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你們兩個是在梅莉小姐試驗能力的時候不小心穿越到這個世界裏來的?”
“……(點頭點頭)”
“然後,在尋找回歸方式的時候聽說了冬木市即将舉辦召喚英靈的聖杯戰争于是打算參加以便研究召喚方式然後嘗試反向破解來逆傳送回去麽?”
“……(點頭點頭)”
“……你們真聰明。(掩面)”
“诶嘿嘿~其實也沒那麽厲害啦~(臉紅)”
“喂梅莉你這笨蛋人家是在說反話你聽不出來麽!而且我早就說了你那套方法不管用的啦!”
“诶?真的麽?可是龍白先生明明被我召喚出來了呀!(驚)”
看着面前兩隻吵吵鬧鬧的小丫頭,一身休閑裝的英靈絕望地捂住了臉。
“不是主場作戰也就算了,禦主不是身材好又能幹的強氣白絲大姐姐也就算了,碰上某種意義上的熟人也就算了……”
他一拳捶碎了屁股下面坐着的石凳。
“可是帶着兩隻天然呆的小丫頭在号稱黑幕的四戰裏保命什麽的這個也太……诶喲卧槽!”
“噗……”
“嘻嘻……唔。(捂嘴)”
自作自受摔了一跟頭的龍白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土,看着面前兩個憋笑的小姑娘,深深地歎了一口氣。
“算了……至少這魔力供給比起五戰的苦逼吾王好多了……那麽,先回你們的住處吧,當務之急是好好收集一下有關聖杯戰争的情報,畢竟這四戰可是多了我們三個變數啊,會造成什麽影響還真說不準……”
“那個,龍白先生,我們兩個現在是住在旅館的說……”
“唔,旅館麽……保密性确實差了一點,不過沒關系,隔音的法術我還是會一些的,應該不會被竊聽。”
“不是啦……我的意思是那個……”
“梅莉你的表達能力到底有多差……”黑發的少女露出了無奈的表情:“好吧我來解釋一下,龍白先生你該不會想要和我們兩個嬌弱無力的美少女共居一室然後趁我們睡着的時候做些這樣那樣的事情吧?”
“……”
蓮子醬你的表達方式也太直白了【捂臉】
“……好吧,我确實忽略了這一點。”龍白連着做了幾個深呼吸來使自己平靜下來,然後擠出一點笑容:“那麽,再給我開一間單間就可以了,最便宜的那種就好,我不在乎的,真的,呵呵呵呵呵……”
“可、可是我們的錢大部分都用來布置這個召喚陣了,現在我們的手裏隻有接下來半個月的食宿費……”
……卧槽。
這是什麽情況!
勞資辛辛苦苦地滾到這裏拯救世界然後你們連個單間也不給準備麽摔!
這是哪門子的救世主啊?這尼瑪比起臨時工還苦逼好吧!至少人家臨時工還有地方睡覺啊口胡!
“呃,其實如果您不嫌棄的話,浴室收拾一下應該也可以……”
“不必了,我其實也不是很需要睡眠。(無表情)”
前略,天國的老闆娘……
我恨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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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在不同的土地上,針對不同對象的咒語詠唱,幾乎是在同時進行的,這是巧合到已經不能稱之爲偶然的一緻。
無論哪一個魔術師,他們所期待的夙願都是一緻的。
圍繞一個奇迹,爲了得到這個奇迹,血腥地彼此殘殺的人們。他們對時空另一方的英雄們發出的召喚,現在,正在大地上同時響起。
……你們發現我抄原文了麽?
