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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你啊!”一個惱怒的女聲傳來。
“嗯?我怎麽了?”一個身着白色海軍軍官制服的少年毫無幹勁地趴在桌子上。
“給我起來啊,你這個懶惰提督!”一個穿着紅色及膝巫女裙,頭上梳着雙馬尾的女孩兒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看着自己的提督。
“你都說我是懶惰提督了嘛……你見過懶惰提督動不動就出門打獵的嗎?”少年用手指輕輕地扣着桌面,毫無廉恥感地認下了懶惰之名,敲了兩下桌面後似乎是覺得挺直了腰杆坐在桌子前面都會覺得累,索性往背後的靠背上一靠,耷拉着腦袋,雙手抱在腦後,眼神空洞地看着前方。
“瑞鶴,不可以打擾提督哦。”咔撻一聲,辦公室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一名身穿和雙馬尾女孩兒同款巫女服,有着長及背部的銀發的女子晃了晃自己手中的長弓,對着提督身旁的雙馬尾女孩兒說道。
“是翔鶴啊……”聽到女子的聲音,少年的眼中終于有了點焦距,正了正身體,終于擺出了些許軍官的樣子。
“姐姐!你回來啦!”瑞鶴從提督身旁一躍而起,一腳蹬在提督面前的辦公桌上,從空中撲向翔鶴。絲毫不在意自己的裙下風光已經暴露在了正在努力保持威嚴的某人面前...
女子微笑着将瑞鶴擁入懷中,對着自己的妹妹,和自己的提督輕聲說道
“嗯,我回來了~”
提督看着自己面前木屑橫飛,已經多出一個大坑的桌子,囧然無語。
……
“瑞鶴,你先出去吧,順便告訴補給那邊,準備一些慰勞品。”提督一臉心疼地看着桌子上的大坑。剛換的桌子啊……
“嗨,我明白了。呐,姐姐,晚上我們去居酒屋好好放松一下吧。”瑞鶴滿臉笑容,蹦蹦跳跳地哼着歌向門外跑去。
”順便,叫哪位過來把桌子修一下。”背後傳來了提督的聲音,而剛剛走出門的瑞鶴又折了回來,沖着提督露出了小惡魔般的微笑,将雙手放在頭頂上捏成角的形狀,做了個鬼臉。然後“嘭”的一聲将門帶上。
“才不會呢,你這個懶惰提督!”
提督無奈地看着已經被關上的提督室大門,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有些郁悶地将它歎了出來……
“提督,瑞鶴她……”翔鶴有些擔憂地看着提督。
“我明白的,不必再說……畢竟她說的也沒什麽錯。”
“提督,這是這一次的遠征報告。”翔鶴将手中的長弓放回了背上,從左手中的灰色文件夾中抽出一張紙,輕輕地放在辦公桌的最前面,緩緩地将它推到提督面前。
“鋁1400單位,鋼鐵0單位,油料20單位,彈藥20單位。開發物資x2,大成功哦。”
“嗯,很好,油彈的消耗對我們而言微不足道,但是鋁一直是我們鎮守府的短闆,有了這些鋁,這一次的深海縱深攻勢也能撐過去了。”
提督低着頭,浏覽着桌上的報告,臉上露出了少見的笑容,這批鋁确實是解了鎮守府的燃眉之急。
正當他準備擡起頭,好好誇獎一番這次的遠征隊伍的時侯……
“我很想你。”他的嘴唇被什麽東西堵住了。
翔鶴雙腿錯開,跪在桌面上,一手撐着桌子,另一隻手撫摸着提督的臉龐,俯下身去,吻住了提督。
“唔……”提督瞬間漲紅了臉,身體僵直了起來。
他有些懵了,雖然之前隐約察覺到了什麽,覺得翔鶴看他的眼神有些不對,不過他那比弓形蟲高不到哪裏去的情商促使他思考了不到0.1秒就放棄了揣摩女孩子的心思。隻當是她在鎮守府裏憋久了不願再做文職,就将她編入了遠征隊伍……
