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戰艦的炮擊!那個海克利斯王儲,他在操縱戰艦!”
在光束流逝去的一瞬,分析完其能量強度的方銘已然驚叫起來。
“……慘了,果然是這樣,奧路菲果然保留了實力!”
自己預先的判斷終于被證實,而且還是在這個關鍵的時候,面對着敵手打出的新牌,已經是竭盡所能的冷睿不由叫起苦來。
但是,現在的他,卻已然連叫苦的閑暇都沒有……
甚至連他的話音還沒落,從之前的方向上,數道湛藍色的光柱已然接連直射而來!
“果然是他,這樣的精度與射擊頻率……甚至可以比拟光束槍的鎖定效果了!”
一邊驚叫着,冷睿一邊操控雙子座匆忙閃躲起光束,但是,在奧路菲的思維直接操控下,這數道光柱的間隙把握都極爲精準,即使是以星騎士的機動性,冷睿都是極爲驚險,甚至以近乎人體極限的動作做出了數次曲折變速,才勉強閃過這接連的炮擊。
但是,更加糟糕的,是與此同時,借助這數次炮擊所争取到的時間,處女座和天蠍座竟然已經合圍而至,再度将冷睿困于了戰圈中!
“可惡……這下真的麻煩了……。”
見到情勢已然大幅惡化,冷睿手中的長槍立時變得綿密起來,以眼花缭亂的軌迹幻出一大片星網,試圖暫時逼退言思雨和安德烈斯伯爵,以爲自己争取一線脫離的時間。
但是,就如同冷睿會總結經驗,看破對手的弱點般,交戰至今,雖然還無法擊破冷睿的槍法,但是對于冷睿的作戰方式,言思雨與安德烈斯伯爵也有了大緻的應對戰術。
雖然無法看破其真正的槍身所在,但處女座的長鏈畢竟更利于幻型,而且還有九條之多,于是,面對冷睿的長槍幻擊,言思雨便立即頂上位置,機體的九條飛鏈幾乎同時化作舞動的光形,将星隕槍的槍芒籠入其中,以一種返璞歸真似的“笨辦法”封擋住了冷睿的攻擊。
而與此同時,借助槍鏈對擊所濺射出的耀眼光團的掩護,血紅色的星騎士已然閃電般突襲而至,借助冷睿無法分心的一瞬,銀色的長刀立時橫斬向了冷睿的腰部,竟是要将雙子座一刀兩斷!
“……情勢這東西就是麻煩,一旦逆轉,就足足能把人氣死!”
之前因爲充分的準備,在開戰的前期,冷睿成功的凝造出了,以及始終占據着戰場上的優勢立場和主動态勢,因而才得以以一對三而不落下風,但是現在,這一切卻被奧路菲在一瞬間逆轉,所以也由不得他不惱火的低喝起來。
但是,冷睿反應也是極快,而且還有方銘這個“全角度雷達”在,在接到方銘示警的一刻,他便已然再度拆槍爲劍,左手使出河洛的古劍技凝力一劈,以一劍之勢将言思雨的鏈網盡數蕩開,而右手的刺劍則快捷無比的反手一插,直截了當的貫向了天蠍座的頂門,赫然竟是一副不惜同歸于盡的架勢。
而事情的發展也正如他所料,既然己方已經zhan有極大優勢,安德烈斯伯爵自然不願和冷睿以命換命,于是在刺劍的直擊下,天蠍座便立即後退了少許,從而暫時解開了雙子座的危局。
但是,對冷睿來說,這卻遠遠算不上是什麽解脫。
“甯願搏命也不想放棄主動嗎?睿哥哥,你的算計還真是準确啊!”
冷睿甚至連換口氣的時間都沒有,隻見言思雨的七道飛鏈已然開始變向,夾雜着天蠍座的五把銀色短劍,竟然形成了一個好像滅絕天網般的殺陣,從雙子座的四面八方圍攏了過來!
“可惡,都是奧路菲的炮擊,這下連防禦槍術都不能使了……”
冷睿之前也應付過這樣的攻勢,但是在他的古槍術下,這種看似無隙可尋的攻擊卻造不成太大的威脅,可是現在,他完全可以确定,一旦自己就此展開古槍術,那麽下一刻對方的兩名星騎士便會立即退開,接下來他要面對的,必然就是戰艦的高精度炮擊!
即使他再自負,也不敢想象自己靠手上的一支長槍就能夠抵擋艦炮——事實上,不僅是不能抵擋,從之前言思雨的經曆來看,如果硬接上一記艦炮,那麽在高能量的摧毀下,即使能靠着星騎士的高能量護甲而不被擊斃,但起碼也是個半緻命性重傷!
