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咱怎麽可能是……童貞呢。”
玉藻前被夜歌月這個問題吓住了,連忙後退幾步,臉上帶着尴尬的讪笑,說話支支吾吾。
“真的?”夜歌月狐疑地看着玉藻前,畢竟玉藻前不是那個玉藻前,哪怕擁有一模一樣的記憶也不是那個玉藻前。
“唉,我還以爲小玉一定很純潔呢。本來我想娶得就是要像小玉一樣的妻子……抽泣、抽泣。”說着,夜歌月做出一臉失望的樣子,眼角不時瞥玉藻前幾眼。
聽夜歌月這麽一說,玉藻前頓時急了,連忙解釋道:“咱當然是童貞!我雖然是玉藻前但又不是玉藻前!所以……月醬相信我!咱咱……一定會成爲月醬理想中的妻子的!”
“诶?原來,小玉還是童貞呢。”夜歌月很是驚訝。
“……嗚~”玉藻前瞪大了金色的美瞳,水汪汪地看着夜歌月,嘟起粉嫩的小嘴:“月醬~你欺負人~”
嘭——夜歌月一陣氣血上湧,鼻頭一熱,龍血噴湧而出。
“抱歉……”夜歌月捂着鼻頭,“我們還是聊聊怎麽取得勝利好了。”
“嗯!我一定會幫助月醬取得勝利的!”玉藻前揮揮了粉臂,“不過,爲什麽我從月醬身上聞到了同類的氣息?”
“我有一半是龍的血統。”夜歌月摸了摸鼻子,确定不會有鼻血流出後說。
“诶~龍血?這麽說月醬不是一般人類?”
“可以這麽說。”夜歌月聳了聳肩,混血種加九尾狐,傳說中的人外組……好吧,純屬口胡。
“那,能不能給我一點月醬你的血?”
“可以是可以,不過小玉你要幹什麽?”夜歌月問。
“那個……這個,總之你給咱就行嘛~”玉藻前的自稱又變成了“咱”,标準的關西腔。
“好吧,給你。”夜歌月用龍息之痕在指尖劃過一道淺痕,鮮血流出。
“哦,還有你這把短劍也借給咱一會,咱可以把這把寶具再升一個等級!”玉藻前接過龍息之痕和夜歌月的血,然後看了一眼夜歌月手上的傷口,臉上出現慚愧之色,“月醬,你疼嗎?抱歉,咱這麽任性。不過,讓咱給你治療吧!”
說着,玉藻前張開她那誘人的小嘴,作勢要含上夜歌月的手指。
“不用了,這點小傷。”夜歌月連忙後退,躲過玉藻前的烈焰紅唇。
“真的嗎?”玉藻前關切道,不過眼中卻隐晦地閃過不滿。作爲一隻一心要成爲好妻子的狐狸,玉藻前對于夜歌月的反應有些不滿。她認爲既然夜歌月是她的master,就應該負起一個好丈夫的責任,怎麽能不接受作爲妻子servant的關(福)心(利)呢?
不過,玉藻前看了一眼手中被魔力包裹的血液,嘴角勾起一絲弧度。
隻要成功,月醬的心就是咱的東西了。一想到這,玉藻前就不由得竊喜,香肩一顫一顫的。
“小玉?你怎麽了?……哦,還是叫你caster會好一些?”夜歌月感到奇怪地問。
“……嗚~”玉藻前轉過頭,淚眼朦胧,一副“你要是叫我caster,我就去死”的表情。
“好……好吧。”夜歌月說。
“那,我去找适合建造魔術工坊的地方了。月醬,再見~”玉藻前說着化爲光粒消散。
見玉藻前消失,夜歌月松了口氣。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不知何時破了一個洞的牛仔褲,對于這件質量差得可以的褲子,他大概猜到是誰弄得鬼。
不用說肯定是某個蘿太因爲愛爾奎特要買男性衣服,所以惡作劇了。不過,這惡作劇還真是有夠幼稚的。
既然召喚已經完成,夜歌月也就沒有呆在這的興緻了。這裏間桐家不遠當然也離遠坂邸不遠,夜歌月回去換完衣服後就向遠坂邸的方向走去。
聖杯戰争還沒有真正開始,遠坂時辰也沒有把妻兒送到其他地方,來到遠坂邸的門前還能隐約聽到歡笑聲。
“似乎我來得不是時候呢。”夜歌月看着庭院中的四人,除了穿着神父裝的言峰绮禮外其他三人臉上都洋溢着喜悅的笑意。這讓夜歌月有些不忍打破這一家和睦,不過就算他不打破,有人也會打破。
夜歌月的目光與言峰绮禮的目光相交,很顯然,他注意到了夜歌月。在與遠坂時臣說了幾句後,遠坂時臣也注意到了夜歌月。
“請問,你有什麽事嗎?”遠坂時臣步伐平穩地來到大門,問道。
“沒什麽,隻是來看看着冬木之地的管理者而已。”夜歌月嘴角挂着一絲輕笑。
“绮禮。”遠坂時臣聽着夜歌月的話,臉色一肅,示意言峰绮禮,“你是?”
“夜歌月,隻是一個無名小卒而已。”夜歌月笑了笑,他的餘光看到言峰绮禮将遠坂葵和遠坂凜帶到了屋中,傲嬌蘿莉凜在被遠坂葵拉走的時候,好奇地看了他一眼。
“夜……你是中國人?”遠坂時臣眉頭一蹙,“你是夜家的人?”
“我自然是中國人,不過是不是夜家人我也不太清楚。”夜歌月聳了聳肩,當然這樣的回答可完全不能讓遠坂時臣滿意。隻見遠坂時臣的臉上勾起一絲格式的微笑,說:“那請問夜先生來到這有何貴幹?”
“我說過了,隻是來看看遠坂家而已。嘛,你可以當成是刺探敵情。”夜歌月說着打量起遠坂邸。
“你是參與者?”遠坂時臣問。
“誰知道呢,也許我隻是一個對遠坂家有敵意的人呢?”
“……”遠坂時臣目光緊盯着夜歌月,在他眼裏夜歌月不過是個年輕的不能再年輕的小鬼而已。不過他忌憚“夜”這姓氏,在“夜”這個姓氏下成長的人會隻是一個愣頭青?
“夜先生,你就不怕我出手嗎?”
“我爲什麽要怕?”夜歌月将雙手放在褲兜裏,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語氣的差别就決定了夜歌月在遠坂時臣眼中的形象。雖然不知道夜歌月隻身一人來到遠坂邸的信心,但遠坂時臣卻不敢輕易出手,不是顧忌夜家。畢竟在聖杯戰争中,沒人會在意你有什麽背景。
現在聖杯戰争還沒有真正開始,誰都不想當出頭鳥。在能确定夜歌月就是夜家參戰人之前,遠坂時臣是不會把archer暴露出來的。
“别這麽有敵意嘛,我說了,我隻是來看看遠坂邸的。你家這麽大,還不讓人看一眼?當然,如果遠坂先生你沒有自信的話。”
“那,請。”遠坂時臣說。
“不了,我不想打擾你們一家的幸福時光。”夜歌月擺了擺手,“先走了。”
說完,夜歌月就離開了遠坂邸。
遠坂時臣神色凝重地看着夜歌月離開的背影,喃喃一聲:“夜家的人,參戰者不是那位大小姐嗎?夜歌月……”
“绮禮,讓assassin跟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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