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旅館天已經快黑,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吃了點東西,枕着雙手躺在床上看着有些發黃的天花闆上壁虎爬來爬去,窗外的景色原來越暗直到慢慢變黑,外面的燈來了起來,灰暗的燈光顯得房間裏是那麽詭異.“我回來了”悠的聲音出現在我的腦海中。“悠悠都聽到了什麽事啊,我的直播還指着你的消息呢。”我躺在床上自言自語,在這個昏暗的環境中顯得是更加詭異了。
“沒什麽大事,就是三天前發生了一起兇殺案,我去看了一下居然有個女鬼。怎麽樣今天去那裏直播啊。”我的腦海中浮現出悠悠奇怪的笑容,我回身打了個哆嗦,每當看到這個笑容都是它要整我的時候。“你又有什麽壞點子,告訴你再整我,我我就...。”想了想我好像還真沒有什麽可以威脅她的東西。“怎麽啊我在整你,你就死給我看啊!哈哈哈”悠悠笑的都直不起腰了,“這次可不是我要整你,是别人哦。”悠悠做到我的身上低着頭左手食指在放在嘴前做了一個禁聲的收拾,又用手指了指牆上的一個插座,這個插座我知道是個壞掉的,進來的時候老闆還告訴過我,我眉頭緊皺不解的看着悠悠,剛要說話悠悠就打斷我。
“你不用說出來隻要走一遍大腦我就知道了,不過你不想讓我知道的我也聽不到了,不過你也别得意隻要你胡思亂想,我是有感覺的,要知道我們的靈魂可是纏到一起過的,有一定的心靈感應。”“哦!我在心裏惡狠狠指揮者悠悠端茶倒水,這簡直是太有畫面感了挖哈哈。”“你在亂想什麽,哼...别以我不知道你想什麽,就可以意淫我,剛剛你的心跳明顯加快了不少,大腦也發出愉悅的提示,你肯定在意淫我。”悠悠眯着眼睛,用手死死的掐着我的脖子,眼睛也在慢慢變紅,手的力量也在逐步增加,我被掐的喘不過氣來,剛開始還以爲是悠悠在跟我開玩笑,可是我發現悠悠的眼睛變紅說道“老變态去死吧。”我雙手亂舞的從悠悠的身上穿過雙腳也狂瞪床單,“悠悠快停下。”我吃力的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心裏一遍一遍的喊着悠悠的名字,我的臉已經憋得通紅,脖子的骨頭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眼球已經開始充血,我使勁憋着一口氣,吐出兩個字“老婆。”
在我以爲我就要死的時候,眼中閃過我一聲的記憶,小時候的逃學、掏鳥蛋、偷東西、被打、憤怒的我沒有一點辦法,工作家人的不理解,同事的排擠,老總的不待見,還老被當槍,呵呵我的人生真的沒有一點留戀,可能我就要解脫了,看着悠悠我一點也不怪她,畢竟是我先招惹上的她,緣分這東西很奇妙的,也許上天都要我對她負責呢,做一對鬼夫妻呢。我快要失去知覺的是時候感到脖子一松,耳邊傳來了悠悠的聲音,悠悠使勁的搖晃着我,眼中流出兩行血淚“曉東你不要吓我啊,我不是故意的,我控制不了自己,我我。”悠悠趴在我的懷裏大哭起來,後來我就不知道了。
不知過了多久,我躺在醫院裏,脖子上按着護頸“這是哪裏,好渴啊。”“林警官病人醒了。”一個小護士看我睜開了眼睛對着外面喊道。我起身想要坐起來,林警官伸手制止了我。“别動醫生說你的脊柱嚴重扭傷,不能動要靜養,我來就是想了解一下事情經過。”說着拿出手機對着給我看,我打開這時一個視頻拍的是我的正面隻見我,雙手亂舞雙腳亂蹬,不到三分鍾的停了下來,我不解的看着警察。“這是?”
