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的我一直在糾結着這個問題,到底是爲什麽,爲什麽會有預告電話,就算是真像王成所說的他是被人誣陷的,那麽兇手又是怎麽制造密室,這次的密室和上次的不一樣,密室的确從裏面鎖上的,窗戶也是鎖着的,也沒有什麽密道,那麽兇手到底是怎麽離開的。
既然此路不通,我就換一個思路,先不說兇手怎麽離開的,先說兇手爲什麽要嫁禍王成,也可以說是兇手爲什麽要殺害餘武。王成和餘武平常魚肉百姓,壞事做盡,想要他們的命的人有很多,但是真正敢動手的并不多,還有真正有本事的就更加的少了,那麽兇手一定是一個很聰明的人,也可能是一個很聰明的組織,從現場的情況來看,一個人絕對布置不了這樣的場景,那麽隻可能是一個組織了,那麽這個組織的意義又是什麽呢?隻是爲了殺了這兩個人就動用一個組織的力量實在是不可能吧。所以這個組織一定也有存在的意義。
“嗨,李哥,想什麽呢?”歐陽突然跳出來打斷了我的思路,“這麽入神,不會是哪家的小妹妹吧,來,介紹一個給我認識呗。”
你吓了我一跳,能不一驚一乍的嘛,遲早被你吓出心髒病啊,我在想這件案子呢。
“這件案子不是很明了嗎,現場是一個密室,兇手,屍體和兇器都在現場發現了,又沒有密道,隻可能是王成殺人了,你是不是神經過敏了啊。”
或許吧,嘴上這麽回答,但是我心裏卻暗暗說,過敏個屁,肯定是冤案。
“别糾結那麽多了,來,和我說說你以前的光榮事迹吧,聽同事說你破了很多案子啊,快和我講講,讓我學習學習。”
那是自然,我的第一個案子就是一個密室,在密室中用幹冰殺人的,然後破壞門栓僞造的密室,而且是兩個人協同作案,等等,破壞門栓僞造密室。我知道了,我知道我一直想不通的地方是哪裏了,就是那個破壞房門的目擊者,他是怎麽知道裏面有命案發生的,試想一個密室,外人怎麽看出裏面有案件發生,雖然他說裏面傳出來了呼救聲,可是這個說不通,要是兇手發現外面有人,第一時間會選擇逃跑,而不是在現場等待警察的到來,這一切的一切說明現場是僞造出來故意給我們看的。歐陽,走,立馬找那個目擊者,他有重大嫌疑。可是最終事與願違,目擊者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這讓我更加确定這個案子有冤案。
回到警局,我知道我進入一個局了,可是怎麽破解這個局呢?而且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一連串的疑問困擾着我,既然這條路不通,不如再換一條,假如是我,我該怎麽布局才能迷惑住外人,可是現場是一個密室,除非我沒進去殺人,不然我肯定逃不出來。等等,沒進去殺人,沒進去殺人不是不可能啊,那麽當時我們看到的現場就是假的了,也不對,現場的屍體在那裏,怎麽可能不進去。看來一個謎團跟着的是另外一個謎團,現場我的确檢查過了,牆壁的确沒有密道,這一點王成也說到了,窗戶也是反鎖的,等等,我知道了,終于知道哪裏出問題了,原來是這麽回事,那麽這可真是一個驚人的布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