好吧在這集體召喚英靈的莊嚴時刻我就不破壞氣氛了咳咳嗯。
“關閉吧關閉吧關閉吧關閉吧關閉吧,連續說五次,隻是,破卻滿溢的刻紋——”
冬木鎮深山的一角,韋伯吟唱着咒語,小心地将雞血灑在地上。在即将完成的法陣中央,一塊破舊的紅色布料被用石塊牢牢壓住。
同樣,在遠坂大宅的地下工房裏,此時也在做着同樣的儀式準備工作。
“素之銀鐵。地石的契約。我祖我師修拜因奧古。湧動之風以四壁阻擋。關閉四方之門,從王冠裏出來;在通往王國的三岔口徘徊。”
遠坂時臣描畫着和韋伯相同的召喚陣,但用料不是雞血,而是融化了的寶石溶液。可以說,爲了這一場戰争,遠坂時臣不惜用光了之前積攢下來的全部魔化寶石。
……所以說,你失敗的原因不是别的,正是千千萬萬**絲對你這爲富不仁的土豪的怨念啊!遠坂時臣!(怒指)
咳咳旁白君我貌似太激動了……總之時臣必須死,嗯。
在旁邊守護的言峰绮禮目不轉睛地看着擺放在召喚台上的聖遺物。
據說,那是久遠到不可考的太古時代,第一次出現在這個世界上的蛇蛻化石。
不過話說這化石是哪個大能找到的啊?還不可考的太古時代……不可考你怎麽确定真僞?你坑爹呢!
這樣在心裏默默吐槽着的言峰绮禮,隐蔽地撇了撇嘴。
遙遠的艾因茲貝倫城中,衛宮切嗣布置好了腳下的水銀召喚陣之後,連站起身來喘口氣的工夫都沒有,就立刻投入了再次檢查的工作之中。
“切嗣,儀式這麽簡單真的大丈夫麽?”
在一旁守護的愛麗絲菲爾有些不安地詢問道。
“大丈夫,萌大奶。”
衛宮切嗣抽空回過頭朝着自己的妻子比出大拇指,然後轉過頭一刻不停地繼續工作。
“召喚SERVANT降臨的儀式本來就不用那麽大張旗鼓,因爲實際上的召喚者其實是大聖杯本身,我這個MASTER隻要啓動召喚的通道,然後提供SERVANT停留在此世的魔力即可。”
完成了最終的檢查,衛宮切嗣站起來長長地吐出一口氣,拍了拍祭台上的劍鞘。
“這樣的話,準備工作就大功告成了。”
“……召喚的咒語你都已經記住了吧,雁夜?”
聽到自己名義上父親的問話,間桐雁夜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
此地,是矗立在小鎮山丘上的間桐宅地下的蟲室。
惡臭與腐敗的氣味充斥其中,除了兩根昏暗的蠟燭之外沒有任何光亮。地面上用可疑的黑色液體勾勒出召喚陣的形狀,而其中——
沒有任何聖遺物。
“很好……那麽,在召喚的咒語中,再添加兩段吧。”
“……什麽意思?”
間桐髒硯搖搖頭,陰險地低聲笑起來。
“你是個廢物,雁夜。”
“……”
無法反駁。
即使曾經被判定擁有優秀的才能,即使曾經有過成爲強大魔術師的機會……
但是,在間桐雁夜因爲害怕而選擇了逃避之後,現在的他,隻是一個“可以使用魔法的廢材”而已。
“你是個廢物——因爲很重要所以老朽要說兩遍——所以,你那廢柴到了極緻的資質會影響SERVANT的基礎能力,這一點是緻命的。”
“所以,唯一的辦法就是……事先選定SERVANT的職階。”
間桐髒硯低低地笑了兩聲,滿臉興奮地宣告道:
“那麽,就召喚狂化的BERSERKER作爲這一戰的SERVANT吧!”
“宣告——”
韋伯·維爾維特站立在剛剛用雞血畫好的召喚陣前方,雖然他的雙腿抑止不住地顫抖着,但他的聲音卻出乎意料地始終保持着最大程度的平靜。
失敗的話就要喪命?
我管他去死啊!
沒有什麽能夠阻攔我追求真理的腳步!連你也不行,死神!
“——宣告。”
“汝身在吾之下,吾之命托付與汝劍上!”
