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庫庫庫~改了一個簡介,估計在審核,我先放到這裏了。
羽衣:她擁有讓母親觊觎的力量。
斑:隻有來自遠古的她讓我如此無力,和柱間聯手竟無法碰到其衣角。
自來也:難以置信,至今還覺得能有機會一睹芳顔是一生的幸事。
水門:她幾乎代表這世界實力的巅峰,但似乎有點兒健忘。
止水:不靠譜的老師!(斜眼)
作爲以上評論的焦點,一隻呆萌的少女趴在窗邊,不知什麽時候豎起的呆毛随風搖曳,在落英缤紛的景緻裏煞是誘人。
“那個······”
“怎麽了夜大人?”一隻白衣妹紙快步從不遠處走了過來,放下手裏的澆花水壺,摸上了少女的頭,讓她發出舒适的“烏魯烏魯”的聲音。
少女眯上了眼好好享受了一番,才慢慢吐出讓白衣妹子習慣到抓狂的話:“妾身想說什麽來着?”
正文:
瓢潑的大雨依舊無情,狂風驟起,飒飒的裂響爆裂在耳膜。
蒼白的雷霆劃過九霄,似洪荒的猛獸發出一串震耳欲聾。
大地随之一亮,顯出昏暗之下的景象。
原本巍峨的建築群已經顯得破敗不堪,大量屍體堆積如山,幾乎沒有完整的。
一雙雙高貴的白眼,在屍體上卻是那麽的諷刺,從猙獰的表情來看,不難想象死前究竟有多麽痛苦。
神久夜的身旁幾乎是一片真空地帶,所有能站起來的日向族人都已經集中到很遠的位置,驚恐地看着那道好像人畜無害的窈窕倩影。
不,她的身邊還是有人的,或者說還是有活人的。
那名之前和自己交涉的中年男子,日向一族的族長日向和泉,無力跪倒在少女的腳邊,滿身都是鮮紅的血污,健碩的臂膀無力的垂下,手指間的輪廓好像并不清晰。
咳咳······
猛地吐出一口淤血,他感覺自己再沒有力氣做任何事了。
當然,不包括呼吸。
毫無征兆的,挺拔的偉岸身姿趴倒在地上,遠在數十米之外的日向族人心裏幾乎齊齊的冒出了一聲悶響。
“族長!”
“族長!”
“可惡!你這混蛋!”
“回來不要動!危險。”
······
少女的臉色冰冷如冽,踏着那好像讓人絕望的鼓點,一步一步的走到中年男子的身側,一腳,踏在了他的後背上。
手中,黑色的球形物體憑空出現,一陣讓日向一族銘記的蠕動過後,變成了一把修長的利劍,寒芒在大雨裏甚是顯眼,如一朵燦爛的冰花綻在黑水的波瀾裏。
“做好覺悟了嗎?”
神久夜晃了晃手裏的長劍。
日向和泉隻覺得頸間一涼,強大的壓迫感突兀壓在心上,在冰冷的土地上無形蔓延。
咳咳······
“能不能······”他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居然側過了頭,一口吐出了污濁的泥土。
口中的難受緩解了一陣,日向和泉的嘴角扯出了一道難看的冷笑。
作爲日向一族高高在上的族長,他曾無數次的像現在這樣将對手踐踏在腳底,但未曾想到,如今自己也有了這麽一回,還真是······
“······放過日向剩下的人?”
高端戰力并沒有全部損失,中層戰力雖然有了真空但好在基層部分還在,隻要休養一陣子,日向還可以是一方大族,他相信,這并不是什麽難事。
可是,可能自己,看不到了。
“我可以用我的命去換。”
“是嗎?”少女的聲音從上面落下來,砸的他幾乎喘不上氣,又吐出一口淤血才緩過來,“可是你現在沒有資格和餘讨價還價吧。”
要怪就怪······
她的長劍被高高舉起,陰冷的光芒晃得生靈無法直視。
“族長!不!”
“你個**把族長放了!”
“可惡!”
你們惹了不該惹的人吧!
