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面的囚犯聽着,不管你們是怎麽逃出牢房的,但是有我在你們就别想逃出監獄,給你們活命的機會你們不珍惜還要造反,現在,做好死的準備吧!衛兵們,上,消滅這群垃圾!”
塞爾沃特非常生氣,關押在監獄裏的囚犯很多都是應該被處決的,但不知道暴風城裏的貴族高層們都是怎麽想的,竟然隻是把他們關起來。現在這些惡棍竟然還開始了暴動,必須幹掉這群作亂的囚徒,不然以後這事要是傳出去,自己這個典獄官可就要當到頭了,要是被他們跑了自己還有可能人頭落地。
監獄衛兵們還沒開動,暴動的囚犯就已經沖了出來,沖在最前面的是兩個腦袋都長滿了肌肉的食人魔哈姆霍克,他終于不知從哪裏找到把大斧頭提在手上,地動山搖般大步沖過來。
“開火,快開火!擋住他們!”塞爾沃特氣急敗壞叫道,火槍手指揮官柯伊忙指揮一衆手下排好陣勢,開槍攻擊。“砰砰砰...”一陣沉悶的火槍擊發聲中,沖在前面的囚犯紛紛中彈倒地。雖然衛兵們使用的火槍都是些老古董,子彈穿透力不強、威力也小,但這些囚犯大部分也都隻是普通人,身上就一身麻布囚服,被這子彈打中還是會受傷斃命。
但那火槍也就是對付下普通囚犯,像哈姆霍克這種皮糙肉厚、實力還不錯的人就沒什麽殺傷力了,隻見打在他身上的子彈隻是穿過了一層衣服就被他厚厚的表皮擋在了外面。
“嚯嚯,你們是在給哈姆霍克大爺撓癢癢嗎?看我給你們來點兒厲害的!”眼見得哈姆霍克一騎絕塵丢下身後大群撲街的囚犯就快要沖到火槍隊前面,塞爾沃特跳出來手持雙刀攔住了他。
哈姆霍克知道自己不是塞爾沃特的對手,後退幾步對着監獄内吼道:“裏面的幾個雜種,還不快出來,難得就讓我一個人打頭陣嗎?”
“哈姆霍克堅持住,我們沒你皮厚擋不住火槍的攻擊不敢出來啊!”一個手持短刀、形象有點兒猥瑣的中年男人給了哈莫霍克回應,然後他又轉過頭對那矮人卡姆·深怒說道:“你們黑鐵矮人不也是皮糙肉厚的嗎,你怎麽不上?剛才不還說要教那食人魔蠻子怎麽使大斧,現在怎麽就萎了?快上啊!”
矮人卡姆·深怒也是個暴脾氣,受不住那人一番譏諷叫道:“迪克斯特·瓦德你個沒膽的偷屍賊,也就配在這牆角裏縮成一團,讓你看看我們矮人勇士的力量,殺!”他鄙視了一番迪克斯特後,大喝一聲揮舞着戰斧沖向了戰場。
迪克斯特也是個臉皮比牆厚的主,聽到矮人的鄙夷也沒當回事,反而轉身對巴基爾說道:“嘿巴基爾,你說的那個新來的大高手在哪兒?怎麽還不出來?”
“我在這兒!”随着一句懶洋洋的話語,高尚從左邊的通道中慢慢走了過來,說話時他還伸手拍着嘴,一副沒睡好的樣子。
“嘿,這就是你說的厲害人物嗎?我怎麽看他像是個要死的懶蟲?”迪克斯特指着高尚一副很瞧不起他的樣子,“而且這懶蟲一點兒自覺都沒有,見到我們這些前輩都不知道行禮問好。”
他正轉過頭和巴基爾說話,卻不料一把大刀從天而降劃過了他的脖子,瞬間便讓他人頭落地。
随着迪克斯特的身體一同落下的,是高尚那淡淡的聲音:“嘴巴太臭就不要出來現,還是早點送你歸西吧!”
