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地穴遊屍


這四隻怪物在洞穴中發出嘶嘶的聲響似乎是在交流什麽。

我突然想起盜家經裏面寫的鲛人,盜家經裏面對鲛人的描述是,人身魚尾,分雌雄,吃魚爲生,鲛人也分種類,眼前的這些鲛人全身烏黑如炭,這類鲛人被稱爲黑鲛,一般生活在江河之中,這類黑鲛人和一般鲛人不一樣,他們喜歡吃活人,那些打魚的漁民往往是他們的目标。

這就是爲什麽這些鲛人咬了幾口魚就不吃的緣故。

我們幾人推斷這個洞穴裏的地下河和地宮裏面的那條護城河應該連在一起,如果想出去,我們必須随着這條地下河河往前遊,才能到達地宮那條河,然後按原路返回。

可是這樣就等于我們必須得幹掉眼前的這些生物,雖然不知道還有多少這樣的黑鲛人,但是不幹掉眼前這四隻,我們連下水都不可能。

張大師望了身後那兩個特戰隊員一眼:“打鬥這種事情我們幾個不擅長,這下就看你們兩個了。”

兩個特戰隊員點了點頭,從腰上抽出一把鋒利的野戰刀,悄悄的靠近鲛人。

防止被屍蜂攻擊,張大師在我們幾個人的身上噴了雄黃酒,剛才我們離鲛人比較遠,屍骨堆上的魚腥味掩蓋了我們幾個身上的味道,但是随着兩個特戰隊員的靠近,這雄黃酒的味道就被這四隻鲛人聞了出來,常年生活在地底黑暗世界中的鲛人夜間視力特别好,當聞到那一股雄黃酒的味道轉過身尋找味道的出處時,就看見靠在岩石邊緩緩逼近它們的那兩個特戰隊員。

其中一隻鲛人張開嘴大叫一聲,這聲音仿佛是刀和鐵鍋在刮擦那麽刺耳讓人渾身不舒服。

四隻鲛人尾巴用力一掃,竟然直接竄到兩個特戰隊身邊張口就準備咬。

兩個特戰隊員當然也不是吃素的,一個急閃躲過了攻擊,拿着野戰刀的手就勢朝其中一隻鲛人狠狠的刺傷了一刀。

雖然這些鲛人被特戰隊員用刀又是刺又是割,可是這四隻鲛人攻勢卻更加的兇猛,這些鲛人天生力氣就很大,還有那條巨大尾巴一掃,就把一個特戰隊員給掃倒在地。看着一個特戰隊員被掃倒在地,這四隻鲛人就集中跳到這個倒地特戰隊員的身上,對他進行撕咬。

倒地的特戰隊員就地一滾,不過一條大腿還是活生生被鲛人撕下一塊肉來。

這些特戰隊員經過嚴苛的訓練,雖然被咬下一塊肉來,可倒地的特戰隊員卻沒有絲毫喊疼和退縮的意思。另一隻腳狠狠的朝鲛人的腦袋就是一腳。

站在一旁看着的小舅突然沖上前,在靠近鲛人的地方猛的打開了手電筒。

長期在黑暗中生存的鲛人猛的被手電筒的光直射眼睛,頓時本能的用手遮住了腦袋,小舅另一隻手揮起寶劍朝其中一隻鲛人的腦袋就是狠狠的一刀。

鲛人的腦袋瞬間被砍掉,其他三隻頓時感覺不妙,擺動尾巴想到跳進河裏,兩個特戰隊員找準了空隙,揮起野戰刀朝其中兩隻的腦袋砍去。

這兩隻鲛人也應聲倒下。眼看還有一隻鲛人已經接近河面,隻見其中一個特戰隊員反應迅速,的從鲛人腦袋上拔出野戰刀,朝那隻要逃走的鲛人飛去,特戰隊員不愧是特戰隊員,隻見那隻靠近湖面的鲛人被野戰刀射中了腦袋倒在河邊,血就勢流進了河裏。

“這些生物,如果登上報紙,絕對成了頭條。”小舅望着那些雖然已經死亡,尾巴還在抽動的鲛人說道。

“這地下河有上有下,我們該往哪個方向遊呢。”望着黑漆漆的河面我有些擔心的問。

張大師望着河水的流向,聞了聞河水的味道說道:“我們跟着流水往下遊就可以了。

給那位被鲛人撕下一塊肉來的特戰隊員包紮了一下,我們幾個把不能進水的東西裝進包裹裏,綁在脖子上,一手舉起手電一手劃着水,朝地下河下遊的方向遊去,好在我們是順流,所以遊的時候并不需要花太多力氣,隻要注意保護脖子上的包袱不被浸濕,還有那手電不沾水就沒多大問題。

