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靜的早晨喝一杯暖暖的咖啡無異于是一種享受,但一陣急躁的鈴聲打破了這份甯靜。
來電之人并未說話,隻是等待了一會兒就把電話挂斷了,對于見慣了騷擾電話的警察局而言,早已習慣了,但是張斐還是忍不住罵了一句:“神經病”,這個張斐和古時候的張飛同音,于是同事笑道:“你真不愧是張飛啊,脾氣還真是不好啊。”“去去去,哪裏涼快哪裏歇着去,你們試試一天接那麽多個騷擾電話。”張斐無奈的反駁道。
一道響雷打破了警局的對話,張斐罵道:“該死的天氣,怎麽連你也和我作對啊。”這時候電話鈴聲又響了起來,張斐還是有禮貌的問道:“這裏是公安局,有什麽可以幫到你的?”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用蒼老的聲調說道:“小娃娃,聽說過Satan嗎?”
張斐罵道:“你有病啊,有事就說,沒事我挂了。”電話那頭傳來了一陣笑聲,然後又挂斷了電話。
同事們笑道:“又是剛剛那個人嗎?”
張斐抱怨道:“或許吧,真是有病。你說我們警察整天忙裏忙外是爲了啥啊,爲了養這些無聊的人嗎?”
“他說什麽了,是哪裏火災了,還是哪裏死人了?”
“滾犢子,你家才死人了呢!”張斐罵道。原來是同事們明知故問,一般騷擾電話都說你家死人了啊,你家起火了啊。所以同事們故意調侃着張斐,也算是苦中作樂吧。
“哈哈哈,不鬧了,說真的,到底說啥了,看你一副莫名其妙的樣子。”
張斐也知道同事是在開玩笑,故而也沒計較什麽,回答道“我也不知道,挺莫名其妙的,說話的聲音特别的老,應該是處理過的,另外還叫我小娃娃,我好歹也24了啊,怎麽還是小娃娃,真是太無聊了。”
“哈哈哈,小娃娃!”同事們更加樂了,“他還說什麽,不會說你是他失散多年的兒子吧!”
“去你的,我爹還在呢,你是他兒子還差不多,他問我有沒有聽說過什麽撒什麽的,我沒記全。”
“Satan?”一個老警察突然沖上來,搖着張斐問道:“他是不是說的是Satan。”
“對對對,好像就叫Satan,咦,你怎麽知道?還有老李你那麽激動幹嘛?”張斐被搖的莫名其妙。
老警察癱坐在凳子上,久久沒有說話,大家都怕了,以爲是中邪了,可是過了一會兒又獨自念叨着:“蒼天啊,這該死的東西怎麽又出現了。”
大家夥都圍着老李問怎麽回事,老李無奈的搖搖頭,沒有說話。就這樣到了下班,老李都不肯吱聲。最終大家都無奈的下班了,這時候老李拖着沉重的身影走進了總局,局長王凱見了老李這個樣子,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連忙問了一句怎麽回事。
老李無奈的癱坐在椅子上說道:“咱們的老朋友回來了,Satan他回來了。”
“什麽?當真?”王凱跳了起來。
老李無奈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