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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幽浮玄幽待解謎
少年沉思片刻道:“大醫師,若按你所言,圓盤幽浮人以玄幽草來調控谷内居民的想法,就不該再有天機床的存在。天機床豈非留下一個可供人堪察的破綻?幽浮人當不會好心于此吧?”
深藍悠悠地看了少年一眼,道:“少主确是思慮機敏,少主可知爲什麽千百萬年以來,從未有一人能堪破此一點?這其間幽谷内外有多少能人異士,試圖解開懸浮在幽谷如幽靈般的無數玄秘,但又有哪些玄秘真正被解開過。俗夫凡子大言炎炎,皮毛尚未觸及就急不可耐地宣稱已得宇宙之秘。可笑之極尚不可知,真乃可笑得不值一哂。”
少年繞有興味地看着深藍大發感慨,在少年眼中,此時的深藍多了一些真誠與執拗,就是這些東西反而讓少年對深藍的好感陡增。
深藍道:“縱有天機床在,若沒有少主帶來的兩件異寶,也隻能望洋興歎,空守寶山而不能予取予奪,徒喚奈何?”
“哦,”少年凝神靜思。
深藍道:“少主所帶異寶,從未有過記載與傳聞。恰是這兩件異寶讓少主得享天機床的隐秘,若說這不是天意還能是什麽呢?”
少年不解地問道:“大醫師,這兩件東西真的從未出現過嗎?先前它們在哪裏呢?爲什麽會與我一起出現呢?”後面兩句話少年似在問深藍又似在自問。
深藍直盯着少年,感受着少年的心中困惑,道:“少主的疑問老朽解答不了,隻能說時機已到,天機自然開啓,否則又怎能解釋少主攜異寶而降世的古怪呢。縱使神農也隻能走遍群山跨越萬水,嘗遍百草始知草木之性。但對于天機卻也一籌莫展,郁憂煩悶飄然而去。可見少主的降世,異于尋常,必付有天大的使命。老朽不敢妄自揣測。”
少年問道:“大醫師是怎樣發現身體内除經絡竅穴外的絲網狀密線的呢,它們又是什麽呢?“
深藍道:“少主适才問老朽那神秘的力量是怎樣的,老朽答曰不好說。少主隐有怪責老朽之意。“
少年面色一紅,被人當面說破心中所想,且是不甚光彩的事情,其尴尬别扭之處實難以言喻。
深藍哈哈一笑,道:“這麽多年以來,老朽從沒像今天一樣暢快舒懷。明知幽谷外強敵眈眈窺視,心中反平靜如女娲湖水,少主體内玄機确深不可測。”
深藍再打一哈哈,始續道:“老朽正是在機緣巧合下發現了神秘力量的存在,才想到玄幽草中的玄奧,當與身體内已知的經絡竅穴無關,且必另有一些尚不可知的東西存在,故老朽近年來把關注的重點放在探尋身體内尚未發現的隐秘,,天不負我,終有所獲。”
少年的興趣不由得大增,“哦,大醫師發現了什麽?”
深藍道:“若十二正經爲大河川流,八大奇經就是儲水蓄流的湖泊,正因八大奇經的存在,正經才浩蕩不止,淺滿合宜。淺時可補,滿溢可洩。身體才可保持長久不衰、疲而能興、興而能止的相對平穩運行的狀态。少主不妨設想一下,若沒有正經的長流奇經的儲蓄調節,身體會是怎樣一番情景呢?疲不以興,人會力竭而亡,反之亦然。”
深藍稍頓,續道:“若仍以大河湖泊喻之,還可發現,尚有爲人忽視的小溪泾流穿梭來往于河川湖泊之間,更有不爲人知的潛流暗湧深藏于地下。老朽正是發現了這些不爲人知的小溪泾流潛流暗湧,也從而證實身體内不僅有經絡竅穴,還有暗通經絡竅穴的無數密線在。而這些密線狀的經絡的作用更爲繁複細微,正如牽一發而動全身,隻要能堪破它們的秘隐,定可對身體如觀掌紋般梳理通透,纖毫無差。少主當有深刻的體會。哈哈”
少年暗忖,深藍一談到身體的奧秘便侃侃而談,連他發生的身體變化在如此短暫的時間内深藍已調查得滴水不漏。靜思片晌後,道:“大醫師,你是說玄幽草正是透過這些細如不可見的密似蛛網的東西控制着幽谷居民?我可做些什麽呢?”