“啊這是我們在一個房間找到的,你應該不知道吧,這間旅館是一個及賣yin偷拍的刻盤于一體犯罪團夥,他們用這些光盤出售或勒索一些人,這是他們組織其中窩點之一,我們在b市搗毀了一個大窩點,裏面的人交代這裏還有一個臨時窩點,所以我就來了,我在搜查的時候隻有你這間房是從裏面反鎖的,我們強行破門而入,發現你的時候已經奄奄一息,我們也沒有動你,打了120大夫來了說,由于你的脊椎壓迫了你的神經組織,跟氣管什麽的反正挺長的我也不是專業的沒記住,也不是很清楚,反正大夫說你已經挂了沒救了,心跳已經停止了,看了視頻我們決定把你送到法醫那裏解刨一下看看你到底是怎麽死的,誰知道你居然又有心跳了,法醫給你做了急救然後又送到這裏來治療又做的全身檢查,不過你不用擔心藥錢我們出了,我想問一下你看到了什麽,爲什麽這個錄像上什麽都沒有,就你自己一個勁的亂動,要不是你受了傷我還以爲你在演戲呢,對了你還喊了悠悠還有老婆,你是見鬼了嗎?還有我們在旅館沒有發現你的任何包裹,以及可以證明你身份的任何物品,所以也沒辦法聯系你的家人,喂給個反應行不?喂。”
林警官拿着小本準備記錄着,半天沒聽到無說話,擡起頭看了我一眼,收起了本子。
林警官說的話我是一點也沒有聽進去,我在心裏呼喚着悠悠,可是沒有一點回答,我感應了一下體内空空如也悠悠不在我的身體裏,我的腦袋當時就懵了,她肯定是生我氣了,對肯定是生我氣了,我一天天都在亂想什麽啊,我要去找悠悠,去找她解釋清楚,我自己都不知道緊緊兩天時間,悠悠已經成爲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其實這也跟我們靈魂相容也是有關的。
林警官見我沒有回答,把手在我眼前晃了晃,看我沒有聚焦雙眼,焦急的跑了出去“醫生大夫”接着外面就傳來的他的喊聲與腳步聲。
我要去找她,她一定還在旅館一定在,一定要在啊!我忍着脖子上的劇烈疼痛,解開病号服,套上一件寬大的短袖背心,穿上一條大褲衩,穿着他拉闆走出病房,走到拐角的時候看到林警官帶着一個大夫走了過來,我趕緊轉身推門走了進去,靠在門口聽着,“小夥子你找誰啊!”一個老大爺的聲音從我身後傳來,隻見這間病房有三個床位全住滿了人,一個孩子腿上打着石膏,躺在床上翹着腳玩着手機,旁邊一個婦女應該是他母親正在給他削着一個蘋果。
靠近們這邊是一個小年輕,兩條腿一隻胳膊都打着石膏,坐在床上看着電視上的球賽。中間一個老大爺靠在床頭,脖子上也帶着一個護頸,手裏拿着一本書。
“啊我來随便轉轉,病房裏是在太悶了。”我不加思索的道。
我說完就見他們都看向了我,小年輕不善的道“兄弟你來錯地方了,神經科在九樓。”說話挺沖不過可以理解啊,畢竟斷了三條腿殘廢了嗎,要是我可能比他還沖。
小孩看了我不到一秒接着又玩他的手機去了,好像在遊戲面前身上的傷都是浮雲一般。“小夥子被人追了?”我驚愕的看着老大爺随口道“你什麽知道?”“小夥子我是個專家,一眼就可以看出來,你是被債主追吧!”老頭摸着胡子自信的笑着,我搖了搖了頭,搖完我就後悔了,這家戶把我疼的啊,就像是大熱天吃了一口辣椒樣的爽。
老頭的笑容僵住了“難道是被女人追?”還沒等我說話他自己就pasi了“不對啊你這形象也不可能招蜂引蝶啊,難道我的學的知識已經過時了,也不對啊我剛剛才學不到兩個月啊!看來我的查查書了。”老頭一個人自言自語的拿過一本書翻了起來,我一看書名直接無語了‘金梅瓶,金裝漫畫’我心說“大爺你還真是與時俱進啊!”給你點個贊。
