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到楊成肯定後,房間内的氣氛更加高漲起來。每個人俱是摩拳擦掌躍躍欲試,大有要拼盡全力大幹一場的樣子!
也就是在此時,突然聽一個聲音道:“這次行動,我也可以加入嗎?”
說話的是溺水的魚,因爲先前和楊成有過節,所以自楊成宣布這次行動後,他整個人就沒安心過。被單獨留在這囚牢裏,那真是想不死都不行,他倒是真怕楊成念着過節不肯讓自己入伍。
“可以,你我之間雖有過節,但畢竟已經過去。你先前不是也說過嗎,多一個人就多一分力量,完成主線的幾率就大一分,況且,我對你的身手也非常佩服,歡迎你的加入!”
如果溺水的魚不提,楊成都快忘記先前還與這貨鬧過矛盾了。不過大丈夫行事,得饒人處且饒人,隻要不是牽扯到根本性原則上的問題,太過較真未免不好。
聽到楊成應允,溺水的魚總算松了口氣,抱了抱拳感激道:“多謝!”然後才是默默站到了一旁。
現在大局已定,楊成吸了口氣大聲道:“既然兄弟們都沒有問題,那我就向兄弟們簡述一下我最近所得的消息以及關于冰炎具體是個什麽樣的組織好了,等到了晚上,我們就逃離囚牢趕往冰炎基地。”
之後楊成便是将塞斯大體是個什麽樣的國家以及冰炎是什麽性質的組織說給衆人聽,關于所講的這些還是很有必要的。就算是篡權還要打着伐無道的牌子呢,就更别說像冰炎這種組織了。
所謂正義之師,正義之師,隻有将這烙印清晰地打在組織的大旗上,這才算是出師有名,大家才能同仇敵忾。出師無名的話,首先氣若三分,你指望隊伍還能成什麽大事去?
一番口舌後,在場的各個冒險者總算是對現狀有了清晰的了解。如果楊成不提,他們真的沒想到塞斯這個王國現在竟然如此混亂,特别是聽到那些2級市民被魔法貴族視同豬狗,再是聯想起拉頓那厮在囚牢的種種行爲後,在場的冒險者無不是爲之動容,恨不得現在就能高舉正義的大旗,走在冰炎戰鬥的先鋒上去。
等衆人讨論得也差不多後,楊成最後發言道:“基本情況就是這個樣子了,不過在脫出囚牢之前,我還是有幾句話要提醒大家。也許很難聽,但隻是想讓諸位兄弟知道,我們既然進了這個副本,自然是來保命求财的。像我們這次大行動,可以說是對推動劇情和主線起着至關重要的作用。
所以等入了冰炎後,有誰要是故意拖整個行動的後腿或者做出亵渎冰炎發展之事,我萌芽倒不吝啬去做一個衛道者維護自身包括其他兄弟的合法權益了,這點希望衆兄弟們能夠明白!至于現在時候還早,大家最好還是先休息一下,等天黑後,我們再行脫出趕路。”
衆人聽之,紛紛表态一定會以大局爲重,這才是分散在屋子中找個空地落座,靜等出發。
……
等楊成帶着衆人趕回冰炎基地後已是深夜,這也是多虧一幫冒險者身體素質強,再加上楊成不斷慫恿到了基地就可以吃上正常的飯菜,一行人幹勁十足的趕路結果了。
讓小開去支會了阿貝魯特一聲,給這幾位快是被餓慘的兄弟準備了一些吃食順便給他們暫時安排住處後,楊成則獨自悄悄來到了烏露澤的住處。
雖然半夜打擾不好,但有些事情現在必須得到烏mm的指示和認可才行,一想到白天又要面對達尼埃爾那老貨,楊成不得已隻好再次翻窗而入。
今晚的月色還算不錯,整個屋子都是被照得亮堂堂的,哪想到剛一進入,就是發現了坐在床頭不斷揉着雙腿的烏露澤。
雖然夜色已深,但烏mm還未熟睡,借着月光還是能看到她臉上帶着疼痛的樣子,實可謂是我見猶憐。
楊成再次翻窗而入,也的确出乎烏露澤所料,不過再見到是萌芽後,她臉上的警戒表情這才散去。
“是你——你怎麽又來了?”