深藍盯着少年,黃睛不交睫地直視道:“少主可内視己身,找出溝通人的想法的密線即可。到時老朽會協助少主。”
少年目不轉睛地看着深藍,道:“就這些?”心中想起的卻是他來到這裏并吃下玄幽草,是否都在深藍的預想之中呢?也隻有這樣,深藍才可利用他的身體,從而查探出玄幽草到底是通過哪些密線,控制人的想法,并使人的身體出現刺痛酥癢的感覺的。了解這些後深藍自可采取切斷某些密線間的聯系,從而讓玄幽草的作用不再在身體内發揮作用,玄幽草的隐秘即可破解,幽谷内的居民亦可恢複正常的自然生活。
深藍似能看破少年内心中的活動一樣,朝少年展露一絲意味深長的微笑,道:“少主,老朽确用過一些機心。不過少主放心,老朽絕不會拿少主的身體開玩笑。”
虎王低沉的悶哼聲恰在此時傳入兩人的耳鼓。兩人這才發現,他們隻顧談經說道,早已忘了身邊還有兩虎在。虎王看似假寐昏昏,實則對兩人的談話一絲不漏地收在耳中,隻是沒有插話打岔而已。聽到在虎王耳中完全是深藍恬不知恥地辯白後,終忍不住以哼聲表示對深藍的惡行的不滿與不齒。
而赤虎卻如少年般不發一言,隻是側耳傾聽。對于深藍的話赤虎充滿了好奇與興趣,很多事情它也是首次得聞。
少年心中本已腹诽滿滿,若直言相陳,他亦不會推脫拒絕,像深藍如此般暗中牽線提偶,總讓人胸中塊壘,堵塞難暢。但深藍又不徹辭強辯,反而坦言直責,讓少年欲進不能,隻好釋懷放過不究。
虎王顯然對深藍的了解要遠過于少年,故對深藍的不齒正是多年老友般地知根知底,雖語甚挖苦嘲諷,但更能透出親切自然來。
少年回複沉靜,道:“就依大醫師所言。不過,石碟與玉琮還在湖畔并未帶來,讓赤虎拿來。”
深藍呵呵一笑,變戲法似的從它并不溫厚的肚腹下拿出石碟與玉琮遞與少年。少年與兩虎目瞪口呆,三人心中心意相通般地齊罵老山羊狡詐如狐,它似早已知曉事情必會如此般發展。在一人兩虎的注目禮下,老山羊竟不覺愧色,反洋洋得意地道:“凡事預則立,不預則廢。赤虎務緊要記住這句話,日後當上虎王,不可病急亂投醫。”
一人兩虎聽得面面相觑,不知該笑還是該群起而罵之。
少年心知事已至此,大罵深藍一頓亦不會改變分毫,且深藍雖有機心算計,但并無私心。且還得佩服深藍的老謀深算,算無遺策,知機在先的謀斷之才。
少年斂容正色道:“雖有石碟與玉琮,我卻不知如何使用它們。在洞府殿堂内,隻是随手一放,且此後發生的事情我并不知曉,隻是晨起後始覺身體有異。大醫師可是想到了方法?”
深藍道:“少主的身體已經在石碟玉琮與天機床的共同作用下開啓了寶藏,天機床的玄秘已盡數轉移到了少主的身體内,現在隻須石碟與玉琮即可完成内視身體的過程。”
聽到此處,少年不覺臉上一紅,道:“大醫師有所不知,正如你所言,我懷寶卻不知寶更不知用寶。若非如此,在靈鹫的攻擊下也不必狼狽不堪,差點讓幽谷的精兵強将命喪峽谷。唉,至于當時發生了什麽情況,我到現在仍然一無所知。”
深藍微微一笑,面色中帶有知你必如此的神情,道:“少主毋須苦惱擔憂,老朽早已想到此點,并對發生在石碟與玉琮身上的事情做了一番推理,看老朽說得是也不是,少主可參詳。”
兩虎一人聽深藍如此說,暗中嘿然冷笑,尤甚者非虎王莫屬,虎王深知老羊頭的九轉彎腸,這點心機在深藍那裏自是不值一提的小事一段。
少年對深藍的臉皮的厚度有了更深的了解,大德難掩小眚,腹诽過後這一篇也就算揭過,不必重提。遂打出讓深藍繼續下去的手勢。
深藍停頓一下,整理了大腦中的紛亂,道:“老朽曾細細問過當時峽谷中的情形。事實當是這樣的。少主當時受體内鼓漲的經脈真氣所制,卻不知如何導引出體外,在失去行動力的情況下,血脈突起如丘巒起伏。幸而少主乃負有天命之人,冥冥之中必有天助。恰在少主肌膚欲漲炸而起時,靈鹫發現了少主,在天命的引導下,靈鹫對石碟玉琮發生了興趣,在靈鹫想取走石碟與玉琮時,玉琮的一端正觸及少主穴道,體内沖突往來的真氣終于有了可以渲瀉的出口,在真氣的鼓動下,玉琮發出了天籁之音,驚走靈鹫,喚醒衆禽獸,少主也從而從昏暈之中醒來。老朽所理解的事情本末就是這些,少主可有什麽啓示出來?”
少年沉思默想當時的情況,似乎正如深藍所言,遂擡眼看向赤虎,赤虎搖搖頭再點點頭。少年明白赤虎的意思,因當時赤虎回谷搬求救兵,發生這一切時赤虎并不在場。赤虎回轉時事情基本結束,赤虎所見正是少年從昏暈中蘇醒來時的情況。至于其他禽獸,雖在場,但由于神智受靈鹫攝魂大法的影響,看到等若無睹。深藍有心下,細察詳問,再加上深藍對幽谷玄秘留心已久,對人體經脈更是爛熟于胸,兩者相合下,始作出如若目睹般的推理,因此聽罷深藍的一番話,赤虎搖頭表示它并不知曉内情,點頭意爲深藍的推理當是時下最爲貼切地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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