按照張大師所說,我們應該在骊山底下的溶洞裏,所以離皇陵并不遠。

遊了一陣之後,我們發現這水流的速度變的快了起來,這和地宮裏那條護陵河平靜的水面不符啊。

正當我們幾個懷疑張大師判斷的時候,遠處傳來一身流水擊打岩石的聲響,還沒等我們反應過來在我們前面出現了一個三米多高的地下瀑布。

“小心了。”張大師大喊一聲,随後我們五個人全部被沖下瀑布,沉到了瀑布底下,手電筒沾了水之後立刻就滅了。挂在我脖子上的包裹吸了水之後變得異常沉重。

我的求生本能讓我解開了脖子上的包裹掙紮着想要沖出水面,不過巨大的瀑布又把我打到水底,如此反複幾次之後,我感覺身體慢慢的不聽使喚,意識越來越模糊,身體漸漸沉入河底,我想自己就快要死了。

隐隐約約中,我感覺有人抓住了我的手,有人來救我了?被點燃希望的我猛的在水底睜開了眼睛,隻見一個一頭長發的生物在我面前幾寸的地方瞪大一隻血淋淋的眼睛盯着我。

“林蕭,醒醒,林蕭……”我聽到了小舅的聲音,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看着我睜開眼睛,小舅松了口氣:“你小子萬一死了,我可沒辦法向你父母交代,現在醒過來就好。”

我緩了緩神,站了起來,自己正站在洞穴瀑布附近的一塊平地上。

因爲手電已經不能用了特戰隊員用帶來的備用熒光棒在照明。

小舅和張大師還有那兩個特戰隊員,正坐在一旁的岩石上安靜的休息。

這地下河在瀑布的下方分成了左右兩條分流,張大師望着這兩條分流不知道該順着哪條分流前進。

“張大師能判斷,往哪個方向嗎?”在一旁的小舅問。

張大師有些爲難的說道:“難啊,河水如果是經過墓穴流出來的,那水多多少少會占上一些屍味。所以隻要分辨水中是否有屍味就可以知道墓室的方向,但是在這裏分成了兩個支流,我剛才聞過,兩條支流都沒有屍味,這證明我們還在墓的上遊方向。”

“就沒有其他方法了嗎?”小舅問。

“有是有,不過……”說完張大師看了我一眼。

“說吧,張大師,需要我怎麽做。”站在一旁的我說道。

“一碗童子血。”張大師打量了我一下:“就怕你現在身體虛弱,再放血會撐不住。”

确實,被小舅從水底救起來的我現在腳還站不太穩。頭一直嗡嗡作響,再放個一碗血那我還真不一定能撐得住,可是不這麽做,在這裏也等于等死。

“好吧,反正困在這裏也是等死,何不再搏一把。”我把刀遞給張大師說道:“割吧。”

張大師絲毫沒客氣照着我的手臂就是一刀,血頓時嘩的流了出來,隻見張大師拿過拿個已經空了的雄黃酒罐接住了我的血,因爲失血的緣故,我的臉頓時變得煞白煞白的,活像個鬼一般。好不容易接滿了一罐的血,我全身無力的癱坐在石頭上。

小舅幫我包紮住了傷口問:“張大師,這童子血還能尋墓的方向嗎?”

張大師笑了笑:“你們這些教授不懂,這童子血可是至陽之物,陰陽本是相輔相成,這和磁鐵一個原理,同性相斥,異性相吸。這墓屬于屬于至陰之地,所以會吸收至陽之物,這童子血這麽好的東西,它們怎麽會不要。”

“它們”小舅一愣:“你說的它們,是……”

張大師并沒有解釋它們是指什麽,不過大家也猜到幾分所謂它們是些什麽東西。整個皇陵從我們進入到現在無不透着一絲古怪,稀奇古怪的生物,稀奇古怪的事情。想要完全解釋幾乎不可能,眼下隻要能出去比什麽都好。

張大師把血倒進地下河中,隻見血在河中凝成一團并沒有消散,接着仿佛被什麽東西吸住一般朝右邊那條支流流去。

“我們朝這邊走吧。”張大師跳進右邊的地下河中。

“大家得快點,這童子血可不單單能找墓穴的位置,還能引來許多不幹淨的東西的。”張大師叮囑了一下。

想起剛才半夢半醒中看到的那隻血淋淋的眼睛,我渾身打了個冷顫,或許是害怕,或許是因爲失血過多。

小舅帶着我跳進河中,然後朝張大師帶領的方向遊着。

河水時而急時而緩,正當我們開始懷疑張大師的判斷的時候,空間變的寬廣起來,随後我們看到了用磚堆砌的河道。

“終于找到出口了,謝天謝地。”小舅拖着一臉憔悴的我,緩緩的朝河道岸邊遊去。

正當我們松了口氣的時候,突然一直跟在我們身後因爲腿部受傷而遊得比較緩慢的那位特戰隊員猛的被某種東西拽下了河底。他手中的熒光棒也随即沉入河底,透着那點光線,我們能看見把特戰隊員拽入河底是一團黑黑的東西。

