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暈,這章昨天就寫好了,竟然忘記點發布了,我真是個人才……
文青是種病,羅恒自诩是個土包子,自然不是啥勞什子文藝青年,可他依然得病了,而且……病得不輕。()
驟感畏寒,四肢末端發涼,迅覺背部、全身發冷。皮膚起‘雞’皮疙瘩,口‘唇’,指甲發绀,顔面蒼白,全身肌‘肉’關節酸痛。進而全身發抖,牙齒打顫。
當納蘭薔薇将她口中重的好似一頭豬的羅恒背回兩人暫時栖息地,也就是小溪旁那個山‘洞’的時候,羅恒就是這般症狀,不住地說着胡話。
納蘭薔薇沒什麽生活經驗,不過作爲習武之人,還是懂一些病理學的,看羅恒這架勢,怎麽看怎麽像是瘧疾呀。
這玩意兒要是在文明社會,也不算什麽大病,有特效‘藥’的,可在這缺醫少‘藥’的孤島上,這可是要命的大病。
這座孤島處于熱帶邊緣,炎熱‘潮’濕,是有許多蚊子的,而且個子特大,起碼比城裏面那些個蚊子大好幾倍,想來是攜帶了瘧原蟲,而羅恒身受重傷,抵抗力低下,一個不注意,就中招了。
見他冷得瑟瑟發抖,嘴‘唇’烏青,納蘭薔薇一個頭兩個大,完全不知道怎麽辦了。
尋了些幹草給羅恒墊着,又生了堆篝火,想來羅恒會好些,哪知道一點用都沒有,這家夥還是說着胡話,不住叫着冷。
“喂,你别真死了吧。”納蘭薔薇有些害怕了,她是見慣生死的,‘性’情涼薄,要是在文明世界,羅恒死就死吧,死一千次一萬次又跟她有個屁相幹。
可在這荒無人迹的孤島上,羅恒要是死了,就剩下她一個。
孤獨。(看小說去最快更新)
有的時候,孤獨是比死亡更可怕的東西,人是群居‘性’動物,人類文明延續的紐帶,就是‘交’流。
這就是爲什麽由湯姆漢克斯主演的電影荒島餘生(cast-away)裏面,男主角查克羅蘭德每天都要發瘋似的跟一個名叫湯姆遜排球的講話,最後在茫茫大海上面,他甚至爲了救一個排球而差點沒命,排球最終離他而去,他淚流滿面,比親人去世還悲恸的内在原因。
在那個孤島上面,五年時間,他做了一個自我催眠,将排球湯姆遜當成了一個活人,也正是如此,他才能堅持五年,而沒有放棄爲返回文明世界而努力。
而在這個孤島上,羅恒已經成爲了納蘭薔薇的‘精’神寄托,她也在進行着一種自我催眠,讓自己嘗試着去信任羅恒的話,信任這個男人,會帶着她返回文明世界。
哪怕這個時間經久彌長,需要一年,三年,乃至于五年。
而這種自我催眠,正在發揮着作用,事實上,現在的她,比起剛到這個孤島的絕望、無助與暴虐來說,已經好了許多了。
她甚至做了最壞的打算,如果兩人出不了這個孤島,那在這裏相濡以沫,甚至于生兒育‘女’,相攜到死……也不是不能接受。
然而……就在這種信任已經建立的時候,羅恒卻突然垮掉了,她好似一瞬間失去了所有支柱,惶然茫然,無助地小聲罵着,你這個‘混’蛋,你不是答應我要帶我離開這鬼地方的麽?
羅恒已經沒有完整意識,嘴裏不住地說着胡話,除了在寒冷之外,也吐着一些含糊不清的字句。
納蘭薔薇仔細聽着,不由皺起眉頭,羅恒說得胡話,頻率最高的,确實喊着紫煙不要離開我之類。(看小說去最快更新)
“要死了還忘不了我妹妹,她對你真的那麽重要?”納蘭薔薇歎了口氣,幽幽地說道:“妹妹,你找了個這樣的男人,也不知道,是福還是禍?”