“老頭你的漫畫給我看看,那裏買的我也想要。”小年輕看着漫畫的封面流出了口水。
隻見老頭眼前一亮又從枕頭下拿出一摞足有十幾本之多“你也想要我這裏很多,看在同住一個房間的份上,别然拿要100一本,你就給50吧。”
“你等着啊我給我爸拿錢”小年輕還挺高興的拿出手機。
老頭看着我“對了小夥子你要不要啊我可以給你個友情價哦,親。”“嘔”尼瑪這老頭也太讓人無語了。
我聽着門外腳步聲遠去,趕緊跑了出去,尼瑪這都是什麽人啊,我用雙手托着頭,直接跑下樓梯,一氣跑了六層我感覺我的脖子都要斷了,咬着牙跑出醫院攔了輛出租車,向着旅館駛去,本來想安靜的睡一會,可誰知道這個司機是話唠。“哎兄弟哪裏人?”“我是旁邊j縣人。”人家說話我也不好意思不會是不,誰知.。
“兄弟啊我也是j縣人,這兩天陪媳婦回娘家,這不花錢太多出來掙點,要說我那媳婦,成天不幹正事家不收拾,孩子不帶,成天成宿打麻将,我這輩子試完了攤上這麽個媳婦...........。”三十分鍾後,“兄弟你說我是不是要離婚。”“啊”我已經不知道啊了多少次了,“哎孩子都這麽大了,再說我也不想給孩子留下陰影還是算了吧”我又應了一聲“啊。”“我這媳婦真的很不像話要知道這次我們來準備了五千來買禮物,一上午她就輸了四千,這樣的媳婦不要也罷還是離婚吧!是不兄弟。”我痛苦的捂臉我都無力回答了,沒聽到我的回答司機扭頭看了我一眼接着道“還是不行你看我媳婦長得還不錯,家裏還有錢,這次來嶽父又給
了我二十萬,再說了現在找個老婆多麽不容易啊...。”我就知道心想“我就草了丫的你都說了多少遍了。”我看向窗外這路怎麽這麽長啊!我都要崩潰了,這尼瑪司機也太極品了吧,就在我要崩潰的時候聽到兩個字。“到了。”我扔下一百塊直接跑下了車。
“兄弟不早了我請你喝酒咱倆再聊會呗。”我心說“老你奶奶的孫子。”“不了大哥我媳婦還等着我呢。”我是撒丫子跑啊。
我靠在牆上休息了一會,扭臉眼角的餘光看到角落好像蹲着一個人,我走過去看着一個人背對着我蹲在地上。“兄弟大晚上的不回家幹嘛呢?”那人站了起來轉過身子道“你看得到我?”我看着他臉上露着白色的骨頭,腸子挂在肚子上一頭在他自己的腳下,這裝扮真是很給力“你大晚上不睡覺穿成這樣,下吓唬誰啊。”我給自己壯膽道。“吓人嗎?哈哈哈哈那我就吓一吓你。”說着就撲了過來,我雙手一推,他就倒飛出去,我眼睛瞪大看着自己的手,剛剛碰觸他的時候我看到,我的手就變了顔色,右手火紅左手漆黑,當離開的時候又變回了原樣,那人影飛出去後倒在地上半天沒有動,身子也一閃一閃的好像要消失似得,我連忙走過去先用左手碰了他一下,首都顔色又變成黑的,感覺身子發涼,我打了個哆嗦收回了手,我又用右手摸了過去顔色又變了,這次是紅色我感覺渾身發熱,我趕緊收了回來,我發愣的看着自己的雙手一起按了上去,我感覺回身舒暢就像是泡在溫水中一樣,舒服的不得了,可惜持續了不到10秒舒服的感覺就消失了,我在睜開眼面前那裏還有那個男人,我撓了頭奇怪怎麽走了我還沒舒服夠呢,想了想感覺這麽别扭。
我走到旅館門口,旅店的門上挂着鎖貼着封條,我找了一塊石頭直接砸碎了玻璃從窗戶翻了進去,這是路邊的行人,都好奇的看着,有些人已經報警了我已經無暇顧及其他,走進旅館快到我的房間的時候我聽到悠悠的的聲音從我的房間裏傳來我走到門口推門進去我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