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 feb10:24:48 cst 2014
壓抑而漆黑的空曠地方,這裏是地下室?或者又是廢棄的廠房?不得而知,因爲這裏四面都是水泥徹成的,冰冷而恐懼。在這地方,亮起了一盞布滿灰土的白織燈,微微發黃的光亮映着幾個影子,被風一吹,便搖搖墜墜,幾隻小飛蛾盤旋在這燈的周圍,它們是多麽喜歡這燈發出的熱量,不知疲倦的繞着繞着。
楚傑就坐在這盞燈的下面,柔韌的席夢思沙發上正正的坐着,凹陷的眼神睜的倍大,盯着面前的電視機一動不動,就這樣坐着。那電視機屏幕是凸起的,泛着黑白相間的雪花點,他動了,他走到電視機那裏,從電視櫃中拿出一瓶子深褐色的酒,酒瓶正中間是一顆好像鑽石的珠寶約拇指大小,瓶身呈圓扁形狀瓶口極其細小,識貨的人一眼就認識這是人頭馬路易十三。他往高腳杯中倒上滿滿一杯,然後按動電視下方的2厘米長條形調台鍵,這時電視畫面變成一個五色屏幕,屏幕中間是黑白球形,裏面顯示着時間,下方顯示着文字新聞。這是電台沒有節目時所放映的空白點。
他走回沙發坐着,右手端着酒,伸出紫黑色舌頭舔着酒表面,眼睛依然盯着電視。在他的後方離半米的空中,一名女子一絲不挂雙手被反綁吊在半米高的空中,處于昏迷狀态很久了。楚傑又舔了幾口酒,從沙發縫隙中摸出一個小盒子站起,朝那女人走了過去。注視着這迷人的女人,近乎完美的身材,楚傑情不自禁的撫摸了她嫩滑的小腿,一直順上,眼神瘋狂,拿酒杯的手抖動着,那酒杯中的液體連着顫栗出好幾圈的波紋。
“真不舍得殺你呀~寶貝~”楚傑發出蒼涰沙啞的聲音,他的内心極爲沖動。突然,他舉起酒杯将酒潑灑到女人的臉上,一陣劇烈的咳聲從女子嘴出傳出,臉上的酒順着标緻的容貌從下颚滴下,一直滴到地上。徐思隻覺得突然呼吸難受,接着一陣濃烈的酒味伴着雙手的無法動彈的感覺瞬間沖擊大腦,他盡力睜開朦胧的眼,想看清自己所處的環境。
她後悔了,不安和惶恐充斥着瞳孔,這種感覺讓她戰栗,因爲他看見了那個令他害怕的男人,唇上仍然殘留着他的氣息,這氣息惡心得詭異,男人面對她依然保持着那副笑容,這夢魇在她覺得最安全的時候出現了。
“小姐,你被我抓住了。還有什麽要說的嗎?我馬上就要殺你了哈哈哈哈哈。。。”楚傑癡颠的笑了起來,“啪”的一聲他手中的空杯掉在地上摔了個粉碎,盯着自己的左手楚傑癫狂的笑聲更大了,整個場地都是那恐懼的回音。
“救命。。。救命。。。你個死變-态快放了我!救命啊!”徐思掙紮着,婉如碧玉的雙足在半空蹬得吊繩左右晃動。“叫吧~就是這聲音叫吧!你越叫我就越興奮啊!~哈哈哈哈呵呵哈哈”楚傑看着她掙紮的樣子,仿佛一臉狂熱的欣賞一件藝術品。徐思哭了,漸漸停止掙紮,喘着氣,淚水和酒水混合到了一塊一齊滴下她開始變得絕望,眼神中盡是淚光。
“怎麽不叫啦?”楚傑打開剛剛從沙發下摸出的盒子打開,裏面是幾條長條形的“肉幹”,他拿起一條吧哒吧哒嚼了起來,吃的津津有味。徐思閉上眼抽泣着,不願意看見楚傑,胃部一陣翻騰,覺得這個變-态在吃人-肉。
“蚯蚓幹。以前打仗時沒吃的,就挖蚯蚓曬幹了吃,實在餓了就啃啃樹皮,味道還不錯要嘗嘗嗎?”楚傑恢複了正常神态,拿起一根舉到她嘴邊。徐思掙紮着欲閃躲,但被束縛着動不了,便緊閉嘴,扭着頭尖叫着:“不!不!不!”
