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又打的去了紐約市中心,進了紐約一家超跑銷售中心花了将近三百萬美元買了一輛布加迪,對于沒有美國駕駛執照的我來說,一輛豪車絕對不會讓交警找上我。國内如此國外依然如此。
我直接開着跑車來到購物中心,學着來到美國的張大師把自己形象改了一遍,把穿在身上的運動服換成了名牌西裝襯衫,爲了保證自己的安全我甚至在一家武器商店買了一把手槍做防身用。做完這些我開着布加迪來到傑納斯的所在大廈。
傑納斯所在的紐約金融大廈我在來之前就在網上查過,這座一百十八層的高樓是傑森集團旗下的财産,而傑森集團的幕後老闆就是這位傑納斯,不過法人代表并沒有使用傑納斯的名字而是用他女兒莫妮卡的名字,這位老頭子從來不願把自己展現在公衆面前,在網上甚至找不到他一張照片。
走到紐約金融大廈的服務台,我直接詢問:“請問傑納斯先生在幾樓。”
坐在服務台前的幾個服務小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請問你是找哪個傑納斯?”
普通員工果然不知道傑納斯我尴尬的一笑:“傑森集團的莫妮卡小姐在哇。”
“莫妮卡小姐從來不來這裏。”女服務員很有禮貌的說道。
這些服務台前的小姐對傑森集團的法人代表莫妮卡還是知道一點的。
“沒辦法了,隻能去那個私人的地下車庫了。”我把布加迪開進了大廈底層車庫,傑納斯這個人可能有些精神上的潔癖,碩大的一個停車場竟然隻能停自己的車子,門口的指示牌上也寫着外來車輛不準停在此車庫。
前幾天射殺的位置早已沒有血迹,地面都是幹幹淨淨的連子彈的擦痕都沒有。
我深吸一口氣平複有些慌亂的情緒。
站在電梯門口我按下電梯的上下鍵,隻聽電梯裏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先生這裏是私人電梯,沒有身份認證我們不會開啓這個電梯。”
上次假小舅押着傑納斯并沒有這樣的問題,我擡頭看了看在電梯上方的幾個攝像頭。
“和傑納斯先生通報一下,就說來自中國的林蕭有事情找他。”我說道,然後朝攝像頭友好的招了招手。
沒過一會兒電梯門打開,我走進電梯。
随後不用我按任何按鈕電梯緩緩的往下降,當電梯停下來的時候已經過了大概三分鍾我估摸着有一百米的深度。
在美國有很多富翁喜歡建造什麽末日建築,可以抵禦核彈自然災害的地下建築,這些建築擁有良好的通風系統,有些地下建築甚至會在地下室裏培育農作物,用地熱發電,達到真正的自給自足,
當我從電梯裏走出來,兩個彪形大漢正站在電梯兩邊等着我。
“怎麽還給我派兩個保镖過來,用不着這麽隆重吧。”我說道。
兩個彪形大漢并沒有說什麽,其中一個彪形大漢搜了我的全身,從我腰上搜出那把剛買的手槍,然後替我放在了電梯旁邊的一個保管室裏。
然後兩個彪形大漢一左一右帶着往這地下室深處走去。
整個地下室非常寬大,燈火通明,我能看到有不少的研究人員穿着白大褂在玻璃窗那頭用先進的儀器做試驗
過了這個寬大的實驗室,我來到了一個辦公室,很熟悉就是那個把我綁在椅子上逼問我的那間辦公室。
傑納斯坐在中間的沙發上手上還挂着吊瓶:“林先生,找我有什麽事情嗎,你應該知道盒子不在我這裏,鑰匙我也不需要了,現在都在那個假王教授手裏了。”說完有些激動的咳嗽了幾聲。
站在一旁的莫妮卡有些擔心的給倒了一杯水過來,傑納斯揮了揮手示意不需要喝水。
“我來這裏隻想問你一件事情,你們有沒有去過我小舅在長島那房子的地下室。”
“地下室?”傑納斯一愣随後說道:“我派去的人并沒有找到地下室,你問這個幹什麽。”
我也并不打算隐瞞:“在那個地下室裏面的所有文件都被清理走了,如果不是你們幹的,那麽就是那個假王教授所爲了。”
“你說是那個假王教授?”傑納斯陷入沉思。
“你知道那個假王教授背後的老闆是誰嗎?”望着陷入沉思的傑納斯,我相信對于這個假的王教授他知道的比我要多。
傑納斯咧嘴冷冷一笑:“你知道是誰幕後控制着美國嗎?”
