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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救上來的時候,羅恒像條死狗一般趴在涼亭的護欄上,形容狼狽,一般咳嗽一邊吐,吐出的除了酒液就是江水。
腦袋更是迷糊到了極處,若是沒喝酒,他是絕對不敢跳的,可對于醉鬼來說,世間又有什麽事情是他不能做、不敢做的呢?
高如月情況比他還差上一些,一般不會遊泳的人溺水隻要逮着一個東西機會死命抱住不放。
剛才高如月面臨的就是這種情況,這家夥抱着她不說,還在她身上胡亂踅摸亂抓,總之能摸的地方都摸了,不能摸的地方就改抓了。
要不是她少女時代在省遊泳隊呆過兩年,今天少不得就是她跟羅恒一起葬身魚腹的結局。
涼亭外有迷離月光輕紗薄霧也似傾灑進來,羅恒腦袋迷糊,估摸是覺得難受,将混着泥沙的外套脫了,露出一身勻稱的腱子肉。
他看着不壯實,其實一身筋骨早已打磨到了極緻,身上的肌肉黑黢黢地,油光水滑,在月光下泛着異樣的魅惑,再加上身上幾道猙獰的刀疤,在這一刻,顯得男人味十足,充斥着張揚的野性。
高如月下水時脫了外套,隻穿着絲制的内衣,經過水中拉扯,早已淩亂不堪,胸前春光洩了一大片,白皙挺翹,混着泥沙,襯着月光,反而有着一種難言誘惑。
她體力嚴重消耗,此刻已經神志不清,隻呢喃着說自己冷,羅恒腦袋也迷糊,見她說冷,好不容易将地上外套抓起,胡亂披在她身上,卻又掉了,他低頭去撿,高如月就一把把他抱住,羅恒重心失去,兩人翻到在了涼亭裏。
耳鬓厮磨。
他将她壓着,頭就枕在她挺翹胸口,她醉眼迷離,在她耳邊吐氣如蘭。
這一刻,羅恒隻覺得心都漏跳了幾拍。
兩人對視,彼此腦袋都挺迷糊,眼裏剩下的隻有紅果果的**。
唇與唇直接結合在了一起,舌與舌交纏,彼此貪婪地吮吸,羅恒手附在了她胸前挺翹處,輕輕一按,換來一聲嘤咛,如泣如訴。
她細碎嬌喘,又盡數被他堵在嘴裏,隻剩下嗯嗯的聲音。
她的手往下一模,那裏堅硬如鐵,出乎她意料地雄壯,一時間意亂情迷。
彼此都已動情,她用最後的聲音說道:“别……别在這裏。”
好在車就在不遠處。
他攔腰将她抱着,上車,鋪平了後座。
兩人又是糾纏在了一起。
沒有太多的前戲,他直接進入,出乎他意料的緊澀,換來一聲如貓兒叫春般的嬌喘。
略微沙啞的聲音,在這一刻魅惑到了極處,他差點繳械投降。
心裏的悸動根本無法抑制,他開始像全速轉動的六管達林機關槍一般動作,有緊澀到潤滑,她幾近瘋狂地叫喊,雙手在他背上抓撓,嘴巴阖張着,最後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兩人一起登上雲巅。
羅恒劇烈地喘着粗氣,經過一輪釋放,他腦袋終于清醒了一些。
同時清醒的還有高如月。
兩人對視一眼,彼此坦誠相待,聽着彼此粗重的呼吸聲。
尴尬無以複加。
羅恒去死的心都有了,心裏亂到了極緻,這他娘都是什麽跟什麽呀,小爺上了我的“準丈母娘”?
他心裏警醒起來,這事兒已經發生了,再去糾結就沒必要了,關鍵是一定得到瞞着,不然沒法交代,陳宣君要是知道了,他一定會被切掉******的。
事實上,他糾結,高如月比他更糾結,竟然跟自己大侄女的男友做了?
他比她小那麽多呀。
更爲關鍵之處,就在剛才,她竟然感覺到了久違的**巅峰?