不過幸好,此刻的他,也并非是一個人在戰鬥。
“下方!”
在飛鏈和飛劍的殺網還沒有完全成型的時候,方銘的飛盾已經疾沖而至,迅疾地一個側滑,便替冷睿将下方的兩道飛鏈和一把飛劍磕開,而借此機會,冷睿已然閃身而下,從這崩潰的一角脫身而出。
但是,就在他剛剛脫身的一瞬,卻見遠處又是一道巨大的光束擊來,逼得他不得不再度閃避,而借助這一瞬的機會,言思雨與安德烈斯伯爵,卻已然再度攻上!
誰曾想到,真正的戰鬥剛一開始,冷睿竟已然完全落到了被動挨打的态勢中!
而且更糟糕的,是海克利斯方三人的配合極爲默契,處女座如同戰士一般在正面與冷睿
硬磕硬碰,天蠍座則如同刺客一般,無隙不入的對雙子座發動暗襲,而白羊座則如同魔法師或是弓箭手般,每每在冷睿擁有脫局之機時,就徹底切斷他最後的機會,而在這樣的配合下,即使有方銘的幫助,冷睿卻也隻能勉強保住自身不失,而連一絲一毫破局的機會都沒有!
但是,在這樣的苦戰長時間重複之後,雖然每次都能利用敵方不敢以命換命的心态,自身精湛多變的戰技,以及方銘神出鬼沒的輔助,而在千鈞一發之際,險險避開己身的危局,冷睿卻依然不得不開始直面一個死局——這就是面對着三個星騎士的全力配合,他的體力與心力正在被飛快的抽幹,雖然還在憑着意志力咬牙死撐,但是,同時與三個人交戰,而且在心理上也不斷經曆着險死還生的絕境,他還是感到自己已經開始逐漸出現了不支的迹象。
“喂,冷睿,你還行不行?”
終于,兼作爲星騎士的主控系統,方銘也逐漸感到了冷睿神經波率的不穩定,于是,他終于着急的問道。
“快不行了!奧路菲的炮擊太可怕,每當我稍有反擊的機會,他就能把我的機會抹掉,再這樣下去,我能撐10分鍾也就是極限了!”
冷睿有些嘶啞的答道,他的神經,正處于高度緊張的狀态,因此連聲音都有些變了。
“這就麻煩了!這個距離我根本就威脅不到他!冷睿,你沒有可能再接近他一些嗎?”
方銘沉聲說道,他很明白,目前把冷睿壓制在下風的關鍵就是奧路菲的炮擊,如果他能夠阻止奧路菲的攻勢,那麽,冷睿或許還能有一線機會,但是,現在的主要問題是……
“要是他這樣繼續炮擊下去,我根本就沒有脫身的機會!再這樣我都能想象了,等會兒我氣力一旦衰竭,那兩個人能纏住我時,他隻要找個機會過來用意識病毒攻擊我一次,隻要能幹擾你我片刻,恐怕我就要被他們生擒了!”
冷睿澀聲說道,他同樣知道破局的關鍵所在,但是,他更加明白,自己的手中并沒有破局的鑰匙。
“……意識病毒,那麽,或許……。”
方銘沉吟了一下,剛要說些什麽,卻見突然間,一道遠程而來的通訊已然傳到了雙子座的内部。
“冷睿閣下,你以一敵三,卻能逼得我不得不完全發揮戰力,我不得不承認,閣下的戰力與心智,确實值得我贊賞和欽佩,但是,也正因爲如此,我也同樣可以确定,在未來混亂的宇宙局勢中,無論是站在哪一立場,閣下都必然會成爲擋在海克利斯面前的強敵之一,所以,隻有抱歉了!”
而就在通訊結束的同時,赫然,在距離三名星騎士視野的極限距離上,十餘艘海克利斯軍的“克拉蘇級”巡航艦已然現身,而之前退出戰場的銀色星騎士,則仿佛是一名指揮官般,就這樣傲立在了虛空中,那鐵灰色的浩大艦群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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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了……大體的理由,是因爲星期三的時候有了一點閑暇時間,于是想從計算機裏找個遊戲玩玩,結果意外的發現了一個以前玩過一點,但是後來被放棄了的GBA模拟器遊戲,SD高達G世紀,結果沒想到一玩就玩上了瘾,連着很瘋狂的打了三天,也想着寫東西,但意志力實在是很薄弱,根本無法從中自拔出來,直到今天兩周目通版加全機體收集完成後才解脫出來……真的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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