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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上,男人一碰就媚眼如絲恨不得肉體相搏的女人是沒有的,那都是劣質動作片誤導毛頭小子,降伏女人尤其是驕傲尤物必須講究循序漸進、剛柔并濟。
這個練武其實是一個道理,欲速則不達,掌握了火候,再冷淡的女人也有動情的那一刻。
羅恒畢竟曾經活在後世那個資訊爆炸的時代,研究過的種子都是用G來算的,不敢說一百零八式樣樣精通,觀音坐蓮、老漢推車之類的基礎姿勢絕對是信手拈來,不過這體力活還得循序漸進,他不敢搞大躍進,這不僅違背客觀世界事物的發展規律,還容易被惱羞成怒的某同學踢下去。
這個事兒,和行軍打仗其實差不離,就是講究的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若第一次,不将一血拿下,對方就會産生一種恐懼感,想再邁步從頭越,就有些困難了。
在羅恒娴熟手法主導下,紀蕭蕭沒有抗拒,她隻是輕輕抱住這個男人的腦袋,閉上眼睛。
她,不是第一個把身子交給他的女人。也肯定不是最後一個把身子全部交給他的女人。
輕輕歎息。有些遺憾。
羅恒接下來地一系列動作讓她徹底沒心思開小差。
衣物包括底褲等貼身物件悉數褪下。
羅恒也火急火燎脫得赤身裸體。
一黑一白兩具截然不同地身體坦誠相見。
一具算不上黝黑,相比較面朝黃土背朝天的農民要白淨許多,但背部疤痕縱橫交錯,像一幅不華麗不絢爛隻透着一股沈澱苦樸氣息的圖騰,渲染出原始而生猛的氣息。
另一具身體則如同最上等地一尊羊脂白玉雕琢而成,沒有一絲瑕疵,無一處不是這世間最美的造物。
一頭青絲散亂鋪開。
羅恒兩隻手輕輕握住紀蕭蕭胸口地豐腴飽滿。
兩手都要抓,兩手都要硬。
望着她嬌豔欲滴的臉蛋,他原先緊繃的臉色突然放松,笑容如一株瘋狂生長地水草蔓延開來。
邪惡而狂野。
那是一種誰見了都可能會感到陌生神色。
猙獰而血腥。
屬于每一個原始的雄性生物。
他身體水到渠成地一挺。
她便已經深深烙印上他地印痕。
一輩子都抹不掉擦不去。
紀蕭蕭猛然睜開眼睛。
咬緊嘴唇,面有痛苦。
初經男女之事。要是太進入狀态才是蹊跷怪事。
眼角有清淚滑落。
從今而後,她是他的女人了。
不要負我。
她輕輕的說。
不會,這輩子都不會,下輩子,下下也不會。
她瘋狂地迎合他。
緊咬銀牙。
很疼,但她不怕。
深淺交替。
紀蕭蕭苦苦堅持。
沒有發出聲,她一直覺得呻吟這個詞彙過于****。
羅恒耐心調教。
額頭。耳垂,嘴唇。下巴,脖子,胸脯。小蠻腰,大腿。小腿。
她身體地每一寸都沒有遺漏。
她是他的,全部都是。
水乳-交融。
天人合一。
她如在雲端,不知身在何地,不知身處何時。
大戰數百回合。
她終于完全放開,在他身下婉轉迎合。
就像一隻臣服在主人腳下的波斯貓,溫順無比。
等腰酸背痛口幹舌燥地紀蕭蕭終于能歇口氣地時候。天已經蒙蒙亮。
羅恒沉沉睡去。
把頭埋入她的胸口,唇角微微上翹,像個孩子。
紀蕭蕭抱着他,手臂環着他的頭,撫摸着他背上猙獰而粗狂的一道道傷疤,就像老師在安撫一個調皮搗蛋的孩子。
……
翌日,天光微醒。
黎明的光線暈開了深秋霧霭,這座不夜城再次從夜色的昏沉彌亂中幡然醒來,新的一天再次開啓。
強橫的生物鍾,讓羅恒準時在六點醒來,出門晨跑一會兒,到了附近一城市公園,找了個僻靜地方,練了會兒拳法。
