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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天庭是在不周山山頂之上,而太陰星是在洪荒星空之中,所以帝俊的迎親隊伍需要從天庭出來,然後下了不周山,再向着洪荒星空之中的太陰星飛去,在這其中一定會路過茫茫大山,就在帝俊迎親隊伍路程中的一座大山之中,有兩個身材高大的人正在相互争執着什麽似地。
隻見這兩個人長相,一個蟒頭人身腳踏兩條黑龍手纏青色大蟒全身黑色鱗片;另一個獸頭人身雙耳穿兩條火蛇腳踏兩條火龍全身火紅鱗片,全身上下隻是用一件不知名的獸皮圍住了主要的地方,其他地方都是*裸的。
“共工,希望一會帝俊那隻三腿烏鴉來的時候,你别想着逃跑就行,如果你現在就怕的話,那我勸你還是趕緊的想我服輸,然後回家再修煉上幾年去吧。”那個另一個獸頭人身雙耳穿兩條火蛇腳踏兩條火龍全身火紅鱗片的人,向着那個蟒頭人身腳踏兩條黑龍手纏青色大蟒全身黑色鱗片的人,也就是他嘴中的共工諷刺道。
“你,很好,很好,祝融,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誰先撐不住要逃,我善*縱洪荒水勢,乃是北方水之祖巫。屬水性,與帝俊、太一那兩隻雜毛鳥天生相克,奧,忘了還有一個不知名的混球和我屬性相克,聽說那隻雜毛鳥先前通過立天庭,得了一些好處,現在修爲已經達到了那些練氣士眼中的極點了,嗯~!就是那啥來~?”那叫共工的大漢說着說着摸了摸腦袋說不出來卡殼了。
原本聽到共工指桑罵槐,通過罵那兩隻雜毛鳥來間接的罵自己的祝融,看到共工這笨蛋連那修仙人的修煉等級都搞不清楚,頓時有了打擊報複他的理由了,“愚蠢,莽夫,笨蛋,你連人家的情況都搞不太明白,還想着去挑戰人家,切,真是不知死活的蠢貨,既然你不清楚修仙人的等級,我就大方的告訴你吧,省的你想破了你那蠢貨般的腦殼都想不出來,那叫亞聖的層次,而且那雜毛鳥的修爲已經達到了這個層次的巅峰期修爲了,哼~!笨蛋,蠢貨。”說完了那祝融還是忍不住的打擊痛罵了一番共工。
“你個王八蛋,你罵誰是蠢貨,老子記住那些練氣士的修煉層次有個鳥用啊,老子又不修煉他們那垃圾功法,也就你着向往着那修仙人有元神的鳥人記者罷了,哼,有個屁用,你和那雜毛鳥帝俊都是一個屬性的,老子是水屬性的,正好克制那個雜毛鳥,哈哈~,你在這裏一點屁用都沒有,老子勸你趕緊的滾蛋吧,省的耽誤老子的事。”那叫共工的大漢大笑着說道。
“你,你個蠢貨,帝俊那雜毛鳥修爲比你高,這樣一來,他的太陽精火正好克制了你的六味葵水,你這是典型的找抽欠揍,純給我們巫族丢臉,勸你不如一頭撞死在不周山上吧,這樣還可以給妖族照成一點麻煩,怎麽着是不是現在就想找抽啊,我不介意教訓教訓你這蠢貨。”祝融繼續打擊着共工,看到他忍不住的想要動手,正好祝融缺少一個借口揍他一頓。
因爲要不是大哥帝江下了死命令不準他和共工兩人出手較量,否則他早就動手教訓共工這厮了,反正自己比他的修爲高一點,再加上自己屬火,他屬水,自己的屬性正好把共工這厮完全的克制住,共工以前每次都敗在自己手下的共工,經常找自己挑戰,純屬傻*型,有自虐傾向,不讓自己胖揍上一頓不死心,他打不過自己,還經常去自己那裏挑戰自己,打打不過,還想挑戰自己,弄得自己心煩不已,有一回自己打急了,差點結果了這厮,所以才有了大哥的禁令。
聽着祝融的話,共工忍不住的想要動手,但是又一聽祝融那話,又忍住了,因爲他雖然腦袋不怎麽聰明,也不願意思考,但是這不代表着他傻啊,他知道自己的弱點,那就是比祝融修爲低一些,其實低一些,兩人的距離也不算很大,但是最關鍵的一點是,祝融屬火,自己屬水,這可就了不得了,即便是一點距離,水火相克之下,也将自己克制的死死的動彈不得,上次自己把這丫的惹急了,他把自己打成重傷的事情他還記得,共工他可不願意在找罪受了。
雖然如此,但是嘴上卻不甘心的撇撇嘴說道:“一會那雜毛鳥來的時候,就見分曉了,一會看你還這麽說大話,哼~!”