“你不吃,那我可就要懲罰你了。”楚傑露出狡黠的笑容,撿起地上的碎玻璃,輕輕的劃了一下她白皙的皮膚說:“你想毀容還是吃一口蚯蚓呢?二選一。”說完,玻璃尖已經離她的眼睛很近了,他晃了晃,那驚恐的眼瞳也跟着這尖玻璃晃了晃。
“呸!!!混蛋!讓我死!讓我死!”徐思對他吐了一口沫子,甯死不屈。“哈哈哈哈嘿嘿嘿嘿~真太好玩啦~我這就成全你。”楚傑再次瘋癫的笑了,他右手緊緊掐住左手的手腕,盯着左手掌心叫道。
“來賭你活命的機會吧~”一把軍刀已經出現在他的右手上,他用刀背輕輕的刮着那嬌嫩的肌膚說道:“知道我的左手手心有什麽嗎?給你三秒鍾的思考,答對就放了你。”
徐思聽到要放了她,暫切不管是真是假,萬一他一時心軟真的把我放了,能活着,能平安的活着多好,我還有将來去國外深造,我還有好多畫妝品沒用過,我還沒找到自己的愛情,怎麽能不明不白的死在這裏?
“三、二、一、作答。”楚傑舔了一口刀尖。
“親情或愛情。。。嗎?”
“當當當當~恭喜你答對喽~你可以走啦。衣服在沙發上。”說着一刀甩上去割斷了繩子,她掉在了地上,側匍着,雙腿已經毫無知覺,兀然,楚傑上前擡起她的下颚,又是一吻,那股陌生并熟悉的氣息再次席卷而來,她已經什麽都不想了,什麽都不想了。
“你很聰明哦~趕緊走吧。這是你最後一次的機會了。”半響楚傑舔舔嘴沖她說。
“我。。要殺了你!”徐思一把抓住手邊的軍刀,快速爬起披頭散發好似夜叉一般,雙手将軍刀捂在胸口,刀尖對準楚傑,眼中布滿了血絲,她已然失去了理智。
“哇~你要殺我~我好害怕啊美女。”楚傑直勾勾的盯着她,脫去上衣,露出那古銅色的肌膚與身體上的傷痕,對這一意外情況絲毫沒有驚訝,他目光飽含激情,一步一步朝她走過去,而握着刀的她卻一步一步向後退着,退着。
“你别再過來了!不然我真的刺過去了!真的!”徐思搖着頭,绯紅的眼中溢着淚光。
“來啊!我好期待!好期待你殺我~哦~哦~”楚傑一臉的狂熱,步步緊bi。
“呀!~”徐思退着靠在水泥牆上無路可退,情急之下一閉眼,雙手擡起朝着楚傑兇猛刺了過去,然而,手中突然傳來一陣疼痛感,那是好像被極細的絲線勒住了,疼痛的厲害“當”的一聲刀掉在地上。
“乖乖屈服吧~反抗沒有絲毫的用處寶貝~”楚傑好似擁有魔法一般,他小臂與手腕猛然一畜,那刀便從地上彈起,飛到他的手中。
“别殺我求你了,求你了。”徐思跪在地上,眼中一片茫然。
“我說過要放你回去,怎麽可能殺你呢?”楚傑笑道,随後指了指沙發說道:“去把衣服穿上吧,别凍着了,我開車送你回去。”
零晨,極其甯靜,氣溫驟降,哈出的氣息都化作白氣竄上天空。一個酒鬼紅着臉迷迷糊糊晃蕩在大街上,突然一輛黑色的桑塔那急速駛過,遠光燈耀的眼睛都睜不開,後視鏡擦着那酒鬼的身體沖了過去。随後酒鬼真誠的問候了這車主的母親,接着又猛然灌了幾口。
”美女,就快到家了哦再等等。”楚傑瞟了一眼副駕駛被綁得嚴實的徐思,之後打開廣播,裏面傳來主播溫和的聲音:“您正在收聽的是銀河之聲,讓我們一起繼續這精彩的時光,聽衆袁先生給我們至電,他想祝福他遠方的朋友徐小姐永遠美麗年輕,對此他點了一首歌曲《朋友别哭》送給她,希望她能開心健康,早曰找到屬于自己的歸宿,下面我們一起欣賞首最新的歌曲:有沒有扇一窗能讓你不絕望;能讓你不絕望;看一看花花世界原來像夢一場,有人哭有人笑有人輸有人老。。。。。。
