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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伊特最近的臉色都沒好過,尤其是在對比利時的政策上接二連三的失誤,已經讓杜魯門總統開始懷疑他的能力了。本來這一次的刺殺行動好歹也能挽回在總統心目中的形象,但是在兩個小時前被電話吵醒的他知道一切都不可能了。當時負責這次行動的主管告訴他隊伍在一個小時前失去了聯系,霍伊特終于意識到事态不妙。
霍伊特沒有了睡意,他立刻起身趕往情報局,本來今天他應該是休息在家的,卻因爲這件事不得不前往情報局主持大局。
随後他便遇上了那個讓自己束手無策的瘟神阿爾貝,而他正笑眯眯的站在自己車邊,雙手插着口袋,用一種随意的口吻說道,“假如不想讓比利時跟美國開戰的話,我想拜托你聯系上杜魯門總統,讓我親自跟他見一面。”
“假如我拒絕呢?你憑什麽讓總統跟你見面,美國真要和比利時開戰的話,你覺得比利時的勝率有多少?”霍伊特依舊保持着他的鎮定,事實上他根本沒将一個小小比利時放在眼中。
“霍伊特局長是鷹派人物,我當然相信比利時承受不起美國火炮的洗禮,但是跟一個比利時過不去對美國有什麽好處嗎?或許你們的鐵蹄隻會加深歐洲各國對美國的猜忌,然後便宜了蘇聯。”阿爾貝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對了,你派過去的兩個特工還活着,而且他們還供出了一些,嗯,怎麽說呢,不利于美國樹立良好形象的玩意。所以,你懂得。”
霍伊特的太陽穴跳動了一下,他現在想将阿爾貝殺掉的心都有,這已經是他第二次失敗了,而且還将把柄落在美國人的手中,接下來他這個情報局長的位置可能就朝不保夕了吧。
“我的打個電話給總統,你知道跟總統會面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霍伊特返身回屋,事實上他現在就想拿槍給阿爾貝的額頭上來一槍,但是理智還是忍住了這個念頭。
當然霍伊特事後會慶幸他沒有做傻事,因爲阿爾貝的布置的狙擊手就在不遠處的屋頂上用一支M1903斯普林菲爾德步槍加裝了2.5倍瞄準鏡正對準了霍伊特的腦袋。
給總統打完電話之後,霍伊特的臉色從來沒有這樣難看過,就像是一位知曉自己死期将至的病人,事實上電話裏的總統語氣也顯得非常冷淡,霍伊特知道自己的仕途快要走到盡頭了。
“上車吧,總統破例一次接見你。”霍伊特打開車門,冷冷的說道。
因爲今天的事杜魯門幾乎推掉了半天的日程安排,而且跟自己的顧問,國務卿詹姆斯·伯恩斯進行緊急磋商,這的确是美國外交事務上的重大恥辱,一旦擴散出去将對盟軍造成無法估量的負面影響。
“詹姆斯,我們該怎麽辦?”杜魯門第一次感到一個比利時的也能讓美國如此頭疼。
“在不損害國家利益的前提下盡量答應比利時的要求,現在比利時王儲死的不明不白,阿爾貝是下一任的王儲這個事實無論如何都改變不了了。上策我們可以跟阿爾貝做一個交易,用經濟和軍事來安撫比利時,當然,前提條件是比利時必須保持中立,不準偏向蘇聯。中策是跟比利時政府撕破臉皮,兵戎相見,這樣一來對誰都沒好處。而下策是将阿爾貝王子在比利時秘密處決掉,然後利用查爾斯親王逼迫利奧波德三世退位。”
杜魯門皺着眉頭問道,“怎麽我感覺你的下策比中策要好得多。”
