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着疑惑的心情我坐車回警局,一路上我都在思考。這一次的案子不論從哪一個方便來講都是密室殺人案,哦,不對,兇手和屍體都在密室裏面,那麽不叫密室殺人案。這是一起殺人案,可是問題就出在這裏了,那一通詭異的電話,還有兇手殺人後的淡定,不論從哪一點來講,這一定是預謀好的。可是這樣的預謀未免也太假了吧,兇手呆在那裏讓我們抓?還有就是那個人奇怪的舉動,這一切一定有不同尋常的一面。
很快就到了警局,新來的歐陽在向其他新同事炫耀着自己這次抓了一條大魚,又是怎麽怎麽詢問的,顯得自己異常威風。新人就是這樣,會爲了一點小小的成功而手舞足蹈,也會爲了一點小小的失敗而垂頭喪氣,故而我也沒有去理會。隐約聽到其他新同事說他吹牛,一定是老員工問的,他就是在旁邊看看,歐陽頓時不樂意了,看到我立馬迎了上來,說:“李頭,你來的正好,正好給我評評理,這個案子是不是我問的?是不是我抓的?”我無奈的應和這說,是是。随後,就再度傳來了這群人的讨論聲。可是這個疑問一直繞在我心頭,怎麽也揮之不去,看來隻能問問王成了。
于是,我打了個申請,和歐陽一起來到了王成的拘留室,順便讓歐陽熟悉一下詢問過程,王成一看到了警局,這小子終于不淡定了,大聲說冤枉啊。我說現在才說冤枉啊,晚了,早幹嘛去了啊。
“他說我早就說了啊,可是你的同事一直不理不睬的,你又一直在看牆壁,誰聽見了啊?”王成指着歐陽辯駁道。
“那說說吧,到底怎麽回事,其實我也很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我打斷了他的辯駁,反問道。
“我也不知道,就是今天早上,我去晨跑,這是我的習慣,我幾乎每一天都要在公園裏晨跑,就是M鎮的那個公園,今天早上公園裏面出奇的安靜,幾乎看不到什麽人的影子,我在想可能是都上班了吧,于是就接着向前跑,可是就在我快跑完準備回家的時候,我被莫名其妙的打暈了,然後就什麽都不記得了,直到有人砸門我才醒過了,可是我當時渾身無力,走都走不了,掃視了一眼房間,發現裏面除了一卷席子,哦,席子還是卷起來的,我其他什麽都沒有看到,然後你們就來了,然後詢問了一下,然後就把我帶走了,我真的沒殺人啊,你們警察不能冤枉好人啊。”王成急忙說道。
“哼,就你還好人,要不是看在警察的職責上,我早就把你槍斃了,别以爲你的那些事迹我們不知道,你沒殺人,鬼信啊,我看就是你殺的。反正你到現在手裏應該不止這一條人命了吧,痛快點承認吧,免得還有牢獄之災。”急性子的歐陽立馬鄙視道。
“我真沒殺人哪,警察同志,我說的都是真的啊,你們要相信我啊,不瞞你們,到現在我還不知道是誰死了,你們讓我怎麽殺人啊?”王成立馬反駁。
“你最好仔細想想有沒有漏掉什麽細節,想明白,有沒有得罪什麽人,你得罪的人不少,有沒有那種特别想要你命的那種。”這次換我說了。
“我真想不起來了,現場幹淨的什麽都沒有,隻有那一卷席子,我說的都是真的啊!”王成幾乎都是吼出來的了。
“既然想不起來,那就慢慢想,走吧”我和歐陽一起離開了審訊室。我陷入了沉思,而歐陽确是一臉的輕松,看來他是太年輕,還不知道這件事情的嚴重性啊,這孩子以後肯定要吃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