這兩人鬥了這麽久的嘴了,信心明白人都猜出了這兩個大漢,就是巫族十二祖巫之二的善*縱洪荒水勢的北方水之祖巫共工;還有南方火之祖巫祝融了。
沒錯,就是他兩人,現在他兩個人正呆在這個大山之中,等待着帝俊的迎親隊伍的到來,就是他兩個人要給帝俊大婚搗亂,巫族其他的十個祖巫都不知道共工和祝融前來給帝俊大婚搗亂,這都是祝融和共工兩人打賭才出現的。
畢竟現在巫妖兩族雖然彼此都不服對方,但卻都在極力的避免兩族發生大規模的沖突,再加上帝俊大婚這段時間,巫族更是不願意饒人好事,畢竟巫族人再傻也知道現在妖族帝俊大婚,還邀請了不少洪荒大神通者前去觀禮,他巫族就算再厲害,也無法以一族之力,對抗全洪荒的大神通者啊。
雖如此,但共工爲了*祝融出手,于是和祝融打賭,雖然祝融比自己修爲高一些,但是相較于帝俊那雜毛鳥卻是毛毛雨,而且兩者都是屬火的,太陽真火一定是比祝融的玄天真火厲害的,共工這麽說就是要挑起祝融心裏的那股氣,畢竟祝融他和帝俊兩人都是屬火性的,在洪荒上都是有名的高手,又都是使火的高手,還有一點就是兩者屬于對立陣營,一個妖族,一個巫族。
雖然祝融心裏清楚共工這麽說,是爲了挑起自己的争勝之氣,但要是自己确實想要試一試自己與帝俊那雜毛鳥兩人到底是誰更厲害一些,所以自己才同意和他打賭,來到這裏,而要是自己不願意的話,以共工這蠢貨的智商,和幼稚的挑撥方式,又怎麽能挑起自己的争勝之氣呢!看這時辰,帝俊那雜毛鳥的迎親隊伍應該到了啊,怎麽還沒有看見他們的影子啊。
祝融向着周圍看了看,确定沒有帝俊那雜毛鳥的迎親隊伍的蹤迹,所以将心裏的疑惑對着共工說了出來:“我說共工啊,你這蠢貨到底得到的消息準不準啊,你看現在都什麽時辰了,要按你說的時間,帝俊那雜毛鳥的迎親隊伍早就應該到了啊,爲什麽到現在還沒有來到,你這個笨蛋不會是在騙我吧,又或者是你這蠢貨的手下,和你一樣蠢得要命,連帝俊那雜毛鳥的迎親隊伍什麽時辰到這裏,是不是走這裏,又走什麽路都沒查清楚吧?”祝融絲毫不放過一絲一号的打擊諷刺共工的機會。
畢竟是和祝融拌嘴鬥嘴的次數多了,聽祝融他罵自己的次數,還有那些話,共工都聽的麻木了,有了免疫力了,再說他們巫族除了後土、玄冥大哥帝江等幾個人口裏不是那髒話連篇之外,其他人沒有幾個不會罵人的,所以這次共工聽了祝融的話後也沒大反應,反而是疑惑的嘟囔道:“不對啊,這時辰帝俊那雜毛鳥的迎親隊伍确實是應該早到了,手下探查的情報也沒錯,自己還親自查了一遍,确實是這個時辰,路程也對啊,怎麽會沒人影呢?”
“咦!不對,我怎麽感覺不到天地之間的五行水元素了,啊,這是怎麽回事?”共工畢竟是掌控洪荒水之祖巫,對于無時無處不存在的水之元素非常的熟悉,而且不管他走到哪裏,都可以感應得到那天地之間的充沛的水元素的存在。
剛才一直和祝融鬥嘴,所以他沒太注意,但是現在突然發現自己竟然感覺不到那水元素的存在了,面對着詭異的情況,即便是共工腦袋反映在遲鈍,他也明白事情不對了。
而祝融在聽到了共工的話後,先是疑惑,因爲他也清楚,共工這蠢貨的性格應該沒有這麽多的花花腸子,每次都是直來直往的,聽他說感應不到天地之間的水元素了,頓時大驚,然後他感應了周圍的天地之間的火元素,“嗯~!怎麽回事,明明我還能夠感應得到周圍那充沛的火元素呀?”
祝融盯着共工問道:“爲什麽我還能夠感受得到天地之間的火元素,你怎麽說?”
共工現在急得滿頭大汗,因爲隻要有了天地之間的水元素,他才是高手,但是如果感受不到那水元素,沒有源源不斷地水元素的補充,那麽自己戰鬥的持久力就會大打則扣的,如果這期間出了什麽意外的變故的話,想到這裏,共工也不管祝融的問話了,急沖沖說道:“别問那麽多的廢話了,我确實是感覺不到水元素了,你不感覺現在這個地方比剛才我們來的時候,處處透露着一絲詭異嗎,我感覺非常不對頭,這是我的直覺,你知道我的直覺都是十分的準的,在這上邊我沒必要騙你。”
祝融點點頭,他相信共工那滿是漿糊的腦殼中不會有這麽多的陰謀詭計的,至于共工的說的那個直覺,确實是不可否認,共工他的直覺非常準,就在兩個人小心戒備着周圍的情況的時候,突然周圍的場景一變,共工又感受到了天地之間那源源不斷的充沛的水元素,于是共工他頓時大驚失色,明白自己和祝融這确實是着了别人的道了。
兩人背靠背,更加謹慎小心的戒備着有人偷襲與他們,就在這時,兩人周圍的空間一陣波動,然後一個人影現了出來。
大家猜猜這個人是誰,反正我敢打賭,絕對沒人能夠猜出來這個人是誰滴,哈哈···(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