估計是意識到了什麽,烏露澤一把抓過被子将原本還裸、露在外的筆直光滑的雙腿埋了進去,她的神情帶些慌張,隐隐間還有細汗從額前滑了下來。
“看你的樣子很不舒服,不會是那個來了吧?”楊成想了想,應該是那個樣子吧,一個女生半夜睡不着覺神情充滿痛苦的,除了那個還能是什麽。
烏露澤雖然有一絲驚慌,可聽楊成說得莫名其妙,不解道:“你這話什麽意思?”
楊成還以爲是她在害羞,忽然間想到那個好感度,倒是想到了一個絕佳的主意,調開空間快速從裏面買了包衛xx拿了過去道:“我猜想你們這裏的人肯定沒用過這個,這個玩意對你們女孩子來說還是蠻方便的。”
烏露澤有些好奇,接過包裝精美的衛xx看不明白,好奇道:“這又是什麽?”
“就是那個…那個,你們來那個的時候用的那個,另外,你也不要誤會,本來這兩天一個朋友托我買的,結果我沒見到她,就順手又帶回了,既然你需要就拿去好了,”楊成也不好意思說得太清楚,隻要她明白什麽意思就好。
卻不想烏mm在聽到連續的那個那個後,整個人都是迷糊了,搖了搖頭道:“真的很抱歉,我還是聽不懂你在說些什麽。”
“這麽說吧,你們女孩子每個月不是有一兩天身體會感到不舒服嗎,這個玩意就是應對那個狀況的,這麽說你總應該明白了吧?對了,你完全不用擔心不會使用,那上面有圖例,你照着做就行了。”
“你——”
烏露澤神色大窘,滿面潮、紅,“你怎麽……這麽……這麽輕薄?”
“輕薄?”楊成倒是有些不解了,這也能叫輕薄嗎,自己是擔心她,雖然是想增加一點好感度,但總體還是爲對方考慮不是嗎,怎麽就隻換來一句輕薄呢?
看見楊成滿臉錯愕,烏露澤到底還是于心不忍道:“看你的樣子應該是誤會了吧,我……隻是今天去訓練了一下走路,結果跌的次數有點多而已,你不要想歪了。”
“是這樣嗎?”楊成差一點沒崩潰了,感情弄到最後居然是這樣,不過倒真是沒想到烏露澤居然還去嘗試走路去了。
輕咳兩聲轉移話題道:“不過看你貌似很痛苦的樣子,是摔到腿了嗎,是不是很嚴重?”
“還好吧,太長時間坐在輪椅上,所以現在僅僅也隻能是扶着東西站起來的程度而已,我也不确定最後能不能還能正常走路。”
楊成沉思片刻神色凝重道:“雖然很冒昧,不過能不能讓我替你看一下,對于傷筋動骨這些事情我還是醫治一些的。”他倒是想起了空間中還出售一些傷筋動骨的藥,如果有必要,會對腿傷有一些幫助才是。
“這個……就……就不用了,我沒事,隻是因爲……”
“根據先前我們之間的約定,我已經将那些人全部帶了回來,我雖然不敢說他們能以一抵百,但他們每個人都絕對是一等一的好手!”
楊成沉吟片刻繼續道:“如果你沒意見的話,明天就可以将你的暗組打算和他們重新分組,你相信我,這絕對是一個冰炎撅起的大好機會。所以,在這期間,我希望你能站起來,能更好地統領這重新分配的隊伍。所以,我覺得你的傷勢我還是看一看的好,也許我能更早地幫助你提前站立起來。”
“這——”
烏露澤本是還想推辭,卻聽楊成又道:“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趁機占你便宜的,還請相信我。”
見面前的男人說得這麽認真,烏露澤不好拒絕,隻得妥協道:“那好吧。”說着,她便是慢慢拉開了埋在雙腿之上的被子。
直到看到烏mm的雙腿,楊成的眉毛不自覺已是凝到了一起,該怎麽表達自己的心情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