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歌月作爲穿越者的優勢自然不必說,知道所有servant的真名,能更加準确地找到敵方的master。但同樣,夜歌月作爲穿越者卻沒有外挂,他的全部實力加上玉藻前也算不上頂尖的組合。
能用于實戰的卡片隻是assassin,但在這英靈的戰場完全沒有任何用處。龍血賦予他的對魔力不弱于saber,但他的身體能力卻是完全比不上saber,該說連現在assassin都不如。二度暴血,也許能勉強逼近archer的水平。
三度暴血雖然夜歌月能控制,但後遺症太大,除非是最後的一挑一,不然夜歌月是不會使用的。
當然,現在想這些太早了點。夜歌月與玉藻前正躲在暗處,通過八咫鏡看着Lancer和saber的戰鬥。
“月醬,你的寶具我已經加工好了。”
玉藻前從胸口取出一柄短劍,小心地雙手放好遞給夜歌月。
“……你從哪裏拿出來的。”
夜歌月吐槽一句,将龍息之痕接過,看着手中與先前有些差别的短劍,眼中閃過奇異之色。
依舊是那奇異的形狀,但原本銀色的劍身上卻多了數道妖異的紋路。夜歌月閉上雙眼,用心神感應着這柄龍之利刃。
紋路一共十道,正面五道、反面五道。而且每一道紋路都有着不同的顔色,共青、紅、土黃、水藍、紫、冰藍、白、黑還有銀與無色。
心念一動,回想着當初與蘿絲契約之時感覺,夜歌月緩緩開啓了晶魄。在對付黑龍,使用契約時,夜歌月曾用晶魄将那感覺記下,也就是解析模式。
那可不是聽上去好聽才取的名字,晶魄是夜歌月最早擁有并且掌控的能力。它來自夜歌月的血脈,經曆了這麽多年,晶魄的使用早已爛熟于心。
晶魄有兩種模式,靈識與解析。靈識用于戰鬥,當處于這種模式時,夜歌月的六感無限放大,同時擁有短暫的未來視。
解析則是模仿零的鏡瞳,強化記憶同時增強大腦,與鏡瞳解析之後複制不同的隻是晶魄的解析模式時解析之後記憶。雖然無法比拟鏡瞳的複制能力,但勝在長久。
噌——
一道火焰陡然在龍息之痕上燃起,不停地舞動着,如同火之精靈散發着強有力的光與熱。
“咦?月醬,你爲什麽能使用這樣的火焰?”
玉藻前眼中閃過驚訝之色,雖然是她将十道咒紋刻印上去的,但如果沒有與象征着屬性的生物或物品契約的話,是無法使用出強力的攻擊的。
“我曾經和一隻操控火焰的紅龍簽訂契約,使用的方法我已經記住但沒有使用媒介。不過,現在有這紋路的引導,勉強能使出那時候的火焰,”
夜歌月看着包裹着龍息之痕的火焰,滿意地點了點頭。雖然沒有和蘿絲契約時擊敗黑龍的威力,但也相當于對軍寶具的全力釋放。這樣一來,夜歌月對于這次的聖杯戰争便多了一份勝算。
“契約!?”
玉藻前頓時把雙眼瞪得老大,聲音變得尖銳。
“那隻紅龍是誰!雄的雌的?死了沒有!快說!”
玉藻前伸出纖細的雙手使勁掐着夜歌月的脖子猛搖,俊俏的小臉寫滿“我嫉妒了!我生氣了!”的表情。
“咳咳……小玉,你先放手啊!”
