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擊盜版,支持正版,請到閱讀最新内容。“你爲什麽會在這裏?我剛剛做了什麽嗎?”雷晶一臉疑惑的看着他,想從這個男孩那裏得到答案。
“這得問你自己,我身爲人質沒有話語權。”鄧未來平和的回答道。
雷晶感覺到手臂有一絲冰冷順着滑下,并且手上還握着金屬觸感的東西,突然間他感覺到胸口特别的悶,眼前的景物不停移換,神志越來越恍惚,越來越不明白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我是誰?我在做什麽?爲什麽我要綁架一個素不相識的孩子?爲什麽我手上會有血和槍呢?一切的一切,完全是一團糟……
突然間一段陌生的記憶一齊向他擠壓過來,他慌亂閉上眼,卻感到好像有一萬根銀針紮進頭顱,他跪倒在地上雙臂緊緊捂住頭,口中發出含糊不清的呻吟,由于劇痛難忍,他一頭撞向身邊的牆壁,而口中的呻吟隐約像是在呼喊一個人的名字:切爾!切爾……
雷晶左半邊的身體像癫痫病發作一樣抖動起來,左眼開始變幻色澤,他覺得左邊的驅體就像一個獨立的生命體,開始作一些奇怪的動作,就連話語權也開始不斷轉換,值得慶幸的是握槍的是右手。這種瘋狂的狀态沒能持續多久,他便停下來了,開始艱難的喘着氣,那些他沒有印象的東西也開始慢慢浮現出來。
一些模糊的影子在我眼前飄蕩這一切就像一場惡夢,我從走出電話亭開始便覺得身體有些不對勁了,我蹲在電話亭邊十分難受,仿佛要被身體裏的兩個人撕成幾塊。然而正是如此的巧合,查諾帶着女友逛街時路過一眼就認出了我,這個從小到大的死黨看到了如此醜态的我,一向嬉皮士的他變得從未有過的嚴肅,恍然中,我隻覺得他走到我身邊蹲下,拍了拍我的臉以确認我是否還有意識。在外人看來,特别是他新交的女友看來,他在觸摸一個肮髒的乞丐,于是他們開始大吵一架,我不想再拖累他。于是我勉強着站起來,手指發顫抓住他的衣領,從被咬得紅腫流血的唇間擠出一句話:“我不認識你,衮開!”
他看向神志模糊的我,目光接觸的一瞬間我能感受到他的情緒正轉變爲憤怒,緊接着是他的一記直拳打中了我。我感到天旋地轉,倒下的時候最後一幕是被路燈點亮的夜空,耳邊是吵雜的喊叫,漸漸的頭不那麽痛了,我知道熬過去了,眼前的所見開始清晰起來。
“你必須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訴我,這樣我才能幫你,雷。”駕駛席上的他對我說道,盡管現在車正高速的行駛在馬路上。
“我被憲警查到了查諾,我失手殺了自己的哥哥。還有,我的異瞳症潛伏了十年,在今天發作了,我不知道現在的我是不是真的我,所以請在我還清醒的時候離開好嗎?”
“我不走!”他這一嗓子可能自己都吓一跳踩下了急刹,停下後他從駕駛坐旁的箱子裏拿出一把手槍丢給我說道上:“爲了你,我索然豁出去了。無論怎樣,你始終是我從小玩到大的夥伴,我信任你。相信你是無辜的,沒有人比我更加了解你,你不可能殺人。”查諾顯得很激動、憤慨,但他萬萬沒想到的是回應他的竟是一顆結束他生命的子彈。
“你真傻假傻?我都說了我不是我了吧呵呵~”雙色眼瞳的雷晶完全變成了另一個人,他将查諾的屍體裝進了後備箱,随後開車遠去。雷晶的右手在上衣中搜索,不經意間觸碰到了一個瓶子,那正是K-0号病毒提取物,他像是明白了一些事,嘴角微上揚,收好後漫不經心打車車載廣播,當他聽到一則關于來自Z國的礦業商人劉先生将收購破産的萊林生物制藥廠時,他蹙了一下眉頭。這個劉先生又是誰?他爲什麽要趟這混水?不,他接觸并收購一個與礦業無關的産業說明他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不過在此之前,要先回去,因爲那個人就在家裏等着,這是我們的第二次交鋒了吧?老朋友——切爾。打擊盜版,支持正版,請到閱讀最新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