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的治療,使得鍾漢良疲憊不堪,但是他不得不要出門,先去暗日會,和大長老打聲招呼。然後再找人把别墅的牆修葺一番,争取恢複原狀。
鍾漢良出了别墅,剛要上天能車,兀的察覺到身後有一些不尋常的動靜,憑他多年從軍經驗,極高的精神力下,他知道,有人在跟蹤他。鍾漢良暗自冷笑,精神頓時一振,将疲倦抛到了腦後,故意轉了個圈子,拐到了一條僻靜的小路上。又走了一會兒,他陡然止住腳步,轉過身來向着不遠處的一條模糊的黑影沉聲道:“朋友,出來吧,跟蹤我是什麽意思?”
那人影倏的停住腳步,鍾漢良微微一笑,右手已經拿出了戰斧,正待喝問,那人影竟然開口道:“鍾先生,我是暗日會的凱爾。”
“凱爾執事?”鍾漢良不知道爲何暗日會的凱爾執事會這般偷偷摸摸的跟蹤自己。
身穿白袍的凱爾走了出來,笑嘻嘻的對鍾漢良說道:“鍾先生不要見怪,我并不是有意跟蹤。隻是和我說你家的一面牆塌了,我怕出事,就急忙趕了過來。正巧您出門。”
鍾漢良收起了戰斧,回答道:“沒什麽大事,隻是我練功的時候,不小心弄的。”鍾漢良還不像将妻子已經完全康複的消息告訴他。
“哦!”凱爾點頭示意明白,臉上不見任何表情,顯然對鍾漢良這個答案頗有微詞。“不知道鍾先生現在是否有空,可以和我回暗日會嗎?大長老聽說您回來了,十分惦記您。”
鍾漢良對于凱爾的印象一般,并沒有過多的接觸,隻是感覺此人心機頗重,看樣子他剛才的話,凱爾是肯定不會相信,但他也沒有必要解釋什麽。
“我也正要前往暗日會,這次去離域森林殺了一隻花斑螳螂,相信貢獻值就應該夠了……”
在北隅城裏,暗日會的人是不會開天能車的,所以鍾漢良陪同凱爾步行,一同前往北隅城的東區。
很快凱爾在路上就被熱情的市民們認出來了,他們高喊着凱爾的名字,圍在路邊拼命的鼓掌,臉上滿都是見到歌迷見到巨星時的激動。
過了一會,二人來到暗日會在東區的總部。
暗日會的總部,四處皆是些别具匠心,搭蓋着一些八角涼亭,置滿奇花異草,再襯看旁邊的池塘,景緻顯的十分清雅可人。
鍾漢良和凱爾沿看青石階道,緩緩登臨,不久便已望見一排排的楓樹,迎曳風中,在那些嫣紅的丹楓之後,便是一所占的甚廣的紅牆高樓。
這時,高樓上有一長方巨匾,三個閃光生輝的“暗日會”巨字,正在秋陽照耀之下,發散着其不可一世的光彩。
袁曉兵與齊進陪同衆人踏上莊前石階後。當門而立的四名黑衣大漢。齊齊向二人躬身一禮
電梯門打開……
鍾漢良非常意外,沒有想到身穿紅衣長袍的大長老,竟然在電梯門口等他。
“怎麽勞煩大長老親自在這裏等候,鍾某失禮了。”
“鍾先生客氣了,我們屋裏談吧。”大長老依舊還是那慈祥的模樣。
凱爾知道現在也不需要自己,邊說了一聲:“鍾先生,我還有是忙,告辭了。”便又坐電梯下去了。
“鍾先生這次離域森林之行還算順利嗎?不知道又獵殺了什麽級别的怪物?”
“這次殺了一隻花斑螳螂!”鍾漢良看了看房内沒有空地,也就打消了直接把花斑螳螂拿出來的想法。
大長老也看出了鍾漢良的想法,說道:“鍾先生不忙拿出來,到了庫房再将那花斑螳螂拿出來也不防。”
“我請您來的意思,主要是探讨一下貴夫人的病情。”大長老昨晚聽張媽彙報,鍾漢良帶回來那個女孩能夠治病。大長老感覺不好,攪局的人來了,如果鍾漢良妻子的病情被那女孩治好,他想讓鍾漢良正式進入暗日會的計劃,恐怕就要泡湯了。但當時已經夜深,他也不方便登門拜訪,卻不想卡蒂娜的病已經被袁靈萱治好。
“多謝大長老挂念,愛妻的病已經痊愈,隻需再調養幾日,鍾某就要離開北隅城了。”鍾漢良此次來暗日會的目的有兩個,一就是告訴大長老,妻子的病已經好了,二就是再呆幾天,就回軍隊去。畢竟他請假出來已經大半年的時間了。
大長老臉上的慈祥短暫的僵硬,不過片刻又恢複往常,高興的說道:“恭喜鍾夫人病情痊愈,這麽說,看來卻是不需要我再爲鍾夫人治病了。不知道是那位高人将鍾夫人的病治好的。”大長老此刻卻沒有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攪了好事。同時也後悔當時直接給鍾漢良的妻子治病,就不會惹出來這事端了,說不頂鍾漢良早就正式加入暗日會了。
鍾漢良此刻面容尴尬,說道:“多謝。是鍾某偶然遇到的兩個年輕人,在離域森林裏他們救了鍾某一名,沒想到回到北隅城後,他們又救了愛妻一命。”
“哦?不知道鍾先生可否爲我引薦,讓我見見這二位青年才俊?”大長老定要看看就是那兩個小毛孩子壞事好事,一定不能輕易的放過他們。
“他們現在就住在我家,如果大長老有空,鍾某随時可以引薦。”鍾漢良認爲暗日會的大長老要見蕭陽和袁靈萱,估計是不甘心妻子卡蒂娜的病被人治愈。他還是非常能夠理解這種心情的。
“不知道鍾先生對于在下前日提出的,正式邀請鍾先生加入暗日會的注意想的怎麽樣了?”此刻大長老還是非常希望鍾漢良能夠答應,隻要偏鍾漢良進了那個房間,他即便在不願意,反抗,也注定是暗日會的人了。到時候自己也可以離開北隅城這個偏僻的鬼地方了。
鍾漢良早就知道大長老肯定會問及此事,而且近日他對于暗日會的了解也不少,起碼看上去暗日會還是非常好的,但隻有一點疑問:“大長老,您前日提出這個建議的時候,我就曾問過,暗日會到底是一個什麽性質的組織,可否讓我一下暗日會在聯邦注冊的機構性質,你知道我身爲聯邦煉果師,隻能加入一些慈善組織,其他營利性組織,聯邦是嚴令禁止我們加入的。”
“哎!罷了。鍾先生想必你心裏也應該知道,暗日會肯定不是慈善組織。否則又怎麽會要求一定要對暗日會作有貢獻那”大長老也不好再說,看來隻能找個機會将鍾漢良騙入那個屋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