被玉藻前這麽一掐一搖的,夜歌月險些讓火焰暴走,連忙收起火焰,推開玉藻前。雖然玉藻前很用力,但E的筋力實在不夠看,被龍血強化過的身體應該到達D的等級了。
不過,對火焰的掌控還不夠呢。夜歌月收起龍息之痕,搖了搖頭。
“哼!月醬你個負心漢。”
玉藻前發出一聲不滿的鼻音,轉過頭去。心裏想着夜歌月之後要怎麽安慰她,也許會抱住自己說着溫柔的話,那個時候……
“诶嘿嘿~”
想着,玉藻前發出讓夜歌月感覺很不妙的笑聲。沒有在意玉藻前,夜歌月專心看起鏡中戰鬥的兩人。
大概是夜歌月的提醒發揮了作用,雖然Lancer已經将兩把槍都釋放了但saber的左手卻沒有受傷。戰場已經破破爛爛了,但兩人依舊對持着。
“該是征服王和王妃的登場了呢。”
夜歌月沉吟一聲,收起了八咫鏡。某狐狸在夜歌月的淫威之下,被(心)逼(甘)無(情)奈(願)地交出八咫鏡。
“走了,小玉,我們也該上場了。”
“诶,爲什麽?我們不是坐山觀虎鬥嗎?”
玉藻前不解。
“可惜,那裏的不是虎,而是人。而且還不止兩個人哦。”
夜歌月笑了笑,現在他們與戰場有些遠,要過去恐怕要不少時間。到的時候,可能閃閃都已經走了。
“月醬?”
玉藻前愣了愣。
夜歌月來到玉藻前身前,在玉藻前驚呼聲聲中,夜歌月将玉藻前橫腰抱起。
“一度暴血。”
輕喝一聲,夜歌月的身形瞬間消失在原地。
港口,戰場。
突然雷鳴般的響聲劃破夜空!
Saber和Lancer同時被鎮住了一動不動.然後又同時回望東南方向的天空。聲音的來源一目了然。
隻見一個飛行物在天空中劃過一條直線,直奔這邊而來,還在夜空中灑下了紫色的閃電火花。聲音必然是它發出來的無疑。
愛麗絲菲爾目瞪口呆,驚訝地張開了嘴。
戰車
從外形上判斷.這是一輛古式的有兩個車頭的戰車。拴在車轅上的不是戰馬。而是肌肉如波浪般翻滾、魁梧健美的公牛。牛蹄踏着虛空,拉着豪華壯麗的戰車。
不、戰車不僅僅是簡單地漂浮在空中。戰車的車輪轟轟作響,公牛蹄下踩着的不是大地而是閃電。
每一次牛蹄和戰車蹬着空無一物的天空時,紫色的閃電就閃現它那蜘蛛網般形狀的觸角,用震耳欲聾的響聲将大氣向上卷起。閃電迸發出的魔力恐怕可以跟Lancer和Saber使出渾身解數發動的一擊相匹敵。
隻有Servant的寶具才能如此怪異,放出如此巨大的魔力。不用多想,這肯定是第三個Servant要介入Saber和Lancer的對決之中,所以才現身的。
Saber和Lancer均面目緊張,一言不發.盯着這個突然造訪的戰車。愛麗絲菲爾的驚慌自不必言,迄今尚未露面的Lancer的Master想必也已感到顫栗了吧。
如果是身上纏繞着如此巨大的雷電之氣的英靈的話,也許是雷神的前身。而如果是跟公牛有關的雷神的話,最先讓人想到的就是奧林匹斯的至高神。這個戰車确實無法稱之爲英靈,但是即使稱之爲英靈的附屬物,也肯定充滿了強大的威脅力。
腳踩雷電的戰車,氣勢洶洶地在Lancer和Saber的上空盤旋而過後,降低了速度落在地面上。它剛好落在了互相對峙的兩個英靈之間,阻擋了兩個人的劍鋒和槍尖。在着地的同時收起了令人目眩的雷光,露出了一個巨漢的身姿,威風凜凜的站在戰車的駕駛台上。
“雙方都給我收起武器。在本王面前!”
這聲從容不迫的吼叫,可以跟他在天空中飛馳現身時發出的雷鳴聲相匹敵了。那炯炯有神的目光具有似乎要把相互對峙着的劍鋒和槍頭給逼回去的氣勢。
不用說Lancer和Saber都是大名鼎鼎的英靈。不是随便怒吼兩聲就能吓唬得住的。但是,這個新出場的英靈不是爲了襲擊他們,而是僅僅爲了攪亂他們的對決,才橫擺一槍。所以這兩個人不明白他這麽做的意圖,不由得躊躇起來。
這個身材魁梧的戰車主人在首先削弱了Lancer和Saber的氣勢之後,繼續語氣嚴厲地說道:
“我的名字是征服王伊斯坎達爾。參加了這次聖杯戰争并獲得Rider的職階。”
在場的所有人此時才真正傻了眼。在聖杯的戰場上,不可能有Servant自報家門,真名可是戰略的關鍵。而且最坐立不安的是,坐在Rider身邊的韋伯。
“你都在想些什麽,笨蛋!!”
