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時辰之後,母親依然能夠看見了光亮,但是謹遵林宇的囑咐,不要輕易的睜開眼睛,于是繼續忍耐着看親眼看看自己的孩子絕望的心情。
就在這一個時辰的時間,林宇等人和父親陪伴在母親的身邊,由絕望訴說者這些年來的經曆,聽了母親再一次的淚如雨下。
林宇提醒道絕望,不要說些傷感的話,這樣會讓母親繼續落淚,導緻複明受到影響,絕望很聽話的改變了話題。一屋子的人再一次開始默默的聽絕望的故事,父親感歎絕望的奇遇經曆,是這麽的豐富多彩,想到了當初絕望如果沒有走出這片小村莊也許就不會有這樣的奇遇了,這或許就是種機緣吧!
兩個時辰後,母親睜開了眼睛,看向了衆人,當移動到絕望的時候,眼神便瞬間不在移動了,因爲這是一張堅毅的面龐,帶着兒時的冷漠,滄桑的感覺就好像久經沙場的将軍一樣。這,是自己的孩子,即使分别了八年之久,但是這份感覺是不會出錯的。
絕望的聲音讓母親确定了自己的感覺,這個聲音和剛才訴說這些年經過的絕望是一樣的,這就是絕望。
當母親再一次的喜極而涕時,林宇很無恥的攔住了母親說道:“别别别!别讓我這麽長時間的努力都白費了啊!你要知道啊!我得吃多少肉才能補回來啊!”
衆人哈哈的大笑起來,而信仰沒心沒肺的說道:“吃肉?什麽時候?最好吃烤肉!六分熟的那種!”
衆人心中的笨笨豬沸騰了起來。。。。。。
傍晚之前,林宇三人從森林中帶回了不少野味,還有三頭野山豬,這主要是因爲信仰的胃口實在是太大的緣故。
林宇三人禦劍從遠方回來,村民們很是熱情的款待,晚上村裏組織了篝火晚會,林宇等人也把打回來的獵物分享給了一衆村民,大家很是開心的玩了一個晚上。
第二天,林宇等人跟着父親下田耕種,林宇和信仰兩人終于體會到了農民伯伯的辛苦和自己每天吃的飯是多麽的來之不易。
但是看到了絕望娴熟的手法,兩人一陣暴汗,這把拿劍的手居然幹起農活來還是這麽的熟練,這到底是有多麽強大啊!
一起耕種的村民看到林宇三人作爲仙師一點架子也沒有,于是好感大增!
這天,林宇三人跟着父親耕種完準備回家,林宇和信仰因爲第一次下地幹農活,很不适應,弄得一身的髒,但是兩個人很開心,因爲在這裏沒有所謂的勾心鬥角,有的隻是和善的鄉親們!
在回去的路上,正好碰見了前來收租的地主前來收租,母親站在門前不知所措,因爲沒錢交租,而被地主逼迫着不知如何是好。
林宇等人跟随着父親快速的跑了上去,地主正好也看到了父親,但是并沒有注意到林宇幾人。
地主道:“我說姓陳的,你們都已經兩年多都沒交地錢了啊!怎麽着?是不想租地了,還是看我好欺負啊?”
父親道:“不敢不敢,等我們有了錢一定交租,一定交租。”
地主道:“不行,眼看着就要過年了,再不交租你就欠我三年的錢了,現在必須還錢!”
父親道:“現在我是真沒有錢啊!要不等着季的莊稼出來後,我賣完之後就去上交?”
地主道:“别廢話!”示意了一下身後的打手們道:“給我砸!”
林宇等人也終于知道爲什麽家裏連個像樣的椅子都沒有的原因了。
林宇等人瞬間攔住了這些打手,一副很是生氣的樣子。
地主看到後說道:“呦呵!還請來了幫手了?就這三個人?我帶來的可是有十多人啊!給我上,打死他們三個!”
三秒不到,十多個打手躺了一地,這讓地主傻眼了,也知道今天踢到鐵闆了。但是地主不服氣,從小嚣張跋扈的性格加上養尊處優,哪裏受到過這種氣?于是放下了狠話道:“行行行,你個姓陳的!咱們等走着瞧!”于是撒丫子就跑了,躺下的打手們一看地主都跑了,于是也跟着跑了回去。
林宇事後詢問了父親這是怎麽回事,于是明白了事情的經過。
父親道:“當初說好的每年十兩銀子,可是就在四年前地主說以後每年二十兩銀子了,足足漲了兩倍啊!結果村民們都沒有富餘的錢了,可是在兩年多前地主又說以後每年三十兩,三十兩啊!我根本拿出不出來啊!”
信仰道:“哪有這樣的事?這不是欺負人嘛!”
