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見雪逸一副着急得樣子,在聯想到剛才雪逸急沖沖的向門外沖,以至于将走在前邊的龜靈給撞倒的事情,頓時明白雪逸不是在開玩笑,于是龍九大手一揮,讓衆人靜下來,然後讓雪逸帶路,來到了金鱗的卧室之中。
衆人見到躺在床上的金鱗之後,也是被他的慘樣還有傷勢所震驚,而龍九走上前去,放出神識一掃,便知道了導緻金鱗這麽重傷勢的原因所在。
金鱗先是被人強行破開了法寶的防禦力,然後又被打成重傷,現在元神已然開始潰散,要不是有一股力量在束縛着不讓他潰散的話,恐怕在他們還沒來之前,金鱗就已經身損了,能夠活到現在還真虧了雪逸剛才胡亂的給他吃了一大堆的先天寶才還有仙丹,才能讓他吊着一口氣到現在。
但是金鱗現如今還不知是有這一點傷,最重要的就是那股侵蝕他靈魂的毒素,無法控制他繼續吞噬下去,要是不管那毒素的話,即便是将金鱗的傷勢全都救治好了,但是沒有了靈魂的金鱗,隻不過是一個空殼而已。
所以當務之急就是弄清楚這種毒素是什麽東西,如何克制他,使其不在繼續的吞噬金鱗的靈魂,見龍九也是一副緊皺眉頭,沒有辦法下手的模樣,雪逸着急得問道:“怎麽樣,金鱗還有沒有救治的機會啊。”
龍九轉頭看了一眼雪逸,臉色有些不好的輕輕搖頭道:“身上的傷勢好說,但是最難的就是靈魂上的傷勢,那股不知道是什麽種類的毒素,我剛才探擦了一下他的屬性,發現這是一種陰晦的能量,隻是對于靈魂有克制之力,對于其他的部分确實傷害不大,現在最關鍵的是,我們都不知道這是什麽東西,無從下手啊,要是能給我一段時間研究一下,或許我還能破解一下,但是現在看金鱗的樣子,顯然是不可能撐到我把他研究出來之後了,這,這···”。
以雪逸的聰明當然能夠知道他說的是對的,但是所謂急病亂投醫,關心則亂,雪逸卻不願意在這個時候多想些什麽,脫口而出師尊逍遙的原話道:“不行,不行,你一定要救活金鱗呀,而且師尊都說了,如果我實在是想不到該怎麽救活金鱗的話,就問你們,師尊說你們有救活他的方法,快說,是什麽方法。”
“呃!”聽着雪逸這麽一句話,不由的讓衆人眩暈了一把,師尊這是什麽意思啊,我們有辦法,這不是扯淡,呃!不對,這怎麽可能啊,要是我們有什麽辦法救活金鱗的話,我們還不早就救治了,哪裏還在這裏費什麽嘴皮子呀!
看着雪逸一副認真的模樣,龍九摸摸腦袋,幹笑着道:“我說小師兄呀,你這是從哪裏聽來的,還師尊說的,小師兄你也不想想,如果我們有辦法救治金鱗的話,omen早就救了,可是我們真是沒辦法呀,要不你問問他們,除了身體上的傷勢我們可以救治一下外,對于靈魂上的傷害,請訴我們無能爲力了。”龍九一副愛莫能助的表情,無奈地說道。
雪逸看了一眼龍九,然後又看了一眼其他人,隻見他們确實是一副無奈的樣子,這卻是讓雪逸陷入了彷徨之中,口中還不斷的喊着:“不對呀,世尊不可能騙我呀,怎麽辦,怎麽辦呢?”雪逸此時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地步,回頭又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金鱗那面如金紙的狀态,本來就有些暗紅的臉色,現在更是變成了紅紫色,看樣子耽誤的時間越多,金鱗的小命就越保不住,而看到這些雪逸就越坐不住。
突然雪逸猛地頓足,然後向着門外走去,時刻注視着雪逸動作的衆人見雪逸向着門外走去,都疑惑是不是雪逸放棄了救治金鱗的想法,而猖狸精見到雪逸這個時候不急着救治金鱗,反而是出去,頓時急忙的喊道:“老大,你出去幹什麽,難道你不想救活金鱗了啊。”
聽到猖狸的話,雪逸一頓,然後頭也不回的淡淡說道:“我就是爲了救金鱗去找那些傷了金鱗的人,讓他們交出克制那個毒素的解藥或者其他的藥物,否則我就隻能夠血洗了五行谷内部的玄仙期修爲以上的所有修士了,讓他們爲金鱗陪葬,我想這樣金鱗走的也不算孤單了吧。”
雪逸說的雖然很淡然,但是說者無意,聽者有意,雪逸話中濃厚的寒意,在座的衆人又有哪個人感覺不到呢,“血洗”每一個内谷玄仙期以上修士,這,這五行谷雖說不上有多麽的巨大,但是玄仙期以上的修士沒有幾十萬,也得有個十幾萬吧,這要是血洗了這麽多的修士,要遭多大的孽啊,再說又不關所有修士的事,隻不過是個别修士的過錯而已,這血洗太過嚴重了。
在座的衆人,頭一次感到了和他們相處了這麽多年的小師兄有些陌生,仿佛是變了個人似地,看其情況,如果金鱗真的遭遇不測的話,以他現在氣勢飙升到極緻的表現看,五行谷内的修士們就要真的遭受一次生靈塗炭的浩劫了,這可是天大的孽障啊,作之不得。
所以雪逸這話說完後,龍九他們就刷的一下子站起來,再也坐不住了。衆人将雪逸圍住,不讓他走出去,然後說道:“小師兄,千萬不要沖動啊,也許情況也不是像我們想得這麽不堪,也許還有轉機不是,我們大家一起再想想吧。”
雪逸淡淡的看了一眼龍九,輕聲笑道:“呵呵,轉機,要是有轉機的話,早就出現了,師尊說你們有辦法,但你們卻說根本沒有,你說那轉機又在哪裏呢?”
龍九被雪逸這麽一反駁,噎得說不出什麽理由來了,呐呐的不知在說些什麽話勸說雪逸。
而這時,一直沒有出聲的昡鮨突然開口向着雪逸問道:“小師兄,剛才你說是師尊說我們有辦法救治。”
雪逸聽昡鮨的話後,看了他一眼,卻是沒說話,隻是點點頭,而昡鮨也當他是着急着金鱗的事情,也不太在意,而是慢慢的說出了讓大家驚疑不定的一句話······(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