韋伯精神過于錯亂,甚至在面對Rider的巨型身軀時都忘記了恐懼。他一邊虛張聲勢質問Rider一邊緊緊地抓住Rider的大衣。
“噗——”
公牛無情的噓聲在夜氣中回響,韋伯抗議的聲音沉寂了下來。Rider沒有理會Master的抗議,看了一眼左右兩邊的Lancer和Saber問道:
“你們爲了得到聖杯互相厮殺,在你們交鋒之前我有一件事要問你們。你們各自對聖杯都懷有什麽樣的期待,我不清楚。可是現在就想一想吧。你們的願望,是否比包含天地的宏願,還要有分量。”
Saber雖然還沒明白這話是什麽意思,但是直覺告訴他這話的真實含意充滿了兇險,于是他不自覺地瞪大了眼睛。
“您究竟想說些什麽?”
“嗯?我說得很明白呀。”
此時,Rider依然保持着他的威嚴,但是語氣已經變得柔和融洽許多。
“我降臨戰場.你們有沒有把聖杯讓給我的打算?如果把聖杯讓給我,我會把你們看作朋友,跟你們一起分享征服世界的喜悅。”
這是一個過于無厘頭的提議。Saber甚至都沒有生氣就呆住了,而他對面的Lancer也是不知說些什麽好,愣在那邊。
征服王伊斯坎達爾。的确是一位不同凡響的英靈。在人類曆史中,沒有一個人像他那樣。迫切想實現征服世界的野心。
可是盡管如此,Rider的提議又怎麽樣呢?突然現身,正大光明地說出自己的真實姓名.還沒與别人交鋒就要求别人對自己恭恭敬敬,以上種種舉動都讓人覺得他已無意加入聖杯戰争。這種事情還是破天荒第一次遇到,這是英明的決斷還是愚蠢的舉動,很難做出判斷。
“你剛才自報家門的氣魄,讓我佩服但是我難以答應你的提議。”
Lancer夾雜着苦笑搖了搖頭,但是他的眼神裏卻沒有笑意。如利劍一般充滿威勢的眼神,跟征服王不屑于正視的眼神正面相撞火花四濺。
“由我捧起聖杯。這是我跟今世惟一的新君主立下的誓言。捧起聖杯的人絕對不是你。Rider。”
“你是不是爲了陳述那些戲言,才妨礙我跟騎士的決鬥?”
Saber接着Lancer的話問道。她臉上的表情與美貌的Lancer不同,甚至連笑容都沒有。對于認真的她來說,Rider的提議本身就讓人極爲不快。
“征服王你的玩笑開得過火了。這對騎士來說是無法容忍的侮辱。”
Lancer和Saber一起把充滿敵意的目光投向了Rider,Rider好像面露難色一邊嗯地叨念着,一邊不自覺地用拳頭咯吱咯吱地按壓太陽穴。Rider不由得做出帶有無奈的動作,但是他那威風凜凜的坐勢卻沒有絲毫動搖,所以實際上Rider可以稱得上是存在感極爲罕見的人。
“待遇好商量。”
“少廢話!”X2
感覺Rider似乎要說出奉承的話語,Lancer和Saber異口同聲地拒絕了。Saber滿臉失望地繼續說了下去。
“再說一遍我也是掌管不列颠王國的一國之君。無論是什麽樣的國王,也不能給别人臣服低頭。”
“噢?不列颠的國王嗎?”
