實态度成簇,第二類預演爲補救現實中錯誤,第三類預演爲補救第二類補救動作中可能的錯誤。第四類預演中爲補救第三類預演中的錯誤。預演一直開到不救不過來徹底失敗爲止。
盧安大部分預演直接在第三類預演就會補救失敗,第三類預演的失敗直接讓第二類預演盡量的少犯錯誤,第二類預演少犯錯誤也會影響第一類預演。是的盧安現在最多隻能做到第四,隻有十分之一的預演能做到第三類預演。大部分預演還是心浮氣躁的普通成簇。
然而盡管自己做的很困難,盧安判斷自己的方向是對的,這是生命的方向,生命和機械體系最大的差距,就是生命具有動态穩定性。機械不具備。
生命這個體系遭到了一定的傷害,内部的運轉體系穩定被破壞,會形成新的穩定,而這個新的穩定又會慢慢恢複到最先的穩定狀态,比如說切開海星,破碎的海星變成新穩定态——小海星,然後小海星又開始了慢慢恢複到最先的穩定态,——大海星。再舉例人類抽血後,躺在床上養傷變成新的穩定,然後吃好喝好,幾個月恢複了,又變成抽血前健康狀态的穩定。而機械不可能,機械的穩定性是一個個零件 的耦合,一個零件壞了,亢餘設計的備用零件體系頂上去,變成新的穩定運轉狀态,但是原先壞掉的零件體系不會恢複。用舊了的舊機子,就變成舊機子了,而肌肉拉傷的運動員,休息好了養好傷,又能生龍活虎。
和白露作戰後盧安有感于自己一次預演失敗後的就可能喪命的缺點。而盧安在自我總結後想到了這樣的方法。一次預演失敗,能有其他補救失敗的預演将自己面對現實的情況穩住。
其實這是一條生命的道路,所有的生命有序化的平衡,有着動态平衡的有序化。
這個過程,在現實看來看沒什麽轟轟烈烈,但是在有的預演中,盧安失敗了挨了邦德各種各樣的罵,有的紮破了手,有的因爲漏電弄壞了機器,每一個預演看也沒什麽,每一個預演單一拎出來看,就是盧安各種笨手笨腳的教訓都領會了一邊。
然而諸多預演中,有序即将誕生。
在現實中,邦魯對一旁的同事說道:“看看我的學徒怎麽樣。”這位同事睜大了眼睛,指着邦魯的身後,問道:“這是你的學徒?”邦魯點了點頭,而他扭頭一看,也定住了。
此時盧安手腳越來越靈活,各種零件在盧安的操作下有序的就位,有的操作盧安甚至沒有看,僅僅是停了聲音,就在屏幕上将數值調節好,然後在别人感到眼花缭亂的時候,就開始快速有序的處理下一個工作。而每一個步驟工序近乎是完美,所有的動作猶如千錘百煉一樣。
一旁的同事拍了拍邦魯的肩膀說道:“他真的是你的學徒?”邦魯愣愣說道:“我得檢查一下這孩子的芯片接口,可能是有人在惡作劇。”
這個世界是有電磁替身的,邦魯是在擔心盧安被某人的電磁替身控制了。
然而十分鍾後,邦魯檢查了一下盧安的後頸,頭部,耳朵,整個肩膀上半身。沒有發現任何電磁替身的接口。他用不可思議的目光看了看 盧安,說道:“你是剛剛接觸機械嗎?”
盧安說道:“先前拆過鬧鍾算嗎?”(在預演中默念道:“我是有時間來學與嘗試罷了”)0
邦魯:“我明白了,也許你真的是天生的吧。”
邦魯的話盧安沒有反對,“天生”正在發生。
走出了工作室,盧安來到了戶外陽台上,在高樓平台上來看看到一棟棟宏偉大廈,猶如高考應屆生所在的教室一樣,在那個教室内,複習資料書籍壘砌的一個個方塊鱗次栉比。而現在這個城市的大廈也是這個模樣,
盧安 透過兩個大廈的縫隙看了看遠方的海,海水上波光粼粼,橫平靜,盧安有看了看時間,說道:“還有一百六十三天,那場風暴就回來吧。嗯,我造成的蝴蝶效應會不會會不會影響這個風暴如期到來呢?”
鏡頭切換到另一端,此時城市中的一個角落中,一個球形的區域中,十六個人的虛像出現在了這裏。這些人和這個時代相比非常另類,有攜帶弓箭挂着相連的,也有身穿連體機械铠甲的。還有身穿披風拉着棍棒一樣的法杖。
而此時這個城市的角落也非常怪異,沒有任何幽魂在這裏,要知道幽魂号稱不讓城市的任何角落變成空白。
這些人出現後,取出了空間戒指。将奇形怪狀的裝備收起來,或者是包上一層東西進行僞裝。他們換上了普通的衣服,從小巷子裏面離開了。
這隻隊伍是十點空間送進來的決鬥隊伍,爲首的是一個六十多歲的秃頭老者章程
他咳嗽一聲對着自己的隊員們說道:“孩子們,多餘的事情我就不想說了,老頭子,希望大家都能平平安安。”
當這位老者的看起來祝福的笑容看了看他的隊員時,這十幾位隊員都沒敢與章程的笑顔長時間對視。
這個隊伍的名字叫做補習班隊伍,隊長是章程,看起來慈眉善目,但是一旦有人忤逆他,他也會笑着,給予嚴酷的懲罰。但是章程也能保證很公平的分配惹怒。整個而隊伍對這老頭非常害怕,但是沒有信心能夠取而代之。這種恩與威絕不是一日形成的
老頭看了看周圍的高樓,對一旁的一位男孩(何瑞)招了招手說道:“何瑞,去确定一下劇情的時間,主角這時候應該還沒有被暗算。其他人也應該盯着主角了,需要靠近主角的時候,我會告訴你的。”
何瑞臉色變了變,然後點了點頭。章程安排給他的任務是在明面上吸引其他隊伍的注意,這任務危險度不小,但是何瑞沒敢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