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秦始皇以阿房女父親的命爲要挾,讓阿房女跟他去宮中做他的女人,阿房女沒辦法隻能答應。
後見秦始皇對自己也很好,于是也就從了他,可是生于山中的阿房女哪知後宮裏面的勾心鬥角,勢單力薄的她因爲是趙國人的緣故,一直被後宮嫔妃排擠,也一直是文武百官攻擊對象,秦始皇要立她爲後,文武百官出來說趙國的女人當秦國的皇後不合祖宗規矩,秦始皇要爲阿房女建阿房宮,又遭大臣們說是勞民傷财爲一女人不值得。
盧生覺得自己應該幫阿房女一把于是開始在秦始皇面前鼓吹自己的術法如何如何厲害,也時常教秦始皇一些房中之術,陰陽雙修的之類的秘法,說是可以延年益壽。
秦始皇也越來越相信盧生,而盧生雖無官銜卻比宰相說話都要有份量,在宮中有了自己的一派人,在盧生的這派人的慫恿下,秦始皇焚書坑儒,修築長城,建了阿房宮。正當盧生覺得自己可以幫助阿房女當上皇後之時,阿房女卻自殺了。
阿房女死之前偷偷讓人帶給盧生一封信,說其實自己并不喜歡秦皇而是盧生,盧生痛苦萬分,秦始皇也很悲痛在自己正在修建的秦皇陵邊上修築了阿房女的墓室,不過對于帝王來說女人有的是,沒多長時間秦始皇就把阿房女忘得一幹二淨,秦始皇在盧生的鼓動下東巡尋仙,而走之前把自己陵墓的事情交給了盧生打理,盧生就偷偷在秦始皇陵和阿房女墓室之間挖了一個通道想用秘法讓阿房女起死回生,于是他用活人練屍做了很多實驗,不過都已失敗告終,後來在挖秦始皇墓的時候工人們不經意間挖出了西周的墓,在裏面發現了一具能夠起死回生的女屍,于是就想要找到這具女屍起死回生的方法。
讀到這我突然想起了蒙毅的描述,雖然稍微有些出路,但是當時盧生确實第一時間趕到了事發現場,原來他是要找盛姬長生原因。
帛書接着寫道,盧生找到了盛姬長生的一些秘密,就繼續在屍體上做實驗,終于練出了一具血屍。
可是因爲保持屍體不當,阿房女的屍體早已腐爛,複活對于盧生已經屬于是癡人說夢。而盧生對秦始皇的恨意變得更加的濃。
因爲秦皇縱欲加尋仙勞累,身體越來越不行了,對盧生的信任當然也是每天都在減少。
盧生自知自己時日不多,于是就和秦始皇說長生不老這是有違天命的,秦始皇隻能修道脫去凡骨成仙,才能真正做到長生不老,意思是隻有死後脫去凡胎才能修道,秦始皇覺得有些道理問他如何才能成仙,盧生就使計謀讓秦始皇去昆侖上找九條小金龍,可以護他死後得道成仙。
秦始皇爲了長生什麽方法都願意試,所以就派了一支部隊去昆侖山找到了那九條正在修煉中的小金龍,交給了盧生,盧生殺了其中的八條取膽吞食奪了它們的修爲然後裝入石棺擺下什麽唬人的九棺石橋,但他留下一條修爲最高的金色巨蟒,那條金色巨蟒不明是盧生之計于是詛咒了秦始皇,使得他在東尋過程中意外死亡。
秦始皇在東尋過程中一死,盧生就消失在宮中,衆人皆找不到他的人。
其實盧生早就派人在在阿房女墓室下方挖了一個密室,他躲到了密室中的青銅棺中,利用那八條小金龍的修爲繼續修煉。
秦始皇下葬之後陪葬了很多的人和各種生物,于是利用這些屍體練了血屍,屍蜂,蠱蟲。
“原來一切的始作俑者是這位叫盧生之人。”衆人聽了帛書上的記述都恍然大悟。
“那帛書是否記載了關于這四方烏金盒裏面到底是什麽東西。”李老在一旁有些好奇的說道。
“打開看看不就知道了。”我在一旁說道。
“他們人在那邊。”突然從地宮不遠處出現一批人,他們手持武器朝我們沖了過來将還沒反應過來的我們團團包圍。
這批人一共有八個,帶頭的是一個金發藍眼的老外,隻見他用冰冷的眼神掃了一下我們幾個人,發現了小舅手中的四方烏金盒,随後用生硬的中國話說道:“把那盒子交給我們,我們就放過你們。”
“看樣子你們也爲這盒子而來,不知道各位是什麽人。”小舅突然一改往常露出讓人匪夷所思的表情。
“也爲?”我不由心中咯噔的一下,眼前的小舅來這地宮并非像我想的那麽簡單爲了給我找紫金丹,而是爲了這個盒子而來。
