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瞪口呆的看着武辰把那青年勾搭出帝皇,劉航琢磨着難道說武辰沒辦法掰彎那男的,就想讓他精*盡人*亡不成?當然,不管武辰打算幹什麽,劉航都不是特别在意。
對于這個虛幻的世界,到底還怎麽辦,劉航并沒有一個章程。
甚至,他也覺得武憶的話也并沒有錯。如果現實裏也有着許多不合理或者不如意的存在,那夢境與現實,又有什麽區别呢?一口口品着杯中紅酒,忍受着眼前紛亂的人群,劉航恍惚間,甚至忘了這裏是夢境,這裏是虛無的世界。
左等右等不見武辰回來,劉航等的急了,找了個無人的角落,直接離開了這個世界。
待他再次睜開眼,便處在武辰的房間裏,也看到了武辰。
武辰好奇的圍着劉航轉了一圈,道:“我很好奇,你說虛拟世界的時間,幾乎是我們來控制的,我們可以讓它近乎靜止,也能讓它快速前進。那麽,問題來了。我們是同時離開那裏的嗎?爲什麽會同時‘醒來’?”
劉航笑了,指了指桌上的鬧鍾,問武辰,“我們何曾睡着?”
武辰一怔。
“我說過,那個世界,是所有的思維體創造的世界。所有,包括我們。我們自然可以稍微控制一下它的時間。”
“這毫無道理可言。”武辰眯着眼睛看着劉航,“也不科學。我現在甚至有點兒懷疑我現在是不是還在做夢了。”
劉航捏了捏腦門,說道:“我希望你别精神錯亂了就好。”拍拍手,又說:“沉着你還沒有精神錯亂,我們還是趕緊辦正事吧。”
武辰撇撇嘴,說道:“什麽正事?”
“當然是拯救世界。”劉航笑道。
“這麽麻煩的事情,我真是一點兒興趣也沒有。”武辰道,“世界末日這種小事……”
劉航翻着白眼。
“好吧,怎麽做。”武辰無奈的說道。
“很簡單,你一定知道你爸爸在哪裏上班,去找他,然後看看他辦公室裏有什麽線索沒有。”
武辰一愣,“就這?”
“你還想怎麽着?”
“我還以爲你有什麽特别周密的計劃呢。”
“抱歉,我的專業是磁場學,不是偵探學。”劉航咂舌,“喝了不少酒,有點暈。我得回去休息了,你抓緊辦正事。”說罷,拉開門走了出去。
武辰嘀咕了一句,“夢裏喝酒也會醉啊?”也懶得送他,直接躺床上睡大頭覺。
傍晚時分,母親顧微敲門進來。
臉上笑得燦爛,一看就不懷好意。
武辰心中如此想着,也就沒什麽好臉色了。
“辰辰。”顧微在床沿上坐下來,“你有沒有你姐姐的電話?”
武辰搖頭,“找她幹什麽?”武辰可是清楚的記得,顧微甚至看到武憶就會大發脾氣,從未主動要見過她。
“咋了?怎麽說她見了我也得喊我一聲媽,雖然她沒喊過,但事實不容否認。媽媽想見見女兒,還非要幹什麽才行?”顧微頗爲不滿的點了一下武辰的額頭,“一天到晚的睡大頭覺,也不好好上學,真是個懶東西。給你姐姐打個電話,讓她明晚來家裏吃飯。一家人也好久不見了,吃頓飯也好。跟你說你聽見沒有?”
“聽見啦!”武辰拖着長腔答應着。
“聽見也不答應一聲。”顧微說罷,起身走了出去,臨走還叮囑着:“别忘了!”
雖然是自己的母親,不過武辰對顧微沒有一絲好感,這個整天隻知道搓麻的女人,除了小時候喂了自己幾口奶,幾乎沒有盡過做母親的責任。看她一臉期待的走了,武辰用腳趾頭想也知道,她肯定又在算計武憶。
至于能算計什麽?
