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羽再次小小的修改了劇本了,之所以會用到再次的原因,是因爲這已經不是詩羽第一次這麽做了。在詩羽的第一本書《戀愛節拍器》中,詩羽就試過這麽一次“小小的修改”了,直接連結局都完全不一樣了的“小小的修改”。
但是這小小的修改卻又一點都不突兀,反而讓人在看完後會有種理所當然的感覺,前文也有着相應的各種伏筆讓讀者們以爲這是早就想好了的劇情,根本想不到這隻是作者出于私人因素而修改出來的結局。
“詩羽學姐……爲什麽又……”翔太的嘴唇顫了顫,最終還是沒有說下去,不過翔太這樣的态度已經讓詩羽明白了很多事情。
“嗯,就是翔太你所想的那樣,要看下劇本嗎?”
詩羽的眼眸稍稍黯淡了一絲,但是很快又恢複了原來的神采。雖然這次改動隻是詩羽在‘欲望解放’後的産物,但是這也的确是詩羽心中所希望的,也證明了詩羽内心裏是想要放棄自己想要放棄的打算。
翔太深吸了一口氣後注視着詩羽那姣好的面容:“不用看我也知道這劇本肯定非常精彩,肯定會比現在的要精彩的多,但是,問題并不是這個。”
“是啊,問題不是這個,那麽翔太你的答案是?”
沒有絲毫遲疑,翔太的口中說出了詩羽早已預料到了的答案。
“對不起。”
詩羽的嘴角上揚着美麗弧度,卻讓翔太詫異地發現這笑容沒有蘊含一絲悲傷。
詩羽的笑容一收,突然又轉移到了别的話題:“翔太最近是因爲桐山的事情而在猶豫了嗎?讓這樣無聊的謠言傳了兩個星期都沒有解決事情。”
“呃……”這麽直接的轉移話題,讓翔太腦袋當機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我也沒什麽辦法,她先在正因爲自責而逃避着,而且我也因爲她還傷害了稻葉……”
“那爲什麽你對總是這麽直接呢?我還以爲最近的你不會這麽直接的拒絕我呢。”
“因爲詩羽學姐……”
“總之——”詩羽站了起來走向了翔太,用手指捂住了翔太的嘴巴,“翔太,請全神貫注地準備學園祭的事情吧,劇本就在學園祭之後再說,其他的事情也都交給我就好。”
詩羽學姐……
翔太神情複雜地看着詩羽,卻驚訝地發現詩羽那雙薄薄的、如同玫瑰花瓣般嬌嫩欲滴的嘴唇離自己越來越近,直到緊緊地貼在了兩人之間,詩羽那纖細蔥白的手指上。
就像是在堅冰中燃燒着的熾熱的火焰一般,面色紅暈的詩羽微微閉上眼眸卻又不容置疑地說道:“翔太,我會讓你明白,下定決心了的我可不是隻會調侃揶揄你的女人。”
過了許久後,直到翔太覺得自己都快要緊張到窒息後詩羽才緩緩地坐回了椅子上,平平淡淡地說了句“剛剛是‘欲望解放’了,不過也沒什麽不好的”之後,就開始自顧自地吃起了晚餐。
“呃,詩羽學姐……”
“怎麽了,你還想說些什麽嗎?正太君?”
“你這突然改稱呼是代表接下來說的話你都不會放在心裏嗎……不過算了,我隻是想說,我和雪乃關于學園祭表演的選曲,真的隻是個巧合……”
“哦?”聽到翔太這麽說後,坐下來之後就再也沒看翔太一眼的詩羽好奇地看了翔太一眼。
……
當天晚上九點鍾。
“翔太!你到底和霞之丘說了什麽啊!幹嘛今天晚上一直都這麽恍恍惚惚的!”
“那個……姐姐……如果你再這麽用力地勒住我……我明天也得恍恍惚惚的了……”
如果此時在将英梨梨換成别人,特别是詩羽啊,伊織啊的話,那麽翔太最起碼在快要窒息的時候還能感受到胸部的柔軟,但現在,翔太隻能感受到死死勒住自己脖子、自己姐姐的骨頭……
“不要想轉移話題!我今天可是因爲翔太而出了大醜啊!你不僅不安慰我,而且還這麽恍恍惚惚地理都不理我!”