Rider也許對Saber的宣言産生了興趣,高高地吊起了眉毛。
“這太令我吃驚了。譽滿天下的騎士王竟然是一個小姑娘。”
“那就試試吃你口中的這個小姑娘一劍吧.征服王”
Saber在壓低聲音的同時,舉起了劍。左手依然無力握劍,左手的四指隻不過是扶在劍柄而已,但是從劍身搖晃升起的鬥氣,比跟Lancer作戰時更爲莊嚴。Rider皺起眉頭,長歎了一口氣。
“那我們的交涉就決裂了,太可惜了,真遺憾。”
Rider在臉朝下嘟囔的一瞬間,發現了從腳下往上注視的那充滿怨恨的眼神。
“啊、疼、啊”
由于額頭腫起來的疼痛、比疼痛更悲慘的是後悔,韋伯的叫聲低低地掠過了低空。
“怎麽辦啊。口口聲聲地說什麽征服,最後還不是惹人厭惡嗎你真的覺得自己能打過Saber和Lancer嗎?”
身材魁梧的Servant面對Master的提問,沒有任何愧疚的神情反而哈哈地大笑起來。
“不,不是有這麽一句話嘛,百談莫若一試。”
“百談莫若一試莫不是你的真名吧?!”
氣得頭暈的韋伯。用毫無力量的兩隻拳頭,朝挺立着的Rider的胸铠甲連打,一邊哭了出來。
看見這令人哀傷的情景.愛麗絲菲爾既不鄙視也不同情,隻是覺得自己再也無法沉默下去了。
緊張的空氣奇妙地松弛下來
“是嗎。原來如此?”
但又因這低得緊貼地面的怨聲,再次凝固起來。
是迄今尚未現身的Lancer的Master。他在催促自己的Servant使用寶具之後,就再次沉默一直觀戰,此刻是他(她)在插嘴問韋伯來到此地的目的。這也是跟剛才的語氣完全不同。袒露了憎恨之心的聲音。
“你到底是因爲什麽而發狂偷了我的遺物?仔細一想,也許是你自己想參加聖杯戰争的原因吧。韋伯.維爾維特先生。”
韋伯聽到有人惡狠狠地叫自己的名字。知道憎恨的對象就是自己了。不僅如此,韋伯也許能猜出那聲音的主人。
韋伯怎麽會猜不出那個聲音的主人?如果身份高至時鍾塔講師的話,即使伊斯坎達爾的大衣被盜了,别的英靈的遺物還是可以準備好的。這麽說來,在這冬木之地,即使那個男人這次作爲韋伯的仇人站在這裏,也沒有什麽不可思議的……
“真遺憾。我本想讓這個可愛的學生變得幸福。韋伯、像你那樣的凡人,本應擁有隻屬于凡人的安穩人生。”
韋伯被幻覺攪得頭暈眼花,完全無法判斷聲音的出處。他自己也不知道已經品味過多少次胃中翻江倒海的感覺了講師凱奈斯.艾盧美羅伊.阿其波盧德,他那刻薄而又細長的臉上,那雙交雜着侮辱和憐憫的碧眼,從韋伯的頭頂向下俯視他的感覺又再次深刻體驗到了。
韋伯想用漂亮的諷刺回敬講師。韋伯搶在講師前面,巧妙地使英靈伊斯坎達爾成爲了服從他的Servant。這對于在時鍾塔長時間所受的屈辱而言,不是最好的報複嗎。
“對。已經不再是講師和學生的關系了。現在他是我真真正正的敵人。我可以拼命地恨他,奪取他的性命也可以。事已至此他當然是我的對手。”
韋伯在時鍾塔生活的數年間,無論是睡是醒都一直在恨那個高傲的講師。甚至有幾次還想殺了他。可是,被講師這麽仇視還是第一次。韋伯這個少年首次體驗到了真正的魔術師那飽含殺意的目光。
那個聲音的主人目光敏銳,看到了韋伯臉上那凝固了的恐懼。他用令人毛骨悚然又冰冷的戲谑聲,像玩弄韋伯似的繼續說道。
