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太仔細想想,發現那天雪乃特地和自己說的那一番莫名其妙的話貌似,其實也是别有深意,隻不過雪乃說的實在是太隐晦了。
再加上,翔太總覺得那句話和自己遇到的問題想要扯上關系的話,實在是有些莫名其妙的感覺。不過,相比于雪乃那句宮崎駿在‘千與千尋’中的心靈雞湯而言,翔太現在眼前的場景才更加他莫名其妙。
同昨天一樣,翔太和雪乃以及icytail的成員早早地就來到了排練室進行排練磨合。隻不過所有人的重點很快就無法集中在音樂上面了,特别是身爲主唱之一的翔太。
“翔太,能請你在今後的日子……保護我嗎?”
臉頰宛如晚霞一般熾紅的桐山,在icytail全體成員和雪乃耐人尋味地注視下說出了這麽一番,讓人浮想聯翩的話語。
過了老半天後,翔太那面目呆滞的表情以及翔太身後幾人那微妙的笑容才讓桐山意識到自己究竟說了多麽羞人的話。
“不,不是的……剛剛那是欲……啊嗚……嗚嗚嗚,舌頭……”話才說到一邊桐山就已經捂着自己的嘴巴蹲了下來,發出了一陣嗚咽聲。
這是……咬到舌頭了啊……
幸虧桐山及時醒悟,以自己粉嫩的小舌頭爲代價阻止了自己口中即将說出的‘風船葛’以及‘欲望解放’的事情。
雖然一直把自己關在家中的桐山居然能夠出現在排練室中本應該能夠讓讓翔太感到非常的高興,并松了一口氣,但是桐山剛剛的所作所爲就實在是讓翔太哭笑不得了。
本想蹲下來安慰一下桐山的翔太,在看清桐山此時的表情後立馬又變得有些無語了,因爲此時的桐山眼角還挂着因爲咬到舌頭而流出的淚珠,但是與此同時卻還在十分開心的笑着。
“沒事……吧?看樣子是……咬壞了腦子?”
雖然翔太也很想知道,到底是怎麽才能自己把自己腦子咬壞。
擦了擦眼角的淚珠,桐山站了起來說道:“嗯,嗯!隻是……因爲霞之丘學姐跟我說的方法……真的有用,才會開心地笑了起來。”
……難不成是‘欲望解放’的時候就咬舌頭嗎?
雖然在内心裏這麽吐槽,翔太嘴上還是問道:“詩羽學姐?她今天去找你了?這裏也是她告訴你的?”
“嗯,不僅如此啊,學姐她就在後面。今天下午還沒到放學時間的時候,霞之丘學姐就來到我的家然後将我說服了。不好意思,翔太,給你們……添了好大的麻煩。”
聽到桐山的解釋後,翔太喃喃低語道:“詩羽,學姐嗎……”
翔太還很清楚的記得,昨天晚上詩羽不知道是出于‘欲望解放’狀态,亦或者是非常清醒狀态下對自己說的那番話。讓翔太完全意想不到的是,詩羽居然隻用了短短的半天就将桐山勸出了家門。
“你能想通我很開心……”翔太摸了摸後腦勺,“不過詩羽學姐到底是怎麽說服你的啊?”
“沒什麽。”
伴随着那一貫讓外人覺得充滿着理性與知性的聲音,詩羽從排練室的門外走了進來,臉上似乎帶着一絲不高興的情緒。
“隻是将你差點對我做了的事情告訴了桐山同學。”
“诶——!?”
翔太猛地完後跳了一小步,結結巴巴地說道:“是,是上,上次……那次?”
“沒錯,不參雜任何水分。”
詩羽十分坦蕩地點了點頭,而桐山那通紅的臉蛋似乎也證明了詩羽所言非虛。
“你,你怎麽可以将那件事情告訴……”
翔太原本以爲,那件事情會在自己和詩羽的默契下成爲兩個人間‘不能說的秘密’,畢竟就連當時就在場的英梨梨和加藤,詩羽也沒有對兩人明說。
雖然明不明說區别都不打,英梨梨和加藤都大緻知道了兩人發生了什麽了。既然都已經有人知道了,那爲什麽翔太反應還這麽大?因爲就算英梨梨和加藤知道了,其實也沒有什麽太大的危險,但是如果桐山知道了這件事,那麽離超級危險人物稻葉知道這件事就根本不會太遠了!
