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陽看着眼前的美人,憐愛的說道:“笨妞怎麽樣,舒服嗎!”
袁靈萱偷偷的掐了蕭陽一下,假裝生氣的說道:“不許叫人家笨妞!”
“那叫你什麽?”
“叫我萱兒,或者寶貝,總之不許再叫我笨妞。”
“好的,寶貝。那我們繼續,你看我的兄弟怒氣還沒有消!”
“嗯……你壞死啦,人家不來了……”
“……”
袁靈萱用柔美的眼神,嬌羞的看着眼前的男子,奪走自己第一次的男子柔情無限。她的話才出口,就感覺到了蕭陽迅速的反應。“哎呀……你要死啦,人家哪裏還痛的啦……”
水中又是一陣撲騰的水花,嬌羞的喘息聲越演越烈……
蕭陽在溪水裏站了起來,撿起了岸邊的白色衣褲,凝視着水中的嬌豔欲滴的袁靈萱,憐惜的說道:“寶貝我來幫你穿衣服。”
袁靈萱雙手捂住豐盈的雙胸,嬌羞的道:“都是你啦,剛才那麽瘋狂,害的人家現在都沒有力氣。”
她曾經幻想過自己的第一次一定要在結婚的那個美麗的晚上才能給自己的丈夫。那想到會是現在的情況,竟然是在野外的水潭中,有些佯裝說道:“還有,人家剛剛脫衣服的時候,你怎麽不說話?非要看到最後?你是個混蛋中的混蛋,色棍中的惡魔,惡魔中的色棍!”
雖然一瞬間被起了很多外号,不過千金大小姐的袁靈萱,在罵人的技巧上真的有待商榷,至少蕭陽對這些不期而至的外号還挺滿意。有些雖然聽起來很黑暗向,但是卻威風凜凜,非常配合一個強者的身份。最重要的是蕭陽知道這隻是袁靈萱的撒嬌而已。
“以後我跟人說,我就是那禽獸中的禽獸不如,似乎也蠻拉風的!”蕭陽讪讪一笑,低聲說道:“我的衣服在上遊,我要去穿衣服了,嗯……”
袁靈萱親了蕭陽一口:“那我先回營地等你,老公。”
“好!”
袁靈萱在回到營地的路上,就在想:他剛才不會認爲我很*吧,畢竟我那麽輕易的就把第一次給他了,希望他以後會對我好。
她剛才的半推半就,更多的是對于蕭陽的崇拜,每個少女都幻想自己是一位公主,而公主自然就會嫁給王子,在公主最危難的時候會王子會挺身而出,保護着公主。
當被那兩個人綁在樹上的時候,面對那矮個猥瑣男的下流行徑,袁靈萱的腦袋下意識的感覺到她這一生要結束了,沒有想到她的王子從天而降,救了自己這個公主。
然後便是在樹上的時候,二人緊緊的貼在了一起。當槍響的一刻,她也并沒有心裏準備,所以才下意識的喊了一聲,卻那想到會被那人發現。
而這時她的王子再次的站了出來,獨自承擔她闖下的禍。獨自一個人面對那名實力強悍的譽能者,而自己隻有無力的站在樹上默默的爲他加油,當她看到蕭陽被牢牢的插在地上的時候,她簡直感覺就是世界末日,但轉眼間,她又鑒證了王子的奇迹,最後她的王子成功的殺死了那人,她的王子并沒有死,而這也并不是世界末日,或許應該是新生的開始,這個時候她才感覺到自己深深愛上了她的王子——蕭陽。
在爲王子處理傷口的時候,她心煩意亂,總是怕弄傷她的王子,但卻又是笨手笨腳什麽都做不好。盡管遭到了王子的怒罵,但她心裏卻是開心的,因爲她知道王子是關心她的。當王子提出讓她換衣服,她知道換衣服的目的是找出追蹤器,但是她故意沒有出來,她知道追蹤器就是那個公仔。反而是直接換了衣服,而且她的言語上的提示,企圖引誘王子,但她發現王子并沒有貪圖她的美色,幹出偷窺一類的下流行徑。
不過當她聽到王子讓她處理那三具死屍的時候,吓得她半死。難道王子是這麽不解風情嗎?讓一位公主幹這種肮髒,恐怖的事情。出于害怕,她便哭了出來,而王子果然還是她的王子,立即就獨自承擔下來。
雖然一路上王子對于他呼來喝去,讓她幹一些瑣碎之事,但她知道那是因爲王子受傷,因爲自己才受得傷,他根本做不了,而且即便王子要做,她也不會允許,也會一人承擔這些事情,她的王子隻需要負責幹大事就好了,這些小事怎麽可以讓王子伸手。
而在水潭,當大黃說出王子就躲在石頭後面的時候,她欣喜若狂,她知道王子是喜歡她的,否則也不會躲在石頭後面偷看她。
如果要不是她心甘情願,王子即便要用強,她也不會與王子發生任何關系。
……
蕭陽回到自己放衣服的地方,才算是從剛才的迷幻感覺中擺脫出來。“雖然笨,穿着衣服的時候,看着沒什麽。但沒想到脫光了竟然有如此驚人的魅力!”蕭陽回想剛才的旖旎風光,還是有點怦然心動。
蕭陽猛然回頭,發現大黃這個騷包還跟在他的身後,正想要發話,一臉*的大黃卻搶先說道:“剛才吃了那個笨妞,感覺如何?沒想到你還挺勇猛的。”
“擦,是不是你故意的?”蕭陽用手輕輕摩挲自己的面龐,淡淡的,但是卻有一股無匹的自信,似乎自言自語的說:“一個男人如果不能讓女人自願躺到他的床上,和性無能有什麽區别?我不想再提這件事兒了。我會給袁靈萱足夠的補償,直至她不後悔這次不浪漫的邂逅。”
大黃毫無風情的說道:“這話你和我說有個屁用,得對那笨妞說,她肯定會感動的要哭!”
雖然想要這麽說,但是沉默了片刻,少年也隻是靜立不動。他發誓,一定要袁靈萱負責,保護她一生。想起她的身份,使得蕭陽感覺壓力倍增,畢竟她是千金大小姐,而自己隻是個窮小子,所以他必須要更加努力。
想到了剛才的瘋狂,蕭陽突然長歎一聲,身上多了一層他這個年紀所沒有的凝重。讓蕭陽一直都把神經崩的緊緊的,也隻有在剛才那愉悅的一刻,他才突然放下了心頭的包袱,不過……這份輕松,也隻有在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