“我也沒有辦法呀韋伯君。我給你進行課外輔導吧。魔術師之間互相殘殺的真正意義殘殺的恐怖和痛苦,我将毫無保留地交給你。你覺得很光榮吧。”
事實上,韋伯因恐懼已經全身顫栗。甚至沒有閑心去理會這句話帶給他的屈辱。
要成爲真正的魔術師,必須下定必死的決心這個平時隻能從文字上理解的大原則,如今韋伯切身體會到了。那個男子不知從何處射出的視線更是極爲緻命。魔術師在心中懷有殺氣的時候,就是決定發出死亡宣告的時候韋伯迄今爲止還不知道這件事。
這時,有東西溫柔而又有力地摟住了少年那因恐懼而獨自顫抖的幼小肩膀。
韋伯被粗大卻又溫柔的感覺吓得驚慌失措。彪形大漢Servant的手粗糙節節分立的五指,對身材矮小的Master來說隻能是恐懼的對象。
“喂,魔術師,據我觀察您好像是想取代我的小Master,成爲我的Master。”
Rider向不知潛藏在何處的Lancer的Master發問,實際上他臉上挂滿了惡意的憐憫的笑容,使他的臉都笑歪了。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真是可笑至極。成爲我Master的男人應該是跟我共同馳騁戰場的勇士,不是連面都不敢露的膽小鬼。”
“沉默在降臨,隻有那位未現身的Master的怒火在夜晚的空氣中傳播。Rider突然哈哈的大笑起來,這次是面向空無一人的夜空,竭盡聲音大笑。”
“出來!還有别的人吧。隐藏在黑暗中偷看我們的同夥們!”
Saber和Lancer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你怎麽了?Rider?”
面向詢問自己的Saber,征服王滿面笑容同時豎起了拇指。
“Saber還有Lancer,你們面對面地戰鬥,真是很了不起。劍戟發出了那麽清脆的碰撞聲,引出的英靈恐怕不止一位吧。”
愛麗絲菲爾内心吓得膽戰心驚.好像被不知躲在何處的切嗣看破似的。可是Rider心中所想的隻有别的Servant而已。Rider想要将震耳欲聾的聲音送到周圍的每一個角落,再次大聲叫了出來。
“可憐。真可憐!在冬木聚集的英雄豪傑們。看到Saber和Lancer在這裏顯示出的氣概,難道就沒有任何感想嗎?具有值得誇耀的真名,卻偷偷地在這裏一直偷看,真是懦弱。英靈們聽到這裏也會驚慌吧,嗯!?”
在放聲一頓大笑之後.Rider輕輕地歪着腦袋嘴角露出無畏的神情,最後用挑釁的眼神眺望着四周。
“被聖杯戰争邀請的英靈們,現在就在這裏聚合吧。連露面都害怕的膽小鬼,就免得讓征服王伊斯坎達爾侮辱你們,你們給我覺悟吧!”
Rider激情四溢的演講甚至傳到了隐身在遠處的集裝箱集配場暗中監視的衛宮切嗣那裏。同樣也傳到了在對面監視的舞彌的耳朵裏。
太古時代英雄們的思考方法與切嗣相去甚遠,使他連歎氣都歎不出口來了。
“那個笨蛋,怎麽能征服世界的呀?”
在對面舞彌也是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
跟切嗣和舞彌一樣,通過暗殺者的視覺和聽覺秘密地監視着的言峰绮禮也看到了Rider的所有舉動,聽到了他的大放厥詞。此時言峰绮禮身在遙遠的冬木教堂。而且绮禮把所聽所見的一切細節通過旁邊邊的寶石通信機把情況告知了遠坂時臣。
白癡嗎?