很簡單。
武憶除了姿色,别的什麽也沒有。
本不想給武憶添麻煩,隻是,許久不見她,再加上那個虛拟世界中的武憶給了武辰太深刻的印象,她倒也想見見她。至于到時候顧微會給武憶找什麽麻煩,自己幫她兜着就行了。
沒有武憶的電話,可以去找她。
武憶在一家設計公司上班,朝九晚五就是她的節奏。爲了混個全勤,幾乎沒有請過假。如同很多上班族一樣,過着緊湊的日子,住着廉價的出租屋。偌大的城市裏,貢獻着每一滴汗,卻沒有真正的立足之地。
一年前武辰去過武憶的出租屋。
那是一個擁擠的村落。
村民們等待着政府開發征房,把院落蓋的嚴嚴實實,除非靠着路邊,否則一年四季見不到陽光。奈何最近幾年房地産疲軟,開發征房的進度變得慢了。
許多房子蓋的都是簡易的,甚至不見一根鋼筋。爲了省錢,也不會太過精細的裝修,隻等着拆遷。城鄉結合部的地方,說不拆不可能,可偏偏又不知道何時會拆。
這是一種痛苦。
你永遠也不能安心的住下去。
如同等待被**的女人,卻總也等不來**的事實發生。
不論是想爽還是想認命,等待都是一種痛苦。
武辰記得武憶說過,想裝一部空調,還想弄台冰箱,就怕裝好不久就拆遷,到時候自己還得搬家,一大堆東西,不舍得丢,搬起來肯定麻煩。
武辰擡頭看了一眼武憶住的那棟小樓,破破爛爛的小樓,露着紅磚,連一層水泥都沒刷。
房東正坐在門檻上吃着饅頭啃着鹹菜。他們一家現在都迫切的等待着政府拆遷。所有的錢都砸在房子上了,若是再等兩年不拆遷,這蓋起來的不合格的房子,估計要糟糕。到時候,真正血本無歸了。
以前,武辰覺得這些被強拆的村民可憐,後來,做了二十多年的窮人,武辰覺得這些被強拆的村民可笑。不過,這番話,她從來不會對别人講,以免引起衆怒。
等了約莫十來分鍾,生活從來都過的極有規律的武憶準時回來了。
看到武辰,武憶一點兒也不覺得驚訝。笑了笑,說:“路口看到你的車了。”
武辰也笑笑,“吃飯了嗎?”
“要請客?”
“想吃什麽?”
“我先換衣服。”武憶說。
跟着武憶上樓,進了房間。
房間裏還是老樣子,簡簡單單,不見什麽電器,唯有一台電腦。
沒有凳子,武辰直接坐在床上,從口袋裏摸出一支煙點上,等着武憶換衣服。
“什麽時候學會抽煙了?”武憶問。
武辰吐一個煙圈,“好幾年了。”
“以前沒見你抽過。”
“你沒見過的多了。”武辰笑笑,低頭彈煙灰,卻一眼看到了枕頭下的一根粉色的電線。拉出來一看,不由一愣。
“你啊,少抽點……那個……”武憶看着武辰手裏提着的東西,俏臉刷的一下通紅。
“好用嗎?”
“額……”
“我也有一個。”武辰說謊了。
武憶的臉色好看了一些。
“有時候心情不好了,自我安慰一下,也是一種放松。”武辰這話,倒是沒有說謊。“活着太累,偶爾放縱一下,也挺好的。我覺得嘛,不論男人還是女人,若是他用這樣的方式發洩,隻能說明他是個好人——至少,他沒有真正的放縱。”按下開關,看着手裏的東西嗡嗡的震動,武辰笑道,“不錯嘛,動力十足,看的我都濕了。”這也是實話。她不得不承認,自從真正的“醒來”,自己的身體對性這種東西,幾乎沒有什麽抵抗力。更何況,身邊的姐姐,已經脫得隻剩下三點式。
說過這番話,武辰臉紅了。
她意識到,自己似乎越來越厚顔無恥了。
這一定也是“清醒”後遺症!
一定是的!
武憶苦笑,“好久不見,你還是這麽厚顔無恥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