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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來的及。。。一定還來的及。。。哈呼哈呼。。。”鄧未來拼了命的跑着,眼前已是那座港口的入口,他目光瞥了一眼右上空被建築擋下一半的紅色夕陽,随即正視那座港口的入口。
可見那些高聳的塔吊依舊在忙碌着,花花綠綠的集裝箱堆積在各處,身着各類制服的工作人員繁忙地走來走去,大型挂車進進出出,門口站着筆直的值班警衛員。鄧未來重重歇上一口氣,放下了心中沉重的負擔,看來趕在那起事件發生之前趕到了,還有機會。
————————視——角——我一直很納悶,從内陸來的支援部隊爲什麽還有個蘇聯毛子?還敢把支援部隊的組長訓得服服貼貼的,還搞什麽策劃?托這家夥的福,我被安排到了安保工作,這樣也不錯能在執行任務後有空擋閑下來。
将分配給我的四十多号人以便衣安排在四處重要站點後,我走進一家海南粉小店點了一大碗粉大口大口的吃起來,吃完後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梅花機械表,六點半了,今天一天他們什麽都沒做,說真的,我倒有點懷疑這次任務到底是誰謀劃的,動作這樣大卻不見成效。我納悶了數十分鍾,灌了一瓶鹿龜酒走出門上了轎車。
可能是酒精的作用,開車的我有些走神了。奇怪了?我敢打賭自己的酒量絕對的海量,怎麽會隻喝了一瓶就開始暈暈的?
“咚!”的一聲,我心涼了一大截,心說完蛋了把人家車屁股給撞了,還開的是部隊的公務車,這下要是追究起來要寫檢查,還是八千字的,真倒血黴了。
我正準備下車與對方車主磋商私了,但對方不僅沒下車,反而加速逃離現場?哎?真奇怪了?我打量了一下周邊的環境,有些模糊的重影,但旁邊的大廈上字我可看得清清楚楚“國龍大廈”嗯,很豪華,充分體現改革成果。嗯,不過這樣一想也對,能住這樣的酒店想必不是一般人,肯定是心虛看到軍車車牌吓破膽,哎,有必要這樣嗎?
算了,别想這些了,還是找個修車的地方修一下吧,不然寫檢查可是很頭痛的。
不知道爲什麽,看着空曠的馬路,我眼前的燈輝開始模糊,時而又變得清晰,我隐隐約約看到一個場景,周圍有似曾相識的景色:教學樓、*場、涼亭、寬闊的學校大門。這是我的中學,我就是在這裏對着初戀女友表白的。
那是一場大雨,一群無助的同學站在這校門口,那面孔最清晰的就是她了,她焦急的望着灰蒙蒙的天空。“我們一起嗎?”一個男孩羞澀的問道。“好的,謝謝你。”女孩點點頭。
她和他同撐一把黑色的大傘消失在雨中,我心中一暧,他—那個男孩就是我,少年時候的我!她—是我現在的老婆!我們現在還有個可愛的女兒!這個場景爲什麽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呢?我百思不得其解,記憶暫時恢複了一片甯靜。但不一會湧起的潮水般的思緒又是她,那是晚上放學後的黃昏,校門口賣冰棍的大姐生意很好呢,他和她手上一人一支冰棍吃的很開心的樣子。爲什麽這些記憶如此的清晰?
一陣急促的手機音樂打擾了這些有趣的往事,将我拉回現實。看着一個陌生的号碼出現在綠色的屏幕上,我隐約感覺到了什麽,趕緊靠邊停車,按下了接聽鍵。
“番茂隊長!出事了!港口有幾批全副武裝的人突然闖進來!他們統一配備MK24沖鋒槍而且全都蒙着面人數太多啦!我們十多個兄弟根本撐不住!。。。。。。”
“東方會!趕緊打電話通知。。。。。。”“嘣!”
話音未落,一聲槍響出現在我車門左側,随後肩膀失去了知覺。
(劉。。。劉近榮。。。爲什麽。。。你會在這裏。。。)那一刹那,我看到的是一輛黑色的轎車中劉近榮的臉,和通緝令上的一模一樣,此時的他冷漠的舉着54式手槍,黑洞洞的槍口直直對着我。那一刻我知道自己在劫難逃了,我做夢也沒想到的是,我們一直在找的黑幫頭目就隐藏在這繁華的市區之中。
“嘣!”又是一聲槍響,子彈貫穿了我的頭部,貫穿了汽車玻璃,也貫穿了我的活着的牽絆。
周圍的景色天旋地轉,我聽到耳旁好像有無數個錯亂的聲音交彙在腦海裏,随之陷入無盡的黑暗,但是,在黑暗中卻有處光亮,那是一片桃園的景色:清山綠水,鳥語花香。我躺在草地上看書,她在旁邊陪着女兒玩的很開心,女兒拿着氣球追逐着她。
我喜歡這美麗又歡快的風景,可我很快就意識到這不是自己的記憶。因爲職業的特殊性,我沒能像夢想中這樣好好陪過他們,這一切,隻是我潛意識形成的。一切都消失了,漆黑的虛空令我心碎,我帶着悲傷與遺憾離開了,最後僅能感覺到的,是臉龐的淚水的濕潤。打擊盜版,支持正版,請到閱讀最新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