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章歸途(中)
“好了,這樣吧!”‘零’打破僵局道“你把懷裏的骨牌拿着,就能與他交流了。”
肖曆齊沒有猶豫,伸手從懷裏拿出骨牌,握在手裏,便感覺到‘糾’的聲音響在耳畔。
“你沒有讓我失望,還是如約而至,希望你能幫助我們。”‘糾’的聲音似乎有點不一樣了。
肖曆齊有些意外,但聽起來确實又确實是‘糾’,隻是給肖曆齊的感覺有些怪,說不出。
(我那時候和肖曆齊探讨,你是那時發現的嗎?肖曆齊明确搖了搖頭,我當時有些失望,因爲從交往至今經曆的一些事,肖曆齊過人的機智,以及非凡的膽識,一直是我敬佩的。)
“我可以幫助你,我的朋友,但最基本的你要告訴我如何幫助你吧!”肖曆齊覺得自己的煙霧,起了效果,迷惑的‘零’和‘糾’。所以沒必要繼續這無聊的招數。
“哦,可能對你來說很難,我們不強求你,我可以再給你三天用來考慮。”‘糾’說這話時,味道有點怪。
肖曆齊沒有發覺,隻是揣測是聲音直接響在耳畔的原因。
”似乎是很難讓我取舍的問題,但還是請你告訴我,畢竟我再怎麽猜測,都隻是可能。“肖曆齊表情嚴肅了,心裏最擔心的發生了。
”我們要帶你回到我們生存的星球,我知道這請求很過分,你不必急着回答,因爲這三天你可以和你的父母在一起。考慮好了,告訴我。“‘糾’說出這話很自然,自然到原本的慈愛全然不見。
肖曆齊心中一沉,失神了一會,握緊了拳頭,把骨牌放回懷裏,對着‘零’說道“我答應,這三天我會考慮。”
說完肖曆齊轉身離開了,’零‘那有些漸露蒼老的面孔,在肖曆齊看不見的時候不自然的笑着。
我該怎麽辦,回想着‘糾’明顯的在用父母威脅自己,可自己又有什麽辦法。
肖曆齊從沒有這麽失落,那種迫切需要保護自己,最珍愛的人,卻又那麽無力,隻能無聲的哀鳴。
自己确實想過,會帶自己離開,但‘零’的一封信改變了自己那種想法,因爲有了實驗體,讓自己中想法瞬間泯滅了。
自己的準備似乎很...
想着肖曆齊想着身旁那可老槐樹重重的打了一拳,自己就像是小打小鬧的小醜。
樹顫抖了一下,樹皮似乎要脫落下去,明顯的留下拳印,但又不是很明顯,卻讓人能清晰感覺到。
搖了搖頭,自己真的是變了很多,像個超人嗎?
自嘲的歎氣,看向快要下落的太陽,好刺眼,那感覺真的好刺眼。
本想着能和‘零’還有‘糾’來一場别開生面的難以忘懷的大決戰,鬥智鬥勇,你來我往,都是笑談,在陽謀面前都是可笑的把戲。
本以爲自己一直看的很清楚,可是結果越是清楚越是模糊,看的到的,還不如不看。
(肖曆齊說過這時,我已經有些意識到了,但還是不敢肯定,隻是有了些眉目,因爲太陽嗎?不是,他擺了擺手,不隻是太陽,而是感覺。)
(感覺?沒錯是感覺,正是感覺才讓我發現真相,說這那自信的笑容又回到他的臉上,那笑容,自信又給人一種很可靠的感覺。)
肖曆齊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家的,隻是感覺到自己躺在自己房間床上,伯母在叫他出去吃晚飯。
“嗯”應了一聲,起身洗了一把臉,用手巾捂着臉,用力的擦了一下,讓自己清醒後便走出自己的房間。
坐在桌前,肖曆齊不敢去看父親的臉,隻是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低着頭,心裏七上八下的,等了半天,還是沒有等到那責罵。
“看看你們爺倆,一個悶頭喝酒,一個坐着不說話。來過來幫媽加碗,拿碗盛飯。|”尴尬的氣氛被母親的小聲掩去。
肖曆齊聞聲擡起頭,發現父親也望着自己,就這麽對視着,然後一起笑了。
感覺一切都可以沒發生那樣,雖然有點自己爲什麽沒有等到該有的責罵,還會笑。
“來,陪你老爹我喝幾杯,講講你這幾個月的經曆,你可是比你老爹我強多了。”父親一邊倒着酒,一邊說道。
肖曆齊感覺很奇怪,這是自己期待的父親,自己曾無數次的幻想,可以和父親談心,坐在一起對杯暢飲。
可是感覺很是不對,但又沒有什麽不對,說不上來是哪裏。可能因爲想東西,肖曆齊一時失神,就呆在那裏。
“想什麽那,拿杯子過來,不想陪你老爹我喝?是不是覺得自己長大了,了不起了,翅膀硬了。”因爲晚了反應,導緻伯父的酒瓶,舉了有一會,而肖曆齊還在發呆,忍不住笑着責罵道。
肖曆齊也很是奇怪,父親的這笑罵,讓自己感覺格外的親切,熟悉的感覺。
“沒有,在想想要從哪裏講起。來老爸,我給您滿上,在敬您一杯。”肖曆齊說着笑着站起來,拿過伯父手裏的酒瓶,給伯父滿上酒,又把自己的滿上,笑着說。
此時肖曆齊的笑容真相是一個孩子,丢下了心中的哀愁,要徹底的和老爸喝個痛快。
“從哪裏講起,就從那個會說話的熊吧!”喝了一杯酒,呼了一口氣,肖曆齊想了下,擡頭看着父親說道。
“會說話的熊,我告訴你臭小子,你老爹我可還沒喝多,别糊弄我。”伯父明顯不相信,瞪向肖曆齊說道。
“是的,真會說話,那狗熊好大,有半間谷倉那麽高,說話和打雷是的.”伯母看着像鬥雞似的爺倆,不由的爲兒子打起保票來。
“真的...”
一家人就這麽開心的度過了,肖曆齊所期待的晚飯,每一台都是這樣,輕松而快樂,但内心的想法不說出來,又有誰會知道那。
一沒人時,肖曆齊自己便開始思索,就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不論怎麽想,都隻有這樣...
第二天晚上,肖曆齊又是失眠,一個人坐在窗台上,踢着腿看星星,感覺星星真亮,月亮真園啊!
等等!肖曆齊望向自己的手回想這兩天的事,感覺和自己所期待的,一模一樣,就是自己兒時的理想,一家人那麽幸福。
感覺!感覺!樹,太陽,星星,感覺!感覺,這一切都是我的感覺,這一切都是我的感覺嗎?肖曆齊想着瞳孔不自覺的放大,頭皮發麻。
心裏在顫抖,如果一且都是感覺,那我現在又在哪裏?我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