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貝除了批準了這次的行動之外,還跟班尼迪克交代了許多越南**兵力部署等細節問題,甚至越共編制跟戰術特點阿爾貝跟都班尼迪克詳細的講了一遍。阿爾貝所掌握情報的詳細情況讓班尼迪克着實吃了一驚,他沒想到王儲居然爲這次的行動做了這麽多的部署。同時心裏對越共的小觑也少了一份。
其實阿爾貝所掌握的情報除了一部分來自東南亞的華裔情報人員之外,更多的是從史書上分析得出的情況,然後在根據情報進行合理的推測而已。畢竟這些滲透部隊要進入的地方可是情報反饋極低的越共根據地,一切都是未知數,自然危險系數也更加的高。
從秘密部隊的軍營裏出來之後,阿爾貝再去了另一個地方,白天鵝咖啡館。這裏是他跟前任王儲博杜安碰面接頭的根據地,阿爾貝計劃内所有要做的黑色行動都由化名爲格林·威爾的博杜安親自監督執行。
當阿爾貝喝完一杯咖啡之後,格林·威爾終于出現在視線之内,他還是像上次見面那樣,戴着一個大墨鏡,用口罩把自己的臉遮擋的嚴嚴實實,不仔細看的話還真是難以辨認出來。格林·威爾拉開阿爾貝面前的椅子坐下,他雙手交叉一起放在桌上,沉聲問道,“計劃可以開始了?”
“這次可比西德之行要兇險多了。”阿爾貝打開包,将一疊稿紙遞到格林·威爾的面前,憂心忡忡的說道,“中國現在還在内戰之中,你想要平安到達延安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單靠運氣可是解決不了問題的,我會調動一支小隊給你,你們從越南邊境進入中國雲南,再一路北上。”
“這就是你要提供給中國-共黨的援助?一沓記載着數據的稿紙?能告訴我這些援助有什麽用嘛?”格林·威爾對阿爾貝的決定感到莫名其妙,費了千辛萬苦就是爲了給對方送這些東西?你送一支裝滿子彈的手槍都比這些紙張要有意義得多。
“呵呵,你可别小看了這些玩意。”阿爾貝糾正了一下格林·威爾的不在乎,“這裏面是原子彈和**研究的關鍵數據,還包括了洲際導彈最關鍵的技術設計,尤其是洲際彈道導彈,就連它的創始人布勞恩也沒有完全吃透的關鍵技術。所以整個中國除了還在海外留學的錢學森和鄧稼先之外,沒多少人能看得懂。”
阿爾貝提供的數據足夠讓中國提前兩年研制出核武器了,中國早一步崛起,就能早一步沖擊美蘇的兩極局面,削弱兩個超級大國的地位,從兩超多強的局面過度到多強并存的多極化局面。從而爲比利時的發展争取到更多的生存空間。
阿爾貝這樣一說,格林·威爾就明白了這些小數點的重要性,但他還是不清楚援助這東西跟中國目前局勢有什麽關系,于是他不解的問道,“但是給這些玩意意義在哪裏?給這些東西就能幫助共黨答應内戰嗎?”
“放心吧,**一定會赢的。最多到明年的三月份,國民黨政府就會全面潰敗。”迎着格林·威爾不解的目光,阿爾貝狡黠的笑了笑,這可是既定的曆史,而且到現在,國民黨軍隊也是可以說是大勢已去了。
“好吧。”雖然不知道阿爾貝哪裏來的自信,但格林·威爾隻能選擇相信他一回。
“沒什麽事的話回去早點準備休息一下吧,到時候我會讓在越南行動的比利時特種空勤連保護一下你,畢竟在那群猴子眼中,比利時人跟法國人是沒區别的。”阿爾貝說道。
“那爲什麽我不能從香港進入中國,怎麽說都比越南要安全得多吧?”格林·威爾要求對行動每個細節都仔細考究一遍,确認無誤之後才三思後行。
“香港進入中國絕對不行。”此時的阿爾貝俨然化身成爲一個中國通,他跟格林·威爾分析道,“你可千萬不要小觑了國民黨軍統跟中統的情報能力,說不定你在進入中國那一刻起就被人盯上了。我絕對不會讓你冒這個風險。相反我在東南亞有經營了多年的情報網,而且還跟廣西的**地下勢力取得了聯系,他們願意幫助我們繞過國民黨軍隊的防線,進入延安。”
“看來你兄弟對你的能力存在着質疑呢。”天眼在阿爾貝耳邊小聲的嘀咕道。
“但我會用高尚的人格魅力征服你的。”阿爾貝破天荒在嚴肅時刻跟天眼開了一個小玩笑。不過最終格林·威爾還是被阿爾貝給說服了,答應從雲南進入中國。
搞定了這件事之後,阿爾貝迎接法國人的事先工作也算告一段落。阿爾貝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呼了一口氣,帶着完成任務後的大功告成往家裏趕。自己這邊的準備工作已經做好了,就等着法國佬過來跟自己談判了。到時候又是一場智力上的鬥智鬥勇。
在阿爾貝松一口氣的同時,法國國防部長和部長會議主席坐上了前往布魯塞爾的專機,在專機上他們就對法國面臨的各種問題交換了各自的意見,一個是激進派人物,一個是軍隊鷹派,所以倆人得出的結果自然是法軍要在越南用非常規的殺傷手段給這些猴子們瞧瞧。
“這次行動必要時刻要抛開思想觀念的束縛,因爲這種武器很可能會對平民造成傷害。”國防部長保羅·馬拉迪爾盡管說的很委婉,但誰都知道這是要用毒氣無差别的屠殺平民跟士兵的一個小信号而已。
身爲國家部長會議主席,安德烈·馬裏自然也不好說什麽,他補充了一句說道,“日本細菌部隊戰敗之後美國人獲得了不少這類大規模殺傷性武器的資料,假如跟比利時談判失敗了,我們還有下一個賣家。”
“但比利時人一定會答應我們的。”保羅·馬拉迪爾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在他眼中,比利時那點利益跟小算盤根本不算事,要是比利時真有大規模的殺傷性武器,完全可以用海牙公約的内容來威脅他們。
“但我總有一種不安的預感,很奇怪……”部長會議主席安德烈·馬裏眼皮一直在跳,他擔心這一趟比利時之旅或許沒有想象中那麽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