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想回去?你還是想回去?你還是想回去!爲什麽?”‘糾’開始的聲音有點輕,到後來完全是嘶喊,憤怒。
說完這些話,‘糾’便沒有再理會肖曆齊,而是自己操縱平台遠去了,肖曆齊長了張嘴,也隻能看着‘糾’的背影。
幸好頭是可以活動的四處打量了一番,發現那幾外星生命還在忙碌着。
自己回憶了一下,剛剛與‘糾’的談話,每一句都仔細的想着好久,總得給自己找點希望。
(肖曆齊對我講起時,這隻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但我卻差一點忽略,慶幸我每句話都記得清楚,我鄙視他一共就那麽幾句話,我也能倒背入流)
(可是在那種情況下,你把右手放在心口,問一下,設身處地生的想一下,你能嗎?我竟無語了,肖曆齊說這話無疑是向我炫耀,但不得不否認我無話反駁。)
我在他們的飛船上,其次他們要帶我離開地球,但還要兩天以後,自己還有機會,‘糾’存在,‘零’也存在,那麽夢的可能性有4成,加上随手殺掉了一個同類,夢的可能性就有七成。
看了看周圍的儀器,有點智商的人就可以确定,自己被改造了,隻是不清楚,改造了什麽?
繼續回想‘糾’那爲數不多的話,這也許就是自己逃脫的希望。
他很生氣,自己爲什麽不肯跟他回去,意味着他不明白?
不明白什麽?不明白自己不肯跟他走的原因,他那虛僞的假面嗎?
他不明白人類的情感!也就是說,他的實驗失敗了,而他們星球,已經到了危機時刻,照‘零’信所說,那就是種族快要消亡了?
三個月了,自己沉睡在夢中,爲什麽沒帶走?一定有什麽事,使得不得不延遲,或者說必須有着合理的星際軌道,或者特定環境他們才能回去?
三個月了自己從醫院逃脫,就進入了這裏,也就是說自己看到那個年輕的‘零’就被帶進了夢境,或者催眠。
‘糾’一直給自己的感覺,讓自己很相信,信任到有點盲目,根本沒有質疑,可正是如此才使得自己猜疑。
(‘糾’的前後反差,我很明确的說肖曆齊不可能這麽淡定,肖曆齊隻是吸了一口煙,知道自己被實驗,被強迫在夢境中睡了,三個月,哪怕以前對你在好的人都是假的。我知道‘糾’的真面目一定很是傷了肖曆齊。)
‘零’也在參與,并給‘糾’了建議,但是‘糾’沒有采用,才使得自己清醒,自己的意識,和腦部很活躍,這是不是和他們的實驗有關?
自己可不可一接着想下去,由此突破,肖曆齊仿佛看到了希望,大腦思索,計算,不停的想着一個又一個可能。
我大腦活動到一定地步,是不是就可以讓他們停止實驗?
我如果讓自己萎靡,催眠自己像一個傻子,是不是也可以讓他們放棄。
我如果設計證明自己的聰慧遠遠超出,讓他們覺得自己不可以控制,那時候骨星人,會不會讓‘糾’覺得後怕,命令‘糾’不在帶自己離開。
越想着越是興奮,肖曆齊開始推斷計劃的可行性,第一個否決的就是第二個,先不提自己有沒有能力催眠自己,光是自己變成傻子,那麽自己被處理的可能性更大。
爲了不洩漏秘密。自己被殺死的可能性更大,看了看周圍,自己也不覺得自己的技術,能騙的過這麽多精密的超過地球不知道多少倍的機器。
就算這計劃的理論是自己,能夠從夢境中醒來,讓他們意外,說明這機器也不是萬能的。
但想想那第一個死去的生物,隻是被那手杖一碰,就毫無生息了。
大腦活躍,自己現在的思維就很是活躍,看了看四周,隻有兩個小生物,站在平台上,觀察自己因爲沒有頭,也沒有說話,所以不知道表情。
雖然他們都很忙碌,但沒有自己醒來時,帶給他們那種慌亂感覺了。
但起碼這樣作是有效果的,怎麽辦,那就讓自己策劃下如何殺死,這一飛船的外星生物吧!
隻有越是不可能才能讓自己的思維告訴運轉,想着,肖曆齊看着這兩個在身邊觀察自己的外星生命,不懷好意的笑了一下。
那兩個小生命驚恐不以,好象做錯什麽事一樣,立馬轉過身去,降低平台離開了。
效果是有的,但結果還是有點,過了好像。
沒有深思,爲什麽兩個外星生命,會害怕自己,隻是覺得這計劃可行。
好景不長,因爲那兩個離開的外星生命,帶着憤憤離去的‘糾’回來了。
這結果讓肖曆齊,尴尬不已。無語更爲确切。
不曾想,‘糾’開口是這一句話“不錯,适應的很快嗎?在我們星球一定很好生存。”
‘糾’的聲音好像很開心。也沒有等待自己的回答,感覺心情不錯的又走了。
這莫明其妙的事,讓肖曆齊真的愣了,因爲自己想不通,但不影響肖曆齊下結論,這計劃行不通。
更适合去骨星,自己被帶走的結果,是肯定的。這結論有點讓肖曆齊苦笑不得,弄巧成拙。
給自己鼓氣,然後開始思索自己那渺茫的計劃,剛剛的計劃失敗,使肖曆齊意識到,這種智慧在見解方面,覺得是趕不上‘糾’這個活了不知道多久的人。
但還是想了些,有着一絲可能的辦法,做到用智慧驚呆對方,想到着,肖曆齊還用自己的清醒讓‘糾’大感意外來鼓舞自己。
但這些方法,還沒實施就胎死腹中了。
(不可否認肖曆齊真的被難住了,手腳被止住,鬥智,又不能勝,自己還能怎麽辦?肖曆齊不過是沒有放棄罷了,但是不堅持到最後,怎麽會發現勝利其實不遠那?)
人類的情感,使肖曆齊堅持着,想着母親父親,肖曆齊開始思考。
盡管又回到了原點。
‘糾’然後說了什麽,還有兩天就要離開地球了,肖曆齊真的亂了,但還是鎮定下來,不要想這些,我一定可以的,一定還有希望。
這句話之前是什麽,我隻要知道除了他以外,沒有任何人可以指揮自己就可以了。
本來就很難人的思維死角,被揭開。肖曆齊腦裏,隻回想着一句話,除了他以外,沒有任何人可以指揮自己。
那麽,聯想‘零’那封信,也是不懷好意,明确的告訴自己,骨族有着森嚴的等級制度。那麽除了‘糾,以外的生命,不單單是見到自己那麽簡單,而是當自己是高級骨族。
肖曆齊笑了,這就是自己的希望,回到地球的希望,或者說逃到地面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