不過就在翔太一驚一乍的時候,雪乃突然間面色不善地插了進來,冷冷地向詩羽和桐山呵斥道::“現在這裏是排練室,你們要上演什麽戀愛喜劇的話請晚一些,至少不要幹擾我們的排練行嗎。”
沒有一絲征兆,本來和icytail的幾人一樣隻是像是在看戲般看着翔太和桐山的雪乃,突然間心情就變得十分不好了。
不過啊,雪乃這态度對桐山或許會很好使,但是對詩羽……
詩羽臉上的表情就像是在說‘你還太嫩了’一樣,用着嘲諷意味十足的口吻說道:“事實上正是因爲我們,正太君才可以安心和你們排練不是嗎?難道你想否認這一點嗎?對于幫助了自己的恩人還是這麽一副嘴臉,你和陽乃學姐相比果真是差的太遠了~”
暴擊,徹徹底底地暴擊!
或許隻是無心插柳,也有可能是詩羽了解了什麽内幕,亦或是這純粹隻是詩羽毒舌屬性自帶的‘弱點洞察’之類的天賦技能,總之詩羽的這番話直接讓雪乃原本就不怎麽好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烏雲密布起來。
不過雪乃很快就變的平靜起來,最起碼表面已經平靜了下來,這一點就連詩羽也小小的驚訝了一下。
深吸了一口氣後,雪乃低下了頭,看上去非常真誠地道歉:道:“果然這就是我的錯誤嗎,非常對不起,霞之丘學姐。”
雖然雪乃看上去好像已經認慫了,但是翔太卻是根本沒有放心下來,因爲翔太可以百分百肯定雪乃絕對不肯能就這麽認輸了的。
事實證明翔太其實還是挺了解雪乃的性格的。
“之前居然會擅自的認爲霞之丘學姐是個值得尊敬的學姐,的确是我冒犯了,非常抱歉。不過已經認知到霞之丘學姐其實也就是這樣一個人後,也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了。”
看上去像是在道歉的雪乃根本就是在諷刺着詩羽根本不值得讓人尊敬,但是詩羽隻是帶着燦爛的笑容,同樣争鋒相對道:“嗯,我接受你的道歉。沒想到雪乃居然和那些無聊的人一樣,擅自會對别人下定義啊,不過至少知錯能改的話倒還不會顯得太過糟糕。”
兩人之間的火氣簡直溢于言表,總的來說詩羽會略帶着一絲嘲諷的笑意,而雪乃話語則像是帶着凜冽的寒風一樣冰冷。
爲了避免引火燒身,icytail的四個人都假裝着這邊什麽事請都沒有發生一樣做得遠遠的,看都不看這邊一眼。
而翔太和桐山也攝于兩人的氣勢,下意識的就忽略掉了拉架這一行爲。
啊……他們到底是怎樣吵起來的啊……
就在翔太默默地隔岸觀火的時候,桐山蹑手蹑腳的來到了翔太的身邊。
“翔太……她們這是怎麽了……關系不好嗎?”
似乎是因爲面前這兩位在外表上,除了胸前的資源不對等外,其他都非常相似的女生之間的殺氣太盛,隻顧着小聲說話不要被兩人發現的翔太右手做出了個傳話的手勢,貼着桐山的耳朵小聲說道:“并沒有關系不好吧……她們之前也不是沒有跟我聊到過對方,完全沒有什麽異樣。而且就連同是女生的桐山你也不知道她們這是怎麽了,我也不可能知道的啦。”
待翔太說完後才發覺自己做了什麽樣的蠢事,因爲被翔太口中呼出的熱氣不斷地觸碰着耳垂,本來‘男性恐懼症’就還未痊愈的桐山就算是想忍也忍不了,直接臉色通紅的‘呀’的尖叫了一聲跳了開來。那雙手抱臂還不斷顫抖的模樣,翔太明白自己說什麽也沒用了。
伴随着桐山的尖叫,原本正在唇槍舌劍的詩羽和雪乃不約而同地停了下來,兩雙冰冷的眼神直直地射向了發覺自己做了件大蠢事的翔太。
“那個……我什麽都沒做,真的……”
翔太隻能在内心慢慢變得絕望的同時,企圖用自認爲純潔無邪的目光感化已經充滿了殺意的詩羽和雪乃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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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昨天沒有更也是正常的嘛,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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