林宇思考了一下,示意父親繼續說。
父親道:“哎,就這樣,村民們的日子一天不如一天啊!就在去年,很多村民因爲交不上租而被地主帶人把家給砸了。”
絕望憤恨得道:“還反了天了!這麽無法無天,看我不收拾他們去!”
林宇連忙攔住了絕望道:“你把他們解決了,這很簡單,但是咱們走後呢?你想過嗎?”
絕望想了下,也明白,如果自己的人走了以後,地主照樣變本加厲報複村民們,到時候大家的生活都會更加的艱苦。
林宇對着父親道:“你别怕,一切有我們在,再沒處理完這件事之前我們不會走的。”
父親表示感謝,但是林宇遷讓着沒有接受,因爲兄弟的父親就是自己的父親,哪能受得起父親一拜的道理?
于是一夜未眠,林宇三人想了一晚上對策,但是很可惜,林宇雖然聰明,但是卻找不到方向感,絕望因爲是自家事,情緒很是激動,信仰完全就是個一根筋,起不到什麽作用。
第二天,地主帶着一群城衛兵和自家的打手來到了村子裏,很顯然是沖着林宇等人來的,心想着城主府都派人來了,你們三個家夥還敢動手不成?是要叛國嗎?
城衛兵看到了幹淨整潔,并且衣服家族子弟打扮的林宇三人時猶豫了,因爲不想招惹到不必要的麻煩,如果對方是大家族的子弟,城主府都會頭疼。
地主也不是白癡,也看出來了城衛隊隊長的猶豫,說道:“胡隊長,他們就是一群聚集起來鬧事的村民而已,要不然怎麽會出現在這裏?”胡隊長也想了想,認爲合情合理,隻不過對方穿戴的稍微好一些,不見得是什麽大人物的子弟。
胡隊長說道:“就是你們幾個拒絕交租,還動手打人的?”
父親膽小怕事,對方又是城衛隊隊長,于是連忙說道:“不是我們先動的手啊!您要明察秋毫啊!是他們先動的手,他們要砸我們的家啊!”
城衛隊隊長看出了父親的膽小怕事,更加确定了林宇等人絕不是什麽大人物,于是說道:“少廢話,跟我去城主府!”
地主沖着林宇三人道:“你們三個等死吧!”
父親想要說什麽,被林宇攔住了,示意衆人跟着走。
于是一行人來到了城主府中,城主是一個五旬開外人,看樣子應該算是比較好。恩,至少給林宇的第一印象不錯,是個當官的料,看這架勢擺的,真到位啊!
城主問道:“你們就是動手當衆行兇,動手傷人的村民?”城主看到林宇三人穿戴的不像農民于是問道。
地主搶着說道:“對對,沒錯就是他們!”
城主道:“你先閉嘴,沒問你呢。”
林宇上前一步道:“沒錯,是我們,不過并沒有當衆行兇,而且是這個地主手下的打手先動的手,還想差我們的住處!”
城主看向了地主,地主道:“你胡說!分明是你們拒絕交租,想要占便宜,貪圖我家的地!”
于是一場誰是誰非的問題上城主頭疼了,按理說租地就該交租,沒錢就别租地呗!可是話又說回來了,整個城大部分的糧食都靠着這些村民們種植出的糧食爲生啊!這該如何是好?
林宇道:“敢問城主,田地一年應收多少租金?”
城主道:“這些一向都是地主和村民協商的啊!”
地主聽到後輕視的看着林宇,一臉的嘲笑!什麽都不懂的土鼈啊!
林宇接着道:“敢問城主,一年收取三十兩銀子的田地你敢要嗎?”
城主道:“三十兩?這麽多?這誰敢要啊!”
林宇道:“地主給出的租金價格就是這樣的!”
城主看向了地主,而地主滿臉的冷汗,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于是急中生智的說道:“現在不是讨論田地多少租金的事,而是說你們動手打人的事!而且我們最多就是砸東西,而你們動手打人了!”
城主也看向了林宇,林宇道:“城主,如果普通人敢對仙師動手是何結果?”
城主疑惑的道:“敢對仙師動手的凡人好像還沒聽說過啊!記得有一次一個凡人沖撞了一位仙師,仙師直接動手滅殺了這個沖撞他的人。不過這跟這件事有什麽關系?”
林宇不說話,笑了笑,随手從儲物袋中拿出了自己的飛劍。
地主大喊道:“來人啊!救命啊!有人在城主府持劍行兇了啊!”
城主也從震驚中反映了過來,衆人以一副看白癡的眼神看向了地主,而地主還在疑惑爲什麽所有人都看向了我?于是扭頭看向了林宇手中的飛劍,不看不要緊,一看吓一跳,隻見這把劍長三尺有餘,這藏在身上什麽位置才能不被發現?
于是地主頭上的冷汗嘩嘩的流了下來,回想起剛才林宇對城主的問話:“城主,如果普通人敢對仙師動手是何結果?”地主絕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