“若遵從聖杯之召喚,願遵循此意、此道者……回應吧!”
唔呃——
身體内部的魔法回路在沸騰。
仿佛活物一般循環蠕動着的魔法回路一刻不停地壓榨着身體,源源不斷地将活躍的魔力輸出體外。
還真是……再也不想體驗第二次的感覺啊。
韋伯下意識地咬緊了牙關,但頌咒的聲音仍然如古井無波。
“——在此起誓,吾乃成就此世一切善行之人,吾乃……肅清此世一切罪惡之人!”
衛宮切嗣在喘息着。
被刻在他背後的衛宮家傳承魔術刻印在咒文響起的那一刻“蘇醒”了過來,開始作爲支援而自動吟唱起咒語。在這一刻,名爲“衛宮切嗣”的魔術師暫時性地脫離了人類的分支,完全變成了連接儀祭的零件。無視了回路和刻印相互傾軋而産生的極端痛楚,一刻不停地念誦着早就熟記于心的咒文。
“就是現在,加入那兩段咒語吧,桀桀桀……”
“……切。”
間桐雁夜的目光從一旁面無表情的櫻身上掃過,他緊緊地咬着嘴唇,露出決斷的神色。
那個出現在我夢中的聲音啊,希望你沒有騙我……
“汝之雙目雖爲混沌所迷,墜入狂亂之檻,然吾将予你解脫之法——”
“錯了!你這廢物!”
呵呵。
感受着體内的刻印蟲在那一瞬間進入狂暴的狀态,忍受着噬骨之痛的雁夜的皮膚綻裂、四肢抽搐,僅剩下的右眼之中也流出血淚,沿着青筋遍布的臉頰滑落。
但,雁夜在笑。
在發自内心地歡笑。
這樣,就可以救下小櫻了吧?
未知的……英靈喲……
“纏繞汝等三大言靈指七天,經由抑止之輪降臨,天秤座的守護者啊——”
喝破最後一句咒文,遠坂時臣感覺到自己體内的魔力已經燃燒到了一個極限。
雖然是在與外界隔離的教堂之内,卻突如其來地刮起了風。
随着漸漸出現的電閃雷鳴,用液化寶石精心勾勒的召喚陣綻放出令人睜不開眼的強光。下一刻,黃金色的身影破開光幕踏步而出。完成使命的光幕在那個身影的背後漸漸消散,仿若天神爲他披上的光輝之翼。
被那黃金的王者之威所懾,在一旁觀禮的言峰璃正神父發出了情不自禁的呓語。
“時臣,這場戰鬥……瓦類瓦類的修理達!”
遠坂家的夙願,成功地降臨了。
身爲人類卻超越了自己的種族之人……
以非神之軀上聽天意之人……
曾經拯救世界卻遠走他鄉者……
以自身存在救贖他人者……
存在于幻想、傳說、異世界和執念中的英靈們——
此刻,降臨于這片大地之上!
然後——
在幽暗的地下室裏,在描繪着不詳法陣的地面上,有人用暴躁而壓抑的聲音問道:
“你……這家夥……就是本少的那個什麽……MASTER嗎?”
————————————————————————BERSERKER:猜猜我是誰~————————————————————————
PS:最近忙着備考沒什麽時間和靈感碼字,于是搞了一篇番外出來【掩面】
PS2:不過字數可是滿滿的喲!
PS3:……好吧,抄了不少原著來着(shi)
PS4:下一更肯定是正文沒錯……不過下周還有考試這個……
PS5:卧槽還有聖誕節彩蛋要寫這可怎麽破【捂臉】
PS6:咳咳,推書推書,首先是吾友七月·作死者的《嚴肅搞笑旅行日志》,字數不多大家可以湊合看或者等養肥總之至少給他弄點點擊推薦出來……然後是吾友俗人(這啥破名字)的《阿爾比昂年代記》,請大家關注他的成神之路【遠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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