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曠的大廳,高聳的大門。
因爲朝向和高度角度等關系,到了白天,陽光可以從大門外照射進來,平鋪在整個大廳上。
此時是晚上,照明措施就簡單了。
幾根蠟燭孤零零地擺在牆上,溫暖的火焰擺動着纖長的身軀。
一名和大筒木羽衣有幾分相似的少年盤坐在大廳的中央。
地闆似乎是木制的,所以他可以長時間久坐而不會鬧肚子。
好吧,隻是開個玩笑。
随着少年緊閉的眸子慢慢打開,一輪黑色的圓環在大廳的門口快速展開,并逐漸擴大,一道亮麗的倩影邁着規律的步伐,走上了大廳的地闆。
少年麻利的站起身子,向對方鞠了一躬,“母親,你回來了。”
大筒木輝夜默然點頭,掃了一眼少年,負手而立,轉過身注視着流動的黑色。
俄頃,大筒木羽衣拉着一隻似乎有些驚慌的少女跑了下來,少女腳下一步趔趄,差點兒沒直接摔在地上。
少年嘴角一抽,看看似乎是心有餘悸的少女,又看看高深莫測的老媽,最後再看看臉上好像寫着“做好事不留名”的羽衣,長歎一聲走到牆角用頭撞牆。
“羽村,别玩了。”輝夜斜了少年一眼,淡淡道:“爲母今天給你們帶回來了個師妹。”
“嗯。”少年一臉愁容的蹲在了牆角,但好在不會再用頭撞牆了。
神久夜捧個大箱子呆萌呆萌的傻站着,美眸射出的目光在羽衣和羽村兩人的身上不斷的移動。
黑色的光團漸漸消弭,最後變成最爲原始的查克拉形态消散在空氣裏。
輝夜瞪了羽衣一眼,再給他一個眼神,最後将目光投射在少年沒落的身上。
六道仙人無奈的聳聳肩,走進了羽村蒼白的背景,撥開頭頂上懸着的黑線,拍拍弟弟的肩膀,道:“你看,母親這不是帶妹子回來了嗎?你還不高興什麽呀?”
那語氣,無奈中帶着一絲淡淡的興奮,仿佛潛台詞就在說:嘿!兄弟!我們家族兄弟之間隻能搞基的詛咒結束了!
神久夜憋住笑,嬌嫩的雙手捂住微漲的櫻口,靜靜地看着大筒木羽衣兩人。
“有妹子有什麽用?母親沒看出來已經被大哥捷足先登了嗎?”
大筒木羽村充滿憂郁的話讓笑點很低的神久夜直接爆發了,她頓時笑得花枝亂顫,好像是一臉“不行了”的表情。
輝夜沒想到神久夜這個當事人居然笑的這麽開心,心道一聲莫名其妙,指着還沒緩過來的神久夜,笑道:“命運是要靠自己來争取的。”
神久夜看着輝夜指過來的手指略顯錯愕,等到她說完了話才明白過來,自己忘了自己現在已經是妹子了······
大筒木羽村虎軀一顫,快速的轉過身來,站起身子,瞟了一眼錯愕的少女,又盯了呆滞的羽衣半晌,臉上的冷漠以匪夷所思的速度消失,換上了一張太監看見皇上······額,不對,是東方不敗看見令狐沖······額,也不對,總之是讓少女渾身不舒服的表情,又以同樣匪夷所思的速度沖到了神久夜的身側,接過了她手裏的大箱子。
“妹子你叫什麽名字啊?”
“妹子你今年多大啊?”
“天色這麽晚了,你吃過了沒有啊?”
“一直都是一個人嗎?到了晚上你有沒有覺得空虛覺得寂寞覺得冷呢?”
“啊拉~這種重重的大箱子怎麽能讓女人來搬呢?尤其是這麽可愛的女孩子,母親真不會憐香惜玉。這種粗活我們男人來幹就行了。”
······
輝夜和她的小夥伴都驚呆了。
羽衣和他的小夥伴也驚呆了。
而神久夜,接着就被稀裏糊塗的推進了一間金碧輝煌的貌似是寝室的地方。
羽村君一臉欠揍的表情囑咐了一句有什麽需要盡管提,然後高高興興的哼着歌離開了房間,還不忘回手帶門。
PS:感覺再不更新會有生命危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