從遙遠的遠坂府邸傳出了這麽一句極爲不痛快的話。
绮禮雖然不知道說話的人身在何方.可還是皺起眉頭點了點頭。
确實是笨。
時臣和绮禮都沒能像衛宮切嗣那樣對Rider的厥詞嗤之以鼻。說起其中的緣故,是因爲他們同時想到了同一個英靈,這個英靈決不會對Rider這種挑釁的言辭置之不理的。
在Rider吼叫過後一會兒,出現了金色的光。
過于耀眼的光線使人産生了少許的膽怯,但是在場的每一個人心中早已沒有了驚訝的心情。此後現身的是,因Rider的挑釁而拍案而起的第四個Servant,這是無可懷疑的事情。但事态的發展令人感到恐懼,在這樣一場大戰前的熱身戰上竟然聚集了四個Servant。如今無論誰也無法判斷事态的進展了。
果然,在離地面十米左右高的街燈球部頂端,出現了身穿金色閃光铠甲的身影。韋伯看到了他那令人目眩的偉大容顔,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那個人是
以前雖說隻在短暫的一瞬間裏見過他一面,但是讓人留有如此強烈印象的身影.韋伯是不可能看錯的。高高的街燈上悠然而立的一定是昨夜使用壓倒性的破壞力葬送了入侵遠坂府邸的暗殺者,像謎一樣的Servant。
全身沒有一處不被铠甲覆蓋的重型裝備不可能是Master。而且如果是回應Rider的召喚而現身的話,就證明他僅具有将Rider狂傲的話視作挑釁的判斷力,即他也不可能是狂暴的Berserker。
這樣一來,利用排除法隻剩下三騎士的最後一人Archer。
“不把我放在眼裏,不知天高地厚就稱王的人,一夜之間就竄出來了兩個啊。”
剛一開口,黃金英靈就極爲不快地撇了撇嘴,露出了對眼下對峙的三個Servant的鄙視之情。雖然Archer驕傲的态度和口氣跟Rider的妄自尊大如出一轍,但從根本上來說是不同的。征服王的聲音和眼神沒有Archer那麽冷酷無情。
Rider也好像沒有料到會出現比自己還要态度強硬的人,頗爲慌張,一臉困惑地撓着下巴。
“即使你出言不遜我伊斯坎達爾還是在世上鼎鼎有名的征服王。”
“真正稱得上王的英雄,天地之間隻有我一個人。剩下的就隻是一些雜種了。”
Archer幹脆地說出了比侮辱還有過之無不及的宣言。這時連Saber也驚訝地面無人色了,但是Rider卻寬容視之,有些吃驚并歎了一口氣。
“你話說到這個份上,就先報上自己的大名怎麽樣?如果您也是王的話,不會連自己的威名也懼怕吧?”
Rider這麽插科打诨,Archer通紅的雙眸越發帶着高傲的怒火,緊盯着眼下的巨漢。
“你在問我嗎?雜種問本王我嗎?”
按常理來看,Rider問Archer的真實名字也是有一定道理的,但是在Archer看來這好像是對他的大不敬。這話跟Archer想隐藏自己真實姓名的打算明顯立場不同,隻不過是Archer一味的感情癫狂症而已,黃金英靈開始露出了殺氣。
“如果說我讓你身披遏拜我的榮耀,而你卻不知道我的名字,你那樣的無知我也毫無辦法。”
Archer如此斷言過後,他的左右兩邊慢慢地升起了烈焰般的怪異之氣接下來的一瞬間,刀器閃耀着耀眼的光輝突然出現在空蕩蕩的天空裏。
出鞘的劍、還有槍。都裝飾得奪目閃亮,還發射出無法隐藏的魔力。明顯不是尋常的武器,隻能是寶具。
毫無疑問,這就是昨天夜裏将暗殺者殺得片甲不留的攻擊武器。
昨夜在遠坂府觀戰的人們都認出了這些武器。
韋伯害怕了。Lancer隐身的Master也屏住了呼吸。在遠處監視着的切嗣和舞彌也都全身緊張。
“已經有五個servant了。”
裏戰場不遠處,不論是切嗣還是舞彌都看不到的死角。一個高挑的人影迎風而立,那是個女子。一個有着絕對不輸于夜歌月所認識的酒德麻衣身材的女子。
黑色的長發迎風飄舞着,一身黑色長裙仿佛要融入這夜色。
“要我上場嗎?”
光粒從各方凝聚而起,一個金發的少女出現在女子的身邊。一身白衣戰甲與結成麻花綁于身後的長發無不透露着飒爽。
“你願意去就去吧,Berserker。”
“是。”
話音一落,白衣少女便消失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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