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夫大哥,好酒量,來兄弟我再敬你。”漢克說完又是直接幹了。
接二連三的喝了五六瓶伏特加,此刻傑夫已經有些不省人事。然而反觀漢克隻有臉色比剛才紅潤一些,看上去隻有稍許醉意而已。
“嘭”漢克不知道将一個什麽東西扔了出來,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傑夫的看着漢克扔出來一個大的黑色包裹,有兩米多長。好奇的問道:“這……這是什麽啊?”
“你打開自己看看就知道裏面是什麽了。”漢克此刻轉到了傑夫的背後,一把就把傑夫的通話器拿在了手裏。
傑夫踉跄的站起,拉開包的拉鎖,回頭酒氣熏天的沖漢克說道:“你……你小子還……還和我賣……賣什麽關子啊。”他轉過頭來仔細一看,突然間酒意醒了大半,臉色慘白。當他再次轉過頭來的時候,發現一把漆黑的手槍指在了他的頭頂。
他此刻吓得已經尿了出來,看着眼前的漢克,兢兢戰戰的說道:“你……你究竟是誰?”當他打開包裹的時候,他發現包裏竟然裝着一個死人,而這個死人剛剛還和他喝酒談心,就是漢克。
“看在剛才你告訴我那麽多消息的份上,我就讓你死的瞑目。”漢克左手在臉上一抹,将貼在臉上易容果實拿了下來,露出了本身中年大漢的黑色臉龐。“臨終前還有什麽遺言嗎?”
“你……你……”
“嘭!”
傑夫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已經倒在了血泊當中。
“啊!”。
“誰,是誰在樹上。”假漢克雖然有些醉意,但還是清楚的判斷出了樹上有人。
蕭陽和袁靈萱的近距離接觸,弄的兩個人都是面紅耳赤,所以不禁都紛紛閉上了雙眼,靜靜的聽着下面兩個人的談話。
可是這一聲突如其來的槍響,卻是吓壞了袁靈萱,突然“啊”的一聲驚叫。
蕭陽再想捂住袁靈萱的嘴卻是已經來不及,等着眼睛死死的看着袁靈萱,而袁靈萱也知道自己犯了大錯,歪着腦袋不敢看蕭陽的眼睛。她也沒有想到剛才下面兩個人還稱兄道弟,現在卻有人開槍殺死了另外一個人。
這也都怪蕭陽太過相信袁靈萱,當他用手捂住袁靈萱嘴的後,發現袁靈萱很老實,并沒有亂動,而他的捂住袁靈萱的手是靠在樹上的,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蕭陽也有些受不了,所以便松開了袁靈萱,卻不想到除了這種意外。
假漢克全神戒備的看着樹上,卻沒有發現任何異常之處,但他還是非常相信自己的判斷,樹上一定有人,大聲喊道:“快點出來,否則我開槍了。”嘭嘭,就是兩槍,都打在了樹幹。
“快點出來。”假漢克又喊了一聲。
蕭陽此刻無計可施,剛才是幸運,那兩發子彈沒有打中他們,但誰又知道接下來的子彈他們也能幸運的躲過去。
“大黃,你看好這害人精,我下去,把他解決了。”蕭陽怕袁靈萱這害人精再出事,此刻他卻是不能說道,隻能用眼睛又是死死的瞪了她幾眼,警告她千萬别再壞事了。
“别開槍。”蕭陽說罷,直接跳了下去,穩穩的站在了假漢克面前。
假漢克因爲喝了酒,所以并沒有聽清楚剛才“啊”的一聲是個女人的聲音,隻當是蕭陽喊得。
他有些欣賞的看着蕭陽:“好小子,沒有想到年紀輕輕竟然能夠藏在我的眼皮子地下,前途不可限量!”