“據說是财團控制着美國的政治。”我說道。
“這個世界有四大超級财團,在美國就有三個,摩根,杜邦,洛克菲勒,這三個大财團控制着美國的經濟政治媒體,美國的所有企業直接或者間接的爲這三大财團做事,這些人才是美國真正的主宰者,每一屆的總統幾乎都是他們利益的代言人。”
“你是說那位假王教授是給其中一個财團做事的?”
傑納斯看着我笑道:“其實我剛才忘了給你補充一件事情,這三個超級财團都有同一個幕後老闆羅斯柴爾德家族的梅森先生,假教授就是爲他服務的。”
“原來如此!”我頓時心中有個大膽的推測。
“建議你别去招惹這個家族的人,這個家族掌握着全球百分之四十五的财富,任何市場經濟國家的大企業都有他們的影子,我死掉的十多個保镖,他們可以讓這些保镖的死做到媒體上銷聲匿迹,警方完全不知,殺人現場不留痕迹,然後這些人的屍體仿佛像空氣一般憑空消失,你或許該去問問警方失蹤的人口報告,每年憑空消失的人都是天文數字,而據我所知每年有将近十多萬人被這個家族的人直接或者間接處理掉了。”
望着傑納斯嚴肅的表情,我知道他說的并不是在唬我,一開始爲了長生不老的方法不惜一切代價,而現在卻閉口不再談起那四方烏金盒的,這并不是他不想要,而是知道那位假王教授背後的老闆之時,他已經決定放棄了。
“傑納斯先生,謝謝你提醒,我并不是想要知道長生不老的方法是什麽,我隻想弄明白一件事情,現在我已經問完了,我也該告辭了,謝謝傑納斯先生誠摯的回答了我的問題。”說完我準備告辭。
傑納斯望着我離去的背影咧着嘴冷冷一笑:“這小子才幾天不見好像換了一個人似的,有點意思。”
我離開了傑納斯的地下室然後回到了長島小舅的别墅裏,習梅阿姨用我給他的錢把整個家裏面都整理的幹幹淨淨井井有條,還給我做了一份豐盛的晚餐。
“習梅阿姨,一起坐下吃吧。”一般保姆做完飯之後不會和主人一同進餐,習梅阿姨顯然很懂規矩。
“不用了林先生,你先吃吧。”習梅阿姨很客氣的說道。
“叫我林蕭就可以了,以後不用拘束,我在美國也沒什麽人認識,你呢就把這裏當成家,我明天會出去幾天我會預付你三個月的工資,如果三個月之後我沒有回來或者聯系你,你就打電話給我的父親,讓他來接手這裏的房子。”我從口袋裏拿出一張紙寫上了我父親的電話号碼。
“林先生你這是要去做什麽?”習梅阿姨有些擔心的說。
“這我不能和你多說。”我說道:“不過放心好了,我不是什麽販毒黑幫的違法份子,不會給你造成不必要的困擾的。”
習梅阿姨看着我說道:“林先生你有難言之隐我就不多問了,我相信你不是壞人,我會按照你的囑咐做的。”
這位習梅阿姨身上有一種母性的光輝,這和國人的父母一樣,年輕時無私奉獻給自己子女,年長時還時不時擔心子女安危,對于那些年齡和自己兒女差不多的年輕人,他總會展現出他母性的一面,想要保護他們。
第二天我開着車來到了劍橋市小舅入葬的墓地。
看着墓地石碑上的照片,我給小舅獻上了一束花:“小舅你的财産現在已經歸納到我的個人名義之下,因此我也得爲你做點事情不是嗎。”我離開小舅的墓之後,在附近一個酒店住了下來。
到了淩晨兩點,我偷偷來到墓地,拿起事先準備好的鏟子開始挖掘小舅的墳墓。
因爲入葬時間并不長,埋棺材的土比較疏松,所以我很快就挖到了小舅的棺材,當我準備撬開小舅棺材的,發現他的棺材有些松動,仔細看發現固定棺蓋的釘子已被撬除了,我掀開棺材蓋,隻見棺材裏面竟然沒有小舅的屍體。
小舅在入葬之前,我是親眼看見棺材蓋釘起來的,現在屍體竟然不翼而飛,那證明有人在小舅埋葬之後不久把小舅的屍體轉移了,爲的是防止有人來找這屍體。
某些人早就預料到了有人會來挖棺材找這具屍體,所以事先把屍體給轉移了,這說明這具屍體上一定有什麽秘密存在。
沒有找到小舅的屍體讓我确信自己心中的那個判斷是準确的。
我把棺蓋封好然後封平整土,随後回到酒店睡到第二天的中午,我并沒有走出酒店而是在網上尋找線索羅斯柴爾德家族的線索。
