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嗎?死了嗎?真的死了嗎?]就在所有人心頭,同時冒起這個期待的念頭後,都齊齊手槍緩慢靠近過去,希望一睹敵人的死狀,方可放心般。比較就在剛剛,不知怎麽門外的所有監視攝像頭,全部猶如暴露了般,相繼被那名少女擡槍打爛,随後片刻的詭異甯靜後,雙方再次開火,卻意外的将對手打出一地血來,經過數名曆經真正中東戰場的隊友察看,确實是真正的人血。
頓時所有人的目光,都齊刷刷看向自己的黑人隊長,等待着他的下令。
看了看,被少女劈砍出來的大大豁口,确實再沒看見任何人影,隻有躺在冷冰冰地闆上的一具,到處咕咕冒着鮮血的死屍。應該不會再有意外,雖然無法全面的查看,門外的所有視角場景,但是根據多年在中東作戰的經驗,那确實是大量的鮮血,這是做不了假的,還有那具死屍的身形與秀發和肌膚,是那麽的苗條,是那麽的細長,是那麽的白嫩,唯獨殘念的是大量的鮮血,破壞了這難得的美麗。
[1隊出去察看情況,2隊負責掩護,3隊負責控制左邊走道,4隊負責控制右邊的走道,5隊前去控制中央走道。勿亂看到任何暴民,直接格殺勿論。除非救援部隊抵達,别給我放任何人靠近這裏!]黑人隊長片刻猶豫斟酌後,開始快速下達命令道。
[是~!]得令後,士氣高漲的士兵,當即齊刷刷的列隊等待着電子門的打開,去執行自己即将結束的,最後如噩夢般的安保工作,可以回去看看自己妻子,和自己的孩子玩耍,和基友們喝上一口暢快的冰鎮啤酒,忘掉這次不愉快,又莫名其妙的遭遇,繼續過上安逸愉快,又能欺負平民的美麗時光了。
待電子門緩緩從兩邊拉開,士兵們輕松愉悅的,齊齊踏着勝利的腳步,剛剛走出門框時,異變突生!
[烏龜殼終于打開了嗎,那請你們都去死吧。]忽的從天花闆上,輕盈的躍下一個嬌小矯健的身影,瞬息間數道劍影,連連擊出。而被少女偷襲,反應不及的士兵們,還沒聽見身後隊友和隊長的提醒,就覺自己的腦袋,自己的上半身,自己的下半身,好像就不聽話的飛了起來,好像就不聽話的摔倒下去了?
就在這電光火石間,連後方隊伍,槍口都還沒來得及擡起,當既12名朝夕相處的隊友,就被對方那麽一個嬌滴滴的少女,手中的長劍給砍瓜切菜般,斬殺的七零八落,血肉橫飛,塗滿四壁,震驚的爲數不多的8名安保部隊士兵,俯身嘔吐,雙腿顫抖瘋狂擡槍亂掃,似乎隻有這樣才能殺死,眼前這個恐怖的小惡魔般。就連一向穩重冷酷的黑人隊長,也徹底慌了手腳,拼了命般将彈夾内,所裝填的子彈全部傾瀉完,才肯罷休一般。
可是那條猶如遊魚般的少女身影,就如遊魚入海般,一進入E區最後的控制室内,就沒有讓一發子彈,穿過自己的身體,在混亂的槍林彈雨下,在8名最後安保部隊士兵,重火力全開之下,竟依然能疾速如影的東躲西藏,南躍北跳,任其再如何瘋狂掃射,任其再如何不管不顧,即使這樣的混亂,已至多名無辜研究人員,躺倒在血泊之中,這8名安保士兵,依舊緊追着少女的身影,無論她再如何靈活,都有她需要落地的時候,隻要她需要落地,那她就會吃子彈!
[咻咻咻~!咻咻~!]就在伊凡不斷的在天花闆,在牆壁上,在角落裏,不住騰躍挪移的輕盈身影,不時還可惡到,氣死人不償命的扔出一把把要人命的飛刀,不一會的時間,最後一個彈夾,也最終傾瀉完畢後,此時還能站在控制室中央,還能端着槍的安保士兵,僅剩下可憐的3名。
[隊長~!我已經沒有子彈了!]躲在一旁角落暗處士兵,焦躁驚恐的喊道。
[隊長~!我也沒有子彈了!砰~!]另一名角落内的士兵,在朝着少女即将落腳的一處地方,扔出一顆手榴彈後,也惶恐的不住喊道。
[FUCK~!碧池~!手榴彈沒了就白刃戰,這還需要我教嗎?狗娘養的,給我去死!]黑人隊長似乎也也早已彈盡,一顆顆手榴彈跟不要錢般的,死勁扔,可楞是炸不到那個該死的裱子,心煩意燥的吼道。
其實補充軍械庫,就在控制室的深處的一間庫房内,可是此時的控制室内,不止是對少女的瘋狂殺戮,更是少女對己方的殺戮。隻要他們一漏頭,一顯身。當即就會有一把冰冷的飛刀,朝自己射來。也不知道那個狗娘養的,到底是怎麽做到的,又是怎樣的狗娘養能生出這麽一個,體能變态到非人類的家夥,好半一夥功夫了,都沒見她落地過,每次休息就像蜻蜓點水般,在某處絕不呆夠三秒,就繼續閃身離去。
可是她手中冰冷的飛刀,卻從未停止過偷襲,剛剛的5名隊友,就是在己方的掩護下,試圖強行突破向軍械庫,可是全部都被少女的飛刀,斃命當場!
[砰砰砰~!]當然手榴彈的轟然炸響,緩緩歸于沉寂後。最後一刻也終于到來,黑人隊長毅然決然的走出掩體,拔出軍用匕首,挑釁藐視的嘲諷般看着少女,見狀伊凡也不再無恥偷襲,緩緩身形落于黑人隊長面前,甜美的且羞澀的笑着,彼此之間沒有任何廢話,沒有任何招呼,彼此一觸即發的打鬥在一起。
首先黑人隊長一刀,直取少女的心髒,待伊凡側身躲避一擊重膝,頂上黑人隊長的手肘,将其大手頂開,卻驚異的發現黑人隊長這一擊,原來隻是佯攻,随即就見黑人隊長,另一隻手,化掌爲手刀,狠狠的不加片刻猶豫,當即猛擊向伊凡的鎖喉,似要一擊斃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