羅恒愈發冷了,不住哆嗦,連胡話也不怎麽說了,納蘭薔薇根本不知道該怎麽辦,想了想,隻得嘗試‘性’得去抱着他,希望他能溫暖些。
羅恒腦子‘迷’糊,難受到了極處,隻有些潛意識,身體冷得可怕,懷中蓦地多了個溫暖的‘肉’體,就如溺水中的人抓住了一根稻草,哪裏肯放過,反手死死抱住。
納蘭薔薇猝不及防,竟是被抱了個實在,兩人翻滾在一起,羅恒腦袋好死不死地就訂在她‘挺’翹‘胸’部,不住噴吐着熱氣,酥酥麻麻,讓她極爲不自在。
若在平時,她斷然不可能被這般抱住的,隻是她本身也傷得極重,情況比羅恒好不了,而且也實在沒想到羅恒這厮都快死了,還能有這麽大力氣,頓時就狼狽起來。
她嘗試‘性’想脫離某人熊抱,卻适得其反,‘激’起了羅恒的兇勁兒,抱得更緊了,在她身上磨磨蹭蹭,兩人耳鬓厮磨,漸漸地,納蘭薔薇面頰绯紅,竟是身上軟綿綿的,一聲嘤咛,再沒有絲毫力量,隻得由他亵渎。
她雖說是個強悍得不像話的‘女’人,不過終歸還是個‘女’人,被強烈的男‘性’體味沖擊着,隻覺頭腦‘迷’糊,一片空白,有那麽幾個瞬間,她覺着,自己好似成了一個粉‘色’的氣球,飄揚在雲層裏面,起起伏伏,渾不受力,說不上難受,但絕對談不上暢快,兩人越耳鬓厮磨,她心中越空‘蕩’‘蕩’的,隻恨不得誰遞給她一根針,将她狠狠戳爆才好。
然後……她就真的感覺到了一根針,不對,這個描述絕對不準确,而是一根鐵杵。
就杵在她芳草萋萋處,硬如鋼鐵,便是隔着兩層衣物,她也能感覺到這物事兒的硬度和熱力。
她心裏更‘亂’了,隻覺‘唇’幹口燥,身上灼熱異常,好似成了在燒得火紅的鍋裏面翻炒一般的豆子。
“要死了,要死了……納蘭薔薇,你到底怎麽了?”
她心如‘亂’麻,面頰绯紅,吐氣如蘭,“羅恒,這次你要不死,老娘一定殺了你,這都什麽時候了,你丫都快死了,竟然還能想着‘女’人,起反應?”
納蘭薔薇吐槽無力,終于明白男人這種生物的可怕便是隻剩下最後一口氣,都想在‘女’人身上折騰完了的。
要不然,怎麽會有句話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呢?
古來今來,就找不出什麽長命的皇帝,十個有九個,就是在‘女’人肚皮上折騰掏空了身子骨死的。
要不然老祖宗怎麽留下了這般的諄諄教訓呢‘色’是刮骨良刀呀!
羅恒這下不說冷了,而是說熱,就開始脫身上的衣物,脫了自己的還不算,還來脫她的。不一會兒,兩人羅衫半解,‘肉’體與‘肉’體不住摩擦……照這樣下去,要不了多久,就能發展成體液與體液的‘交’換了……
羅恒沒啥意識,隻剩下本能。
可在某些時候,本能其實更加可怕。
他嘴裏喊渴,動作絲毫不含糊,好似嬰兒覓食般,準确地尋到了納蘭薔薇‘胸’前‘挺’翹處,更加不含糊地就含了上去,竟是狠狠‘吮’吸,還真想搗鼓出點水來。
納蘭薔薇處子之身,哪裏可能有啥‘奶’水……這顯然是違反科學的,所以他理所當然,沒有成功。
隻剩下本能的男人是可怕的,羅恒自诩男人中的男人,自然更加可怕了,所以他沒有氣餒,沒有放棄,也沒有換一種思路的想法,而是謹遵偉大領袖的教導,有條件要上,沒有條件也要上,越挫越勇,迎難而上,開啓下一輪攻勢。
便是隻剩本能,他的技巧都是熟稔的,輕饒慢‘舔’抹複挑,舌尖好似靈蛇吐信,滑溜溜,靈活無比。
納蘭薔薇隻覺着自己已經瘋了。
媚眼如絲,面頰滾燙,隻能在羅恒攻勢不那麽劇烈的時候,劇烈喘息着,如泣如訴,哀婉凄絕……
她徹底不行了,柔弱地好似一頭‘迷’途得羔羊,而羅恒就是那頭兇狠的蒼狼。
這是一場完全不對等的戰役。
就在兩人真的要發展到體液與體液的‘交’換的地步的時候,山‘洞’裏,突然來了一個人。
這是一個‘女’人,一身紫‘色’旗袍,上面雲紋繁複,在火光映襯下,奪目絢爛,好似一朵開到荼蘼的紫罂粟。
納蘭薔薇終究還是還有清醒的,很快反應過來,用上了最後的力量,推開羅恒,一掌敲在他後腦勺,甭管這下會不會将他打死了,直接将他打暈。
她狼狽地整理着更加狼狽的衣衫,看着這個身材高挑的不速之客,檀口輕吐:“紫煙,你怎麽會在這裏?”
“薔薇姐,這顯然不是問題的關鍵。”
穆紫煙蛇形貓步,到了納蘭薔薇面前,眼眸冰冷,好似開着兩朵罂粟‘花’:“姐,你似乎睡了我的男人,或者說,正在睡?”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