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年深秋,代号爲8023部隊在j省建立了基地,開展了影響z國世界地位的“兩彈”研究,此時正處國内特殊時期中段,由于非常時期,加上環境和技術的影響,他們的進展非常艱難,所幸的是太祖給予了他們不受沖擊的豁免權。
一副副黑白的幻燈片運行在你眼前,你能聽到的是膠卷的咔咔聲,你再看那幕布上的投映,那一副副黑白照片上閃爍着斑駁的黑點,泛黃的底片印證着歲月的痕迹。那照片越翻越快,一些你好似見過的人和事不停閃過,讓你覺得困惑又熟悉?
“5、4、3、2、1!投彈開始!”
“投彈!”通訊兵用無線電廣播對馳騁藍天的殲6戰機群傳達了投彈的指令,嗡嗡聲在上空輕響,戰機群訓練有素,拖着雲白尾翼分散開來。爲首的戰機投下了一枚銀白色的試驗階段核彈,在空中翻轉着落下去,在落下沙地後卻沒有發生想像中的核爆炸與核擴散,而是摔爲幾段,靜靜躺在那裏。
“又失敗了!”鄧先生看着控制室上黑白電幕,心中憤憤不平更覺得惋惜,他眼角充溢着淚水身體不由自主的發抖,在研究人員的注目下摔門而出。
“鄧先生你去哪?”負責保衛他人身安全的軍人急急忙忙跟了出去。
“同志,别再跟過來了,很危險。”鄧先生打開吉普車車門,積郁的眼神看向焦急的他。
他站的筆直對鄧先生擡手一禮說道:“負責全面保衛鄧先生安全,江益萬死不辭,鄧先生去哪我就去哪。”
“好好好,開車吧。跟我去試驗場,我要親自檢查這次失敗的原因。”鄧先生從中山裝口袋中摸出一串鑰匙遞給他。
引擎聲響起,吉普車遠去,在荒蕪的沙地上留下幾道蜿蜒的輪胎印記遠去。
“同志,你不知道核彈的危險?送我到試驗場五公裏的地方,我自己走進去吧。”
“鄧先生,在參軍之前我就對戰争很感興趣,我清楚的知道米國的“小男孩”給曰本廣島、長崎帶來多大的傷害,我很希望自己的國家也能擁有這種震撼世界的力量,但江某終究隻是一介莽夫,無能之輩。當聽說上級派我保護您時,真是三生有幸!”江益興奮着接着道:“我會陪您進去,您要做的任何一件事,站在我個人的立場上來說隻有絕對的支持!”
“謝謝,我在美國普渡大學留學的時候就非常思念祖國的每一寸土地,盡管他們開出豐厚的物質條件百般留我,但我終究還是堅持回國,爲的是能讓每個z國人走出國門之後不受人欺辱,爲的是讓國家強大起來,就像你說的擁有震撼世界的力量。”鄧先生整了整中山裝的扣子,目光變得深沉,他若有所思看向窗外荒蕪的沙地。
“您,從什麽時候開始有這種想法?”
“哎,說來話長。”鄧先生歎息着搖搖頭道:“自盧溝橋事變開始不久,北平淪陷了,侵略者肆無忌憚殘殺百姓,我當時才十三歲就目睹了他們的作爲,當衆撕碎他們的紅大餅旗幟,事件發生後逃離了北平,走前,父親對我說,讓我學習科學,不要學文,科學才對祖國有用,當時我的腦海裏将他的話深深記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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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先生,是這一帶嗎?”江益問道。
“應該沒錯了,再往前開開吧。”
蓦的,江益透過風沙發現了前方三百米有銀色的反光,正欲張口,卻被激動的鄧先生緊急叫停,鄧先生近乎瘋狂着下車奔跑過去,半蹲在那,在沒有任何防護的情況下檢查起了核彈碎片,他快速翻找着這次試驗失敗的原因,一絲不苟的思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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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不久後,鄧先生回京城檢查身體才發現,放射性物質已經侵入了他的肝髒、骨骼。但他沒有放棄,依然堅持要回去基地繼續工作,直到71年zaof派襲擊九院,在批鬥中要求他們把實驗結果交出來,處境十分危險,他爲了不讓成果荒廢囑托江益将所有機密藏好,并給予了他幾瓶實驗用的藥物,在最危機的關頭能用上。但76年這場浩劫戲劇性的結束了,那幾瓶藥最後也不知所蹤。
江益退伍後進入了警界,娶了老婆生下一個女兒,叫——江月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