“你們快上來。”已經上岸的張大師急忙喊道。

小舅拖着我遊得并不快,隻見在那位特戰隊員消失的地方那團黑黑的東西突然浮出水面,朝我們飛速遊來。

“法克,到底是什麽東西!”小舅大罵一聲拖着我沒命的朝岸邊遊。

眼看就要追上了,張大師想起酒罐裏還有一點童子血,于是打開蓋子,朝那東西的方向扔了過去。

隻見那團東西猛的從水面上躍了起來接住了那酒罐,我們這才算是看到它的模樣。

這是一具被長發掩蓋住臉的女屍,穿着一身慘白的長衫,飄水面,發出咯吱咯吱怪異的聲響,你能看到它的長發接住了盛有童子血的酒館,然後伸出一條幾尺長的舌頭把酒罐裏的血舔的幹幹淨淨。

小舅和我看到這一幕都吓得愣在水裏。

“還在看什麽趕緊上來!”在一旁的張大師提醒到。

我們這才反應過來,雙手抓住在岸上伸出手準備拉我們的張大師和還有一位特戰隊員。

這具女士很快就發現我們,立刻竄入水中。

小舅先上了岸,正當我們以爲能擺脫掉這個家夥的時候,我的雙腿猛的被它的長發給深深的纏住,那力氣大的連在岸上分别拉着我雙手的張大師和特種隊員都被緩緩的往河裏拽。

那女屍的長發像一條巨蟒一般盤着我的身體,然後整個身體緩緩的往我身上爬。

我能清楚的感覺到這女屍身上的屍氣,散發着一種常年腐爛的惡臭,沒過多久它已經和我面對面了。

隻見她那雙黑洞洞沒有眼珠的眼睛流着黑色的屍血。整張臉已經腐爛的露出了裏面的發黃的肌肉,它張大嘴,一條巨大的舌頭舔了舔我傷口上的血,然後發出一陣怪異的聲音。

“這遊屍在這地宮吸收了太多的怨氣力氣太大了?”張大師喊道:“這樣下去我們都會死。”

這張大師口中的遊屍體越纏越緊,正當,我以爲自己必死無疑的時候,突然從河面上閃過一道金光,一條巨大的金色巨蟒咬住了遊屍的腦袋,随即遊屍松開了我的身體,和這條金色巨蟒在河中打成一片。

我被拉上了河岸,在岸上我們驚訝的望着眼前金色巨蟒和僵屍大戰的場面。

整個河面被攪得翻江倒海。

“我們趕緊走吧。”張大師喘了口氣:“别管那麽多了,這次算是不幸中的萬幸這條金色巨蟒幫了我們一把,趕緊離開這鬼地方。”

我們沿着河岸往前跑,終于找到了來時的路,幾個人娘娘腔腔的爬出盜洞,回到了外面的世界。

地宮的外面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烈日當空,在盜洞口外,吳局長和羅教授正在搭建的帳篷裏等着我們。

看着我們狼狽的樣子,吳局長有些不解的問,你們怎麽回事,讓你們去探一下地宮裏面的情況,怎麽搞得好像是非洲難民一樣。

小舅苦笑道:“這地下可比戰亂的非洲恐怖多了。”

“其他人呢?”在一旁的羅教授看着我們四個人疑惑的問。

“全死了!”張大師喘着粗氣:“吳局長,以後這種事情别來叫我了,我都差點死在裏面。”

吳局長皺起了眉頭:“裏面真的如此兇險。”吳局長似乎知道一些事情輕聲問張大師。

“你說呢,這回要不是這位小哥的血,我們估計都得死在裏面。”張大師看了我一眼。突然發現我手臂上的黑線變的更加長了急忙拉起我的手臂按住我了的脈。

過了一會兒隻見張大師放了我的手臂搖了搖頭。

“屍邪入脈了!”張大師擦了擦腦袋上的冷汗:“小兄弟,你還有七天的壽命,趕緊安排後事吧。”

在場的人面面相觑。

“張大師你不是開玩笑吧!”小舅在一旁說道。

“張大師是張天師六十七代傳人,不會和你們開這種玩笑。”在一旁的吳局長嚴肅的說道。

張天師原名張道陵是東漢年間天師道的創始人,而眼前這位張大師實名張天宗,乃張天師的六十七代傳人,傳說天師道的弟子自古就有降妖除魔之能,這就可以解釋爲什麽這位張大師知道這麽多的事情。

“難道就沒有辦法救他了嗎?”小舅一臉哭腔的望着張大師:“他可是我妹妹的心頭肉,林家三代單傳啊,這不是讓林家斷了後嗎。”

張大師搖了搖頭:“你們中了屍氣喝點雄黃酒或者喝點雄雞血之類的就能逼出體内的屍氣,但是屍邪比屍氣毒上千倍,這應該是剛才那遊屍舔了這小兄弟的傷口所緻,現在是我也是回天乏術了,要不是小兄弟是童男的純陽之身,别說是七天,不用三天就暴斃而亡,你們還是回去安排一下後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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