他最近近乎每天找天字第一号猛男許阿蠻同學陪他練拳,收益頗豐,内勁甚至練到了最難練到的裆部,好處自然也是有的,比如更敏捷了,爆發力更強,某方面……的戰鬥力,也略有加持。
于習武方面,他的悟性遠沒有在數學亦或是床底之間的事兒那般彪悍,他不是如穆格格、許阿蠻這般不世出的天才,但天資絕對算不上差,不是百萬中挑一,但絕對是萬中挑一,且從築基開始,就一直有高人指導,有旗鼓相當的對手陪練。
從前世機緣巧合碰到的那個陳式太極拳不知道多少代總之挺厲害的傳人,到國術館被武學修養不俗,堪稱一代宗師的董克敵老人破格收爲親傳弟子,再到省城蒙楊岐山,齊武夫和魏文長三大宗師教導,這些人,無一不是高人,常人想都不敢想能蒙受指點的人物,羅恒卻是一下來了半打。
這麽得天獨厚的條件,任何一個不太笨,肯吃苦的人,都能獲得極大的進步。
羅恒肯吃苦,而且他不止不笨,還挺聰明。
如此博采百家之長,融會貫通,在國術方面,他确實當得起突飛猛進四個字。
馬上就是他十七歲生日,按照南方算虛歲,也才十八,剛剛成年,就已然是個暗勁巅峰高手,且有極大希望能再進一步,踏入那“至誠之道,可以先知”的化勁大宗師境界。
到了這一步,可就是秋風未動而蟬先覺,片蠅片羽不加身了。
那時候,這個世界,能傷害他的人,少之又少,甚至可以躲過大多數火器的攻擊,是和董海川、李洛能等傳奇人物一個層次的存在。
一代八卦宗師董海川雖說在八國聯軍侵華時死于火槍,不過殺他的可不是一杆火槍,而是二十八杆火槍的齊射,并且對方還付出了慘痛代價。
且要不是國難當頭,董豪俠抱着必死決心,根本就不可能那麽簡單被殺死。
……
羅恒回到酒店時,紀蕭蕭估摸是怕許女俠發現,不知道什麽時候偷偷起來,滾回裏面房間睡去了,此時差不多七點了,許驚蟄被下了輕微劑量的安眠藥,這一覺倒是睡得舒坦,此刻剛剛起床,睡眼朦胧得出了房間,見了羅恒,疑惑道:“咦,你怎麽會在這裏?”
羅恒無語,尋思你睡得像頭豬,知不知道你男人被人給上了呀?
想是這麽想,他又不傻,自然不可能說出來,得了便宜還賣乖是一件很無恥的事兒,他雖說無恥,但還沒無恥到這種地步。
隻指了指她淩亂睡衣,小眼神兒瞅了瞅,一本正經得說道:“女俠,你走光了!”
許驚蟄倏地驚覺,終于反應過來羅恒爲什麽會在這裏,尖叫一聲,滾回房間換衣服了。
鬧劇結束,半小時後,倆兒姑娘換好衣服,洗漱完畢,羅恒出門就買了早餐回來,三人一起吃了早餐,紀蕭蕭要返校,許驚蟄也要回去報道,就一起出門。
期間紀蕭蕭一直微蹙着眉頭,走路很艱難的樣子,許驚蟄就擔心得問她怎麽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她做賊心虛,哪裏敢講,隻臉頰微紅,不說話。
羅恒也一本正經、滿臉關切得問道:“是呀,紀蕭蕭同志,你怎麽了呀,哪裏不舒服呀,還是快去醫院吧,要不然英年早逝就不好了,要知道,你的身體可不近屬于自己,也是屬于黨組織的。對自己身體負責,就是對組織的負責,也是對信仰的負責!”
他說得義正言辭,許驚蟄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這家夥,太貧了。
紀蕭蕭沒好氣白了他一眼,羅恒哈哈大笑,所謂人至賤則無敵,說得大概就是這厮了。
許驚蟄倒是莫名其妙,不知道這家夥在笑什麽。
正在此時,電話來了,羅恒一看,确實來自于大美女穆青青,他神色一凝,看來馬千囑已經回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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