“我……我道歉……松手呀!”
……
……
不管怎樣,讓翔太各種意義上都感到身心俱疲的一天終于過去了。雖然詩羽也說了,讓自己專心的去準備學園祭的事情,但是在第二天回到學校後,見到稻葉仍然和昨天一樣刻意地壓抑着自己的感情的時候,翔太心中就不禁地擔憂了起來。因爲這樣的行爲,說實話就和桐山将自己關在了家中沒有任何的區别。
不過既然詩羽都那樣說了,翔太現在也隻好收起了其他的心思,準備在午休的時候去找雪乃在讨論下關于學園祭的事情。
不過藤島卻讓翔太不得不放棄了這個打算。
“澤村同學,出來和我談一下吧?”
“呃……”
“放心放心!”看着翔太遲疑的樣子,藤島晃了晃握緊了的拳頭,“這次不會和上次一樣的。”
“那就好……”
心情有些忐忑的翔太跟在了藤島的身後,兩人越走越偏,來到了豐之崎學園的校園裏偏僻的一個涼亭中。因爲被樹林環繞的緣故,不少學生都知道學校有着這麽一個涼亭。
所以翔太不禁更加當心自己的臉頰會不會突然腫了起來了,雖然藤島看上去心情還不錯的樣子,但是上次藤島同樣是心情不錯的給了自己一拳啊!
“澤村同學。”
“是!”
“……”
翔太緊張兮兮的樣子讓藤島無可奈何地歎了一口氣:“你幹什麽這麽緊張啊,我不是說了不會像上次那樣嗎?”
“誰知道啊,你還特意把我叫到這樣偏僻的地方。”
“喔?澤村同學,你心虛了啊。”
藤島惡劣的笑了笑,自己都說了不會和上次那樣,翔太還這麽害怕的話,唯一的理由就是翔太心虛了才對。
翔太擺了擺手:“呃,純粹是你上次留給我的印象太深刻了而已……好了藤島,來找我有什麽事嗎?”
“好吧,我就直說了……”
……
……
因爲是個涼亭,那麽理所當然的是有欄杆的,就在翔太和藤島聊着的時候,一名頭頂着呆毛的死魚眼再次出現在了涼亭另一個角落的欄杆外面,靠着欄杆坐着吃着午飯。
所以說,我也不知道這到底是爲什麽,難道我和這家夥這麽有緣嗎?不對,我怎麽會認爲我和一個現充有緣,雖然這個現充給人的感覺不太壞。
比企谷真的沒有任何想要偷聽的想法,相反他還很奇怪到底爲什麽自己會每次找到個沒什麽人的地方想要安靜的吃個午飯,眼前這個金毛現充都會帶着女生出現在自己面前。
但是在他看來就這麽走出去肯定會很怪的吧,說不定還會被誤解爲故意偷聽什麽的,所以最終比企谷還是決定就像是前幾次那樣,等到對方說完再離開吧。
于是,比企谷再次向前幾次那樣看着面包包裝袋和牛奶盒上的材料表和營養成分表,雖然已經看過幾遍了。
“但是,我已經傷害到她了啊!”
雖然已經讓自己盡量不要把注意力放在那邊,但是翔太因爲‘欲望解放’的緣故,聲音十分的激動,讓比企谷将注意力從牛奶盒上移了開來。
嗯?發生争吵了嗎?傷害别人什麽的,果然是隻有這些現充才會做的啊,孤獨的人就從來不會傷害别人,隻是會不斷地傷害自己而已。
這時,藤島的聲音也傳到了比企谷耳中。
“但是,人本來就是互相傷害的生物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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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據你妹子說你今天陪一個小妹妹去水上幼兒園?
DB:回來了,哪裏是小妹妹,我妹小我2歲
我:那你帶你妹妹去什麽水上幼兒園幹什麽?
DB:……水上遊樂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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