“你在幹什麽?”“你竟然殺了迪克斯特,實在該死!”還圍在四周的一些囚犯見高尚一來就砍掉了迪克斯特的頭,紛紛擡起武器對着他叫起來。
“住手!迪克斯特剛剛主動招惹了高老闆,高老闆一時氣不過才殺了他,你們不用太緊張,我們還是趕緊攻擊吧,打破這個牢籠我們才有自由!”巴基爾站出來替高尚解釋,沒辦法,誰叫這人現在是自己的主人了呢,做手下就要有這覺悟。
“巴基爾你怎麽了,這人可是剛剛殺了和你一起策劃暴動的同伴,你怎麽還替他辯解?”對巴基爾的話還是有人持反對意見,獸人塔格爾就站了出來。
“怎麽獸人,你想給這個死了報仇嗎?那就來吧,我的大刀已經準備好砍下你的頭了!”高尚本就打算把這些該死卻沒死的囚犯全都殺掉,剛才幹掉個多嘴的,現在這獸人主動跳出來,他立馬就接上嘴,發起了挑戰。
哪知這獸人卻還有點智商懂得刻制,知道現在不是内讧的時候,硬是是不上當,說了句殺出去再說就轉身沖了出去。
“巴基爾我先送你出去,你出去後盡量收攏手下的兄弟會成員,有惡行的該殺就殺,老弱病殘該撤就撤,盡量精簡隊伍等我去接收。”見周圍的人都已經戰鬥去了,高尚對巴基爾吩咐道。
“是老闆!”
高尚給巴基爾加上護盾、輕身術、巨力術等狀态,又給他吃了幾瓶加體力、速度、力量的藥劑後輕喝一聲:“走!”巴基爾手提雙刀以超快的速度縱身撲了出去。
“小心又出來一個,快開槍!”“太快了,打不中!”在衛兵們的大呼小叫聲中,巴基爾以遠超食人魔、矮人、獸人這幾個獄霸的速度沖過了通道,越過正在激戰中的幾人殺到了火槍隊前,雙刀快速揮舞,收割起一條條火槍手的生命。
火槍手們紛紛對着巴基爾開槍,這麽近的距離他也沒可能躲開,但是打在他身上的子卻彈全都被高尚施加的護盾擋住,隻聽得一陣叮叮當當的響聲,子彈紛紛被彈落地上。
“啊!這個人怎麽打不死!”見子彈對巴基爾無效,火槍手們頓時慌了神。“别驚慌,我來擋住他!”火槍隊隊長柯伊跳了出來,扔掉不中用的火槍拔出大劍向巴基爾殺了過來準備擋住他。
如果是原來未被高尚加持狀态、灌下藥劑的巴基爾,柯伊還有可能抵擋得住,但現在這個狀态下的巴基爾已經完全超越了他,僅僅幾招之後他就被巴基爾一刀穿胸失去了戰鬥力。
眼看着自己的隊長被砍倒在地、典獄官大人又被三個厲害的非人類圍攻岌岌可危,而兇殘的巴基爾丢下重傷的柯伊又沖了上來,這群平時隻會欺軟怕硬的監獄守衛們徹底失去了戰鬥的勇氣轉身四散而逃,“殺啊!”剛才被火槍壓制住的囚犯們見守衛逃跑頓時士氣大振,又沖了上來。
高尚跟在大部隊之後,看着巴基爾打敗柯伊驅散守衛後正帶領囚犯攻向監獄最後的大門,似乎這場暴動就要成功了。然而這時候典獄官塞爾沃特一個大招逼退三個圍攻者後,趕在巴基爾之前跳出了正在關閉的監獄大門。“快抵住大門,不要讓他們關上!”
眼見就要逃出去了,衆囚犯怎麽可能讓這大門關閉,紛紛擠上去憑着人多和幾個獄霸的大力再次把門頂開了。
“大門已開,生路就在前方,沖啊!”這幫囚犯們在這激勵聲中大喊着沖出了大門,而幾個獄霸卻讓到了一旁,這沖在前面也不一定是好事。
果不其然,監獄外塞爾沃特已經組織起退出來的火槍手排好了陣型,監獄周圍也跑出來幾個法師加入了守衛的隊伍,此刻見囚犯們一窩蜂的湧出,大片的子彈、弓箭、魔法就打了過來。
“啊!”“砰!”“咻!”火槍擊發聲、爆炸聲、撞擊聲、慘叫聲在監獄門**織成一片,飛濺得鮮血、絢麗得魔法光焰、刺鼻得火藥濃煙彌漫在這一塊小小的地區之中。
監獄外就是自由的天堂,即使現在已經變成了人間煉獄,但這些囚犯還是在一聲聲鼓動中沖了出去,然後又一個個變成了躺倒在地的屍體。
這時候囚犯們全都擠在門口往外沖,高尚卻落在後面救起了火槍隊指揮官柯伊,柯伊隻是被巴基爾捅了一刀,高尚已經囑咐過他讓他留下柯伊一命,他好有個見證,證明自己和這起暴動無關。所以柯伊此時傷勢雖重,但一時半會卻還死不了。把他抱到塞爾沃特的辦公室中,又取出兩瓶強效治療藥劑給他灌下,并快速給他施加上幾個治療傷勢的法術,才終于把他救了過來。
“是你救了我嗎?你是誰?現在的情況怎麽樣了?”柯伊一醒來就準備撐起身體,但高尚把他摁住了,“你的傷勢很嚴重,最好别動。我是高尚,幾天前才被關進來的,不過我可沒有參與這次的暴動,因爲我隻關兩個月,用不着。現在外面的局勢嘛,塞爾沃特已經逃到了監獄外組織起防禦,暴動的囚犯們正在往外沖。”
“什麽,暴動還沒結束,囚犯們都要沖出監獄了嗎?不行我得去戰鬥,不能讓他們跑了,不然我們就是王國的罪人了!”