感受着對面伸出的舌頭帶着強烈的進攻意識,本就腦子一片混沌的提督漸漸放棄了思考,僵硬的身體也不知不覺地軟了下來。無意識的回應着那個生澀的吻。
正當翔鶴雙手搭上了提督的肩膀,準備更進一步時……
“提督,我來給你修桌子。”作戰室的大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一名身穿水手服,頭戴一頂畫着白錨圖案的深藍色帽子,有着一副小學生身材的低矮女性抱着一塊超過她身高的漆黑桌闆擋在臉前。一步跨進了作戰室。
“呀…”翔鶴滿臉羞紅地和提督分開,輕輕地從辦公桌上跳了下來,而提督已經處于大腦半死機狀态,甚至壓根沒注意到有人進來了。
“呀,曉醬,是你啊,進來要敲門哦。”翔鶴微笑着看着被木闆蓋住大半身體的小學生說道。
“翔鶴姐姐你也在嗎,我騰不出手啦,這塊桌子版好重。而且我也看不清前面的路啊。”曉費力地将頭從模闆後面伸出來,嘟起了嘴看着翔鶴。
“辛苦了,話說明石呢,鎮守府的修理工作不是都由她來做嗎?”翔鶴心裏暗暗地松了一口氣,看來曉并沒有看見自己和提督……
“工頭正在和遠洋姐姐在工場實驗新裝備,抽不出身來,說:‘修桌子這種小事别來煩我,随便派那個誰去!’”說着,曉還将明石的話惟妙惟肖地學了過來。臉上有些撒氣的樣子。畢竟誰也不願意被叫做那個誰而且被指派一些無足輕重的工作。
“哦,曉,你來的正好,把桌子修理一下吧。”剛才攤在座位上思考不能的提督此刻終于回魂了,用稍微有些虛弱的聲音對着曉說。
“我本來就是被您叫來修理桌子的啊……”曉将桌闆重重地靠在牆邊,從身上的挎包中翻出工具,開始拆卸那塊被瑞鶴踩出洞的桌闆。
“那,提督,我先走啦,晚上去居酒屋參加我們的‘遠征歸來歡迎會’
哦。”
“嗯。我會去的。”提督低着頭,根本不敢看自己的秘書艦,隻是低低地應了一聲。
曉慢條斯理地拆卸着那塊壞掉的桌闆,不斷地丈量着桌子的尺寸和又不斷打量這繼續攤在椅子上的提督。
“曉,怎麽了麽?”提督被她看的心裏發毛(主要是剛才做了見不得人的事)。
“沒什麽,提督您還在發育,我在想要不要把桌子墊高一些。”曉一本正經地說。
“哦,哦,不用了,我會自己處理的。”提督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心裏嘀咕着說這樣的話你們的床闆豈不是要一個月換一次。
“那麽,修理完畢!”曉用力的把最後一根釘子楔進了木闆,固定住上面皮制的桌面。
“辛苦了,喏,給你,買點喜歡的東西吧。”提督趕忙從兜裏摸出一把零錢,遞給了曉,隔着那頂大帽子拍了拍她的頭。沖着她微笑起來。
“诶,謝謝!不過不要摸我的頭好嗎,人家可是淑女的曉lady啊!”曉開心地接過錢,本來以爲是義務勞動的苦差事,沒想到還有提督的獎勵拿。所以并沒有太在意,隻是習慣性地抵抗了一下。
“哦,哦,好的好的,不過不要告訴别人哦,否則我會被那些大姐姐念叨死的。”提督尴尬地從曉的頭上收回了右手伸出食指放在嘴前比了一下。示意曉不要将小費的事情說出去。
“嗯!我可是lady!”曉用力地點了點頭。
“那就保持lady的秘密吧。”
提督目送着曉蹦蹦跳跳地走出門,長出了一口氣。他将椅子轉過來,坐下,凝視着窗外的大海。
“看來需要準備結婚戒指了啊,可惡,居然要這麽早就步入墳墓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