傑納斯口中的梅森先生是羅斯柴爾德家族目前的掌門人,沒人知道他的真面目,隻是傳聞他喜歡收藏文物字畫。住在大西洋的一座孤島上,是個足不出戶卻掌控着世界經濟的幕後人物。
“喜歡收藏文物字畫。”我盯着電腦想了想。
每年在世界的各地拍賣行都會出現一些神秘的買家天價拍走一些稀世的文物字畫,我聯系了我母親的秘書讓她找到這些年在歐美拍賣行拍出的天價文物和字畫,撇去那有些來頭叫的上名字的藏家,隻剩下那些叫不上名字的一下冒出來的買家。
這些名字不同的神秘買家都喜好買梵高的畫作。
在酒店房間裏我看着這些資料微微一笑,随後我找出了近期世界各地的拍賣行哪個拍賣行會拍賣梵高的畫作,發現在法國巴黎的一家拍賣行将拍賣梵高的一副名叫《大海》的油畫作品。
定好第二天去法國的機票之後我離開了劍橋市,回到了紐約。
在紐約機場附近的酒店住了一晚之後我坐上了去法國的飛機。
飛機在大西洋上的雲層中飛行,我微閉着眼睛想着接下來該做什麽。
雖然按照我的判斷,那些神秘買家肯定和羅斯柴爾德家族有關系,但是我不敢确定的是對方會不會來,我能不能從他們身上得到想要的線索。
趁着拍賣會還有三天到了巴黎之後的我就在巴黎的街巷閑逛起來,巴黎被稱爲浪漫之都,在巴黎的塞納河畔有着大量的男男女女成雙入隊的牽着手,基本上每座橋上都會挂着刻有兩人姓名的同心鎖,雖然我不知道這些人在挂了同心鎖之後會不會真的讓自己的愛情天長地久,但是至少現在他們彼此都是愛着對方的。
夜晚整個巴黎變成了一座不夜城。燈火霓虹,街上行人笑聲此起彼伏。
我來到巴黎的一家比較高檔的法國餐廳裏,點了一份晚餐然後坐在靠窗的位置,一邊能看着窗外的街景,一邊能品嘗法國餐廳特有的美味。
正當我有些陶醉的時候,一個戴着墨鏡穿着披風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男子突然坐到我的面前。
我望着這位毫不客氣坐在我對面的男子笑道:“小舅,終于來找我了。”
“你怎麽知道的。”男子摘下墨鏡,一張熟悉的臉出現在我面前。
“猜的。”我說道:“你一會兒真,一會兒假,雖然不知道你在做什麽,不過爲了彌補我的精神損失費,我可是使勁的花你的錢,前幾天剛用你的錢買了一輛布加迪,現在我身上穿的一身名牌也是用你的錢買的。”
小舅聽了我的話笑道:“你還真不客氣,說說看你是怎麽知道我沒死的。”
“因爲你沒有殺我。”我說道:“如果一開始你不殺我是爲了引出傑納斯,那麽之後的不殺我就說不過去了,一個知道那麽多事情卻毫無價值的人,你竟然不殺這按照常理說不過去。”
“就這點?”小舅說道:“就這麽一點你就敢肯定我就是你真的小舅。”
“你房子裏面那個秘密地下室裏面的文件被搬的幹幹淨淨,而這些東西是在你不慌不忙之間搬掉的,如果是傑納斯或者你是假小舅的話,隻會針對性找你們要找的東西,那地下室肯定會翻得很亂,文件散落一地,另外就是你空掉的棺材,如果我沒猜錯,死去的那個才是假的,而你才是真的,因爲你怕到時候會有人來查驗所以先把屍體弄沒了。”
“去秦陵出來才沒多久,外甥你都趕上福爾摩斯了。”小舅很驚訝的望着我。
“說說你的目的吧吧,小舅。”我望着眼前一臉驚訝的小舅問。
小舅想了想:“你都來這裏了,我就和你說一下整件事情的經過吧。”
小舅告訴我,死去的那個假小舅是趙小燕女士的兒子,那個趙小燕就是給小舅那份關于盧生資料的女士,這個趙小燕的祖父曾給袁世凱找過長生的秘法,從一個盜墓賊手中找了這份資料,但是趙小燕的祖父趙世沖并沒有把這份資料交給袁世凱,随後袁世凱去世,趙世沖投靠了國名黨,解放前夕趙世沖帶着子女逃到了台灣,随後又輾轉到了美國。小舅也是在調查秦始皇陵墓資料的時候偶然遇到了合格趙女士,兩個人聊的挺好,得知趙女士有一份和秦陵有些關系的資料,小舅就花錢把這份資料買了下來以供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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