“你現在這樣還怎麽戰鬥,就乖乖躺在這裏吧,戰鬥的事情就交給我去辦,怎麽說我也是王國的榮譽軍官,這種時候當然要出力啊!”他說着還取出自己的中士勳章給柯伊看了看才讓柯伊相信了他的話,然後他便離開辦公室并關上了大門,把柯伊關在了裏面,是時候開始戰鬥了。
監獄外面槍聲漸熄、不怕死的囚犯都已經躺屍了,這時候幾個獄霸方才跳了出去。火槍手們的子彈已用盡,弓箭手的箭隻也所剩無幾,法師們也已精疲力盡,現在正是他們突圍的好時機。
“該死的囚徒們,不要想跑了,我要把你們統統送下地獄!”塞爾沃特又站了出來,他敢肯定,就是這些人策劃了這起暴動,他要把他們全都殺光,以洩心頭之恨。
“分開跑,就看自己的運氣了!”幾個獄霸早有此意,那些小兵擋不住他們,幾個原本能拖延下時間的法師也已經沒了法力,現在也就唯有塞爾沃特能擋住他們了,但他隻有一個人,就看誰運氣不好了。
跑得最快的是獸人盜賊塔格爾,此時他已經接連沖過幾個阻擋的衛兵,距離運河就隻剩下十幾米了,塞爾沃特第一個就找上了他。
跑得第二快的食人魔哈姆霍克,他身高體大力量強,手中闆斧一掃前面基本就沒有站立的人了,所以他也就隻是比塔格爾慢了幾步而已。“賊子休得猖狂,看你高爺爺來會你!”正在這時,一道身影從監獄中沖出擋住了他。
來人正是高尚,他剛才先控制巴基爾放慢速度讓塔格爾跑在前面,果然塞爾沃特就最先找上了那個獸人,此時他又突然跳出擋住跑得第二快的食人魔和其戰到了一起。
哈姆霍克對高尚很是仇恨,這個人類前幾天才把他打吐了,還讓他沒了一頓大餐,此時竟然又來擋他的路,“哈姆霍克要把你砍成兩段!”怒吼聲中,食人魔舉起大斧劈向了高尚的頭顱,高尚卻沒興趣和這野蠻人比力氣,身形一閃繞到了側方一刀砍向了食人魔的腰間,食人魔回斧擋住。
兩人刀來斧往戰了幾個回合後,高尚找準機會一刀重創了哈姆霍克,再接連兩刀斬下他的兩個頭顱,結束了他的生命。
這時候已經沖到距離運河還有近十米的巴基爾突然加速,無視幾個擋路衛兵的刀劍,兩個起落後“噗通”一聲跳進了河中。
“快往河中攻擊,我去擋住那個矮人!”高尚對着河邊的衛兵們叫了一句,然後又拔腿沖向了跑得最慢的矮人。“小矮子,别想跑了,看你高爺爺來結果了你!”
他邊跑邊蓄勢,手中舉起的大刀開始散發出蒙蒙亮光,卻并未凝聚出刀芒。來到矮人身後,一刀快速斬出直奔矮人頭頂,卡姆·深怒不知高尚的厲害,轉身舉起斧頭就迎了上來。“叮!”一聲清脆的金屬撞擊聲後,緊接着又是一陣沉悶的切肉聲響起。
隻見高尚的大刀斬斷了矮人的劣質斧頭,然後一路往下劃過他的頭,切過他的身體,“砰”的一聲斬到了地上,然後矮人被分成兩半的身體才向着左右倒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