秦凱身體本就不怎麽好,她這種年紀又是如狼似虎,根本就得不到滿足。
總而言之,這個少年,剛才給了她前所未有的體驗,原來那種事情,竟然可以美到如此的地步,便是死了也甘願的地步。
少年的身體勻稱有力,矯健如獵豹,一輪激情過後,隻短短一分鍾就再起了反應,堅硬如鐵,頂在她大腿根部,讓她心亂如麻。
她的決定和羅恒出乎意料的一緻,這事兒,一定要瞞着,誰也不能說。
“那個……”羅恒率先開口。
“什麽都别說……”高如月妩媚一笑。
“可是……”
高如月堵住他的嘴巴:“今晚過後,我們都當這事兒沒發生過。”
“那今晚……”
“我是你的。”她輕輕說着,在他耳邊吐氣如蘭,“我也是你的。”
媚眼如絲,“我還要。”
羅恒覺得這個要求挺合理,所以就滿足了,或者說他被迫滿足。
她在上,他在下,她是駕馭一切的女王,他是匍匐屈服的,馬夫。
久曠的身體總是很難滿足的,她的瘋狂讓羅恒幾欲招架不住,眼看一世英名毀于一旦,他咬了咬她的耳垂,用低沉的聲音說道:“如月,你好歹也算小爺半個丈母娘,你說咱倆這算不算亂-倫?”
高如月本來還有些矜持,聽着這話,再也壓抑不住細碎嬌喘,身體劇烈顫抖起來,纖腰如水蛇般扭動,好似化作了最輕最輕的浮萍,被洶湧的浪潮裹挾着,浮浮沉沉,第二次開到荼蘼。
瘋狂一夜。
……
羅恒第二天一直很迷糊,天還沒發亮,就被高如月趕下來了車,清晨濕冷的風一刮,那叫一個寂寞空虛冷,頓時心裏一萬頭羊駝奔騰而過,這騷娘們,他大爺翻臉比翻書還快呀。
想打車回酒店睡個回籠覺,順便洗個澡消滅犯罪證據,卻發現身上的現金早他娘不知道跑哪裏去了,好在兜裏那張地圖還在,隻得跑步回去,就當鍛煉了。
回到酒店,洗了個冷水澡,倒床就睡,這一覺一直睡到中午才悠悠轉醒,發現陳宣君就坐在他床邊,頓時吓了一跳,咋呼道:“幹嘛?”
“什麽幹嘛?”陳宣君沒好氣道:“打你電話也不通,問你葭薇姐也說不知道你在哪裏,我還以爲你被女流氓給先奸後殺了,叫酒店的人開了你的房門,發現你睡得跟頭豬似,昨晚幹嘛去了?”
她說着,指了指羅恒換下來的髒衣服,繼續道:“怎麽衣服搞這麽髒,你掉進臭水溝了?”
羅恒做賊心虛,打了個哈哈,東拉西扯,好不容易給糊弄了過去。
兩人一起下樓吃了飯,抽空給李葭薇打了個電話,想今天去接她,經過一夜,李葭薇氣似乎消了不少,但跟羅恒說今天要陪自己爺爺去爬山,叫他晚上再來,羅恒隻等答應了。
吃完飯,陳宣君說道:“今天有什麽安排,本想跟小舅媽喝喝茶,順便再談談細節,不過打她電話的時候,她似乎還在睡覺,班也沒去上,真是奇怪。”
羅恒聽得心驚肉跳,裝作若無其事地樣子,笑道:“可能是她累了吧。”
陳宣君搖搖頭:“我最了解她了,是個十足的工作狂,精力旺盛的很。”
聯想到昨夜瘋狂,他幾乎被榨幹了,羅恒深以爲然,精力确實挺旺盛的,如狼似虎呀,一般人怎生招架的住……
好在陳宣君主動岔開了話題,笑道:“今兒豈不是沒事兒幹了?”
羅恒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去幹嘛,正在此時,卻接到一個電話,看了看來電顯示,竟然是綽号“蝈蝈”的趙家公子趙國華的。
接完電話後,他笑着跟陳宣君說我們可以去打槍。
陳宣君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地想歪了,小臉微紅,嗔了他一眼,罵了一聲流氓。
羅恒沒好氣道:“陳宣君同志,我覺得你的思想太不健康了,我說的打槍,還真是打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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