黑光······即将落下!
“住手啊!”
蓦地,神久夜高舉在半空的手停住了,長劍不甘的嗡鳴一聲,之後慢慢落了下來斜在少女的身邊。
日向的人群不明所以的分開兩邊,讓出了一個渾身都是紗布的少年,他正拖着千瘡百孔的身軀,一點兒一點兒艱難的向前挪着,身後跟着一個白衣的少女,不過她正躊躇,好像在糾結自己究竟應不應該攙扶。
神久夜愣住了,然後胸口猛地一陣起伏,嬌軀上下彌漫着一股叫做興奮的味道。
“川也,你,能講話了?”
她幾乎是顫着音說的。
事實上,在和兩個日向族人那一場戰鬥之後,川也就能說話了。
大概是因爲幼時經曆了太過慘烈的畫面,一股逆流上湧使他無法開口,而拜師以後又長年累月不能親身體驗生與死的考驗,所以一直都沒能突破這一層桎梏。
現在,一場讓他幾乎喪命的打鬥,卻陰差陽錯是他因禍得福。
少女滿心歡喜,連腳下的中年男子都不再理會,撤了腳快步就迎了上去,卻怪罪的掃了他後面跟着的白衣少女一眼,“怎麽回事?”
“對不起,夜大人。”白衣少女相當委屈,手裏的拂塵也不知道要放在那裏才好,隻得低下頭,“神岚沒能看住他。”
“怎麽找來着兒了?你應該靜養才是。”要說神久夜最憐惜的弟子是誰,那肯定奏了。
那孩子被少女發現的時候就幾乎快死了,移植了妖怪的細胞才堪堪活命,但也因爲這個原因,很大的限制了她的成就,久久的勤奮修煉也隻能止步不前,除了絕望的看着兩個夥伴一點兒一點兒把自己落的越來越遠以外什麽都做不了。一想起那種痛徹心扉的絕望,神久夜的心裏就萌生說不出的愧疚。
神久夜最滿意的弟子,便是門左衛門,他能以自己的可怕天賦快到少女也驚訝的速度領悟每一個教給他的遁術,即使是不符合他的屬性,也能領會原理和施術方法甚至查克拉流動也能推導出來,這還不算,另辟蹊徑創造的傀儡術就算是神久夜也隻能頻頻咂舌。
至于日向川也,那就是她最期待的弟子了。
他的天賦不在天馬行空,而是中規中矩往上突破,在已經登峰造極的某種術式上另起爐竈,就像是從神久夜的拆掌中推出柔拳!
她最喜愛的也就是他了(别想歪),門左衛門能給自己帶來的驚喜已經沒有了,再往上的成就也就是近松十人衆殺的忍界談傀儡而色變了。也隻有日向川也,才能把自己“創造”的螺旋丸千鳥發揚光大了。
神久夜天生的限制,決定了她幾乎無法鑽研忍術,所以對這兩項忍術的研究也就一直停留在基礎階段。
現在,有人敢動自己的弟子,還是最疼愛的弟子。
怎麽辦?!
林峰:自然是去找場子!
藥塵:必須要收拾!
布留情:(撸袖子瞪眼睛)我看誰敢?!
看看,大家都看不過去了!
于是少女響應了号召,毅然決然的踏上了碾死小螞蟻的征途。
“老師······”因爲才敢剛能說話的緣故,即使有詞彙量的累積,可是還是缺少經驗,隻能斷斷續續根本不連貫。
小川也艱難的挺起身子,望了一眼倒下的中年男子,大雨在他身上傾瀉,泛起濕潤的紅色。神久夜立刻一驚,身上逸出了溫順的妖力,裹上了瘦弱的身體,驅散雨水的同時旁若無人的幫助他止血。
忙活了一陣子,川也才得以說出接下來的話。
“老師。”他調整了一下呼吸,表情嚴肅地說,“放了他們吧。”
“放了他們?”神久夜的臉色變得怪異,掃了掃周圍,柳眉縮成一團。
“放了他們吧。”他又重複了一遍,神色肅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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