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擊盜版,支持正版,請到閱讀最新内容。沉悶的雷聲連帶着瀝瀝的大雨沖洗着這黑夜的景色,紫色的霹靂分叉着詭異遊閃在天空,像蛇一樣,即使是最肮髒的垃圾廠也被照得铄亮。一輛出租車飛快駛過S14省道。
鄧未來此時便在這輛出租車的後坐目光凝視着窗外。汽車玻璃上的雨水蜿蜒曲折,密密麻麻,扭曲着外面飛速倒退的景色,心情很是沉重。
鄧未來看到遠處的山上盤旋着數架直升機,心中不驚一怔,那裏是劉近榮的一處礦廠,難道說他們現在已經開始行動了嗎?會不會太早?或者說有其他的變化?
他的思緒開始沉入計算,想了解更多的情況。計算中,鄧未來看到了兩個熟悉的身形在近五百米的高空中飛翔,不,隻有一個人在飛,另一個被會飛的人栓在手上?想再看仔細點,最好能應證那是羅吉爾和雷晶。不,這是六小時後的情況是極限了。還能運算的更遠嗎?我需要更多的情報,求你了。。。求。。。你。。。
那隻名叫特來的豚鼠覺查到一絲異常,從鄧未來頭發中鑽出,跳到後擋風玻璃的空檔處伸了伸懶腰。它看見的鄧未來此時和他熟悉的有些不一樣,他呆滞的看着外面的景色,眼睛睜的極大,瞳孔的外圈開始隐隐約約出現藍色的環狀微光,時明時暗,并且氣息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陌生人。
豚鼠作後弓預備撲食的動作,喉嚨中深深的低鳴。因爲它感覺到有某種力量正蠶食着他的軀體,控制着他。豚鼠情急之下跳到鄧未來身上,沖他的大拇指就是一口咬下去。
“啊!”鑽心的痛令鄧未來清醒過來,他低頭看了看右手大拇指,血液流滿了一手,特萊沖他龇着牙,牙齒上沾滿了血迹。(剛剛特萊爲什麽要咬我?怎麽回事?)
“怎麽了嗎特萊?好好的咬我做什麽?”鄧未來捧起特萊,疑惑的問道。
豚鼠焦急的在他手心打轉,想像他解釋什麽,隻可惜它不能說話隻能發出難聽的叫聲瞪着眼朝他嚎着。
“哎?我說小朋友這是什麽聲音啊?出什麽事了?”開出租開的司機通過後視鏡看了他一眼。
“沒。。。沒什麽。。。我的寵物鼠剛剛咬了我一下,挺疼的。”
“你還帶着寵物啊?”
“嗯。。。額。司機大哥現在到海口還有多久,預計什麽時候能到呢?”
“哎,就怕載你們這些跑長途的,要不是看在錢的份上我才懶得跑呢。快的話明天的下午就可以到。怎麽,你趕時間?”
“嗯,是的。。。我的遠房表哥快不行了,得趕緊去見他最後一面。”鄧未來也隻能這樣回答了。
“要不這樣?我全速開,你幫我交罰款和油錢。”
“錢不是問題,快點吧。”
“好勒~坐好了!”
————————分割——————————五指山市上空五百米,雷晶拖拽着羅吉爾在雨中翻騰旋轉。被挂住肩胛骨的羅吉爾死死拽住鐵鏈減輕沖擊,咬住發白的嘴唇一聲不吭,任由他的拉扯,因爲他明白現在的處境有多糟糕,再這樣失血下去一定會因貧血而昏死過去,必須想出辦法止血才行。
“哦!親愛的羅~我好高興啊~”雷晶瘋狂的大笑起來背部的彩翼變成紫色,以奇快無比的速度滑翔着連轉數圈,牽引着羅吉爾的鐵鈎連帶着他空中翻滾數圈,捂住的傷口止不住的淌着血。
“轟!”突然的一道閃電夾帶着雷聲與雷晶擦過,雷晶遮了遮被閃痛的雙眼向右下方俯下,這一細節被羅吉爾看在眼裏他突然想到什麽,放開了捂肩膀的左手,僅僅用右手拉住鐵鈎,左手伸進口袋中摸出那塊金色的懷表,将鏈子握在手中轉着圈。
沒錯,他又在賭。在這樣的高空中牽絆着金屬,多一塊導體便能多一絲引雷的機會,如果能補充到雷電,就能止住血,并且還有機會脫逃。
(不!不能逃!一定要将雷電完完全全吸收掉。在不引起他警覺的情況下保留力量,因爲放在他口袋中的那個東西,正是能将劉近榮一網打盡的東西,所以,忍。)
果然,頭頂正上方的烏雲中閃了兩道白光,緊接着一道龐大的紫雷呼嘯而至,一時間聲勢無兩、威猛無比的紫電擊打中了羅吉爾。令他全身一陣劇痛,胸口的心髒因承受着電流的沖擊繃斷了數根血管,他渾身閃着紫色的電絲,口中鮮血狂噴。雷雨天帶電雲層所形成高壓電場強度是很高的,羅吉爾的巽能是介質傳導,也即是将某種介質暫存于身體中,然而面對自然界中的高壓電子,一瞬間數億伏特的電流進行介質擊穿他的身體,可想而之這簡直太亂來了。
(不,控制不住了!給我回來!回來!)
羅吉爾極度收縮的瞳孔中看到的,是控制不住的電流正順着鐵鏈朝雷晶竄去,他伸出手極力阻撓,如果讓他被擊中了,之前所計劃的定勢也就前功盡棄了!突然的,羅吉爾感受到身體裏好像有什麽東西斷掉了,是生命嗎?不,不是。
他雙手用力拽扯鐵索,銀白色的電流更迅捷順着鐵鏈上竄,将紫色電流抵消掉了。到這裏羅吉爾算是松了一品氣,原來剛剛找到的感覺是巽能進階,強烈的欲望、生命的威脅讓巽能力進入了一階後期,羅吉爾将肩膀的傷口電得焦糊,總算是将血止住了,悄悄做完這些,雙眼開始模糊。
“羅~?”雷晶瞥了一眼羅吉爾,任由如何拉扯都沒有反應,看來是失血過多暈厥了,雷晶這樣認爲,然而他不知道的是,羅吉爾放在他口袋中的東西開始閃了起來。打擊盜版,支持正版,請到閱讀最新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