金發老外從腰間拿出手槍對準小舅的腦袋:“我沒必要告訴你,看你們這身裝備幕後的老闆應該也不小吧,想活命就把盒子交出來吧。”
劉三偷偷的向我們指了指他的手臂,紋着一隻狼頭。
這些人和先前陵墓中是同一批人,都是雇傭兵。
“其實我們并不是爲了這盒子而來。”李老在一旁反應急速的說道:“王教授,你就給他們吧。”
小舅又想說什麽但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好吧,這盒子裏面就拿去吧。”說完把四方烏金盒子交給那帶頭的金發老外。
這金發老外似乎并不知道還有四把鑰匙,拿着盒子對着對講機說道:“東西已經到手,我們撤離。”
“能帶我們出去嗎。”我對着這些荷槍實彈的人說道。
金發老外打量了我一番:“跟上,你們如果被抓對我們也沒什麽好處。”
因爲我們身上帶着武器,所以這對人兩個在前面帶路其餘的都舉着槍跟在我們身後。
我們跟着他們這隊人來到了地宮邊上的一個盜洞,然後跟着他們走出了秦始皇地宮。
能看見陵墓外的太陽現在對于我們來說是一件多麽高興的事情,我們幾天沒有睡覺,曬着太陽頓時有些懶洋洋起來。
這個盜洞通向骊山一個樹叢中,在當洞口有一群裝扮成戶外探險的隊伍搭建了帳篷和一個臨時指揮室。
“維克,這些是什麽人。”一個光頭的中年老外用英文問那位金發老外,看得出這個光頭男是他們真正的指揮。
“隊長這些人就是盜墓的。”維克說道。
“盜墓的什麽時候用起了美式裝備了。”光頭老外看着挂在我們身上的武器。
“我有個朋友是美國的一位軍火商,要這點武器不算太難。”小舅說道。
“哦,能說英文。”光頭老外饒有興緻的打量了一下小舅:“要把這樣的武器運到這個國家可不是普通軍火商能做到的事情。”光頭咧着嘴一笑顯然并不相信小舅說的。
小舅眉頭微微一皺随後笑道:“其實我是哈弗大學的教授,不信你們可以去我們學校的官網上查一下,我們去地宮純粹是找點有研究價值的材料,你也知道這個國家很保守,不會讓我們随随便便進墓中的,所以隻能找幾個國内的盜墓人一起下墓地了。”
光頭沒再理小舅,而是對身邊的維克說道:“其他人呢。”
“都死了。”
“我們要的東西找到沒。”光頭繼續問維克。
“盒子在這裏,我們是從他們身上找到的。”維克拿出那個四方烏金盒子。
光頭再次把目光轉向我們:“你們其他什麽都不拿,就拿了這盒子,你這位教授很識貨嘛。”
小舅尴尬的笑了笑:“原來這盒子這麽值錢,不知道盒子裏面有什麽東西。”
“維克打電話給老闆,說東西到手了。”光頭并沒有理會小舅而是對維克說道。
“你們可以走了,如果在中東你們早已橫屍街頭了。”光頭和維克說完之後朝我們狠狠瞪了一眼。
這光頭确實想殺我們,從他瞪的那一眼中我感到了深深的殺氣。但是考慮到還沒有離開國境,如果出了問題他們就很難離境,所以他還是很理智的放我們走。
我們把一身的武器都埋了起來,随後找到了那輛車子開回到了酒店,休息了一天一夜。
對于那把帶出來的昆吾劍,小舅讓我交給他,他準備帶到美國去安全些,這樣的傳說中的兵器放在國内随時有被查的危險。
我和李老在西安玩了幾天就回到了上海。
因爲秦陵的事情,讓我開始拿出那本早已被我藏起來的盜家經認真的讀了起來,盜家經裏面記述了很多不爲認知的事情和事物,我反複研讀,覺的這就像一本科幻小說,很多東西都不是我能理解的。
就這樣平靜的過了半個月後,母親突然打電話給我,而電話裏面的内容更加讓我毛乎悚然,說小舅在三個月前在埃及考古的時候意外死亡,屍體被剛剛運送回美國,因爲小舅在美國沒有結婚也沒有親人,所以那邊的人通知了我們讓我們過去認領屍體,然後可以安葬。而父母正從英國趕往美國,讓我也趕快去美國。
挂下電話的我詫異萬分:“三個月,半個月前的那個小舅是誰?”我回想起半個月前秦始皇地宮發生的一些事情。
和小舅長得沒啥區别啊,能說英文和流利的中文。等等,小舅的中文很流利嗎?常年在國外用不上國語,能說流利的中文?如果不是小舅那又是誰。
