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真的要來嗎?肖曆齊的坐在床頭,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回想起剛剛不到六分鍾的通話。
自己被‘零’看穿了嗎?應該不是,如果已經看穿,爲什麽‘零’還要過來,或者‘零’有别的目的。陷入了沉思中的肖曆齊,根本沒有注意到。在自己思考時,枕頭在莫名的鼓動,一上一下的,一點點帶着床也開始鼓動,讓看到的人有無法名狀的恐慌。陷入沉思的肖曆齊,終于發現了,以爲是地震,本能的向外跑去,就在手剛剛打開了門,背後傳來了一聲喊叫“站住!不要跑!”
房間除了自己根本沒有任何人,肖曆齊卻沒有因此而感到害怕,相反有着一絲喜悅,在心頭開始蔓延,‘糾’肖曆齊想到這,便回轉身軀,向屋裏看去。
空無一物,在麽回事,難道‘零’的壓迫感,使自己産生了幻聽?可能覺得很有可能,失落布滿了臉龐。輕輕的關上門,因爲伯母的房間離自己的很近,伯母如果聽到自己慌慌張張,那麽一定會胡思亂想,現在還不是講出來的時機,自己的計劃,進行的很順利。
(肖曆齊告訴我,幸好沒有告訴伯母,如果伯母知道,肖曆齊所謂的計劃是那樣的話,說什麽也不會同意。甯可換自己去實施,肖曆齊的計劃,已經進行了一半,就是說所謂的五成,當然‘零’的到來的确,超出肖曆齊的計算。)
這就是關心則亂吧!肖曆齊心裏想着母親,完全沒有注意自己已經放下的電話,此時懸在空中,就像是被隐形人拿着那樣。毫無反應的走到床上,看着天花闆…
“快接電話!”突然枕頭下傳來聲音,縱使一個人在冷靜,也會驚吓不已。坐起來的肖曆齊,也是瞳孔放大,背後那因爲‘零’的通話還沒有下去的冷汗,再一次濕透了。
枕頭又是動了一下,“接電話啊!‘糾’找你,快點,發什麽愣!”聲音有點稚嫩,就像新生兒那樣,但分明說話的憤怒,證明着,就對不是小孩,那種感覺,就像是自己,有着六十歲的外表,内心卻是十八歲而已。
這聲音又有些不同,像是《神雕俠侶》中的天山童姥。事實上,肖曆齊雖然很震驚,但當枕頭第二次傳來帶着責罵的聲音時,肖曆齊已經機械的轉頭,看向那懸浮着的話筒,眼裏的震驚,不用掩飾。
肖曆齊很快便冷靜下來,走過去,拿起了話筒。不爲什麽,自打接受了‘糾’和‘零’的存在,神經或許早就超出常人,本身膽識糾是過人的肖曆齊,在這越是混亂的,不明狀況中,展現了他那冷靜的頭腦。
“兩分四十九秒!你是不是受了什麽打擊?”‘糾’那蒼老的聲音,帶着慈愛與猜測。
“呼,我剛剛和‘零’聊了一通電話,心情有點亂。”‘糾’的聲音,有着莫名的力量,讓肖曆齊的心很快平靜,準确說是安心。
(沒錯,‘糾’和‘零’都是情感缺失,但他們在地球上學習的情感又有所不同!肖曆齊推測‘糾’學會了寬容,釋懷與仁慈。‘零’則是理智,冷靜與喜悅。愛對他們很難,不過是感受不深刻。)
慈愛的力量讓肖曆齊很是安心,拿着電話松了一口氣,一屁股坐在床上。
“‘零’嗎?看來他還是告訴你了…”‘糾’似乎有些擔心什麽,給肖曆齊的感覺就像是欲言又止。
肖曆齊皺了一下眉頭沒有說話,在等待‘糾’那未說完的話。果然“我電話還是打晚了,他給你講了我的故鄉是嗎?”‘糾’的聲音還是那般讓人放心,帶着自責,與内疚說道。
“該道歉的是我,‘零’給我寫了一封關于你們家鄉的信,講述了一些你們家鄉的曆史,與你們到來的目的,我因爲好奇心,才主動要求與‘零’通話。”肖曆齊沒有說明通話的小計謀以及目的,隻是談起自己的好奇心。
(肖曆齊想的沒錯,雖然自己知道‘零’和‘糾’想拯救自己的母星以及族人,而且也很想去幫助他們,但說到底,自己隻是微不足道的地球生命,不管在‘零’還是‘糾’眼中,自己隻是大一點的野蠻人,掌握着他們羨慕的情感。正是這一點肖曆齊也救了自己一命。)
“看來,你都知道了,那麽你準備怎麽做,要知道,我回去了,‘零’可不會走,而是留下。”‘糾’沒有氣餒,立刻開始詢問起肖曆齊來,但聽口氣似乎早就有了對策。
“我心裏也沒有主意,慌亂吧!‘零’真的想一統地球嗎?”肖曆齊謹慎了起來,想确認‘糾’的态度,因爲從目前來看,‘零’的财力,物力,以及人脈。都無法幫助‘糾’回去,那麽自己有什麽可以幫助?借助打探‘糾’的虛實,來探聽‘零’是否與‘糾’有着聯系。
(肖曆齊的好奇心沒有錯,此時更是及時的醒悟,因爲在自己已經來了快一個月了,關于如何回去,似乎隻要有了材料,技術完全沒有問題。正是好奇的肖曆齊,才能在最後關頭,都保持警惕,心裏也一直有着自己的打算。)
“我也是推測,他不想回去的理由,這個可能性很大。”‘糾’想避開這個問題,但好像迫不得已,還是回答道。
肖曆齊半天沒有回答,因爲此時的肖曆齊想到一個問題。‘糾’到底是爲什麽告訴自己,不要小瞧華夏?這看似關心的話語,真的隻是讓自己安心嗎?還是别有用心,難道掌握神秘力量的他們,爲什麽不回骨星,自己對‘糾’的計劃一無所知,卻無比信任。
(肖曆齊也有些後悔因爲即使當時自己,不能想到什麽,但還是警惕起來。還自大的對我和雒佳說,如果現在的自己一定當時就能發現‘糾’的漏鬥,并制定自己計謀的完整對策。)
“怎麽了?有什麽事嗎?”‘糾’感到肖曆齊久久沒有說話,聲音中帶着焦急與擔憂。
“奧!沒什麽。隻是‘零’說過要來和我一起看書。”肖曆齊的警惕,讓頭腦轉動,想了合理的解釋答道。說完還松了口氣。“呼”
曆齊那拿着話筒的手有點涼,那是因爲心裏察覺的東西,讓他覺得自己總有什麽不對勁?到底是什麽?