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盧安則是意識到了什麽問道:“距離感知?你如何做到的。”
元一說道:“這個任務隻适合你。”(看起來答非所問。)
盧安則是不依不饒的說道:“你是如何做到的?”
元一回答道:“複制,當他對你的預演天賦做出複制,我即可定位于他。這是雙向的。”
盧安:“他對其他異能執行複制的時候,你沒有感覺嗎?如果你說沒有感覺,我不相信。”
元一說道:“當他複制了你的能力,做這個任務最适合的人隻有你。”
盧安說道:“原來我一開始就逃不掉是嗎?”
元一說道:“當他見到了你的能力,按照他的個人占有欲,他與你的沖突是必然的。上萬種能力的收集,收集這個目的他不可能刹車。”
盧安反問(諷刺)道:“所以到頭來是我沒有做好準備?”
元一沒有回答似乎是在岔開話題說道:“信息支援已經到達請接收。”
盧安感覺穆塵飛的位置後,若有所思的對元一說道。“這個支援,你攥在手裏很久了,從我進入這個任務開始,你就計劃着将這種支援#交給我吧。”
元一說道:“你現在憤怒嗎?”
盧安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會妄動無名。憤怒會幹擾我現在的集成思維判斷。”(注:爲了确保有用信息的傳輸,盧安大部分預演都是直接傳遞感覺的,現在盧安還是有點淡淡的不快,雖然四十次預演中盧安控制住了自己猶如匹夫以頭嗆地的憤怒。但是在六百次預演中,某些預演中盧安那是肆無忌憚的對元一破口大罵。這種破口大罵元一是看到的。盧安在穆塵飛面前能表現的完美但是在元一面前,喜怒哀樂幾乎是沒法隐藏的。
而盧安的自我體系沒有把這種破口大罵當成必要任務全神貫注記住。傳給那四五十個核心自己。所以現實中盧安沒有接受完整的破口大罵的記憶,隻感覺到自己對元一有淡淡的不快。)
這種不快很快就在盧安的自我目标明确的号令下消失了。然而在思考後盧安說道:“元一,我進入這個任務是獎勵性質的,而在這個本該是我獎勵性質的任務中,你給我下了套,難道你沒有說法嗎?”
本該是獎勵,但是套路了一個任務。這到底是獎勵還是騙自己打工?雖然對這場任務的得失已經不在乎了,但是這樣的元一,讓盧安感覺到元一定的規則有失邏輯,盧安很感興趣元一在這個話題上怎麽回答自己,到底是霸道的不講道理,還是再次抛出來一系列新規則打補丁。被元一坑過後,盧安沒指望自己能夠讨回來便宜,但是想多了解一下元一。
在盧安的心裏元一是強勢的。(盧安自己現在壓制穆塵飛後,對元一的強更加明白了一些。)在盧安的預計中,元一可能是以無可奉告的姿态,回絕自己的質問。然而出乎盧安預料之外的事情發生了。
元一的光幕上跳出了一行行文字條款。這些問你條款上面講述的是元一和時空傭兵中的相處的準則約束。
元一說道:“你的申訴已經上報,按照條款,在獎勵性質任務中,我依照我的主觀意願,隐瞞任務信息誘使你接手任務。屬于違規操作。本次任務結束後,你将重新得到自選任務兩次的補償。你可滿意?是否重新上訴?”
盧安頓了頓試着問道:“你這有法律?”
元一說道:“我必須遵守相關準則。”
盧安說道:“既然遵守,爲什麽?”
元一答道:“我願意遵守就是準則,不願意遵守的就是枷鎖。”
盧安:“如果我不提出來這個矛盾之處,會怎麽樣?”
