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哈,能力嘛,總會有缺點和局限的,過分**的那也是來自,傳說嘛!”暗自慶幸了一下沒把“暗黑大陸”四個字帶出來,董隽也是決口不再提這個問題。
“就是!所以說嘛,兄弟,加油就行,同行的這群兄弟們可都很看好你哦!”雖說這年頭大家都很年輕沒有長大之後的大體格子,但窩金現在的體格也不小,隻可惜,這一句話,卻是把董隽以前有關大個子隻分兩種的思想給轟了粉碎,這不?這不正經的貨顯然是第三類了!
“别了,我估計我赢的可能性不大。”雖然心裏對窩金的話沒往正經的方向上想,但顯然,嘴上的功夫不能拉下。
“說什麽呢?我們說的是,身爲男人對女人的搞定!你懂得!”果然啊!
“有沒有搞錯?怎麽可能啊?别說人家對我沒那個意思,就是有,我要接受她也辦不到啊!”都說穿越之後一定會有女人緣,董隽本來還不太相信,這居然就來了?
“總之,你加油就是了,要是真有誰能收了那個瘋子姐我們都感激不盡了你知道嗎?”
“瘋子姐?不是我就納悶了,怎麽就叫人家瘋子姐呢?不是說她的能力沒什麽強的,就是速度嗎?”聽着窩金一口一個瘋子姐,董隽也是在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之心了。
“這個啊,純屬是因爲她那**心理搞得,你是不知道兄弟,就她那個喜歡虐人的勁,我們都開過不止一次玩笑了,說是她要是嫁人了那一定喜歡玩**!據說還有爲這個設局開賭的呢!”這下好,連飛坦爲啥後來那麽喜歡審問拷打俘虜的原因都知道了!
“這,好吧我折服了,真乃狠人也!”多長時間不用文言文了啊,居然今天用了一次,别說這對董隽而言還真點懷念呢!
“好了,兄弟,那,我們能幫你的,也就這些了,加油吧!”估計是覺得沒什麽别的好交代的了吧,窩金也是扔下了一句加油便是直接離去了。
而也就是在打聽好了飛坦的底細之後,董隽也是安心調養了三天,然後便是直奔約定的戰場——銀行門口。
“很準時,沖這一點,你有資格做我的獵物。”
“不至于吧?每個人都有資格成爲别人的獵物,同樣的每個人也都有狩獵别人的權利,你剛才那話,說的好像有點……?”
“哼,像你說的,我們都有資格狩獵别人,那自然也就有資格決定對手到底有沒有資格成爲自己的獵物。”看上去,這倆人還各講各的道理,互不相讓了。
“哦?好啊!既然你這麽認爲的話,那我們就來較量一下吧,用較量的結果來決定到底誰是對的!”
要說董隽,那以前也算是閱書無數的主,總是耳讀目染說人“話不投機當場動手”,董隽本來是持很大的懷疑态度的,但今天,信了,自己這不也和人話不投機當場動手了嗎?
當然了,這一切的思考,都是打鬥開始之前的事了,現在,打鬥既然已經開始,董隽也不得不選擇,将一切亂七八槽的思想扔在腦子後面了。
“呵呵,小子,本事還不錯,被我這兩記手刀砸上居然還能沒事?”打鬥歸打鬥,嘴裏不消停也是這個世界的人一個共性。
“你的手刀,也就是快這一點罷了,但不足以傷到我啊還!”董隽自然也不是那種隻打手架不打嘴架的人。
“哼,那就來試試這個!”顯然,沒有一個人會忍得了别人說自己的招式傷不到自己的對手,包括飛坦。
這一次,飛坦還是那一招,飛速地穿身而過,似乎要将對手攔腰撕開切成兩半一般。隻是結果,貌似還是沒有多少的改觀,董隽的身體,依舊是那般屹立,毫無動搖之意。
“很遺憾啊,飛坦小姐,貌似,你這一招還是不行啊!”這次,董隽也是徹底習慣了這種手嘴一起交手的戰争,而自然地,先發制人也就是不可少的了。
“哦?貌似我的招式真的無效呢?要不,你來向我進攻啊?”挑逗的話語,再加上飛坦那明顯還沒有變得“成熟”(平闆身材)的身體,可以說隻要是個趨向正常的男人估計都擋不住這種蘿莉有貨,當然,純牌禦女控除外。
“好啊,那我可就不客氣了飛坦小姐!”一邊說着,董隽也是右直拳起手,一拳打出。
“右直拳起手,老套!”說句實在的,不僅飛坦,就連董隽自己都是這麽想的。
“老套你還不閃?”要是說老套是讓董隽覺得同感的話,那在看到那不加躲閃的飛坦之後就變成驚訝和憤怒了。“不是怎麽地你還瞧不起我了不是?”