“但是下策有太多的不确定因素,總統閣下。阿爾貝已經兩次死裏逃生了,你确定再次刺殺就能百分百成功?一旦失敗了美國就要面對鋪天蓋地的指責,連總統閣下的位置恐怕也保不住。而且就算刺殺成功也很難确保比利時的政權更疊不會出現什麽意外情況。要知道比利時的**人員也不少呢,萬一王室沒有控制住分裂的趨勢,結果出現了偏向蘇聯的政權,那對于西德的可憐位置來講,無疑是雪上加霜。”
詹姆斯不愧是總統的首席顧問,分析的頭頭是道。
“你覺得什麽樣的條件會讓那個阿爾貝感到滿意?”總統不再固執己見,開始尋求合作的方式解決問題,假如最終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也不利于美國的外交政策。
“我曾研究過阿爾貝的資料,發現他在武器這一塊有這異于常人的天賦,現在在歐美迅速普及起來的自動步槍就是他旗下公司設計的産品,哦,當然,還有我們的DEA藥品管理局也少量的采購了他研發的沖鋒槍。最近他在火炮這一塊也有所涉獵,據說那整出了兩種火箭炮……”
“等等詹姆斯。”杜魯門揮手打斷了首席顧問的侃侃而談,“我不明白你想說什麽,請準确的表達一下行嗎。”
“意思就是美國可以在兩方面提供援助,一是軍事援助,我們可以将一部分的美國戰機低價出售給比利時政府,幫助他們淘汰那些老舊二戰機。之前利奧波德三世不是跟我們要軍援麽,那麽這次再将一部分軍火支援給比利時軍隊,反正他們也就那點人,胃口在大又吃得下多少呢?”
“二來就是阿爾貝公司旗下的産品,我們軍隊也可以采購一部分,比如火箭炮跟地雷,雖然不是全軍裝備,但是就算隻裝備一兩個師,對于他的公司來講,已經是一塊大蛋糕了。我相信于公于私他都不會選擇拒絕吧。”
“繼續說下去。”顯然杜魯門被詹姆斯的構想所吸引住了。
“現在的比利時無非就是想跟我們多訛詐一點軍援和經濟援助,來強調一下彈丸之地的存在感,我們也就滿足他,對于一些重大國際組織的沒有什麽話語權的高層位置可以讓比利時人擔任。”
“我們這麽做已經是仁至義盡了,假如那個阿爾貝還是不知好歹的話,那麽就隻能撕破臉皮相見了。”
“撕破臉皮相見?直接與比利時開戰嗎?”杜魯門問道。
“就算是開戰他們的軍隊也要能打到美國本土啊。”詹姆斯嘲諷道,“比利時隻有一支低強度的海軍,主要艦艇還是護衛艦,這樣的軍事力量能阻擋住我們大西洋艦隊的腳步嗎?恐怕真要開戰的話,第一輪比利時艦隊就沒了。”
大西洋艦隊在高峰時擁有150萬兵力和近2萬艘艦艇,一萬多架飛機,共轄有5個編号作戰艦隊,第二,四,八,十,十二艦隊,其中第二艦隊負責大西洋海上機動作戰兼戰略預備隊,第四艦隊負責南大西洋海上作戰,第八艦隊位于西北非作戰,第十二艦隊擔負歐洲地區作戰,隻是二戰之後逐漸縮小了規模,隻剩下了第二艦隊和第六艦隊。然而實力依舊不是以護衛艦作爲主力的比利時海軍能惹得起的。
“然後在經濟方面,到時候如果歐洲有人譴責的話,我們可以推出一個幫助歐洲經濟複蘇的計劃,在利益和道義面前,千瘡百孔的歐洲還是會選擇面包的。”
早在1946年6月,美國國務卿詹姆斯·伯恩斯就在斯圖加特的一家歌劇院的一次演講中最早提出了援助的設想,這是馬歇爾計劃的雛形。不過這個提議當時未受到重視而已,而此時詹姆斯又朝總統提出這個構想,明顯是針對這次的比利時事件。
“嗯,你的建議我會考慮的,不過現在那家夥也差不多過來了吧。”杜魯門看了一下手表,對詹姆斯說道,“等下見到他的時候千萬不要因爲他的年齡而掉以輕心,相信我,這絕對是一個令人頭疼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