元一說道:“那說明我利用準則漏洞成功了。”
盧安不再問了,從元一身上,盧安感覺到了某些黑心律師靈活利用法律嘴臉。如果盧安不提出來名爲獎勵暗藏套路的矛盾,恐怕真的要被元一利用了。
鏡頭轉移到現在盧安在朔城的情況。所有的人都遠遠的遠離盧安,用敬畏的目光看着盧安。
是的,盧安現在看起來像普通人,沒有一跳三米高,周圍也沒有火龍纏繞,祥雲托足。如果混迹在人群中,不會有人注意,但是現在一批批全副武裝的士兵針對盧安這個凡人,最後沒有靠近靠近盧安,就在各種看起來巧合到極點的情況給打斷了行動,想要強行繼續行動的最後在頻繁的意外下重傷。
這麽不平凡的事情發生在這些想針對盧安的人身上,明眼人都能看出盧安絕對不凡。吐槽一下:如果盧安在殛心雷下妥協,做出讓意外發生在司軒這些隊友身上然後自己避禍的選擇,那可能就是人中盧安,艦中雪風。——當然那也能說也是一種幸運。
而現在意外都出現在敵人身上,這要說是幸運,那太極端了。而穆塵飛那邊,要不是盧安自己說自己有老闆(穿梭系統)。穆塵飛八成會懷疑自己撞上了位面之子。
盧安走到了一個馬車面前,車夫看到盧安走過來,立刻舍棄了車子逃跑了。而盧安拿出四片金葉子丢到了馬車中,剛想解下馬和車子之間的繩。卻又停手了。
一分鍾後一位騎着馬的高瘦老頭子出現在盧安的視角。這位老頭子是這個城市的官員,他看到了盧安立刻跳下馬拱手說道:“敢問,仙人從何處而來。”
這個時代是神話時代,雖然星空人類很少降臨,但是世間流傳着仙人的傳說,在上千年的時間,戎星上的人由于不理解科技,所以星空人類變成了他們眼裏怪力亂神,可以做一些神奇事情的人。
二十一世紀早期,中華大地剛剛和世界接軌的時候,所謂納米大米,計算機算命都能蒙到一批人。這一批人不理解高科技和現實具體工程學接軌的合理性,但是覺得好厲害的樣子。而現在這個時期的人也是這樣,或許他們在典籍中看到宇宙飛船這個詞,但是腦海中不是地球二十一世紀人們腦海中的空間倉的樣子,而是皇帝巡遊的大船長着兩個翅膀在天上飛的樣子。
對于這種誤會,盧安不想戳破。盧安的目标中沒有對這個世界本土人類解釋這一項。面對老者的疑問,盧安說道:“我此來,隻爲一人,此人名曰穆塵飛。如若無事情,請諸位莫再阻我。”
當穆塵飛的名字被盧安報出來後。這位太守臉上詫異。穆塵飛到這個城市,他是一天前才知道的。穆塵飛要借助城裏的兵力去抓一人,這位太守也默許了。而今天城市的混亂,竟然是眼前的奇人和穆塵飛的矛盾。這讓這位老人大驚。
太守拱手說道:“四皇子在我朝地位尊崇。敢問上人有何事。”
盧安擺了擺手,說道:“我知道他已經離開這個城市,現在我要去找他了。請你讓一匹馬給我。”說完盧安徑直走到這位老太守的馬——這匹馬非常溫順,隻要主人不阻攔,就會任由盧安騎走。
這位老太守:“請上人自便,隻是四皇子身負要職,上人尋他,恐有些困難。”盧安騎跳上了馬匹。淡淡的說道:“他有一件重要的東西,我必須收回。他可能有些不願意,請替我轉告他身邊的人。若是有其他人執意介入此事。會沾染禍端的。”
說完盧安驅動着馬兒,緩緩奔跑,朝着穆塵飛的方向追過去。
鏡頭切換到穆塵飛這裏,徹底的遠離了城市之後,穆塵飛松了一口氣。将預演異能切換成另一種能力。
時空異能一直開着的話是非常累的,盧安是身契時間,根本擺脫不了。而穆塵飛是能力收集者,他想要什麽能力就可以切換什麽能力。
從戰鬥狀态中撤離後,穆塵飛揉了揉腦袋,然後陷入了思考,對于剛才發生的戰鬥,穆塵飛很是疑惑“同樣是看到未來這種能力,爲什麽他就能算到我每一步?”穆塵飛有些不甘的想到“難道是,我對時間異能的應用方法不對嗎?”
說完後,穆塵飛又繼續将能力切換到了新獲取的時間異能上,感受了一下多次預演後,又再次時間異能關掉(切換掉),切換到火焰異能,從口袋中掏出一個煙盒,點燃了一根香煙。吸了一口,吐出了白霧,然後繼續思考着。自己在剛剛的使用過程到底是缺了什麽。
然而穆塵飛想了一會,一根香煙接着一根香煙的點起來。想了半天沒想到通透。他停止了思考,他擡頭看了看自己自己身後所在的方向,歎了一口氣說道:“我一定是忽略了最重要的關鍵。這到底是什麽呢?”
穆塵飛将煙頭丢下來踩滅。再次切換異能,穆塵飛的背部氣流形成了一個巨大的翅膀。在翅膀的煽動下,他飛上了天空。
然而就在升空的後,他的感覺感覺到自己身邊左側的翅膀被猛然切斷,失去平衡穆塵飛陡然甩落到了地面,全身沾滿了草屑,穆塵飛猶如驚弓之鳥一樣展開了預演異能。
四公裏外,盧安正舉着弓,這張作爲戰利品的弓,是彙聚氣流發射彈丸的。然而盧安沒有上彈丸,而是直接動用無阻面包裹了,這個魔法弓上彙聚的氣流。氣流猶如刀刃一樣切掉了穆塵飛的翅膀。
盧安看了看穆塵飛下落的方向,低語道:“别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