“當然沒有,隻是我不需要閃而已。”好吧這下董隽腦子裏隻剩下疑惑了。
“不是你不輕視我的拳頭還不需要閃?”說話中,兩人便又是你來我往幾個回合過去了。
“我是在爲自己的能力做準備啊!”一邊說着,飛坦的語氣就已經開始變得不那麽平靜了。當然的,他身體上那标志着罪無可恕之人發動的囚服一般的衣服也是漸漸浮現了出來。
“哼,罪無可恕之人,的确是很強的能力,但是,以你現在的傷勢制造的烈日,能把人灼燒成什麽樣子呢?”此時,董隽也是終于想到了原因,合着這特質系念能力小時候就已經體現出來了啊!
“所以才說我壓根就沒想殺你!”此時,小型的太陽已經升起,飛坦的話也終于顯露出一點目的性來。
“靠!難道你從一開始就想重傷我然後再有所圖?”這一會,董隽倒是明白了自己沒有生命安全方面的威脅,語氣自然也就不正經了起來。
“聰明,的确如此,隻可惜我現在能承受的傷勢有限,否則,我是一定要讓溫度高到足以把你重傷到暫時失去行動能力爲止!”
“我靠!大姐,你不會是真的想抓我回去搞什麽**大業之類的吧?”開玩笑開成董隽這樣,應該也算是一種才能了吧?
“哼!你現在還沒有哪一條可以讓我看得上,不過是有個老朋友讓我把你活抓給他而已。”對于女子而言,對于那些說自己喜歡别人的謠言反駁那是天性。
“哦?隻是這樣是嗎?那麽,這一次的戰鬥,也該結束了啊!”沒人聽得出董隽話中到底有什麽情緒,悲傷還是高興,抑或,無奈也有點?
“呵呵,這真是我聽過最冷靜的笑話,怎麽,難道你自認能頂住這烈日的灼燒嗎?”可以說飛坦的這番話實在是她自己内心最好的寫照了。
“好啊,那就讓我們來場文鬥,如果我能頂住,你就直接認輸,免得你還有更嚴重的傷勢,怎麽樣?”還得說董隽聰明,這時候居然還能想出這種辦法來“減少傷亡”。
“聽上去倒是個不錯的辦法,嗯?好啊!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頂住!不過,如果你頂不住,你也别忘了主動認輸!”别說,這日後殺人不眨眼的旅團成員飛坦還有如此講道理的時候呢?
“一言爲定!”
也就是這一句,兩個人也都是用上了全力,于是,烈日灼燒之下的這場較量也是正式進入了**。
第一手出招的自然是發動罪無可恕之人狀态下的飛坦激起的烈日灼燒了。而面對這一下高溫灼燒,就算是本來自信滿滿的董隽一開始也是怵了一下,隻可惜受了這一下之後董隽才發現,這小太陽顯然不具備什麽威勢,頂天地也就是個燙傷罷了。
“烈日灼燒?不過如此!我看,也就是一堆柴火的溫度嘛!”嚣張氣焰重現,董隽也是正式進入反擊狀态,運氣凝聚于右拳,一直拳轟出,但可惜,卻有些莽撞。
“靠!還以爲你衣服上的那些東西都是擺設呢!”終于算是打在了飛坦的衣服上,但剩下的,卻是慘叫聲。
“真好笑!這尖刺不是實物還能是逗你玩的啊?呵呵,知道罪無可恕之人的作用是爲了保護我自己,你居然還把它當擺設?”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逗的,飛坦連話都說不怎麽清了。
“哼,我倒要看看,你能維持這個狀态多長時間!”董隽這次也算是找到了破解的關鍵所在——消耗!
果不其然,董隽剛說完這句話不到十分鍾的功夫就開始動手刷拳頭了,一問爲啥?罪無可恕之人解除了呗!
所謂刷拳頭,其實就是海扁啦,持續了将近十分鍾差不多?而結束的時候,董隽則是一身輕松地離去,至于飛坦,就比較悲劇了,不知道的,還以爲是剝落列夫呢(就是不知道繃帶是誰的念能力具現化出來的)!
“結束了,對吧?那,我可走了啊!”可以說董隽此時可是又一次演繹了不長心三個字的含義。
“你要去哪?”望着董隽的背影,飛坦也是問了這樣的一句話,至于問話時的心态,估計就她一個知道了。
“回去,找我的朋友們!别說,你不說,我還真想不想他們,你這一說,我都想開時空門了!”幽默是一種特質,而這種特質,這一刻,也是終于又在來到了流星街之後幾乎沒有笑過的董隽的臉上體現了出來。隻可惜,本意問的是地點的飛坦是不在乎這些了。
眼見董隽不願透露地點,飛坦也是選擇了不再追問,隻是那雙眼中流露的,卻是一種不甘與遺憾的神色。
“那,後會有期了。”黯然銷魂者,唯别而已。互道一聲離别,兩人也是就此分離,飛坦自然是去繼續流星街的不良成長曆程了,最後加入幻影估計也是必然;而董隽,則自然是到天空鬥技場去找自己的老朋友——周茉和吳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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