思緒混亂的我坐上了去美國的飛機。随着飛機離開地面,我的心開始忐忑起來,不是因爲恐高,而是因爲感覺有個未知的世界正在等着我去打開,這意味着危險。
經過一天的飛行我在波士頓羅根機場下了飛機,坐上去小舅居住地劍橋市的公車。
看着公車上,上上下下的外國人,心中有種某名的惶恐。
“我可以坐下嗎。”一位二十多歲的金發碧眼的美女突然站在我面前友好的問。
我這才發現自己正占着兩個位置,一個放着行李包。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尴尬的笑了笑把行李包放在大腿上。
“你是華人?”這位金發美女說話的時候喜歡撩動那一頭的長發,散發出一種迷人的香味。
“是中國人。”我在一邊更正這位美女的話。
美女腼腆的一笑:“你真幽默,我叫安吉麗娜。”
其實我不覺得自己有多幽默:“我叫林蕭。”
“你來這裏旅遊嗎?”安吉麗娜一臉微笑的說道。
“不是,我小舅住在劍橋市,發生了意外去世了,我作爲他唯一有血緣關系的血親,就來這裏處理一些事情。”
“小舅,莫非你是王教授的外甥。”安吉麗娜的話讓我一驚。
“你認識我小舅。”我打量着眼前這位美女猜想着這位美女和小舅是什麽關系。
“是的,我是他的學生,得知他去世的消息,我就從紐約趕過來參加他的葬禮。”
“認領屍體後,葬禮應該會在三天後才對,你這麽早就來了?”
“我隻想在教授入葬前看看他的尊榮。”
“我也有好長一段時間沒見過我小舅了,哎……沒想到一見面就發生這種事情。”我有些傷感的歎了口氣。
在一旁的安吉麗娜安慰我:“你小舅人很好,現在他一定在天堂注視着我們。不會想看到我們爲他悲傷的。”說着把她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安慰我。
我突然感覺美國人還真開放,對一個男人就直接勾肩搭背了,隻是直覺讓我覺得這個安吉麗娜隐藏着什麽事情,想起半個月前還去過上海找我的小舅,我決定把這事情弄清楚。
和安吉麗娜來到劍橋市的停屍房,看到了小舅的遺體,在撩開白布的一刹那,我頓時瞪大了眼睛。躺在冰櫃裏面的小舅遺體和半個月前來上海找我的小舅一模一樣,下巴上的那顆痣,還有一臉的胡渣,眉毛鼻子,耳朵。驗屍報告上寫着是心髒猝死。
而我大緻查看了一下小舅的遺體确實沒有外傷。
在一旁的安吉麗娜看着我翻開小舅的遺體問:“怎麽,是不是有什麽不對勁?”
“哦,沒什麽,隻是好奇小舅都死了三個月了,怎麽才剛剛這些日子從埃及送回來。”
在一旁的安吉麗娜說道:“我也問過駐埃及的使館,他們說埃及正在發生内亂,所以遺體就一直存埃及醫院的停屍間裏,這些日子内亂情況有所好轉,所以才把老師的遺體送了回來。”
我望了身邊的這位安吉麗娜,一個學生會因爲老師的死去打聽這個消息嗎,她真的是小舅的學生嗎。對于眼前這位陌生卻很熱情的,所謂小舅的學生我有些疑惑。
“麗娜你真的很關心我的小舅,我替在天堂的他向你表示感謝。”
安吉麗娜顯得很不好意思的說道:“林蕭先生,你太見外了,你小舅在學校裏對我也是很照顧的。”
走出停屍間,我給我的母親打去了一個電話說了一下小舅的情況。
母親在電話那頭語氣也顯得很沉重随後說,因爲天氣緣故航班延誤,要晚兩天才能到我這裏,讓我先去和律師安排一下遺産轉讓的各種事項。
“你給你母親打電話。”
“是啊,他說要過兩天才能過來,讓我和律師先去交接一下小舅的遺産轉讓。”
“今天你打算住哪裏呢。”安吉麗娜問。
“在附近找個酒店暫時住下吧,不知道附近有什麽酒店。”我望了望四周。
“那太好好了,我也準備找個酒店先住下,我帶你去吧,我知道這附近有一個很好的酒店。”安吉麗娜說道。
“那就麻煩你了”我尴尬的笑了笑。
安吉麗娜帶我到了一家叫波士頓文華東方的酒店這是一家豪華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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