“遜斃了,這是你遇到的最強大的敵人。他最少是一名譽能者,記住真正的能者,要能夠做到遇強則強,對手越強大,越能激發你的潛力”大黃激勵的說道,此刻它卻是沒有能力幫助蕭陽,使用幻術已經耗費了他不少果能。
此刻蕭陽将果能運用到眼睛,他的眼睛神色卻是越來越冷靜,冷得好像一塊萬年冰層下的磐石。
假漢克的手腕一轉,不用擡起手臂,手中那黑色手槍已經對準了蕭陽。
蕭陽猛地一陣心驚肉跳,身體立刻本能的反應,猛地一個側翻身,就在他動作做出的那一刹那,一道橙紅色的射線轟然從他的身邊擦過,熱辣辣的感覺好像一道火舌從他的身上舔了過去,疼的他一聲悶哼。
背後的橘子拟态成的甲胄,此刻已經變成了一片焦黑,假漢克一愣,沒想到他竟然能夠躲開自己這志在必得的一槍,不僅如此,射線從他的背上擦過去,卻沒有想到沒有對蕭陽造成很大的傷害。
假漢克的臉色有些難看,自己大大小小的戰鬥經曆了無數次,還從來沒想這次一樣失算過——如果這個少年是有意爲之,那麽,不論他的年紀大小,不論他的等級如何,他都是自己遇到的最難纏的對手。
假漢克的神色凝重起來,也開始真正重視起這個對手來。
“嗤——”他的左手一領,手中突然出現了一柄軍刺,對準蕭陽猛地一刺,一道金光色的光芒從軍刺上射出來,兩米長的焰尾差一點就戳在蕭陽的身上。
蕭陽吓了一跳,猛地朝後蹦開,驚險萬分的躲開了這一集偷襲,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家夥竟然是一名譽能者,已經可以使得果能外放,果能包裹在普通的軍刺上,就成形了一件威力驚人的能量兵器。
站在原地的假漢克突然不見了,蕭陽猛地一睜眼睛,緩速之眼啓動,假漢克那原本快速無比的動作在蕭陽的眼中被放慢下來,隻是以往能夠将對手連貫的動作拆分成一個個分解慢動作的緩速之眼,到了假漢克這裏,卻隻能讓假漢克的動作減緩成一般的速度,和他平常與人對搏速度一樣。
假漢克的攻擊有如狂風暴雨,袁靈萱隻能看到一團明黃色的光芒在蕭陽的身邊繞來繞去,蕭陽顯得狼狽不堪,每一次的躲閃都先到極點,差之毫厘就被假漢克擊中。袁靈萱的一顆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雙手緊緊的捂住了自己的嘴,生怕自己一時間忍不住叫出聲來,又叫了出來。
蕭陽堅持的很苦,他和假漢克的實力差距實在太巨大了,不論他如何超水平發揮,始終不是假漢克的對手,假漢克的臉上挂着冷笑。一旦他開始重視蕭陽這個對手,蕭陽就沒有一點機會。
如同狂風一般的速度,詭異莫測的軍刺和漆黑的手槍,冷兵器與*結合的攻擊手段,讓蕭陽躲閃的疲于奔命。而假漢克穿着的是結晶铠甲,又顯示出了恐怖的防禦力,也讓蕭陽有種有力使不出來的感覺,就算是他偶爾用長棍,有機會反擊一兩次,假漢克根本不予理會,因爲他的攻擊就算是打在假漢克的身上,也會被進化結晶铠甲彈回去。
蕭陽的處境越來越不妙,他就好像驚濤駭浪中的一葉小舟,随時可能傾覆、萬劫不複。
假漢克突然一聲狂笑:“好小子,是塊好料,如果給你十年……不,隻用五年,恐怕我也不是你的對手了。如果不是在這裏相遇,咱們兩個說不定能成爲一對忘年之交。可惜啊……”話音未落,他的左手詭異的反轉探出,快如閃電一般。
蕭陽恰好轉到了他身後的那個方位上——就好像是蕭陽故意撞上去一樣,嗤的一聲軍刺刺穿了蕭陽的左肩,假漢克表面上溫文爾雅,實則内心心狠手辣,軍刺刺中了蕭陽之後,去勢不停,噗的一聲将蕭陽釘在了地上。
“啊!”
蕭陽一聲慘叫,肩頭一瞬間就被鮮血染紅了。這種古老型号的軍刺專門有放血的血槽設計,盡管兇器還插在傷口上,但是鮮血已經不可遏止的湧了出來。
假漢克卻顯得不慌不忙。他慢慢蹲下身,看着蕭陽,說道:“小子,我很欣賞你,爲了不讓死不瞑目,我就告訴你我是誰?”
“你是誰?”
假漢克狡猾的一笑:“别做夢了。哈哈,我就是讓你死不瞑目。哈哈……”
他慢慢舉起了漆黑的手槍對準蕭陽說道:“隻怪你不應該出現在這裏……”
蕭陽還在掙紮,隻可惜那柄軍刺牢牢插在地上,将他整個人好像實驗台上的青蛙一樣,死死的釘在地闆上。
假漢克眼中流露出一股刻意的憐憫,盯了他片刻,眼神突然一變,成了那種赤裸裸的嘲諷,在眼神變化的同時,哈哈大笑起來:“怎麽樣,從來沒有感覺到死亡離你這麽近吧!”
手槍慢慢對準了蕭陽的眉心,假漢克眼中一片冰冷:“再見!”
蕭陽卻突然咧嘴一笑,一把握住了他的握着槍的手,冷冷的說道:“說再見的應該是我!”
此刻假漢克嘴長的老大,他發現自己的眼前沒有任何人,蕭陽竟然神奇般的消失了,然而自己的手竟然還被人死死的抓住。
蕭陽的全身閃出一片耀眼的黃色光芒,“亂雨橘瓣針”。一眨眼的功夫,那片黃色的光芒射向了還在張嘴的假漢克。
假漢克的猛的一抖,直騰騰的倒了下去,卻是死在了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