“你前男友爲你點了歌哦~他對你真的很好。”楚傑說着,轉了四檔跑得更快了,而副駕駛的徐思和坐位被綁得嚴嚴實實,她的目光失去了神色,好像在忏悔,又好像在懷念什麽。
“好了到了。”楚潔停下車,拉好手刹從左側下車,從車前繞了半圈到達右邊拉開車門,臉上帶着一副人畜無害的微笑,爲她解開繩子,作出一個請的手勢望着她下了車,徐思低着頭仿佛将要上斷裝頭台的死刑犯,走路與表情毫無生機,走上樓的一瞬間還回頭看了看坐回車的裏楚傑。
當徐思上了二樓消失在他的視線中時,徐思趕緊跑到自己所住的地方,開門便遇見憐姐依舊和平常一樣在化妝,而不遠處餐桌上有一台嶄新的“三洋”收錄機正播放着那首《朋友别哭》。
“喲今天這麽晚回來啊?去哪找男人去了。”劉憐一邊撲着粉底一邊無趣的問着。
“有沒有一種愛能讓你不受傷,這些年堆積對你癡心話。。。”那收錄機接着放着歌曲,徐思絕望了,倒在床上抽泣着說:“憐姐,快跑吧。馬上我會死。”
“說什麽晦氣話呢?你今天到底怎麽了?感覺怪怪的。”
“真的,相信我。快點跑可以嗎?”
收錄機因爲電迅号可能不好,斷斷續續播着:朋友别哭,我依然是你心靈的歸宿,朋友别哭要相信自己的路。。。。。。“
”到底什麽事你說啊?“
“憐姐,你真的要陪我死嗎?不想死就離開這裏。”徐思好意的提醒着她,抱着枕頭抽泣着。
“到底怎麽了嘛?有什麽事不能解決嗎?實在不行就報警吧。”
“憐姐。快跑吧!快跑吧!快跑吧!沒用的!沒用的!”徐思嚎啕大哭,内心極度恐慌,仿佛感覺得到死神已經出現在她頭頂上方舉起了鋒利的鐮刀。
“嗯!我相信你。”劉憐看着絕望的她點點頭,立馬跑出了去。
學生公寓門口,一個大胡子乞丐敲打着楚傑車窗,楚傑坐在車中跟着歌曲哼哼着,當歌曲唱道:“人海中,難得有幾個真誠的朋友,這份情,請你不要不在呼。”尾音未結束,他按下了手中的車鑰匙上的一個紅色的按鈕。
“轟!!!”忽然的,學生公寓傳來一聲巨大的爆響,一陣火炎從二樓陽台上卷出,破碎的玻璃迸出,整個大地爲之一震,随後濃煙滾滾,火光四竄,公寓周邊的汽車或摩托車警報哇哇叫了起來,四下周邊的鄰居聽到響動房間的燈光紛紛亮起,便又聽到嬰兒大哭聲、犬吠的幾乎帶着沙啞的。
楚傑從車櫃中拿出一頂寫着m-l的橙色鴨舌帽戴上,興奮得哈哈大笑,下了車,張開臂膀,癫狂的目光盯着這二樓燃起的熊熊烈火邊笑邊說:“哈哈哈哈,你的紅--旗奶好喝吧~今天喝了一斤吧?哈哈哈哈。”
“楚傑,你以爲隻有你會僞裝嗎。現在人贓并獲,雖然很冒險。”一個聲音從耳側左邊傳來。
順着聲音看去,乞丐脫去破爛的外衣,撕下了嘴邊的胡子,從口袋中拿出一副眼鏡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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